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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动晃过曼联一个后卫,我在大禁区前横带两步,一脚低平抽射,球抽的很好,划出一道弧线贴地飞向曼联大门。
沾了雨水的草地更是湿滑,曼联守门员补救不及这刁钻的死角。
1:0,开场不久我就先立一功。
狼队的球迷开始欢呼,幸福来临得大家都觉得太快。
我看了看羽田所在的看台,她是我的幸运女神吗?
固执的麦卡锡,固执的防守反击又奏效了。
曼联无法再稳扎稳打,这场比赛他们平都平不起,那还有心情和我们慢慢周旋。
鲁尼内切入禁区,面对韦恩推偏,宣布了曼联强攻的开始。
细雨下阴霾的天空似乎预示了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20来分钟,鲁尼以强悍的身体在狼队禁区抢到头球,球击中立柱。
莫利诺球场一片惊呼。
第2个机会球了,我心里算着,球员看球员角度不同,我似乎感觉到了鲁尼急切扳平的想法。
他现在的表情和我打热刺最后的心情一模一样。
球队依靠着你,你也必须为球队做些什么,责任感是动力也是压力。
30分钟,鲁尼反跑成功,面对狼队门将韦恩单对单,一脚劲射又擦着门柱出去了。
第三个,我数着。
2分钟之后,曼联边路传中,狼队后卫将球顶出,迎上的曼联球员把球灵巧一挑给身体占优势的鲁尼。
鲁尼强悍力压狼队两名后卫头球攻门,球高出少许。
第四个了,我对鲁尼有点同情,我完全清楚这是什么状态。
曼联久攻不下,后防出现空虚。
狼队角球,球同样被顶出禁区,亨特迎球就射,球打在埃弗拉身上变向落到道伊脚下。
意外得到大礼的道伊转身劲射,距离太近,守门员都没法移动过来。
2:0。
我终于逮到了道伊进球的机会,哪里会放过他,将他扑到在地,压了上去。亨特、奥哈拉等人当然明白我的用意,趁乱重重的上来叠了个罗汉。
道伊在地上振臂狂呼着,他终于开始找回自己的状态,每一个进球对他来说,都是如此的重要。
我们疯狂的行为让狼队球迷更加兴奋,莫利诺球场几乎要被吼声掀了起来。
带着2:0进入中场休息,狼队每个队员仿佛都面泛红光。
我们走进球员通道,连一个工作人员都忍不住和我击掌相庆祝。
“还有下半场。”麦卡锡努力压住自己声音里的激动。
麦卡锡是保守的,下半场开始不久,他就用后卫贝拉换下道伊,只留我一个单前锋。
狼队也没有再度上压,我的机会不多。
曼联越来越急,狼队换上后卫,他们就换上前锋。
贝尔巴托夫上场,与鲁尼,英国国脚新贵维尔贝克组成3前锋。
时间慢慢过去,我也回到狼队半场帮助防守。
技术水准的提高,让我防守起来也更有信心。我上抢虽然不是必然成功,但是被晃过的几率大大减少了。
我很快断到一个球,由于我就是球队最前线,前方没人,因此我只好带球前冲。
曼联前卫上来逼抢,我一个横拉过了他,控好球。
这时曼联的葡萄牙纳尼冲到我面前。
我连做了三个动作都无法甩掉他,只好后脚跟把球扣到身后,准备背住他传球。谁知纳尼看穿我的动作,一脚切到球上,把球断走,接着晃过奥哈拉,一脚直传禁区。
鲁尼获得一个角度极大的单刀,他再失常也不会射失这样的进球,一蹴而就。
我看着冲到球网里捡球的纳尼,心想,高手还是有很多的,我要是养成只顾盘带的坏习惯,一定无法再进步。
场边狼队的替补席上向我们大声叫喊着:“还有10分钟,守住。”
这个失球我要负上大部分责任。
我必须要做点什么,我想。
5分钟后,狼队终于得到一个反击机会,奥哈拉对准前插的我就是一记直塞。
我飞跑带球,面对上抢的曼联最后一名后卫,一个牛尾巴过人。
虽然这个动作我还练的不是非常完美,但是曼联的这个中后卫可没纳尼那么好的技术,被晃到在地。
单刀!
我正准备冲入禁区,突然发现曼联守门员弃门而出来封堵我的角度。
对于我来说,大空档比近距离射门更好,我一脚劲射远角。
球应声入网。
3:1,狼队锁定胜局!
