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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美国人都不看书。”麦克指指自己的脑子,得瑟地对我说。
时光飞梭,一转眼十来天又过去了。
其实从印度回来这一个月中,我不止十次想联络羽田,就算分手,我也想好聚好散地再见她一面。然而每次调出她的电话,我又犹豫了,羽田一直没跟我联系,难道她真的如此决绝?
整个和她分手的情况,我一直不敢仔细去想,就像一道要愈合的伤疤,不想再翻开来看一样。
可羽田为什么如此决绝?一点感情都不留?我在她心目中,真的是如此没有地位吗?
在每个深夜,这都是我不敢触碰的禁区。
好在,我的家又热闹了起来,因为又多了一位新住客。
这事,要从昨天我和格曼又打完一场热身赛后说起。
热身赛打的不错,我踢了半场就下场休息,格曼踢了40分钟,狼队3:1击败维也纳快速队。
八月的英国天气还是比较炎热。
“去道森哪里喝个冰吧?”我擦着满头地大汗。
格曼表示同意,他也热地够呛。
这种时候,一杯爽透到心的冰饮,可以把你带到天堂。
来到道森家的小店,一个穿着道森家销售制服的MM打开店门,“欢迎光临!”
阿雅儿?我吃惊地下巴都掉了下来。
“哇,你怎么来英国了?”格曼一把撞开我,挤过去跟阿雅儿打招呼。
搅拌着手里的碎冰,阿雅儿笑嘻嘻地跟我们讲起她的故事。
阿雅儿并非一般的女子,她并不像姐姐姐夫一样只打算在菩提伽耶做做旅游小买卖生活下去。阿雅儿本来就是高材生,她拿到留学签证,先来伍尔弗汉普顿大学读预备班,然后准备报考英国的大学。
“道森收留了我,还让我在这里打工。”阿雅儿指着喜不自禁的道森说。
格曼的脸色顿时变了。
“这很危险吧,”格曼看看道森,“你得换个地方住,天天呆在狼窝,太危险了。”
道森把帕子对准格曼扔了过来。
我乐得看他们嘻哈打笑,最近我的笑容多了,心情好了,朋友,总能带给你很多快乐。
“你们有什么好去处?”阿雅儿说,“我在家带出来的私房钱可不多,还要在英国缴大学学费呢。”
格曼一指我,“这家伙家里大的要死,你去住,免费!”
我猝不及防,不过这听起来也不坏,我只好点头表示欢迎。
接下来,几乎是要暴走的道森愤怒地抗议了半天。
“免费的?还是公园别墅?”阿雅儿打量着我。
我对阿雅儿幽默地点了点头,说真的,我对这个女生充满好感,她那坚毅的内心,火一样的热情,感染着每一个接触过她的人。当然,这只是朋友层面上的欣赏。
“好吧,不住白不住,不过,你可别打我主意。”阿雅儿拍着小手下了决定。
我翻了个白眼。我可不是色狼好不好?
道森虽然强烈抗议,但是看见阿雅儿同意了,又想了想,总比阿雅儿去住格曼家好吧?最后也只好妥协。
就这样,我家里就又多了一个新住客。
阿雅儿楼上楼下的选着房间,格曼和道森提着行李跟着她满世界乱跑,大小姐就算流落异乡,仍然是大小姐。
阿雅儿看着我的房间,抱怨着:“吴这家伙真自私,一来就把最好的房间选走了。”
我举了举手,想说,这本来是我的家好不好。
“哼,我在印度的房间比这大多了。”阿雅儿一边说,一边开心地指着另一间房,“就这间吧。”
这间房避阳光,幽静,靠着一颗大树,阿雅儿真是会选。
为了庆祝我的新家日益热闹,珍妮提议去野餐。
“去城北我叔叔的牧场吧,”道森说,“哪里风景不错,而且很适合野餐。”
阿雅儿举起双手,代表我们所有人宣布:“就这么定了。”
21世纪的英国,自然环境已经恢复的非常好,城市的边缘不像某朝一样都是脏乱的城乡结合部,而是漂亮的原野。
道森叔叔的牧场离伍尔弗汉普顿只有十几公里,倚靠着一片水湖,绿草茵茵,是个水肥草美的牧场。
我们把车停在牧场旁,麦克跟我解说着保时捷的功能,美国汽车文化发达,麦克说起汽车,如数家珍。阿雅儿和珍妮成了好朋友,两个女生弄遮阳伞,这对她们最重要的物事去了。
“你这个车篷,”麦克按着电动按钮给我示范,“车速在60公里以内都能顺利开关,还有这车的扭距。。。。。。”正说着,道森和格曼骑着自行车飞快地赶到了。
“你是不是该买个车了?”我打着哈欠,BS地对道森说。
“比你们健康多了,这叫自然出行,懂么?”道森满不在乎地对我一挥手,BS了回来,他匆匆将自行车一放,立即挥着手向远方喊道,“嘿,阿雅儿,我来了。”
这家伙真是猴急!
