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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井生怕他反悔,立刻写下了地址,连钥匙一起交给他:“那拜托了,万分感谢!”这家伙,外表看来阴阳怪气,其实还是个好人哩!他在心里暗暗地想,幸亏碰见了他。
“你快去吧。别让美女久等啊。”南烈拿过钥匙和纸条。
“太感谢了!”三井兴奋地转身,用跑的离开了休息室,只是会迟到一会儿,太棒了!盼望已久的,和小暮的约会!太棒了!
南烈唇边露出一丝若隐若现的笑:“应该是我感谢你才对,谢了!”
掉入你爱的陷阱2
南烈静静的吸着烟,早晨的阳光照着他,他不习惯地眨眨眼,换了个地方,坐到黑暗之中。
身后的房间里有响动,房门开了,他头都不回,慢悠悠地说:“你睡觉的样子还真诱人犯罪呢。”
“你在这儿干什么?”一个冷冷的声音问。
南烈仍不回头:“太无情了吧,昨天可是我把你送回来的,你怎么用这种态度对我呢?”
“谢谢你,”流川枫生硬地说,“不过现在你可以走了。”
南烈把烟掐灭:“好吧,我本来也没打算你会感激我的。”
“废话说完了吗?”
“我这就走。”南烈站起来,走到门口,抓住把手的时候说:“如果你今天要找我的话,我一直在办公室里。任何时候,我都有空,只要是你。”
“可我没空!”流川枫几乎是用一种能杀死人的冷酷语气说。
“你会有时间的,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南烈肯定地说,拉开门,走了。
流川枫憎恶地看着他,把门重又拉开,重重的关上,好象出了一口恶气似的,怎么会是这个他第一眼就不喜欢的家伙?学姐不是说她送自己回来的吗?还是她临时有事?算了,反正昨天也喝醉了,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吧。
那家伙临走时的语气怪怪的,他真只是个普通的变态而已吗?他送自己回来,自己又醉了,什么都没做就离开,又说那些怪话。。。。流川枫的头脑本来就有些不清楚,现在更晕了。
他一边向浴室走去一边安慰自己:他不可能抓住什么把柄的,那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就当他是条疯狗,不理他好了。(川川,你这样是要遭报应的。)
他的脚步慢了下来:除非。。。。。是那个!
今天是排练的第一天,彩子心情愉快地走进公司大门,是个好天气呢,而且出名难缠的南烈居然没对自己的准备工作提出什么意见,是个很好的兆头,由此想到了夏季结束后的秋季企划。。。冬季。。。。年终奖金。。。哈哈!
她正沉浸在自得其乐的遐想中,一只有力的手从后面抓住了她。用力太大,她疼得叫了起来:“谁!干嘛?!”
“南烈的办公室在哪儿?”
“流川枫?你干嘛?”彩子莫名其妙地说,“一大清早的,你找他干什么?”
“说!他在哪儿?”流川枫用力让彩子转过来面对自己,暴躁地说,“在哪儿?”
“在17楼,电梯左手第一间,好痛。。。。你怎么了?”
流川枫的呼吸急促,眼神散乱不定,彩子忘了自己肩上的痛苦,焦急地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发生什么事了?”
“我要退出!”流川枫简单地说,推开她,连声对不起也不说,挤进了已经满员的电梯。
彩子愣在当地,流川枫是怎么了?他一向是副扑克脸,不轻易表现感情,他会如此失态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昨晚吗?对了,他说退出是什么意思?不会吧?他还不至于这么任性吧?
彩子的肩开始火辣辣地疼,一方面担心流川枫是不是真出了什么事,另一方面又对他大为光火,搞什么嘛!说不干就不干,你到底以为公司重要的企划是什么?连学姐都不放在眼里!这次决不对你客气了!