我奔向场边回应球迷们的热情,突然看到羽田白色欢呼地身影。
我踢的太起劲,居然把她忘了。我一口气冲到她所在观众席的前面,搞笑的跳起桑巴想逗她一乐。
羽田皱起眉头,仿佛在说,真是跳的太丑了。
终场哨响,曼联巨大的压力压死了自己,本赛季被我们双杀。
麦卡锡难得地站在场边对球迷们挥手,他就是要防守反击,而且还能在主场赢球!
白发教练的高高仰起他的大鼻子,他绝不妥协,只会为自己的想法干到底。
狼队跑向观众席开始庆贺,莫利诺成为欢乐的海洋。
休息室里,麦卡锡狠狠的表扬了我,“吴是今天场上表现最好的。”
但是我完全没有心情理他,我的心早飞到场外。
我冲出更衣室,但是在莫利诺周围到处没有看见羽田,还差点被球迷抓去狂欢。
我沮丧的踏着夜色回家,手里不停的按着手机。
宿舍门口,羽田拿着手机傻笑,“三十几次电话,你不怕手抽风啊。”
我恼怒:“今天非要好好的打你屁股。”
羽田呸了一声,笑着说:“有人好小气,一个短信就气的不理人,不过就是输了球又赢了球呗。”
我仔细想了想,自己也许太投入在角色里,得失心反而不如像羽田那样超然物外。
我挥了挥手,“赶快进去吧,都淋死了。”
第四十二章 一堆乱麻
意外的3分鼓舞了狼队上上下下,赛后我们放假一天。
这又巧合地成为了我和羽田的约会日,我带她去道森家的店吃甜品。
尽管害怕长胖的羽田犹豫再三,但其实精美的甜食对女生的吸引是致命的。
越怕就越想吃,人类的心理就是如此复杂。
羽田赞不绝口:“早知道我就不找吴当男朋友了,这蛋糕真是赞。”
道森连忙表示自己任何时间都可以排队当后备,格曼在旁冷冷地拆穿了他本月又换了第二个马子。
只有我才明白羽田的言外之意,她首次公开承认了我的男友身份。
我开心得想放鞭炮庆祝。
吃了甜食需要消化,我们从道森家出来之后,羽田特意将就我,提出去公园散步。
我这才愧疚地发现没有去注意她的爱好,只有暗自悄悄侦查了。
我们去了距离莫利诺球场1。5英里的班托克公园,我虽然是公园爱好者,但是平时太忙,除了常去的小公园外,都没去过伍尔弗汉普顿的其他公园。
班托克公园是全伍尔弗汉普顿最大的公园,绿化面积相当之大,绕着公园外面一圈的小路上,是一家家独幢的小屋,安居在如此静谧美丽的公园旁,我不由得羡慕他们太会享受生活了。
有一家小别墅的主人是狼队的球迷,好客的进去请我们喝下午茶。
实在不好意思拒绝他的热情,我和羽田只好在他家小院里坐下。
女主人端来了咖啡和饼干,男主人则拿了一个专业相机出来照我和他儿子的合影。
15岁的少年虽然只比我小3岁半,但是看起来就是个孩子,而我却老成地像个中年人。
我在给少年足球上签名。
羽田摇摇头,“我怎么找了一小老头儿?”
我对她轻轻一笑,“小老太太有没有兴趣跟小老头在这里买幢房子一起终老?”
羽田双颊粉红,扭头装作看一边的风景。
由于羽田公司的下一季专辑在威尔士拍摄,于是我们约定了“活动”是去康沃尔郡纽基(Newquay)菲斯特拉尔海滩(firtralbeach)冲浪,时间则正好是与切尔西赛后。到时候与切尔西打完比赛,我们带三狼直接从伦敦坐飞机到西南部的纽基,玩一天之后从纽基乘车赶回伍尔弗汉普顿。
羽田来的快,去的更像风。
狼队上下仍沉浸在战胜曼联的喜悦中。麦卡锡早一步把眼光投向了即将杀来的红军利物浦。
周二我们进行了一场针对性训练比赛,由替补球员模仿利物浦的阵型打法,主力球员进行比赛演习。
我状态大好,难得地抢到传中头球破门。
但是训练结束麦卡锡却批评了我跑动还是不够积极,特别是在禁区里的穿插不够。
小样在想神马?
