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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鼓舞大家赢球,温格在赛前宣布,如果这场球我们能净胜三球以上,下周就可以放三天大假。
这个奖励简直让所有人疯狂了,我正系着鞋带,今天替补的萨尼亚就过来紧紧抓住我肩头,“铃铛,下周我妈生日,我想回法国,全靠你了。”
阿特塔这场也轮休,他坐到我身旁拍了拍我的肩膀,“铃铛,我已经两次失约带宝宝去迪士尼了,如果我再不带他们去,也许以后我连爸爸两个字都不听不到。”
我苦逼地拉起眉毛,抬手阻止了正欲说话的沃尔科特,“这场球,我比你们压力更大,我女朋友在包厢里看着我,如果这场我表现不好,或者是阿森纳没赢下来,她多半又会玩消失。”
“这不挺好的吗?”威尔希尔在我左边不远处穿着球鞋,“你听我说,明天晚上有个比上次比基尼更劲爆的无上装party,好多模特要来。”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到威尔希尔前方,“那是不是也该邀请我一起?”
“那有什么问题?”威尔希尔话刚说了一半,忽然打了个寒颤,所有人立马作猢狲散。
亚当斯抱着手,右脚跨步在地上不停地点着,黑衣传奇嘴角向下,直直地看着威尔希尔。
“噢!我突然想起来了,”威尔希尔一脸正色地举起一根手指指向天空,“这场球我应该积极前插,和格曼在中路多支援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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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长球场的欢呼声从未低落,即使我们已经落后领头羊切尔西十分,落到了联赛第三。
我慢慢地跟在队伍后面走上球场,上半场我们1比1打平维拉,大部分原因是冠军杯拼得太过厉害,维拉先进一球,我直到下半场才将比分扳平,打进我本赛季联赛的第14球。
阿森纳球迷在多年这种情况后早已不再苛求,今天看台上挂出了一幅大大的标语“只要拥有吴麟,我们就还有未来”。
体育场上空念着出场球员名单,当念到我的时候,满场欢呼,阿森纳已经想念亨利这样的球员太久,我最近屡屡挽救球队的表现,让球迷们瞬间把我定义为了最爱。
顺着看台的标语而斜上,我望向了包厢看台,翠斯塔就在那里,我费了好几天的口舌,终于说服了她今天来到现场,今天我要向她证明,和她在一起,我仍然是幸福的,幸运的。
维尔马伦猜中了开球权,我们上半场先开球,从左向右攻击。
开场仅仅一分钟,阿森纳第一次进攻,阳光就从酋长球场的上空洒进了我心里。
波尔多斯基在联赛里恢复了神勇,他在左路下底,一脚头顶球传向球门近角。
也许是才开场,利兹联后卫精神不是太集中,我感觉极好地从利兹联中后卫身后绕出,迎球轻松地将球顶/进了球门。
“吴--ling!”酋长球场为这来得飞快的贺礼惊喜了,我倒是十分自然,对波多尔斯基比了个大拇指后,慢慢地跑向中圈。
这都是我该做的,我做到了,仅此而已。
阿森纳今天的阵容充满火力,波多尔斯基和张伯伦一左一右,迪亚比后腰,格曼和威尔希尔搭档中场。
我们踢得很快,在三天大假的鼓励下,所有球员都跑得特别来劲。
利兹联本来就脚下比较糙,传接球速度一快,立马漏洞百出,上半场21分钟,我接格曼在禁区前的挑传,轻松反越位打进了我的联赛16球。
两球在手,我开始更多地给格曼、威尔希尔插上做球,我的联赛经验告诉我,我已经可以只用七成力气就打好这场比赛,疏导好全队进攻,这更重要。
我几次插入禁区,都在找机会把球回敲给禁区弧顶的格曼或者威尔希尔,在这两个家伙一人打飞一个劲射后,酋长球场响起了球迷们的“苛求”。
“吴--三球”
“吴--三球”
我笑着对刚刚踢飞好球的格曼做了个鄙视表情,我很轻松,可利兹联毕竟也是英超球队,也不是说进球就马上能进球的。
春天的阳光暖洋洋地让所有生机蓬勃待发,命运也从不放弃玩笑。
就在我不那么在乎进球的时候,偏偏它就是缠上了我,格曼一脚直塞到利兹联禁区,本来这球我启动跑慢了一些,可在抢在我前面回防的利兹联后卫慌乱一脚把球回踢力道过大,利兹联门将倒地扑球姿势又不标准,球就这么又滚回到了我脚下,利兹联那后卫和门将摔成一团,我站在原地就是个空门。
我有点傻眼地将球送进大门,满场乐成一片。
我看向翠斯塔所在的包厢,脸上难以置信地傻笑着,这个傻女人,心心念认为自己是我的厄运,可现在,她简直就是我的幸运女神。
我冲着包厢吻了吻手指,然后把它按在自己的心上。
久别之后的重逢,让我一刻都不想和翠斯塔分开。
下半场我被早早换下,替补席上已经忍不住暗流涌动,大家都在悄悄商量三天可以去哪里玩。
在波多尔斯基又打进一记任意球,将比分变成4比0后,我们的假期似乎已经板上钉钉,我望向温格,这赛季我们表现得不错,就差在不够稳定,不知道教授下赛季有什么办法呢?
