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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来一回少说也得十天左右,试问城门刚刚关闭,若风傲当时在城里,他是得知消息之后如何出城?若他在城外,又如何在城门关闭后探听到城里的消息?
当然,就算我提出来,煌若寻也不会轻易相信,他一调查下去,岂不是又要牵扯到我地身份问题,神捕终究是神捕,我地真实身份万一被发现就惨了。
本小姐这一次是为了玩,没必要和血凤结仇,省得日后防不胜防,如今我握住了血凤的把柄,日后还可以好好利用,灭嘎嘎嘎嘎!
“雪小姐。”司徒云轻声叫唤着我,“你还有别地办法吗,那个,关于血凤引起的”
“云大叔,你是想叫我救被误认成血凤的人吧?”
司徒云慎重地用力点头,他就是见不得人含冤受苦,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了。
想也不想,我一口拒绝:“我没办法。”
本小姐当然有办法,只不过我没兴趣当慈善家,与我无关的人,是死是活对我又没啥影响,我何必浪费自己的精力去救人,你不知道现在咱不宜引人注目么,要是暴露身份坏了柳辛眉的计划
想想柳羲吧,那就是榜样!
咱是很想在帅哥心目中留下好印象,可惜,眼前两位帅哥都心有所属,本小姐对死会的男人没兴趣,就算能够争取到他们,我也没和别的女人分享男人的肚量,没有动力的苦差我不干,吃力不讨好。
“雪小姐,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你只要一句话”司徒云有点焦急地看着我。
“唉,云大叔,你这人呀!”我忍不住无力地叹息出声,打断司徒云的话,“不是我爱说你,你也太老实了,我并不反对你的好心,不过你要想清楚,好心是建立在有能力好心的基础上,我是可以救,可你有想过救人的后果吗?”
“什么后果?”
“被当成血凤的同伙,被对手逮着把柄,一点点谣言就足够惹来帝王的猜忌,下场是什么,还用说么?”柳辛眉拍了拍司徒云的肩膀,道,“你会害死雪的!”
“啊!有这么严重?我没想到,我以为只要雪去美言几句就能求到那两道圣旨”
“哼,你是没想到。”夜流无情地冷哼一声,“你什么都不去想,纯粹为了你那无聊又无用的善良,只会冲动地一意孤行,你闹得还不够吗,还是觉得不出点事就不过瘾,以前是我,现在换成雪,你还要怎么样!你忘了爷爷奶奶,忘了我娘吗!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想起往事,夜流的眼睛都红了,也顾不上有外人在场,大声地责骂起司徒云,甚至有和他拼命的架势,直把司徒云说得脸色惨白。
我赶紧抱住夜流,轻声安抚:“夜流,够了,够了,乖,冷静下来,都过去了。”
这些话也同样是为了安慰我自己,山林中的两位老人,每每回想起那段和谐的时光,我也忍不住涌起对司徒云的憎恨呀,为什么他能在经历那些事后还如此无知,他就不检讨一下自己的善良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什么样的麻烦和伤害,他太任性,太自私了!
“对不起夜流,我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说对不起就有用的话,世界上还要律法来做什么!还要捕快和监狱来做什么!”
我倒,他怎么把我教的话也用出来了。
“我知道自己罪无可恕,也没资格乞求你的原谅,我你不原谅我,要怎么骂我都行至少,我心里会好受一点”
司徒云的声音沙哑沉闷,嘴唇微微颤抖,再没有什么比来自儿子的指责更令他痛苦,想起他那对老父母和他所爱的小香,他几乎快被要被满腔满腹的愧疚给淹没,亲眼看着自己的老父魂飞魄散,母亲葬身森罗火海,他几乎想立刻追随而去,唯一舍不下的是他的儿子。
他对不起夜流,对不起家人!
“混蛋!你这个该死的家伙,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害了雪的话,我一定不饶你!你听见了吗,要是雪有事,我就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诅咒你生生世世!可恶!”
