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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愿为主公死战”,那些士兵喊道。
“要尽力的救治受伤的士兵,哪怕就是断胳膊断腿,也要把他们救好,我要让他们知道,我李忠是不会丢下他们不管的,以后我要让他们亲眼见证万族来我大汉朝拜的景象”,李忠一脸坚定的对旁边的医官说道。
“是,主公”,医官一脸激动的说道。
“主公万岁,辽东军万岁”,旁边的士兵高声喊道。从这一天开始,辽东军将成为所有敌人的噩梦,是从这一天起,辽东军的军魂在李忠的一席话后,在士兵们的心里烙下了深深的印记,他们为李忠而战,为大汉所有百姓而战,也为了他们自己而战。也是从今天起,辽东军在以后的作战中,敌人没有俘虏过一个辽东军士兵。
“主公”,除了公孙度和廖化两人去追乌丸人了,其余将领都来了。
李忠转身看着众将,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声音有些嘶哑道:“管亥,派人去子龙那里,叫他不用管逃窜的乌丸人,命他在最快的时间里给我拿下张纯的人头”,管亥楞了楞,看着一脸冷漠的李忠,忽然觉得眼前的李忠好像变了,变的他有些不认识了,李忠见他楞在那里,冰冷的眼神朝管亥瞪了过去,管亥身子一震,当即道:‘是,主公“。
众将看着李忠像是忽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是以前总是待人彬彬有礼,面带微笑,让人感觉像是沐浴在春风里一样的美妙,但是现在李忠变的有些冰冷,让人感觉像是被寒冰包裹着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各军以最快的速度打扫好战场,不能丢下我们的任何一个士兵,记住,是任何一个”,冰冷的眼神看着众将,李忠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
“是”,众人都是满脸的不解和疑惑,他们不明白为什么早上的时候那个温文尔雅的主公不见了,而变成了现在的冷若冰霜,让他们感到很不适应。
晚上的时候,李忠一个人来到了放置战死将士遗体的地方,看着那一张张略显稚嫩的苍白,毫无生机的脸庞,两行清泪从李忠的眼眶里流了出来,双膝慢慢的弯曲,“啪”的一声,李忠跪在了他们的面前,嘴巴蠕动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主公”,一众将领和几乎所有士兵都在李忠的身后跪了下来,这时他们才稍稍理解了为什么李忠一天的时间里的变化如此之大,他们再为这些牺牲的士兵感到一丝惋惜的同时,又感到一丝感动和欣慰,因为他们的主公是那么在意和爱惜士兵们的生命,在这个草菅人命的时代,有这种主公,实在是太少见了。
“主公,他们都是为了我大汉百姓而死,死得其所,我想他们都不会后悔的,主公实在不必如此”,田丰跪走到李忠身旁叩拜道,声音有些哽咽。
“主公,我等愿为主公死战”,所以将士都朝李忠叩拜道,有伤心,有不舍,当然大多的都是感到。
前世和今生,李忠都没见到过如此多的人死在自家的面前,他的内心有自责,有伤心,也有不舍。正是这一次的打击,李忠迅速的成长了。
慢慢的站起来,转过身,看着仍旧跪拜在地上的将士,李忠内心很是矛盾,但是想着今天大牛临死前的一番话,和一幕幕坚定的眼神出现在了李忠的脑海,李忠眼里顿时冒出了一丝精光,对地上的将士喊道:“大家起来吧”,“是”。
“今天,在众位已经牺牲的士兵的面前,我要在这里立下我辽东军的军规”,没有给众人说话的机会,李忠接着说道:“第一,所有人都要服从命令,违令着,杀。第二,所有士兵不得骚扰百姓,拿百姓一针一线,违令着,杀。第三,不得在任何时候丢下袍泽不顾,违令着,杀。。。。。。。。。”
一共说了十条,李忠才停下来看着众人道:“都明白了吗?”,“是,主公”,震耳欲聋的声音从这片山林中发出,出奇的一致。吓得林中的鸟儿都飞了出去,久久的不敢在飞回来。