或者,我还能够为教授做些什么。
4比0的比分下,温格仍然皱着眉毛,他看着阿森纳后场的门将什琴斯尼,侧头和亚当斯说着什么。
果不其然,什琴斯尼临到终场时防守任意球走神,被利兹联搬回一分。
4比1,终场哨响起时,我们所有球员和酋长球场一起高呼起来。
三天大假来临,阿森纳上下群情踊跃,除了一个人--什琴斯尼,也许是根据我下放激发出的灵感,我悄悄听见亚当斯告诉波兰人,他被下放预备队。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我洗漱完毕,穿着一身西装,拽拽地走向包厢,准备接了翠斯塔,去吃顿法式大餐,再看个电影什么的。
生活忽然就变成了享受,只因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我快步来到包厢,嘿嘿笑着还没说话,穿着牛仔裤,嘻哈服的翠斯塔就一把上来挽住了我的手,“走,咱们去中国城吃串串去。”
我眼角瞄了瞄自己的名牌西装和皮鞋,不由得哑然失笑,我笑吟吟地任由翠斯塔靠在我身上,大手一挥,“遵命,幸运女神殿下,咱们进发去中国城!”
第八十八章 只有自己才知道
阳光,海浪,我抱着腿坐在甲板上,看着海岸线上飞舞的白色海鸥。这次周末伦敦的“狼”帮终于一聚,爱尔兰队没有入围世界杯,因此没有比赛。我、道伊、亨特还有落选了塞尔维亚国家队的米哈里斯一合计,只有4人,踢什么都不够数,最后大家还是决定拖家带口地租了艘游艇出海。
几个老大哥都年过30,船上4、5个小孩奔来绕去吵得我头晕,因此我偷偷溜到甲板上晒太阳看海。
海浪“哗啦”,“哗啦”地轻唱着,湿粘粘的风撩着头发,来伦敦这么久,我还从没这么放松过。
“嗨,”亨特递给我一杯香槟,坐到我右侧,老队长不改作风,依然是一头长发。
大概是因为长年奔波,亨特脸上的皱纹更多了,他跟我碰了个杯,笑着对我说:“伙计,你在阿森纳真是风生水起,过得不错嘛。”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哪有。”
“你刚来狼队时候,嫩得就像根刚冲过水的菜头,”亨特目光落向远方,似乎在看着那几年前的过去,“那年第一场联赛,你坐在更衣室直发抖,就像一个小男孩忽然被发了把枪,马上要上战场,那个时候,我还真没想到你有今天。”
“那时候我样子很蠢吧?”我忍不住笑笑,我最近偶尔也从镜子里打量自己,童稚和少年模样已经从我的脸上消失,我的颧骨更凸出,胡渣更密麻,无论身心,我都已经“成年”。
“你呢?”我看向队长,“在水晶宫过得还好不?”
