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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网游之苦力-酥油饼-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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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眠意识到自己犹豫并不是担心当温度计,而是不想搬出去。如果不搬进去,就不需要搬出去了。从来没有得到过,那就不会失去。很多人都觉得,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干脆搬进去试试,反正至坏不过如此。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得到后失去与从来没有拥有之间并不能画等号。至少从心理上来说,不能。

          他和白英爵的感情才在起步阶段,也许它萌发于更早的时候,但走到如今,它依旧是棵被呵护的幼苗。它希望茁壮成长,不但要阳光也要水。

          如果阳光太炙热或水太泛滥,它就有可能被扼杀。

          
      他和白英爵与日俱增的好感还在于他们依旧保留着彼此的独立空间,无论是思想上还是生活上。一旦这个空间消失,就好像一个楼梯从他的卧室通向白英爵的卧室之后,他不知道这种好感是会升温还是就此止步。

          他又开始患得患失了。

          
      关眠头一次发现当个数据分析师是一件很累的事。如果他是个拳击手,也许他想的是攻击和防御的套路。如果他是个围棋手,他考虑的也是套路,对方会如何进攻,自己又该如何防守等等。但他是数据分析师,所以他站在这里浪费一大堆的时间只为了决定究竟是否进攻。

          衣橱里的衣服孤零零五六件的,其中还包括了睡衣。

          
      他对于衣服只有两个要求,整洁、保暖。至于款式什么的,从来不追求。这样想起来,白英爵倒是挺注重衣服款式的。虽然他大多数时候身上穿的都是黑色,但款式各不相同,仔细想来,他好像还没有见过一件衣服他穿两次。这么说,白英爵的衣橱一定很大,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搬过去之后是否放得下。或许他应该少带一点……

          等一分钟后关眠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做好了带哪几件衣服又舍弃哪几件衣服的决定。

          ……

          十分钟后,白英爵听到门铃声,匆匆从浴室出来时,正好看到关眠推门进来。

          关眠面无表情看着白英爵一身白色泡沫,“不要弄到地板上。”

          白英爵笑了,正要回了浴室,房间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他顺手接起电话,随即笑容僵在脸上,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关眠抱着衣服等他。

          白英爵冲他指了指衣橱,嘴巴不咸不淡地答应着。

          关眠转身进卧室,打开衣橱……

          看来来之前先精简自己的衣服数量是非常明智的,关眠在满满当当的衣服中寻找着空隙。


全息网游之苦力 恐怖礼物(上)

      …
      …
      …


          恐怖礼物(上)

          
      好不容易把衣服安顿下来,关眠正要关衣橱,就看到雪山站在两三步远的地方瞪大眼睛看着他。回头看了眼连苍蝇飞进去都嫌挤的衣橱,他打消了把自己藏进去的念头,默默地关上衣橱,然后静静地回望着雪山。

          雪山试探着伸出前肢,迈了一小步。

          关眠退后半步。

          雪山又慢慢将并没有真的踩下去的前肢缩回来,无辜地看着他。

          
      其实他也知道它是无辜的,从认识它开始,似乎一直是它在迁就着自己,这种迁就几乎让关眠以为自己才是一只任性的宠物,但是知道归知道,根深蒂固的恐惧决不可能靠着一个知道就克服了。不然这世界上也不会有精神疾病。

          
      虽然在来之前,他也考虑过猫的问题。但有鉴于他们几次的接触还算井水不犯河水,所以他并没有这个问题考虑得太严重。现在看来,这大概从反面证明一旦数据分析师被情感左右之后,分析的精确性客观性会下降得多么厉害!

          至少从他现在看来,这样大的一只猫绝对不应该被列为可忽略的范畴内的。

          就这样,一人一兽一高一矮对望到白英爵裹着浴巾出来。

          白英爵低腰抱起雪山顺了顺它的猫,对关眠笑道:“你洗澡吗?”

