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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屁股坐到副驾,“道森跟上了没?”
“放心,”格曼点点头,“我们也过去,等到他们进去后,确定地址,就可以报警了。”
我扯着胡子,心里想起在印度历险的情形,没想到自己还玩了一把探案。
也是那次印度的飞奔,格曼和道森回英国后都学了开车,此刻格曼已经技术娴熟,他一边打开车载电话和道森保持联络,一边飞快地穿过伦敦街头。
一切成功在即。
可此刻我身后却传来极度不河蟹的声音,阿雅儿笑得非常三八,“翠斯塔,你亏大了,麟为了掩护我们,跑去跟一个丑女热吻了5分钟。”
“真的?”格曼一下就乐了,“详细说来听听?”
我转身把假胡子往阿雅儿一扔,“现在我们在做正事!死丫头你再多嘴,你第一次去格曼家前那小样要不要我形容一下?”
“OK;OK,做正事,不要两败俱伤。”阿雅儿连忙双掌下压,表示镇定。
华顿一副厌恶的表情看着我:“你好恶心,随便吃别人口水。”
我心想那归根结底还不是你害地?白了她一眼,坐回自己的位置。
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我们停着车在街角,看着警车来到,然后全副武装的警察冲进一间别墅。不久,最先被带出来的是十几名黑社会保镖,看来他们非法持械是跑不掉了。等了半小时,更多的警灯,救护车声响起,甚至还有记者赶来,三个恶少都衣衫不整的用衣服盖住头,被反剪双手带了出来。
华顿长舒了口气,重重地靠在座位上。
阿雅儿挤到前座跟格曼激动地拥抱,我被挤得连忙下车,绕到后面坐在后座。
“你真行啊,”我拿手指戳戳华顿肩膀,整件事,她几乎是一个人默默地完成了整个计划,这样的胆色,连我都不禁佩服不已。
面对这样对大多数女生无法接受的压力,华顿选择了独立面对黑势力,以一己之力维护着同学,她本来可以置身事外,却选择卷入,身手敏捷,有勇有谋。
“希望一切都结束了吧。”华顿看向窗外的夜空。
格曼启动汽车,“我先送你们去和道森汇合,咱们改天庆祝。”
我摇下车窗,远处的警笛声依然呼叫个不停,夜风在黑暗里欢唱,不管怎样,有的恶人总算不能逍遥法外。
华顿的声音忽然响起,“真是有钱,随身带着3000多镑上街,啧啧。”
我伸手一按裤包,果然是空的。
转眼一看,华顿正拿着我的钱包看着。
“你!”我一时气结,“你信不信我马上报警?”
格曼和阿雅儿在前面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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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我们五人在安瑞斯火锅店举杯相庆,热烈气氛,当然要火锅这样的东东才适合。
“我问过学法律的同学,”华顿说,“这次听说引起了很大的关注和振动,法院决定采用更多人数的陪审团裁决,不但入罪铁上钉钉,而且一定会重判,以警示社会。”
“不过,”阿雅儿担心地看了华顿一眼:“这件事,唯一被那些黑社会知道的人是华顿,他们怀疑华顿报案的几率很高。”
“你还是继续在麟那里躲一阵子,”格曼接过阿雅儿的话,“等风声过去再说。”
“我也会帮忙注意麟家附近有没人来打探的。”道森补上一句。
格曼、阿雅儿、道森都看向我。
“看我干嘛,”我埋头夹菜,“她要住住她的呗,我又没收她房租。”
华顿笨拙地拿勺子和叉子在白锅汤里叉着菜,声音怪怪地说:“可是有的地主要压迫人,要人洗碗,擦地,烫衣服呢,做家务。”
我伸手抓了抓鼻子,“我有付钱。”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阿雅儿对华顿说,“哪有主妇在自己家做点家务还抱怨的。”
格曼三人组又爆笑起来。
华顿满脸涨红,“阿雅儿,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起身追杀阿雅儿。