我对这段三角关系有点无能为力,我偷偷看了眼格曼,他也顺着道森的挥手方向看了过去,只是不好意思喊出来,而只是默默地帮道森取下野餐箱子。
我过去帮忙格曼抬着,测试性地问着格曼:“那个,浅井爱--”
“你和羽田已经分了,不开心的事就别提了。”格曼话是这么说,眼角却看向奔向阿雅儿的道森。
像阿雅儿这样出众的女子,确实让男生倾倒。
我看了看道森,又看了看格曼,暗自叹气,两个兄弟,我帮谁好呢?应该说,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才是对的吧。
暮夏的原野,青青的草地,一切都那么灿烂美丽,麦克夫妇开心的欢笑着,道森和格曼围着阿雅儿不停说着笑话,在这样欢乐的气氛里,即使我心里还有一丝淡淡的忧伤,也被渐渐化解了。
道森指着远处几十头奶牛,“我叔叔非常讲究这里的水土,每个月土地的酸碱值他都会亲自测量,所以这里草质非常好,奶牛每天还要听音乐,出产的牛奶特别优质,这也是我家蛋糕好吃的一项秘诀。”
阿雅儿摸摸秀美的鼻子,“这样的话,以后你叔叔的牛奶到你家顺便直供一部分到我们这里来,”然后她顺手指指我,“这家伙付钱。”
“什么?”我说道。
阿雅儿笑眯眯地看着我,“你也要喝的。”
第二十五章 新赛季来临,天堂还是地狱?
新赛季的大幕拉开在即,整个伍尔弗汉普顿都激动了起来。
上赛季的出色成绩,使大部分球迷对狼队的美好未来充满期待。新莫利诺球场将能容纳4万名球迷的消息传出,狼队新赛季的赛季套票被抢购一空,据俱乐部官方公布的数字都是销售了32000张。
狼队官方适时地推出了赛前高潮活动--莫利诺球场翻新后的第一场比赛。友谊赛的对手是意大利桑普多利亚队,在比赛结束后,还有系列的新赛季造势活动。
我看着崭新漂亮的莫利诺球场,充满感慨。新球场现代化多了,座位都换了,主看台多了很多新座位,以前两侧看台间还有空间可以看到场外,现在整个球场被环绕一圈的座位包围了。
我们的舞台更为豪华!让我有一种深深地眩目感,当然,压力也随之而来,崭新的莫利诺给了大家太多的期待,狼队真的能让俱乐部和球迷都如愿以偿吗?
我挥手不停向球迷们致意,在主看台前,橙色的座位拼出一个狼头,咆哮的狼似乎要吞噬每一个来访的对手。
我的心里忐忑起来,我无疑已经成为这匹狼最锋利的牙齿,可我真的能够带领这匹狼咬退每一个来访的强悍对手吗?
大了一倍的电子屏幕上,清晰的显示着4:1的终场比分,意大利球队其实正在风雨飘摇中,换帅风波,球队内讧,让他们根本无心踢球。可绝大多数球迷根本不知道这个情况,桑普多利亚声名在外,今天狼队豪华地赢了个大比分,让满满地莫利诺就像一锅即将烧开的滚水。
由于今天门票免费,莫利诺实际挤进了多少人,估计谁也没办法说清楚。
我不知不觉就走在了绕场致意队伍的最后,英格兰的专业球场与球迷区本来就是一个广告牌的间隔,球员们纷纷伸手和球迷们一个个击掌。
我看着疯狂的球迷,自信满满的队友,却笑不出来,这还没开始联赛呢,怎么就一副拿了冠军的感觉?不安的感觉,从我今天一踏进这热闹的新球场开始,就一直围绕着我。
新的球场,新的“球迷”多了很多,很多新人连狼队围巾都没有,而只是一味的学着狼嚎。
这座球场,这座城市,似乎已经被疯狂的狼队热潮冲昏了脑子。报纸不再有满版的球队分析,而是一篇篇的新赛季寄望,资深的狼队老球迷不再是球迷声浪主流,新的“扬威欧洲派”迅速抬头。
疯了,你们都疯了,这简直是一场越吹越大的泡沫。
我们绕场一周后,在球员通道前5分钟内搭好的一个临时主席台合影,然后就在新球场内召开新赛季新闻发布会,这是俱乐部专门请广告公司进行的高级策划。新闻发布会将对全伍尔弗地区直播,在新的球场场中为新赛季造势,这简直极尽煽情之能事。
主席宣布完新球场启用,数万人爆发出一片震天的掌声。
我不知道为何,眼皮有点发重,我觉得自己快被这样的风暴淹没了。