          关眠立即打开衣橱拿出那套唯一的睡衣走进浴室。

          
      白英爵感觉到他经过自己的时候,身体是极力往另一个方向靠的。他低头看了眼乖巧地趴在他手臂上的猫,低声笑道:“唔。你说,如果把你染成白色的,他会不会更喜欢一点呢?”

          雪山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

          白英爵笑着接下去道:“也对,他都没有要求我穿白色的衣服。所以,我应该做的不是染你的毛色,而是剃光你的毛,让你露出白嫩嫩的身体吗?”

          雪山不懂他说什么,但是看他笑得这么欢乐,就用头蹭了蹭他。

          白英爵诱哄道:“不信吗?他就是见过我的身体之后……”

          浴室门突然打开。

          白英爵顺手将雪山往地上一丢,笑眯眯地问:“什么事?”

          雪山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就地往地上一趴。

          关眠道:“我忘带毛巾了。”

          “有新的。”白英爵走进浴室,顺手关上门。

          关眠斜眼看他。

          白英爵坐在浴缸边上,闲闲地笑道:“我的浴缸很大。”

          “哦。”关眠的手放在衬衫上,“毛巾呢?”

          白英爵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以他平时看人的眼睛大小而言,他现在的眼睛大小可以说大于平均值。“一会儿我帮你擦。”

          关眠手指利落地解开扣子脱下衬衫,淡淡道:“今天中午已经运动过了。”

          白英爵看着他神色自若地脱掉衣服又脱裤子,眼神变得十分微妙。

          光着身子的关眠显然没有办法做到白英爵这么坦然,耳根和脖子微微发红,不等白英爵仔细欣赏,整个人就跳进浴缸里了。

          白英爵笑道:“我帮你擦背。”

          关眠睨了他一眼,转身趴在浴缸边沿,将背露了出来。

          白英爵兴高采烈地拿着搓澡巾轻轻地搓着关眠的背。

          关眠舒服地呻吟了一声,闭着眼睛随口问道:“新的?”

          “不是。”白英爵道,“算不算间接的肌肤之亲?”

          关眠道:“唔。你要以身相许么?”

          白英爵手顿了顿,苦笑道:“可能就快了。”

          关眠睁开眼睛,面露疑惑。

          
      “刚才是堂二姑姑的电话。”白英爵道,“她今天刚好做身体检查,家庭医生顺便去来一趟她家,他们顺便聊了一会儿天,家庭医生非常顺便地告诉了她一天的行程……”

          关眠挑眉。

          
      白英爵道:“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向法庭提出起诉。他大概会被判停职一年上医生职业道德班。”其实更想起诉的人是他。因为堂二姑姑在电话里暗示那位家庭医生当着她的面强烈质疑他的技术。

          关眠道:“有直接的后果吗?”

          白英爵道:“把结婚提上日程算不算?”

          关眠调整了个姿势,重新闭上眼睛,半晌才悠悠道:“不算。”

          白英爵嘴角微微上扬道:“哦?你打算向我求婚?”

          关眠道:“没……”他突然睁开眼睛。

          白英爵已经取下了搓澡巾,正用双手按摩着他的后背然后慢慢往前延伸。

          胸前的敏感处被他搓揉着,关眠立刻有了反应。他突然转身,扶住白英爵的胳膊,半抱着他往身边摔去。

          白英爵非常配合地蹬了下腿,身体顺势倒进浴缸里。

          水花四溅!