我第一次感觉到麦卡锡那张古板的脸,守旧的爱尔兰大鼻子,保守的战术下,似乎隐藏着什么。
任何人都是有野心的,只不过麦卡锡更能忍,这是上将之道啊。
------------一个电话----------
迎战红军还有两天,我在球队训练完成之后,又拉着格曼加练了1小时。
很多事是相辅相成的,帮助和付出未必就是吃亏,在格曼一次一次地和我加练中,他的进步也很大。
“你是个神奇的人。”格曼说,“你总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进步,和你混我也进步很大。”他感叹着。
我惊恐的看着格曼,“你不是爱上我了吧。”
格曼挠了挠下巴,“如果你再不给我介绍女朋友的话,难说。”
我浑身冷汗,这简直是最白色的恐怖主义,看来不行,去冲浪得算上他,但是跟羽田又怎么说,多约个MM?羽田又不是老鸨。帮了兄弟就要得罪女朋友,我纠结得无以伦比。
我回到公寓,正思考着怎么解决这烫手山芋,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小吴啊。”电话开头就很是亲热,但问题我从来没听过这个声音。
在我再三查问是不是诈骗犯之后,才弄懂来电是中国国家队的副领队。
我入选U21国家队了。
我愣了很久,
让我一片空白中更复杂,更反应不过来的是,中国队又从U21把我借到国家队,在三月中旬我要回国打一场与阿根廷的友谊赛。
这是神马跟神马?那直接把我选国家队不就完了,中国人把简单事情复杂化的能力真是举世无双。
我在想是不是该给师傅打一个电话,告诉他我将穿上国家队的球衣。但是又害怕万一到时候在替补席上不了,不是害他老人家白激动?
没想到晚上师傅先给我打了个电话,原来我入选国家队的消息早在国内上了新闻。
“友谊赛嘛,随便踢踢,最重要,在队里千万少说话,别得罪人,多观察情况。”师傅欲言又止。
情况更复杂化了,师傅是最疼我,最为我着想的人,他这么说什么意思?
我的大脑一片乱麻,几乎停摆。
不行,我得清醒,把注意力拉回联赛来,红军要来了。上次我们可是被他们打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乱麻一堆----------
一片混乱似乎还没有结束,明天即将迎来利物浦的当口,球队两大主力道伊和奥哈拉两哥们被队内处罚了。
起因是两哥们去酒吧玩high了,和人发生了冲突,人被扣了,俱乐部只好去取人,回来发现两家伙醉的一塌糊涂,道伊身上还被发现了一颗丸药。
尽管道伊以性命保证自己决不碰那玩意,1000%是被人栽赃。
俱乐部高层震怒。
奥哈拉被罚款,取消副队长资格,本场比赛到替补席。道伊除了罚款外还被队内停赛一场。
我在训练场遇到了垂头丧气的两人,连忙问怎么回事。
“被阴了。”奥哈拉说。
本来英国球员去酒吧是常事,奥哈拉和道伊也不是惹事生非的人,他们的人品绝对可以保证。
但是这次是一个局!有人装作球迷不停请两人喝酒,待得两人有点醉的不行了,就又有拨人过来挑衅,把两人卷了进去。
双方立马僵持不下准备动手,还好英国治安很好,酒吧老板马上报警,俱乐部领回人。可在俱乐部来之前,不知道什么人在道伊衣服里偷偷放了一颗Y头丸。
“他要我告诉你别以为能打就嚣张了。”道伊说。
我?这事的因头居然是因为我?
是我害得两朋友吃了这么大一个哑巴亏。
吗的!
我这才想起打完埃弗顿那次,为保护格曼和道森揍人的事。
难道揍的是本地人?最近一团乱麻的事怎么那么多。
道伊和奥哈拉看我一幅暴怒的样子,急忙劝我,这次他们吃点亏就算了,我别再去找事了,我们在明人家在暗,别连累了狼队这么好的势头。
我气的一脚踢厥了铁制的大垃圾桶。
格曼听到风声,拉我到道森那里商量。
两人沉默了很久。
道森说:“我有个中学同学是道上混的,这件事可以托他打听。”
“这事必须得解决,”格曼冷静分析着,“不然难保没有下一次。其实这就是个小矛盾,可以讲数的。”
格曼居然会讲数这个词。
但是我一点都不想讲什么数,我只想知道是谁干的,然后揍到他不敢再干这种事。
格曼和道森连忙安慰我说这事我必须暂时放下,专心明天的比赛,他们负责搞定,不用我费心。
我实在是很难忍下这口气,只要对方不是专业的黑社会,我还是偏向拳头找回场子。
带着一肚子闷气,利物浦来了。
我看了看利物浦的名单,杰拉德先发了,意味着我说不定可以要到他的球衣。一件事归一件事,死党自知道我来到英超,可就这个唯一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