李忠听着众人的回答,满意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只有田丰看着李忠的背影欣慰的喃喃道:“龙将腾与四海”。
第三十六章 挖孙坚的墙角
三天之后,李忠率军赶到了蓟县城外50里处,并且扎下了营寨。
在这三天里,李忠也是平复了内心的情绪,虽然脸色露出了和平时一样的笑容,但却是没有以前的和煦了,而李忠也在经历了这次的事后,真正的成长了。
三天前与乌丸人那一战,歼灭乌丸骑兵2万余,后来公孙度率辽东骑兵又斩杀了近5000人,而丘力居只带着不到4000人逃会了北方。
辽东军在这一战中也是伤亡惨重,一共伤亡15000余人,其中步军13000余人,骑兵只有1000多人。李忠在火化了所有阵亡将士的尸体后,将他们的骨灰送往了辽东,等此战结束后,要将他们送入烈士陵园安葬,当然烈士陵园也是李忠想出来的,用以安葬牺牲的辽东军将士。关于这件事,李忠已经派人前往辽东告诉了鲁肃,叫他全权负责此事,众将领和谋士田丰都十分赞同李忠的这个主意。
而幽州牧刘虞已经在张举10余万人的进攻下坚持了1月有余,已经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了。而在这期间,幽州各地又是出现了多股土匪,令各郡抽不出多余的兵力来蓟县解救刘虞。人多了又没有,人少了,人家张举有十几万人,所以弄得刘虞和各郡郡守都是尴尬不已。
李忠现在还有军两万五千余人,当然没有算上赵云的那两万人,其中骑兵又八千多人,步军只剩一万五千人不到。但是经过与乌丸骑兵那一战后,每个士兵都已经不是菜鸟了,他们也都成长了起来。可以毫不犹豫的说,现在这两万五千人要杀败张举的十万余乌合之众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伯勇,你带虎卫和我一起进城,其余诸将留守大营,听从元晧先生的命令”,李忠看着帐内的诸将慢慢说道。
对于此事田丰也没有出声阻止,并不是他不担心李忠的安全,而是那叛军是在是太挫了,十余万人攻个两万人不到的蓟县一个多月的时间都没攻下来,那军队的战斗力,想到此处,田丰摇了摇头。
“是,主公”,众将答道。
李忠点点头,看了管亥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快,快,杀了他们,给本大王杀了他们”,李忠并没有从人少的地方走,而是从叛军的大营旁边饶过,被叛军的哨兵发现报告给了张举,张举一听,只有两百骑就干如此嚣张,简直没把他着个“大将军”放在眼里,当即命令军中所有的骑兵约有两千骑兵前去追赶李忠和众虎卫,“给本大王杀了他们,本大王重重有赏,否则我就要了你的命,知道吗?’,出发前,张举对那骑兵首领恶狠狠的道。
“大王放心,末将定会把他们的人头割下来,献给大王”,那骑兵首领一副狗腿子模样的对张举谄媚道。张举满意的点点头,暗道这小子上道,以后定要好好的提拨此人。
“伯勇,去杀了那领头的”,李忠回头看那骑兵首领一副奸诈猥琐的模样,当下停下来,调转马头对身边的管亥道。“是,主公放心”。说完骑马向张举的骑兵冲了过去。
“对面那厮,可敢与你管爷爷一战”,管亥骑在马上在两军中间停了下来,对那骑兵首领喊道。
“兀那贼子,休要嚣张,看我如何取你项上人头”,说完骑着马抡起大刀向管亥冲了过来,管亥提着刀,眼神有些轻蔑的看着那冲过来的骑兵首领,一动不动。
那骑兵首领见如此轻视于他,顿时浑身血液直冲到脸上,把整张脸憋的通红,管亥见状哈哈大笑,后面的李忠见此也是忍俊不禁,“贼子受死”,那首领羞愤难当,冲到管亥面前,抡起大刀朝着管亥的头劈了下去,还显得煞有其事。
“噗嗤”,那首领看着距离管亥头顶只有两尺的大刀,双目圆睁,霎时只见他的头和身体分开了,只听“砰”的一声,那人掉下了马,而那颗人头也是滚落在一边,眼睛依然死死的睁着,仿佛他仍旧不相信管亥能一招杀了他。
管亥看着那颗人头撇了撇嘴,然后转身对李忠道:“主公,末将幸不辱命”,李忠点点头,对一旁有些混乱的叛军骑兵喊道:“我乃大汉辽东太守,那张纯张举乃是朝廷叛贼,迟早要被剿灭,尔等现在不降,难道要给那张纯张举陪葬不成”。