          幸好浴缸足够大,躺下两个人绰绰有余。

          白英爵一进水,就被关眠扑了上来,随即嘴巴被深深地堵住,用力地翻搅着。

          关眠这次亲得很用力,一只手还大力地抱着他,上下抚摸。

          白英爵的肺活量不错,由着他搂着自己狂吻。

          关眠的手触摸到他的身|下,确定他已经被撩拨起反应后,突然放开手,抬头往旁边挪去。

          白英爵从水里起来,抹了把脸,边喘气边疑惑地看着他。

          关眠拿起搓澡巾,淡定地挫着身体,“我的伤还没好。”

          白英爵怔了怔,随即大笑起来。

          关眠不理他,径自洗澡。

          白英爵看着水下,无奈道:“同居之后就是同甘共苦。”他反正弄湿了,就又洗了一遍,不过期间一直很安分,没有再去撩拨关眠。

          两人相安无事地洗完,让自动清洁器打扫浴室。

          “这样的鸳鸯浴很伤身。”出来的时候,白英爵如是感慨。

          关眠一声不吭地跳上床,趴着睡了。昨天休息不够,今天又额外消耗体力,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白英爵顺手将灯光调暗,顺手披了件浴袍去书房。

          
      尽管谷诗韵提供的资料和关眠提供的信息让他对游氏私底下与改革党之间的猫腻有了更清晰的了解,但是这种了解还无法让他做出决定,至少目前不行。不说改革党与盛安集团千丝万缕的关系,且说谷诗韵提供的账簿只是游氏单方面的资金流出,并没有记录改革党的具体运作,到时候改革党只要同样推一个替罪羊出来就能轻易将这件事糊弄过去。而游氏就算元气大伤,只要能保住一点火苗,就可以在改革党的撑腰下重新站起来。

          
      如果要完全扳倒他们,起码要拿到完整的账簿,就如关眠说的,改革党怎么运作这些用来贿赂的资本,日期、金额、人物……一个不能少。但他是否真的要将他们连根拔起呢?

          一旦账簿曝光,可以想象的,改革党在普通市民心目中一定会形象大跌,即使换掉所有党员也无法挽回。而其他党派更可能借机直接将这个党派除名!

          后果极其严重。

          这个问题就绕回之前他的顾虑——改革党和盛安集团的关系。

          
      作为三大支柱之一,就算盛安集团不像游氏那样向改革党提供贿赂资金,但这么多年来也算精诚合作。改革党提出对集团有利的优惠政策,他通过政策获得更多盈利,然后用部分盈利向他们提供的活动资金、参选资金,彼此互惠互利,说得上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一旦改革党倒台,盛安集团就算清清白白,在商誉和信誉上也会受到牵连。而且,在现代社会没有政党支持的集团极容易受到其他集团的打压。盛安集团的综合实力之所以能够排全国第五,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身后有改革党。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更糟糕的是,由于母亲和他的关系,白家与改革党的关系也相当密切,如果改革党出事,白家甚至也会受到波及……

          白英爵忍不住含了根烟。这是电子烟,模拟烟的味道,却不需要吞云吐雾,也不会损及健康,带着点薄荷的味道,能够让人在烦躁中冷静下来。

          烟头闪烁着红色的灯光,在黑暗中随着他的呼吸忽明忽暗。

          凌晨六点钟,天蒙蒙亮。

          原本应该做着美梦赖着床的关眠突然一惊坐起。雪山正蜷缩在他的被子边,身体挨着他的脚,无辜地抬头看他。那迷茫的目光似乎在问:怎么了?

          关眠身体僵硬得半天没动弹,直到白英爵伸出手来抱住他。

          关眠又慢慢地躺下去。

          没看到没看到没看到……

          他无数遍地催眠着自己。

          白英爵亲了他一下,大概是他颤抖的睫毛愉悦了他。

          关眠睁开眼睛,“我想……我们应该保持适当的个人空间。”

          “唔。”白英爵翻身扑在他身上,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关眠推开他,又坐了起来,正要掀开被子下床,手背突然感到一阵柔软的温热,转眼就看到雪山正趴在他的手背上,胸部贴着自己,讨好地冲他叫唤了一声。

          冷静地把手抽回来。

          关眠暗暗为自己鼓劲。但是他刚一动,雪山的头也跟着动了一下,然后歪头贴着他的手臂倒下了。

          白英爵见他一直僵持着不动,立刻坐起来,伸手想要移开雪山,却听关眠道:“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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