亨特作为队长在麦克风前念着球员新赛季发言稿,球队新闻发言官的稿子极尽夸张以迎合球迷,博得阵阵欢呼,而念的亨特眉头直皱。
亨特最后的“我们将为大家献上一个伟大的赛季”话音刚落,一个礼炮放出,气球翻飞,礼花撒的满天。
“啪啪啪!”有节奏的掌声震耳欲聋,接着,“呜”一片狼嚎又继踵而至。
一时间气氛high到极点。
这个秀,真是商业化,我脸上挤出苦笑面对着镜头,心里却在摇头不止,狼队的弓越来越满,我的心也越吊越高。
我认识的两大足坛老酒,赫普斯和麦卡锡,他们都对这个赛季表达了严重的担心,这两人绝不会胡乱预计,他们只怕比现在场内的所有人加起来都专业。
麦卡锡今天称病没来,让俱乐部大大地不满,运营主管暂时将代替他发言。
提问时间到了,我坐在队长亨特旁边,虽然不是第一次参加新闻发布会,但是看着满场不愿散去的球迷,眼前虎视眈眈的记者,自己在大屏幕上那张巨大的脸,心里还是碰碰直跳。
狼队的官方记者首先发问,“请问摩根主席,新球场如此漂亮,是否是俱乐部争取更多球迷的新策略?”这当然是一个导向性问题,完全的官方。
主席适时一笑,“当然,狼队的优异表现让莫利诺必须扩大,不然球迷的热情快装不下了。”故作幽默的主席意气风发地继续道:“我们会拥有很多的球迷,更美好的未来,会让狼队的名字重新闪亮!”
我连忙跟着亨特的动作拍手表示支持,主席就是主席,说的慷慨激昂,可实际上,什么都没说,我也不禁暗自佩服。
接着的情况就不那么好了,一个邮报记者举手问道:“听说主教练麦卡锡因为俱乐部不肯在转会市场投入资金,和俱乐部连连发生矛盾,今天也是生气所以甚至不来现场指挥比赛,对吗?”
主席的脸色在1/3秒变得很难看,虽然他马上又撑出若无其事的笑容,但是我肯定,以麦卡锡的直脾气,一定和俱乐部高层有相当不愉快的冲突。
我不禁为麦卡锡担心起来,得罪了老板,就算你再怎么厉害,始终工作还是人家给的,工资还是人家发的。
“麦卡锡先生今天确实身体不适,我可以带你们去医院看望他,不过他问题不大,三天就能出院。”运营主管飞速的作出了反应,他信誓旦旦的表情如此自然,真不愧是演技派。
球迷发言人举手,我看了过去,球迷发言人已经不是我上赛季熟悉的哈特肯森,而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
新闻官示意他提问。亨特用手肘碰了碰我,低声道:“他叫斯科特,是一个白人激进派,你要小心。”我愣了一下,什么叫白人激进派?
斯科特站起,大声问道:“主教练不在,谁可以给我们球迷一个准确的答案,狼队在新赛季能够打到第几名?”
“我们会保证成绩不会比上赛季差。”运营主管连忙截住话题。
“为什么不冲击一下欧冠区,再进一步呢?”斯科特显然不是很满意,脸上露出挑衅的表情。
“当然,这也是我们的目标之一。”运营主管勉强的微笑着。
斯科特忽然一指我,“狼队本赛季是否还是只倚靠他一人,你们不觉得太冒险了吗?”此话一出,立即引起了他身边不少人和看台部分球迷的不满,嘘声一片。
我没想到矛头这么快指向我,尴尬地笑了笑。
主席隔着位子对我将手往下按,示意我冷静。
“我们还有亨特,奥哈拉,贝拉,即使在锋线,道伊也是一名优秀的前锋。”运营主管拼命解围。
“那么请问吴,新赛季你准备为狼队贡献多少进球呢?”斯科特不依不饶。
我拿起话筒,理了理心里的情绪,想起赫普斯的预言,我决定不把话说太满。
“我只想保证,狼队的总进球数会比上赛季多,球队打的好,才是最重要的,对吗?”我巧妙的回避了问题。
斯科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不削,“曼联出高薪你都不敢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