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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的样子看起来更加不安了,怯生生的点着头:“好、好的。”边说边缓缓的抬起手解自己的衣服。
慕怜雪差点儿笑出来:这小家伙在想什么,难道他以为自己想上他吗?
这时,如月已经脱去了外衣,并开始解里面的内衣了,那还很稚嫩的身体若隐若现。
慕怜雪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腕拉到床边,凝视着他:“如月,你在想什么?”
“我、我……”如月低垂的脸更红了,“我来服侍您,是、是住持……”
“如月,”慕怜雪轻轻的托起他的下巴,“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我对你说过什么吗?如果我有个象如月这样的小弟弟,一定会好好的呵护,不记他被欺负的。”
“慕施主……”如月抬起目光看着他
(13)
现在是上课的时间,所以,虽然能听到从课堂上传来的读书声,和操场中上体育课的口令声,四周还是显得很宁静。
我一个人坐在教员休息室里,望着刚刚冲好的一杯咖啡想着心事。
不知为什么,自从知道那个“狼人”就是弟弟后,我内心的不安和恐惧竟在渐渐的消失,剩下的只是委屈和无法接受事实的矛盾心态。
我一直无法理解,弟弟怎么会对我产生这种欲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什么促使他变成这样?还有,今后我该如何面对他……
弟弟是个内向、敏感的孩子,发生这样的事,他会怎么样?
我突然发现,自己现在担心的竟全都是弟弟,而有关我自己好象没有多少。原来、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怨恨他,都无法改变他在我心中的位置……
“老师,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身后传来一声呼唤,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谁,可是,他怎么会来?
“黄雨岩,你怎么来了?不用上课吗?”我头也没回的问。
“翘掉了。”他笑嘻嘻的来到我身边,靠在桌上说,“哟,咖啡都冷了,我来帮你再换一杯吧。”说着伸手来取杯子。
我抬手将他的手拨开:“不用你,你马上回教室去上课。”
他看着我还是笑嘻嘻的:“别这么严肃嘛,看着都不可爱了。”
“你,”我抬头瞪着他,“你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
“哎、别,”他摆着手说,“别不理我,我不胡说就是了。不过,我就是这么喜欢你,也是没办法的事,你骂我变态也好,说我什么都好,我就是喜欢你。”
变态?
听了这话,我不禁又想起弟弟,他的表现真的很让我担心,因为他确实有些不太正常。
“老师,”黄雨岩弯下腰看着我,“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我的一片真心啊?”
我白了他一眼:“还不快去上课!”
黄雨岩一笑:“好、去上课。噢,对了,代我向你那位弟弟大人问好。”说完,便一阵风似的跑出了休息室。
弟弟、小阳……我在心里默念着。
忽然,我想起了一个大学时期的好朋友,他是学心理学的,听说现在正在做心理咨询师。
为什么不去找他问问?对、去找他。想到这儿,我取出电话本,然后拨通了他的电话……
晚上,我来到那家约好见面的咖啡店。
一进门,就看到我那位朋友——吴雁冰已经坐在那里了,见了我便招了招手:“心月,在这边。”
我忙来到他对面,边坐下边说:“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哪里,离约好的时间还差五分钟,是我来早了。”他笑着说。
等坐好后,吴雁冰看着我:“说实在的,你总是躲在家里不出来,知不知道大家多想你。今天能接到你约我的电话,我真的还很受宠若惊呢。”
我笑了笑:“你呀,还是那么爱开玩笑。对了,同学们都还好吧?”
“还都不错,”他笑着说,“过一段时间会有个同学会,你可一定要来哟,大家都想见你呐。”
我笑着低下头:“好,我一定会去的。”
吴雁冰凝视着我,我见他不说话便抬头问:“怎么了?怎么不吱声了?”
他笑了:“怎么?明明是你有事找我,干嘛让我说话?”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哦,是我不好。”
他笑着摆了摆手:“别客气了,什么事?说吧。”
我该怎么说才好……
想了好一阵,才说:“是这样,雁冰。我……有一个朋友,非常重要的朋友,平时是个非常好、非常可爱的人,可是……”
“可是什么?”吴雁冰很感兴趣的问。
我又略微斟酌了一下,接着说:“可是他却做出了一件很违背常理的事,而且、而且不止做了一次。可、可事后,他却很痛苦……更重要的是,他竟不承认那是他做的,说什么是隐藏在他身体里的另一个人做的,是那个人控制着他。雁冰,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什么原因造成他这样?
