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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轻轻松开他的衣领。
我窄小的公寓。
霍克真是大牌的经纪人,他优雅的操着手看我收拾行李箱,如果是以前的赫普斯,一定会帮忙我。
“现在巴西是春天还是夏天?”我查了一下南北半球的气候区别,在考虑是不是该带几件单衫就好。
“巴西这会是春季,马上就要入夏,气候正好。不过我们要先去趟阿姆斯特丹。”霍克平静地说。
“阿姆斯特丹?”我表示了疑问,这个地方我既怀念又想忘记,既熟悉又陌生。我对这座城市的感情很是复杂。
“你不想去看看赫普斯?”霍克的大黑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走!”听到这句话,我立马拉起了行李箱。
-----------重游故地---------
飞机降落在阿姆斯特丹的史基浦机场,我回到了这座挣扎奋斗了5年之久的城市。
霍克真是让我无语,一下飞机,他鞋被人踩了一下,他稍一犹豫,居然跑到擦鞋区擦鞋去了。我只好站在窗口看着窗外登他。
如果你在阿姆斯特丹生活过,就会了解其实荷兰人的很多方面的能力远远比他们的足球NB。
阿姆斯特丹号称“北方威尼斯”,是一座以三条主运河构成的水城,而其名称来源,也与水坝有关。
全荷兰一马平川,他们最担心的,就是随时会被大海淹没,因此荷兰人从17世纪起,就建筑各种水坝,与海争地,造陆填海。
当然,中国人在大禹时代就懂得堵不如疏导的道理。阿姆斯特丹的水流疏导工程比他们国家队的中场更为精密强大。
阿姆斯特丹随处可见不同修建的水道,水道上都拥有阀门,通过水道的开关,来控制地表的水位,然后把多余的水导入运河,运河流入水库,在海岸线退潮的时候,就开闸放水。
我相信如果这样精密且需要责任的工程如果归国内的有关部门管辖的话,阿姆斯特丹已经沉没十万八千次了。
以前在阿姆斯特丹,我最大的乐趣是骑着自行车到处穿梭,阿姆斯特丹才应该叫自行车王国,自行车道规划的整齐有力,你可以很舒服的随便骑,而不用考虑和汽车争道。
阿姆斯特丹所有公车站旁可以随时方便的租到自行车,当然这里唯一和国内雷同的,就是你的自行车一不小心,还是会被盗。
这座欧洲最自由的城市开放得令人吃惊,最大的特色,就是同性恋,还有牛郎表演。
我在青年队时,就经常发现好多对基友。一开始我完全不懂,加上年龄又小,因此在球场浴室洗澡时,总觉得身后怪怪的,总有男的打量你的屁股。
我被吓坏了,连忙求家里凑了点钱,租了外面的小公寓,从此只敢在自己家洗澡。
直到到了英国,在伍尔弗汉普顿才放下这个心来。
霍克回来了,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再发呆,赶快走人。娘的,是谁在耽误时间?
赫普斯的白色小家内,赫普斯太太挺着大肚子端着豌豆汤从厨房出来,我赶快起身接过。
豌豆汤、德国白肠、烤排骨,餐桌上我唯一无法接受的是生鲱鱼。我把生鲱鱼这个任务交给了霍克。
霍克非常乐意的接受了,同时鄙视了我不会欣赏这自然的美食,他拿葱拌了拌鲱鱼,一口就是一个,吃的非常起劲。
面对满桌的食物,我想起靠shoama,这种土耳其肉夹馍度日的日子。荷兰的牛奶那一个好喝,长期喝过之后,你会怀疑国内的所谓牛奶全是地沟水。可荷兰的其他食物就很蛋疼了,清一色的加乳酪啊,加乳酪!吃的我想吐。还好后来我发现了shoama这种食物,这种类似肉夹馍的食物,你可以选取烤牛、羊、鸡中的任何一种肉夹在面皮里,配上蒜蓉酱或者土耳其辣酱、生菜、洋葱、西红柿,还可以额外加一根黄瓜。我在荷兰的3年里,几乎每天靠它填饱肚子。
赫普斯开了瓶醇香的红酒和霍克碰了个杯,看见我馋馋的眼神,只好给我也倒了一小杯。
“还要训练呢。”他说。
一整个晚餐,赫普斯和霍克都在拉家常,话生活,这是关于足球唯一的一句话。
我知道赫普斯的好戏一定在后头,拼命享受着家庭餐,耐心等待着。
赫普斯和霍克都是极有效率的人,酒足饭饱之后,赫普斯开车带我来到一个公众小足球场。
由于饭后不能立即剧烈运动,霍克指导着我慢慢热身,自己和赫普斯在旁边拿足球在篮球架下投篮玩。
热身完毕,夜幕也完整的降临了阿姆斯特丹,小球场的灯光下,我们开始说正事。
“最近几场被盯死了吧,真臭啊。”赫普斯笑着看着我。
我耸了耸肩膀,表示无奈。
“我们这次让你请假去训练的目的,就是让你拥有更多的攻击方式,让对方后卫难以盯死你。”霍克终于说出了重点、主题、中心思想。
“这些就是训练用的?”我指了指地上的大沙包,纸人等一堆货物。赫普斯的车是一辆拖板鞋,运东西再好不过,不过到球场外停好车后,赫普斯借口腿脚不好,霍克自然是高层作风,这些东西搬的我那一个气喘吁吁。
“来吧,”赫普斯用粉笔在地上画好标记。
“赫普斯会给你启各种球,你必须在接球后过掉我,然后把球打进纸人背后的球门。”霍克说明了游戏规则。
切!连你这个业余队的都过不了,我还混个什么劲?