“乖,夜流,别激动,你冷静一点,我没事的,你要冷静。”
我将夜流整个紧搂在怀中,免得他真的给司徒云下诅咒,一边朝柳辛眉打了个眼色。
幸好煌若寻这名神捕还算合格,观察入微的本事还是有的,也懂得看人脸色,见我们这边情况不对,在柳辛眉开口之前就自动自觉地提出离开,柳辛眉也乐得将人送出门外,才回来和我一起安慰夜流。
卷一 穿越重生 第二百一十话 宣泄
更新时间:2009…5…25 12:19:16 本章字数:3625
那些人走后,妖月马上在屋里筑起结界。
夜流被我紧紧搂着打不到司徒云,他大声地骂了几句,沉积多年的怨恨和怒火仿佛在瞬间都爆发出来,语言不足以发泄,终于化成悲愤的泪水。
他靠在我怀里哭了,双手用力捉着我的衣服,大声的嚎啕宣泄着他的激烈感情。
“淑人,我想娘,我想爷爷奶奶,呜,我记不起娘亲是什么模样了,淑人,怎么办,我明明记得娘抱着我,可是我想不起那种感觉,应该是很温暖很舒服的感觉才对的,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了?我想不起娘的脸和声音了,我要怎么办呀,呜哇啊啊啊啊!都是他害的,都是他害的!是他害死了爷爷奶奶!奶奶还说要给我找最好的新娘,爷爷爷爷对我说等我长大会亲自教我玄术,可是他不在了,我不学,我什么都不要学,不是爷爷教我的我不学,不学!他们都不在了,呜呜!淑人”
“乖,好孩子,我就在你身边,我就在这里。”
夜流的心情,我懂,我也想念另一个世界的亲人,我也想见他们,真的好想回去!
然而我已经回不去了,死的人是我,重生又如何,有人说名字代表一个人的存在,我现在是“淑人”,原来的名字在多年的岁月中早被忘记了,没有人呼唤我那个可怜的名字,只因前世的我不曾存在于这个世界。
我想哭,夜流悲哀的哭喊触动我的回忆,想起那些早已以往了面目的亲人,连同回忆也模糊了。我也想哭一次,看泪水能否洗去尘埃,还我清晰地记忆。
可我不能哭,太多人在看着我,我必须坚强,这是我和夕颜的约定。我只把眼泪留给他,其余时间我必须坚强,哪怕这样的坚强是假象。我也必须将脆弱藏起。
夜流哭了很久,他太苦了,前一天才欢欢喜喜地接受家人的宠爱,第二天就被自己的亲生父亲送去当祭品,还要接受祭魂泯灭人性的杀手教育。
若他仅是个无知地婴儿便罢,霸下觉醒时的改造偏又给了他过人的智慧,他把祭魂地训练说得轻描淡写,可是有暗部当参照,我知道他那五年活得并不轻松。虽然身上的伤痕很快就能够愈合,但心灵的创伤岂是灵力能修补的。
为什么要把他从娘亲怀中带走,他耳边至今仍不时回荡娘亲绝望的哭泣声?
为什么要害死他的爷爷奶奶,那两位慈祥的老人不过是想平静地度过一生?
为什么要送他到“祭魂”那个黑暗的地方,到处都是贪婪和死寂,黑暗的意识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
五年感受不到人情冷暖地岁月,亲人给他的只有越来越模糊的记忆,这些记忆和所受的苦痛。糅合了霸下的骄傲,最终成了他对凡人的恨。
世间,终究是凡人的天地。承袭了妖兽血液和记忆的他显得与周遭地一切格格不入,只能依靠着我,感觉我体内的螭吻血脉给他的熟悉,才让他觉得自己并不孤单。
即便如此,他还是恨,恨欺骗司徒云地菊良王族。更恨空有善良而不懂思考的司徒云!
他所失去的时间、亲人和家的温暖。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得了的吗?!