我跟格曼、道森继续喝酒,这才聊起道森的事。
原来道森参加的全英蛋糕大赛是以SHOW的形式做成电视节目,最后决赛还要全英直播,因此,电视台和制片方将一众过了初选的厨师都请到伦敦,主要是进行一些节目合约,摄影培训,还有前期节目镜头拍摄。
道森在电视台摄影中认识了另一名伦敦糕点师,他的蛋糕店就在离科尔尼不远的赫特福德镇,道森的手艺很被欣赏,因此他被邀请到赫特福德那家甜品店打工并一起研究蛋糕手艺。
“我邀请你做我助手怎样?”道森对重新回到位置的华顿说,“有薪水拿。”
“真的?”华顿眼睛亮了起来。
“太棒了!”我拍手,“道森你挽救了我,我不用一天到晚看到这女人了。”
忽然我脚上一痛,华顿在桌子下踩了我一脚。
第三十七章 你也很伟大
结束了猎狼事件,我的生活总算平静了下来,接下来一个月,一切安然无恙,华顿渐渐可以正常上课,也没有再有人来骚扰,而道森的大赛准备进入了白热化阶段,这一时期,我在家里很少见到这两个人。
因为公寓只有两个房间,所以最后的居住问题以道森在我房间搭了个钢丝床解决。
来欧洲住时间越久,我的观念变化也越大,我开始对私人空间有些在意。不过还好道森兄的比赛只有十来天了,到时他会入住主办方提供的酒店。
人是纠结的一种动物,其实以另一方面来说,我又满喜欢和道森在睡前聊聊。道森没能踢成职业足球,他对阿森纳的豪门生活很是好奇,我需要从科尔尼的水龙头,一直给他讲到如何在训练游泳池里调节波浪阻力。
其实道森的领域也堪称多姿多彩,他跟我讲起烹饪的极意,蛋糕口感的差别。到了他们那种比赛性的层次,已经不是好吃就能解决的问题,材料品质,艺术感,历史,噱头,无不让道森头疼不已。
“我想了很久,我还是决定用热血最后一战。”道森这么跟我说,他从那次演唱会回来,就彻底爱死了摇滚,每天都要听两首才能工作。
我也被道森同化,每天戴着耳麦,听着激情乐曲,骑车去科尔尼基地训练。这一个月,阿森纳没能再全部连胜,联赛杯也不小心出了局。
但英超的积分榜上,枪手很难得地几年来第一次排在第二,仅仅以一分只差紧紧咬住切尔西。
这让海布里的球迷们,阿森纳俱乐部上下,都为此兴奋了。我们的被采访量大大增加,酋长球场的上座率也开始爆满。
枪手们要在英超卷土重来了?大家纷纷开始猜测。
人心就是这样,阿森纳沉沦了几年,而且几乎年年卖队长,这让枪手成为了大家鄙视的对象,在这个赛季前,一些不了解背后原因的球迷总是说,阿森纳?糟糕的地方,不买人,负债,卖球星。
在负面情绪影响下,无法忍耐没有成绩的法布雷加斯自己倒贴钱都要走人,范佩西为了他的“雄心”毅然投奔对头曼联。
而现在,阿森纳这个赛季不错的表现让世人都改了口风,萨尼亚曾经一度被传闻要离开枪手,可现在,他明确对记者表示会在海布里终老。
温格不再被媒体刊登一些皱眉和沮丧的照片,他和亚当斯微笑协商的照片成为了赛前赛后主要采用的对象。
我在轮换的情况下联赛入球达到7个,成为了球迷们的新宠。霍克来过两次,他跟我说,在圣诞赛程后,有好几个广告和代言等着我,而且价码比起我在狼队时,已经翻了几倍。
朝阳把晚秋的科尔尼照得活力十足,又是美好的一天。
我把自行车停在两辆高级跑车之前,我开始觉得我有时候和这些名牌跑车毫无差别,一样是高价的,奢侈的,被打了稀有标签的商品。
来到更衣室,老阿科尔斯正在给球员们挂衣服,他一见我,挥手跟我打招呼,“最近越来越勤快了哦。”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来早点蹭早餐而已。”
维克爷爷推着后勤车,继续布置着下一格,“孩子,我在阿森纳见过了十几代球星,你是很特殊的一个。”
“哦?”我开始换钉鞋,我的球鞋又被重新定做过了,据霍克说,如果这个赛季我能维持出色的表现,下个赛季前,耐克还会请专门的设计师为我设计一款“吴”标志的球鞋。
老阿科尔斯推车来到我身边,“你知道吗?很多人来阿森纳在英超进了三个球就开始飘飘然,阿森纳是明星诞生的地方,媒体饥渴的需要话题,所以很多年轻人几场球下来就被吹捧到了天上。”老维克咳嗽了一声,摇摇头表示不认可,“扼杀新星的最大杀手,永远是心态,而不是伤病。”