她醒过神来准备上17楼问个究竟,一看电梯门口挤满了人,气馁地回身向安全门走去,等还不知等到哪一天呢,万一流川枫打起架来就不好办了,还是爬楼快一点。
南烈在自己临时的办公室里正在欣赏一份杂志上的插图,门被“冬”地一声踢开了,一个人闯了进来。秘书小姐拼命地拉他:“不可以!你不能进去,就算你是流川枫也不可以!”
流川枫根本不理她,倒是南烈微笑着说:“没关系,他跟我早上有个约会,时间迟了,所以有些心急,你下去吧,别让任何人打搅我们。”
“是,南先生。要我送咖啡来吗?”
“不用了,请把门带好。”南烈目送她出去,确认关上了门,才抬头看着流川枫:“这样对待女孩子可不好。”
“少废话!”流川枫一拳砸在桌面上,双目好象在喷火,“东西还给我!”
“呵,你终于正眼看我了,这是一个良好的开始。”南烈不慌不忙地说。
“东西还给我!”流川枫一字一句地说,透出不祥的语气。
南烈还是不慌不忙:“你好象还没搞清楚情况,现在王牌可在我手里,明白吗?你还是静静做下来听我说比较好。”
流川枫紧抿着嘴唇,双手撑在桌面上,沉声说:“说!”
“很好,看来我们的关系有一点进展了不是么?”南烈身体后仰,忽然温柔地说了一句,“你的眼睛好美。”
流川枫忍无可忍地捶着桌面:“我不是来听你这些无聊话的!好吧!你提条件吧!要多少钱?”
南烈玩着手中的一支笔:“如果我给你一千万,你愿意与我共度一夜吗?”
“不!”流川枫断然拒绝,“少说这些有的没有的。别兜圈子了,你把东西还我!要多少钱都行。”
“如果你的回答是不,那我的回答也是。”
流川枫愣了,一时明白不过来。
“我的意思是,你不会为了钱出卖自己,我也不会为了钱而放弃,你要想要回那东西,没有可能。”南烈欣赏着他那快要爆发的俊美面容,“你想要那东西,就拿自己的身体来交换吧。”
接下来的一秒中,南烈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躺在地板上,流川枫揪着他的领口,拳头就在鼻尖前一寸,他感到嘴里有甜腥的血味,可他又笑了,轻轻地说:“你不怕我把那东西曝光吗?”
就象是咒语一般,流川枫的拳头放下了,整个人一下子被抽干了血似的,发出无力的威胁:“你,你敢!”
“我也不想让你身败名裂,我不忍心伤害你,为了报答我,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呢?”
流川枫喉咙发干,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南烈从地上坐起来,试探性地握住了他的手,说出那句话:“我要你成为我的人。”
“不!”流川枫触电似地甩开他的手,“你休想!休想!你去说吧!去曝光吧!让我身败名裂吧!我不在乎!你去告诉每一个人吧!”
南烈扬起眉毛:“你真的不在乎吗?那么。。。。。仙道彰,他会不会在乎呢?”
流川枫象被蛰了一样跳起来:“这件事与他无关!”
“记者们不会这么想,他们肯定会发掘出你和仙道彰之间香艳的花边新闻,唔;题目我都预见到了,叫‘末世纪禁断之恋——流川枫与仙道彰’怎么样?”
“住口!”流川枫狂叫起来。
“你为了他竟然这么激动吗?”南烈耸耸肩,“他可真有福气,不过在这件事中,他算是最大的受害者吧?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就要和你一起出名了。否则倒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对不对?”
流川枫低垂着头,长长的刘海遮住眼睛,沙哑地说:“明白了,你。。。要怎么样都随你好了。只要,只要。。。”
“只要不把那东西公之于众?对不对?”南烈替他说完,“你放心吧,我保证。”
“反正,你就是食言我也没办法,对不对?”流川枫凄然一笑。
“别这么说。”南烈心有不忍,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流川枫的身体轻微一颤,但并没有挣开。
“你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放心吧。”南烈正要进行下一步动作,门又被“咚”地踢开了,秘书小姐跌跌撞撞地和另一个人一起撞了进来:“不可以!你不可以进去!就算你是彩子小姐也不可以!”