那副将左瞅瞅右瞧瞧,看大家都低着头,有看了看管亥和李忠身后的虎卫一眼,咬咬牙对李忠道:“我若投降,大人能否保证不会过河拆桥”。
李忠点点头,面无表情的的对那副将道:“请放心,我李忠不屑做那等小人之举”。
那副将听到李忠这样说,暗道,这李忠看起来也不似那过河拆桥的小人如若他真这样做,哼,我便拼死也要杀了他,那副将跳下马,看着李忠道:“末将愿意投降大人,只是希望大人应允在下一件是”,李忠略有兴致的看着这人道:“说”。
“希望大人能放过我身后的这些兄弟,有愿意回家的还请大人放他们回家。他们大多都是被张纯张举两人强行拉来参军的”,那副将诚恳的对李忠说道。
李忠略微的想了一下,点头对那人道:“好,我答应你”。
“末将韩当拜见主公”,那副将朝李忠下跪叩拜道。于是韩当转身对后面的人道:“弟兄们,现在你们要回家的都可以会家,要留下来的也可以”,“我等愿跟随将军”,哪些人齐声答道。李忠见此点点头,暗道这人是个人才。
当李忠一听这人是韩当,楞了楞,看着这人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但身体倒是显得颇为强壮,连忙问道:“可是右北平韩当韩义公否?”,韩当略显惊讶的看了李忠一眼,点点头对李忠道:“主公知道韩当”。
李忠点点头道:“我素闻韩当韩义公乃仁义忠勇之辈,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主公谬赞了”,韩当有些脸红道。
李忠摆摆手道:“我先命人带你到我军大营,带我从蓟县会来后再和义公详谈”,“主公要去蓟县?”,韩当问道。
“末将愿和主公一起前去,望主公应允”,李忠略微思考了一下,便是点点头道:“也好,那你就同我一起前去吧”,“谢主公”,韩当抱拳道。
李忠点点头,对管亥道:“伯勇,你派人将这些人送到我军军营里,并告诉元晧先生,切不可怠慢他们,待他们要和我军一样”,管亥点点头。
“对了,义公,你可认识一个叫程普的人?’,李忠突然转头问道。
韩当摇了摇头。李忠略微有些失望,但是脸色却是没有表现出来,对众人道:‘走,进城”。
第三十七章 刘虞其人
“此乃辽东太守李忠,快打开城门”,李忠和管亥韩当等一众虎卫来到蓟县城下后,管亥大声喊道。
管亥见那城门校尉犹豫不决,遂大声喝道:“瞎了你的狗眼了,还不快快打开城门,等刘州牧知道后看你如何交代,哼”。李忠摆摆手,阻止了管亥讲话,对那校尉将道:“此乃辽东太守印绶,请这位兄弟打开城门,放我等入城见刘州牧”,李忠那出了辽东印绶给那校尉看着说道。
那校尉见李忠那出了印绶,连忙叫人打开了城门,并下了城楼对李忠说道:“大人勿怪,属下也是奉命办事,请大人,”,还没等他说完,李忠打断了他讲话道:“无妨,我亦知此乃将军的分内之职”,那校尉感激的看了李忠一眼然后说道:“大人,州牧大人就在府上,大人请!”
李忠点点头,然后和管亥等人一起朝州牧府飞奔而去。
“主公,刚才那厮如此无礼,主公为何还那样待他”,在路上管亥发牢骚像似的对李忠将道。李忠转过头看了管亥一眼,然后摇了摇头道:“伯勇,你就是如此,你好好想想,如果咱们是张举派来的人,而那校尉听了你的话打开了城门,你说会如何?”。
“那当然是,”,管亥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有些脸红的看了李忠一眼,轻声说道:“多谢主公教诲,亥明白了”。见管亥如此,李忠有些欣慰的点点头。
而旁边的韩当则是有些佩服的看了李忠一眼。
“请告诉州牧大人,就说辽东太守李忠前来拜见”,来到了州牧府后,李忠对门口的护卫说道。那领头之人看了看李忠,有看了看管亥等人,点了点头,转身走了进去。
“哎呀,老夫终于把李太守盼来了啊,我幽州有救矣”,过了一会儿,人未至而声音却从府内传来。
李忠抬头一看,只见当先一人大约50来岁的样子,身高7尺,身体颇为消瘦,两鬓业已斑白,但两眼炯炯有神,李忠暗道,这人就是幽州牧刘虞了。
刘虞(?-193年10月),字伯安。东海郯(今山东郯城)人。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