我在狼队的业余时间,一脚停球、带球过人、爆发力折返跑一项没落下,与赛季初相比,我早已不是同一人,我耐着心,琢磨着赫普斯的用意。
我轻松在标记线前打入第10球,眼角一挑霍克:“被过傻了吧?”
霍克拿起笔:“无消耗状态。”他记录着,然后霍克阴阴一笑,“请高速冲刺10圈再继续。”
汗水渗透我背上的外套,我把外套脱下,在冬季的寒风中,只留下湿透的球衣。
“再来!”我开始明白起来。
接下来的三组球,我成功率从八成变七成。七成变五成。
赫普斯抱起沙包,开始做了些工作,那沙包足有大半个人那么大。
赫普斯把沙包用活扣带扣到我背上,使我看起来就像一个民工兄弟。
“现在接球后,奋力甩掉沙包,再过掉霍克,射门。”
霍克190公分的大块头像黑塔一样把我一次又一次撞飞。
“尼玛,你们这是哪一门子邪门歪道训练法?”我躺在地上抗议。
“今天到此结束,这只是初级入门,在巴西你还有进阶课程。”霍克淡淡而冷酷的说道。
但是我分明听到他在忍笑。
“噢,记得把这些东西都全搬回车上去。”霍克居然还这么补了一句,然后嚣张地买咖啡去了。
现在还喝咖啡,咒你一夜失眠,我心里暗骂。
赫普斯笑吟吟地来帮忙我清理战场,而后,我们坐在球场边聊天。
“你在狼队的表现远远超出了我的预计。”赫普斯说。
“还好吧,有几场球运气不错。”我谦虚着,希望能听到他真实的看法。
“你已经进步神速,但是在职业足球立足,却还不够。”没想到赫普斯话里还拐了个弯。
“你了解超一流球星的境界吗?”赫普斯望向夜空。
我摇摇头,在我的球坛规划中,我一直是希望自己能坐稳一个英超中游球队主力位置,然后在国家队有所表现。
超一流球星?哪些人可以称为超一流球星?那又是什么境界?我想都没想过。
“真正的足坛王者都是能用足球表达自己的人。”赫普斯望向我,眼睛中闪烁着光芒。
“你看过罗纳尔多在巴塞罗那时,那从中场开始的远途奔袭没?”赫普斯问我。
我猛点头,那样的进球怎么可能不看个几十遍?从中场带球,完全的无可阻挡,强悍的穿过夹抢的后卫,冲入禁区,即使对方对他的犯规动作已经可以判点球可还是无法阻挡。
力量、技术、爆发力、平衡能力,完美的无懈可击,于是大家只有哀叹,这是一个“外星人”。人类怎么可能做到这样!
“提起巴蒂斯图塔你又能想到什么?”赫普斯继续点拨我。
“当然是无可与抗的大力射门,batigoal!”这些足球巨星我怎么能不耳熟能详?
“罗巴乔呢?”