(14)
怎么了?
慕怜雪吃了一惊,连忙将如月扶了起来:“如月,让我看看你的肩。”
“不、不,不用了,我、我没事……”如月边转身要走边说,“我去帮您兑洗澡水。”
“等等!”慕怜雪强行将他拉回来,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解开了他上身的僧衣。
白皙粉嫩的肩头上,清晰的印着五个青紫的手指印。
“为什么?”
沉默了半晌,慕怜雪才缓缓的问。
如月那纯净的眼眸中现出泪光:“是、是我不好,是我没能好好的服侍慕施主,住持师父在、在责罚我……”
“如月……”
慕怜雪忍不住将他抱在了怀中……
浴盆很大,别说两个人,再来两个也容得下。
慕怜雪和如月就泡在水中,在湿润的热汽中缓解着一天的疲劳和伤痛。
“如月,原本我是不想委屈了你,谁知道反而害了你。”
慕怜雪轻轻的抚摸着如月肩上的伤痕,柔声说。
“不、不是的,”
如月有些不安,
“这不能怪您,是我自己不好……”
“如月……”
慕怜雪握住他的手腕,在水中将他拉到自己面前:
“告诉我,对我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
如月那本来就因为沐浴而变得红润的脸蛋儿,此时更红了:
“我喜欢慕施主……”
听了这句话,慕怜雪的心里升起了一丝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甜蜜。他轻轻的抬起如月的下巴,凝视着那双眼眸:“什么样的喜欢……”边说,边用嘴唇轻轻碰了碰那张柔软的嘴唇,“是这样的吗?”
如月的身子僵了一下,眼中也闪过一丝慌乱,可很快又变成了羞怯,慢慢的点了点头。
慕怜雪笑了,伸手将他抱上自己的腿,同时将唇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唇上……
略略泛着淡兰的白色幔帐放了下来,帐中的慕怜雪正将裹在如月身上的床单掀开,那稚嫩却十分鲜美的肉体呈现在了眼前。
“如月……”
慕怜雪轻声的呼唤着。
“嗯?”
如月很乖的应了一声,眼眸中已蒙上了一层湿润的薄雾。
慕怜雪侧身卧在他身边,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肩头:
“怕吗?”
“不、不怕……”
如月柔柔的说。
这哪象不怕的样子?慕怜雪有些好笑,附下身边吻着他的脸、脖子,边轻轻的安慰:
“别紧张,把身体放松,不会疼的……”
“好的……”
如月点着,而慕怜雪的唇已移到了他的胸前,并轻轻的咬着那对小小的突起。
“啊——”
如月的胸脯开始起伏着,略张开的小嘴也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修长的手指掠过胸、腰、腹,直来到腹下处,并握住那里尚还青涩的果实。
慕怜雪也不觉沉醉于其中,看着身下的少年,心里的骚动按捺不住的涌了上来。
“如月……”
就在清淡的液体第一次从少年体内射出后,慕怜雪将他白嫩的腿抬了起来,手指也移向那雪白的臀瓣中间、轻轻向里面探求着…
(14)
吴雁冰看着我,然后端起面前的咖啡笑了笑:“心月,照你说的来看,你这个朋友是典型的人格分裂。”
“是……吗……”我心里一觉,“原来有这么严重……”
见我担心,吴雁冰说:“不过你别急,我会帮你的。嗯……不妨我先和你分析一下这个病例吧。心月,我不知你所说的这件‘违背常理’的事是什么,但我敢说,这件事就是他非常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啊?”我吃了一惊,“怎么会这样……”
吴雁冰笑了:“你别怕,听我说。你的这个朋友平时很乖、很可爱,可实际上他内心却很压抑,他很想做那件事,可偏偏自己又认为那是件很坏很坏的事。就在这种矛盾心理的压力下,促使他产生了人格分裂,幻想着自己身体里裂变出另外一个人,一个不是他自己的人,这样就能不受拘束的去做自己想做的那件事了。而且,这种裂变可不是很短时间内形成,而是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真的愣住了,原来弟弟已经很长一段时间对我有这种念头了,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不禁想起四年前大学毕业的时候,那年我回了一次家乡。当时弟弟虽然还是和我很亲密,可他的眼神让我觉出有些不一样,我只是单纯的认为那是因为他长大的缘故,可怎么想到竟然是这么回事。
沉默了一会儿,吴雁冰笑了笑说:“来,喝咖啡,不然就凉了。”
我点了点头,默默的端起了杯子,可还是没心事喝下去。
“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吧。”吴雁冰突然的问。
“什么?”我吃了一惊。
他笑了笑:“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非常非常的在乎他,他变成这样,你即难过又不安,是不是?”