“这是怎么回事?!”彩子看见两个大男人竟都坐在地上,吓了一跳:天哪,真打起来了?这局面该怎么收拾?
“没什么,我不小心摔了一下,他过来扶我。”南烈笑着说,站了起来,顺手还拉了流川枫一把。
流川枫默默地站起来,转身向外面走去,彩子眯起了眼睛:流川枫会去扶他?打死她都不信,那个扑克脸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心了?肯定发生了一些事情。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她只在心里想,面上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摆出最抱歉的笑脸:“对不起,我们的模特给您添麻烦了。”
南烈也彬彬有礼地说:“哪里,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请原谅我的鲁莽,我们的排练快开始了,请您和我一起下去好吗?”
“这是我的荣幸。”南烈伸手作出邀请,彩子笑着将手插入他的肘弯,两人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本来在排练中,企划是没有必要一定在场的,但今天,彩子一步也没有离开过,全神贯注地盯着流川枫,越看越觉得有问题,他今天好象丢魂了似的,整个身体只有躯壳在,机械地作着动作,连她都看得连连摇头。
反而是南烈,好脾气地指点着模特们,每次流川枫出错,他总是温柔地说:“没关系,慢慢来,第一次,难免的,你不要心急,很快就熟悉了。我们大家再来一次好吗?”
他越这样说,好象流川枫就越僵硬,最后好象连路都不会走了!
“我看先休息一下吧。”彩子实在看不下去了,流川枫今天是怎么了?她一定要问清楚。
“也好,有人累了吧。”彩子注意到南烈的眼神始终在流川枫身上,着两人怎么了?在这个圈子里久了,也曾听说过男男之间的感情,但面前似乎不是那么回事,流川枫一点不象是在恋爱中的魂不守舍。
她想趁休息时找流川枫谈谈,可是岸本又拿着东西凑过来:“有空吗?彩子小姐?我有些细节要和您商量一下。”
“当然。”她不情愿地说。从眼角看见流川枫和一群人一起走进了休息室,又一个奇迹!他本来是宁可在露台上睡觉也不愿和大家在一起的啊。
流川枫从没有觉得人多是那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南烈根本无法对他作什么。他闷闷地坐在一角,不知不觉中,又开始拿手好戏——梦游周公去也。(川川呀,你再这样迟早要失身的啊!)
不知过了多久,他醒了,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叫醒,有什么湿润柔软的东西在他的唇上轻触,他警觉地一抬手,碰到了一个人的身体!
“谁?”他还没完全从梦中醒来,迷迷糊糊的问,过了几秒钟,他才意识到不对,睁开眼睛时看见一个人影消失在门口!是个男人,别的,他就没注意到了。
坐在沙发上,他发觉自己在颤抖,是谁?是南烈吗?除了他还会有谁呢?他真的对自己下手了吗?
无力地低下头,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可怜过,他陷入了南烈的陷阱,任他宰割,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所有这些都是为了那个人,他不想伤害到的那个人。。。。。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但愿是永远不要知道。
门开了,南烈探进头来:“枫?大家开始了。”
“我知道,”流川枫懒懒地起身,一语双关地说,“你不用这么急,我跑不掉的。”
南烈也含有深意地笑:“怎么能不急呢?对你,我还是要看紧一点的好,来吧,”
流川枫向他走去,恢复了冷冷的样子:“在大家面前,不要那种样子,再听到你叫我什么枫,我就杀了你。”
南烈笑笑:“都听你的,不过,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可是要做什么都可以吧?”说着,他的手指不安份地掠过流川枫柔顺的黑发。
流川枫‘啪’地打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彩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下班晚了一点,大楼里的人都走光了,地下停车场也空荡荡的,除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