夜流只能哭,把他所藏的泪在这一刻都从心中宣泄出来。我也用力抱住他,任何安慰都只会刺激他地回忆使他更加痛苦,我只好用行动告诉他,我陪着他。
哭了好一段时间,大概是累了,又或者是宣泄过后地疲乏,夜流趴在我的身上睡着了,脸上依然挂着未干地泪痕。
司徒云想接过我怀里的夜流,被我抬手制止了。
“嘘,现在让他睡吧。”我轻轻抚摸着夜流的脸,眼前的嫩豆腐自然要捉紧吃,“发泄之后,他会有个好梦的,螭吻的气息可以引导他放松。”
残阳皱眉,说:“雪,你也该休息了,而且你的衣服脏了。”
我看了一眼自己衣服上一片潮湿,不由苦笑:“霸下不喜欢有人碰他,他只允许螭吻的气息靠近,还是我来吧。”
不是我不肯把机会让给司徒云,现在夜流最不愿意感受到的就是司徒云的气息了,霸下也同样憎恨着司徒家的人,毕竟是那个家族封印了他,还贪婪地抽取他的妖力,除了夜流这个宿主,他几乎想杀尽每一个司徒家的人,就如同千年前那次睚眦觉醒般,司徒家人的气息只会使他反感。
我看了一眼怀中的夜流,幸好他还只是个快八岁的孩子,要抱起他对我来说没什么困难。
示意妖月先整理好一张床,我将夜流放到床上,妖月给他加了个隔音和和阻隔光线的结界,然后到浴室帮我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等我出来的时候,司徒云还在低落中,柳辛眉轻声安慰着他,他默默擦着泪的身影在火光摇曳中显得单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归根究底,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他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单纯和善良没什么不好,想当个好人也没错,错的是他只顾着发作自己的善心,想让自己心安理得,却没有用脑筋去思考事情,最终好心办了坏事。
他被两位老人保护得太好,父母曾是司徒家最强的玄术师,这令他养成一种心理依靠,认为无论他做什么,父母一定能够帮他摆平,过度的自信等同盲目,他任性的一意孤行给身边的人带来灾难。
若他当时能对发生在身边的巧合稍微思考一下,若他能够听从父母的劝告,若他多顾虑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若他真的疼爱自己的孩子事情也不会变成如今这种无可挽回的局面,他必须承受自己造成的恶果!
可是,对着这位老人,我实在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来,夜流对他的憎恨已经给了他足够的惩罚,如今他只是个良心倍受煎熬的可怜老人。
但愿他别想不开寻短见,我可是冒着被柳羲看上的危险,好不容易才得到他这名主治大夫,他要是没作出点贡献就下地狱赎罪,我那四十多名黑衣暗部的价值岂不就没得体现了么。
“云大叔,放开点,夜流说的也是气话。”
司徒云只是摇头,哭道:“他不会原谅我,他不会原谅我的,我的孩子”
我猛地跳起来给他一巴掌,揪着他的衣领吼道:“云大叔,你现在是怎么回事,当初既然有心将他送给祭魂就该想到会有今天,难道你要他在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待了五年之后还对你心存感激吗?”
“我没有我”
我抬手又甩他一耳光,大声道:“你没有,那你现在自怨自艾算什么?想要他原谅就自己去争取!再苦再累再委屈,哪怕当条狗,把你的真诚用心传递给他!你没听过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吗,脸皮磨厚一点,耐性练好一点,学学柳羲那锲而不舍的精神,学学森羽那粘人的技术,做牛做马做烂泥,粉身碎骨变飞灰也要巴着他,缠着他!当保姆,当随从,当个提款机,就是别把自己当**,做正常人做不来的任劳任怨,懂了没啊?!”然后给本小姐奴役到死,来抵偿四十多名早逝黑衣的劳动价值!
“淑人,淑人。”柳辛眉拍了拍沉浸在奴役司徒云的幻想而激动中的我,“你再不松手他就没气了!”
司徒云只是个没有武功的弱大夫,结结实实被我的两巴掌扇得星光灿烂,双颊通红迅速肿起,两边的嘴角都裂开了,牙齿也因为磕得太猛伤到牙龈,更因为衣领被我揪得用力而喘不上气,眼睛都快翻白了,嘴巴张大拼命呼吸,混着血的口水从嘴唇上流下来,几乎滴到我手上。
我赶紧松手将他丢给柳辛眉抢救,有个备份的大夫就是好,一个不行了还能由另一个抢救。
“那个,抱歉,我是用弓的嘛,臂力总得接受一些强化锻炼,刚才太激动了点,可我也是为云大叔好呀!”
听到我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柳辛眉嘲讽地瞄了我一眼,要多鄙夷有多鄙夷。
嘁,他对我太了解也不好,一点小心思都瞒不了,能说出“物一类聚,人以群分”的古人果然聪明,唉,本小姐这么自私,身边聚的自然是群同样自私的人呀,人格魅力可真是没办法呀。(汐:另类的魅力!)
柳辛眉出手,将司徒云出窍了一半的魂魄重新塞回体内,又往他嘴里塞样几颗药丸,咱估计那都是实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