“轻盈,灵巧,脚法犹如意大利画家的画笔。”
“他们都是用足球表达自己的人,你能从他的球风里,感受到他的性格,他的喜怒哀乐,足球就像他们的另一张脸,令世人牢牢记住他们是谁,不会混淆。”赫普斯眼光中充满了追忆,梦想。也许,眼前这个秃头的大叔不是意外,早已成为足球世界另一个大家熟知的名字。
“去巴西前,你要牢牢的记得这件事。”临行前,赫普斯叮嘱我。
“用心去感受足球,然后用足球表达你自己。”
第二十九章 被神祝福的右脚
如果从欧洲最西南岸的葡萄牙算,其实欧洲到南美洲的直线距离非常之近。这也造成了大航海时代开始时,身为海上先行者的葡萄牙迅速的殖民了巴西。之后大量的非洲黑奴被贩卖到巴西。
最终的结果是,巴西的人口中白人占4成,混血人种占4成,黑人占2成。
我从飞机上向下望,里约热内卢已经出现在眼前。这座庞大的城市让你有难以言语的冲击。
基督山上著名的基督圣象张开双臂,以慈悲怜悯的神恩注视着这里的芸芸众生。
里约就是一个黑白极端矛盾的集合体,却偏偏浑然天成。
21世纪的现代城市与热带原始森林交错相接,群山环绕中,却又是天然的良港。
身为金砖四国之一,既有现代化极其发达豪华的富人区。也有落后简陋,看起来就像在19世纪的贫民窟。
人与自然,性与足球,这里的喧闹无日无夜。
来接我们飞机的是一个叫迪迪的黑人,与历史上伟大的巴西球星同名。
这个迪迪20来岁,瘦小且干练,他是霍克的“线人”。
据说,有力的欧洲球探在巴西这座天然的足球金矿里都布有自己的眼线,他们不必是专业的足球人士,但多半是聪明且缺钱的“地头蛇”。
在里约,情况也和巴西其他地方类似,人力有限,球探们不可能随时在800万人口,无数街头踢球的小孩中慢慢考察,巴西本身国内就球探如云,要知道,巴西球星现在身价水涨船高,如果能抢在巴西本地俱乐部之前发掘到新星,那可是一笔几百万的生意。
“线人”负责起了第一轮的打听和推荐工作。
迪迪对“米饭班主”霍克服务很是周到,主动帮我们找来了车,搬动行李,而且一定不要我们动手。
小车抵达了一家比较豪华的酒店。我心想,霍克这家伙还真是摆谱,不过这笔费用不知道会不会找我报销,那样的话,我应该叫他换一家便宜点的。
没想到霍克叫我等在外面,径自入内和迪迪把行李搬了上去。
这是搞什么?我有点糊涂了,飞机坐的不算很累,不过我还是想舒舒服服洗个澡,好好的休息以静待霍克的“花样”。
巴西这时间正处于春季的尾声,但是已经非常炎热,我只穿了一件T恤衫,还是热的出汗。
霍克和迪迪出来了,迪迪开车,我被驱赶到后排座位上。
“走吧,先生,你必须要先接受仪式。”迪迪的英语还算流利。巴西官方语言是葡萄牙语,因此英语的发音怪怪的,还好,迪迪算是他们中英语较好的。
汽车在里约的大街小巷穿行,道路越来越窄,我们来到一个半山坡上,在一条小街里的教堂前停下。
“来见识下神迹室吧。”迪迪带头,带着我们进去。
原来真有一间房子叫神迹室!我一进这个房间,立马被吓了身冷汗。屋顶、墙上到处高挂着人手、人脚、人头,甚至人身上各个部位的零件,虽然这些都是石膏做的,可仍然看起来非常诡异。
“到这边来许愿吧,先生。”迪迪到另一边呼叫我。
我有点发毛,拽着霍克挡在前面。
霍克这才给我一番解释。
里约虽然说是一座天主教国家,可实际上各种宗教教派非常复杂,加上从非洲流传过来的土著宗教与巫术,可谓无奇不有。
里约的底层人民生活困苦,大家都希望通过宗教,来减轻心灵的苦闷。
这座教堂就起着类似我们中国求签,还愿的作用,其实说起流程和原理,也几乎一模一样。
当这里的居民身体某一部分有病痛或着受伤的时候,就可以来这里向神灵祈祷,而一旦康复,就必须买一个相对部位的石膏,代表自己那个部位还给神灵。
迪迪告诉我,这里是最灵的一座教堂,百求百灵。
那我求个什么好呢?我想了半天,向神灵许愿道:愿我的右脚能像罗纳尔多一样无所不能吧。
然后我就去买一个右脚向神灵还愿,谁知道,我一过去,居然看见霍克拿着一个硕大的JJ在跟卖石膏品的MM砍价。
尼玛,这可不准找我报账!而且买这个你还砍价,霍克你无敌了!
离开教堂,迪迪带我们去品味了一番巴西的美食。
由于我是第一次来巴西,迪迪带我去吃了巴西的国菜“feijoada”这道菜主要是用黑豆和熏肉炖成。
所谓食色性也,迪迪带着吃撑了的我和霍克四处闲逛。
即使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