“到哪里都是打工呗,”亨特意味深长地笑笑,“不过今年水晶宫保级大概没什么希望了。呃,你知道吗?”亨特忽然吸了口气摇摇头,“狼队在联系我,想请我回去,这赛季他们刚刚逃出保级区。”
“那你怎么打算?”我喝了口香槟,味道淡淡地还不错,就是对我来说酒精轻了些。
亨特耸耸肩,“我是无所谓,只是我的老婆孩子都反对。”
“噢?”我有点不解:“伍尔弗汉普顿挺好的呀。”
“我女儿嫌丢脸,她说她已经跟以前的朋友作了告别,再回去会很不好意思,我老婆则喜欢伦敦的购物环境。”亨特眼光瞄向船舱,看来一个好老公,好爸爸还真是不好当。
提起伍尔弗汉普顿,我不禁又想起我的公园别墅来,房子空置了那么久,我都没机会回去看看。
“喂,下水咯!”不远处,道伊和米哈里斯穿着泳裤出来对我们挥手,米哈里斯站到船左侧栏杆上,大叫一声:“欢迎观赏本世纪最佳跳水动作。”喊罢,一个抱腿空翻跳进了海里,不过他姿势可真是难看,歪歪斜斜地像颗土豆一样溅起水花一片。
亨特对我一挥手,起身赶过去凑热闹。
我看着老队长的身影,不由得心里感慨万千,亨特算是实力派球员,只可惜成名较晚,他18岁就签约水晶宫,此后一直混迹于英甲、英冠,直到来了狼队,才得以在英超一展才华,做为一个大器晚成的球员,我在狼队那两年觉得他在左路真的很厉害,和英超任何大牌球队的右路对起来也毫不落下风,现在他已经33岁,做为边路球员,速度下降是致命的,这个赛季水晶宫联赛打得不好,排名英超副班长,如果亨特不回狼队的话,也许下赛季就只能踢英冠了。
我看着和道伊打笑成一团的亨特,他们也有很多心事,可不能对家人诉说,也许亨特的妻儿很难理解英超对于一位33岁球员意味着什么吧。
远方蓝色的海洋无边无际,头顶朗朗晴空万里无云,一切都那么广阔,我却长长叹了口气,球员,我们的职业看起来光彩夺目,可内里的辛酸波澜只有自己才知道。我拿起自己酒杯,将香槟一饮而尽,昨天,欧冠八强抽签结果出来,阿森纳像宿命似的,抽到了邻居切尔西。
我将酒杯放下,笑着跑过去喊着:“说起跳水,我们中国可是世界第一。”
刚跑到游艇楼梯处,我却被道伊的太太一把拉住,大姐狠狠地掐了我一下,指着游艇内说,“你找的女朋友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漂亮,搞得我们几个当妈的都不敢穿比基尼了,吴,这次出行,全程你请客。”
我嘿嘿地笑笑,跑进游艇内,今天翠斯塔因为面生,一直在里面陪小朋友搭积木,这会海浪小了些,大家都想下水玩玩,我也正好陪陪她。
我低头进门一看,翠斯塔包着毛巾正整理着泳衣,她似乎很不满意,弄来弄去地理着边缘。
我凑到她身边,开口说,“我说,你不是流氓吗?今天就你泳衣布最多,你怕什么?”
翠斯塔白了我一眼,“我都说买连身的了,你非要买两截的,上面这个小了一号,你看嘛。”说着拉开毛巾。
我鼻血都差点喷了出来,“哇,怎么这么夸张?”
翠斯塔一把抽过身边桌上的酒瓶,对着我脑袋,“我不管,都是你害的,你得补偿我心里受到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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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海风袭来的惬意,我在周一骑着自行车往科尔尼训练,无需多说,冠军杯八强的这个签让整个科尔尼又再次战云密布。
伦敦北和伦敦西在这个结果出来以后立马陷入了口水战,阿森纳抽到先客后主,因此蓝军球迷第一时间在阿森纳论坛宣布,“斯坦福桥翘首以盼阿森纳铃铛前来表演乌龙绝技”。
此言一出,立马引起了轩然大波,我打切尔西乌龙,被下放预备队1个多月,让阿森纳球迷耿耿于怀,大家都认为如果没有这趟幺蛾子,阿森纳早在积分榜追上了切尔西。枪手迷被戳中痛处,结果第二天不知道谁黑掉了切尔西官网主页。接着,又发生了带切尔西围巾的一个大叔和阿森纳一个黑人球迷街头斗殴,还上了新闻。一时间,这场德比还未开战就像一勺冷水浇进了滚油中。
我刚一骑进科尔尼,立马感觉到氛围的不一样,两个门卫大哥一见我,就像在这里等了三年似的大叫,“铃铛,好好去准备。”其中胖秃的那哥们更是咬牙切齿地比了个砍杀动作,“去做掉切尔西!”
来到停车场,平时我绝对是前五个到球队,可今天,一排排的小车宣布我多半是后五个之一。
我背着背包走进基地大楼,这里依然宽亮整洁,可我还是依稀闻到了一丝血腥味。
更衣室里,病愈归队的老阿科尔斯正在打扫,老人修养了一段时间,更加红光满面,气色不错。老阿科尔斯一见我,扬起手中的擦洗布招呼,“今天你可是来晚罗。”
我把背包一扔在自己位置,上前捧起老阿科尔斯的圆脸研究,“看起来不错呀,你没事吧?”
“人一老,机器就容易故障,”老阿科尔斯豁达地笑笑,“身上零件难免没点毛病,去上个机油,维修一下,将就能转就再用个几年呗。”
“那平时就要做保养嘛。”我拍拍老维克,准备回身去换球衣。
“嘿,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