我苦笑了一下:“和心理学家谈话真吃亏,什么都瞒不住你。”
他微笑着摆了摆手:“不是我、而是你,你太单纯了,把什么都写在脸上,瞎子才看不出。不过你别担心,他这种病要说起来也好治……”
“真的?”我高兴极了,“快告诉我,该怎么治?”
吴雁冰看着我诡异的一笑:“若治好了,你怎么谢我?”
“我……”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肯定不会收钱,那我还有什么可以给他的呢?
我想了半天,只好说:“你、你说呢?”
“陪我去渡假怎么样?”他笑眯眯的说。
“这个、这个……”我有些为难,若答应他那弟弟谁来陪,可不答应又太说不过去。
“我、我……”我咬了咬牙,“好吧,我……”
“看把你急的,脸都红了。”他大笑着,“跟你开玩笑呐,心月,虽然我很想和你一起渡假,可也决不会勉强你的。”
我放下了心笑笑说:“谢谢你、雁冰。”
吴雁冰看了看我:“还是说说你的朋友吧。他主要的结症在心里上,如果解开他心中的那个结,就能让他好转起来,慢慢就会治好的。而对他来说,关键就是他想做的那件事……”
说到这儿,雁冰思考了一下说:“心月,你说那是一件违反常理的事,可在我看来,有些违反常理的事并不都是罪无可恕的,如果他做的事并非什么十分邪恶,那么你就可以让他明白这一点,以便消除他内心的罪恶感。如果能够消除,那他就没必要再变成另外一个人而去做那件事,也就会慢慢的使病情好转。重要的是,你千万别在这种时候抛弃他,若真那样,恐怕会有危险发生。”
“真的?”我一惊。
“当然是真的,”他仍然微笑着,“因为你是他唯一的寄托。”
我真的愣住了……
和吴雁冰分手后,我独自回学校。一路上,一直在想着他的话。
弟弟因为对自己的哥哥产生恋情而背负着罪恶感,看他平时的样子,怎么能想像出这些问题,也正因为这样才让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最终导致人格的分裂。
而我该怎么办?
若消除他的罪恶感就不能否认他的感情,可他是我弟弟,我怎么能接受他?见鬼!为什么我们偏偏是亲兄弟……
不知不觉间,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洗了个澡,边换好睡衣、我边下定了决心:对,明天就去接弟弟回来,至少不能抛弃他。
“心月老师,你刚洗过澡的样子更可爱了。”忽然房内有人说话,我招头一看,见黄雨岩正站在面前望着我。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有些惊慌的问。
黄雨岩一笑:“就这么进来的呀,你的房门没锁上,或者、根本就没锁……”他边说着,边向我缓缓的逼了过来。
看着他一步步的逼近,我身不由己的向后退着:“黄雨岩,你、你俩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我想干的事喽。”他微笑着。
我边退边说:“你别这样,别这样……”可后背已靠在了墙上,再也无法退了。
黄雨岩仍然微笑着直逼到我面前:“别怕,心月,我知道你那位弟弟大人不在这儿,现在没人妨碍我们了。”边说边把手撑在我头两边的墙上,把我围在里面。
我无奈的说:“黄雨岩,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我真的不喜欢。”
“那你喜欢谁?”他盯着我,“那位弟弟大人?”
“你胡说什么!”我惊讶的喊。
他冷笑一下:“我没胡说,谁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