“我看起来还行?”我笑着跟老阿科尔斯皱皱眉。
“我是从来没有见过拿62000英镑周薪,还能每天吹着口哨,骑着自行车来训练的家伙,很多人拿到第一个月的收入后,马上就换了跑车。”老阿科尔斯耸耸肩膀,他微笑着对我说,“坚持下去吧,孩子,你的心会让你成为一个伟大的人。”
“谢谢,你也很伟大。”我抱了抱维克,跑出更衣室。
一天的训练在愉悦的心情中很快过去,阿森纳的训练强度随着赛季的深入而大幅度降低,赛季前,我们需要完成的是能量储备,而到了现在,保持状态才是训练的主要目的。
张伯伦跑过来拉住正在冲洗鞋钉的我,“嗨,嗨,嗨,中国的朋友,别急着洗,今天不许溜,你必须跟我一起去拍OX频道,我被中国的球迷刷版快搞疯了,你再不出现,张博士就混不下去了。”
我这才想起,我今天答应过和张伯伦一起拍OX频道。
来到科尔尼室内足球场,保罗正在帮忙摆着今天的内容。
这是私人的娱乐,虽然OX频道在阿森纳官网很受欢迎,可基本都是张伯伦自导自演地,今天的帮手还有威尔希尔,他拿着摄影机,表示拍摄开始。
张伯伦对着镜头一拍手:“嗨,网友们,又到张博士时间,下面先回答一个抽出来的网友问题。”
保罗笑着递过一个口袋,张伯伦把手伸了进去,“最近张博士的来信很多,不过我希望中国的朋友不要再一直一直问吴麟的问题,我会吃醋。”
我笑着躲开镜头的角度,歉意地吐了个舌头。
张伯伦抽出一张纸条,读起来,“请问,张博士,你什么时候告别的处男生涯?”张伯伦显然没预防到是这样的问题,傻了一下。
我和保罗,威尔希尔,都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OK,OK,”张伯伦不愧已经拍了多次脱口秀,他马上接道:“这个问题,对于风流倜傥的张博士显然太过简单,不如我们来问问最近当红的小生,吴,”张伯伦一把抓过想溜开的我,“铃铛最近在酋长球场红地发紫,每场球我们都要听到对BELL的呼唤,那么请问你,你是怎么告别处男生涯的?”
我摸了摸耳朵,这可不是一个我愿意回答的问题。
“我想我和大多数宅男朋友一样,是不小心用自己的左手触碰到了某些不该挤压的地方。”我笑着说。
张伯伦眯着眼,笑着指着我大笑,“这真是一个诚恳的回答。好了,为了表示对铃铛这位球星的重视,我们这一期搞了盛大的特别节目,有多盛大了呢?我们这次会使用整个室内足球场。”说罢张伯伦往场内一指。
威尔希尔的镜头跟着拍了一圈。
我这才发现球场被摆成长方形场地,四个角各有一个球门,长边中央也对着两个球门。
看起来就像个台球桌。
果然,张伯伦接着说道:“今天的特别节目,就是吴麟和我,进行足球桌球的PK。规则很简单,我们在场地中堆好9个黄色的训练足球,然后用白色的足球按照桌球的规则撞击黄球,谁撞进的黄球多,谁赢。”
张伯伦把麦克风凑向我,“明白规则了吗?铃铛?”
我当然打过台球,闻此,点头道:“作为一名风度翩翩,英俊潇洒,黄金右脚的射手,我决定让张博士先踢三次。”
“靠,”张伯伦撇了撇嘴,“太嚣张了,好吧,各为网友,请看张博士如何战胜嚣张吴,这场比赛,我们请了阿森纳第一靓妞,威尔希尔做裁判。”
威尔希尔把摄像机交给保罗,对张伯伦比了个中指。
我退开一边,等张伯伦先踢4轮,我对脚头精度完爆张伯伦毫无怀疑。
张伯伦很阴,他第一球打散了黄球,接下来三下,慢慢地调整,打进一球,按照桌球规则,他继续。
张伯伦此时已经对好底袋的一颗黄球,用右脚瞄了半天,轻轻对准黄球,将白色足球推了过去。
黄球被碰了一下,滚进球门。
张伯伦下蹲握拳,“耶,张博士已经连杀两球。”
我抱着手,认真观察着这种足球球碰球的轨迹和力度规律。
张伯伦这球虽然进了,可白球力度过轻,结果只剩一个中袋可以打。
不出我所料,张博士这球果然偏了些。
我对着镜头挥挥手,出场。
我研究过了张伯伦刚才的踢法,这种球撞球,重点是推出去的球要直,打击点要准。
我对准张伯伦没打进的那个黄球。
“啪,”一个。
“啪,”两个。
不久剩下的七个球纷纷被撞进球门。
张伯伦摇摇头,对镜头苦笑:“好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