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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初七和初八的眼睛也冒出了光,双手合十念叨着:“但愿能有个惊天地泣鬼神,响彻天地之间的大名,这样以后出去混才威风嘛”
“这个我到是疏忽了,要说咱们这名字吗。。。”杨虎将停顿了一下,看着胡匪笑着说道:“这个名字我们用了二十年一直都没有变过,说来你也会比较感兴趣”
“哦?”
胡匪诧异的问到:“说来听听”
“我们管自己叫匪军,而外界对我们统一的称呼就是。。。。。。悍匪佣兵团”
杨虎将的眼睛仍然盯着胡匪,一字一句的说道:“这是胡青山二十年前留下的名字”
悍匪佣兵团。。。匪军。。。胡匪。。。
“啧啧”
胡匪砸吧砸吧嘴,脸色暗淡的想道,难怪每次老爷子喝完酒都会背着手在院子里喃喃的嘀咕着,小兔崽子,你那死鬼老爹可给你起了个好名字,记住了可要好好珍惜,别弱了这名头,原因是出在这啊,原来如此。
他也想起爷爷之前说过的话,你父亲带给你的荣耀和光环让你终其一生都享之不尽,也能让你去俯视这一代和你同龄的任何年轻人,咽了口嘴里的唾沫,胡匪闭上眼睛,尽量不让那有点湿润的眼神暴露在屋里其他人的面前,心理默默的念叨,二位在天之灵,且看我如何让这悍匪走向巅峰吧!
李初七感叹了一下,这名是挺威风,不过跟他们到是不搭边,看来这辈子注定要给身旁这个冤家当陪衬了。
段言之眯缝着眼睛看着低头沉思的胡匪,正主来了,怪不得当初去接他的时候一听人名就感觉怪怪的,似乎有点头绪一闪而过却没抓到,搞了半天是事出有因啊。
“那个传说中的男人,就这么让人惊叹?”段言之犹豫了下,还是问出了一个琢磨了很久的问题。
杨虎将不屑的一笑,摇了摇头说道:“如果青山还活着,这个世上就没人敢自称稳坐佣兵界第一把交椅,而现在他确实成为了一个传说,但只在世界排名前几的佣兵和那些佣兵公司巨头之间流传,常人通常都不知道二十年前有个男人曾经把佣兵界搅风搅雨不得安宁”
说完这些,犹自感慨颇深的杨虎将来到闭着眼睛默不作声的胡匪面前,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父亲的心思我想你已经领悟了,至于怎么做,那是你以后的事,现在打起精神来,跟我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胡匪也没问他要去何处,站起身子跟在他的身后向外走去,他的心理还没有平静下来,带着一丝苦涩和痛楚,行尸走肉般的低着头不知其味的走着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佣兵军团,那个只存在记忆里的父亲,手笔也不比东北的老爷子差多少啊。
杨虎将没有说话,他也知道刚才的话,让身后的年轻人内心起了一点涟漪,这个时候安静也许是对他最好的安慰。
一前一后,一老一少,就这么沉默无语的向岛的后方走去,偶然间抬起头的胡匪发现,越往里走环境越是让人感觉清新和美好,没有过高的树木,没有成片参差不齐的杂草,有的只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鲜花,各式各样布满了眼前所能看见的区域,成群的蝴蝶和些不知名的鸟类在花丛里飞来飞去,远处还有一座不是很高的山耸立在那,在海浪声中此处显的是那般人间仙境。
这时走在前方的杨虎将,头也没回的说道:“听说胡家村里有位人称半仙的老爷子?有着天妒之才?”
“恩”胡匪抬起头应了一声,不知他这话是从何问起
对于那个残疾了半辈子的老头,他的心里没有任何的怜悯,有的只是无尽的崇拜与仰慕,那个眼不能看脚不能动的老爷子,曾经教给他一些外界早已失传了很久的把式,虽然只是学了些许皮毛,但胡匪觉得,这辈子都将受用不尽。
杨虎将也没解释刚才说的话,带着胡匪来到两处不是很大的土包前就站住了脚,胡匪也停下了脚步看着面前两个不起眼的土包,上面竖着两个不起眼的石碑,石碑上只写了两个很普通的名字。
第一百二十五章跪天跪地,跪父母
两个不起眼的土包就这么静静的矗立在这片被山峰和海岸所包围的花海之中,海风微微的吹过,四周的花草随风而动,此处显的是那么的祥和,安静,如果不是那上面的两处石碑,认谁也看不出这两个孤零零毫不起眼的土包竟然是两座坟墓。 热书阁 。。。。。
石碑上只刻了两个简单的名字,除此以外就在也没有别的痕迹,一处刻着胡青山,一处刻着夏言青。
“噗通”
胡匪的眼神一落在石碑上之后,就跪下双腿,两手伏地,恭恭敬敬的磕了九个响头,嘴里喊出了二十几年第一次喊出的两个字“爹,娘!”
磕头的时候也没夸张到把头皮都磕破出血的地步,他觉得那是做做,把头都磕出血了,要么你是磕在了石头上,要么就是祈求人家饶命的时候,在不就是电影里才会出现这种情形,胡匪觉得,男人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磕头只要尽心就可以了,没必要做给外人看。
磕过头,胡匪也没起身所幸就盘起双腿坐在两座坟墓之间,从怀里掏出皱皱巴巴的一盒烟,头也没抬的问道:“会抽吗?”
“烟瘾不小呢”
站在一旁的杨虎将当然不会以为他的这句话是问自己的。
胡匪就掏出三根烟放在自己的嘴里依次点燃,然后放在胡青山坟墓的旁边,轻声说道:“爹,很久没过瘾了吧,先抽个够,下次过来看你的时候,在多给你带点,我这烟也不太好,在老家的时候一般都是两三块一包,这次是跟着别人借光,抽的倒是提高了点档次,您也别嫌弃”
然后自己又点上了一根,抽了几口转过头来说道:“娘,来的突然了点,也没给您带点什么,下次过来一起补上,别跟儿子见外”
一边抽着烟,一边用手把两座坟墓周边的杂草石块捡起扔向远方,又从地上捧起两把土依次洒在上面,每次眨眼的时候都会从眼中带出一滴泪珠,用满是泥土的手擦了擦脸嘴里含混不清的念叨着,你们家儿子也不知道长的像你俩谁,在老家的时候也没个照片比较比较,都说女儿像爸,儿子像妈,看来咱三口人这事就得成为悬念了。
哎,都说没爹没娘的孩子苦,不过这惨事我看还真没落在我身上,胡家村里住着一帮子没儿没女的土匪头子,算上咱自己家的爷爷,足足有十几二十个,对我好着呢,就当自己孙子是的,手里有什么看家的本事也都传给我了,所以说啊小时你们虽然不在,可我还真没吃到啥苦,你们就尽管安心吧。
杨虎将低头看着这个有爹娘生,没爹娘养的苦孩子,心理也是颇为感慨,在他这个年纪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正是风华正茂年少轻狂的时候,可也恰恰正是因为他的身份和地位,现在却要四处奔波,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不知这是他的幸还是不幸。
幸。。。
可能从此以后胡匪就能借此踏上人生的一个巅峰
不幸。。。
那就是也许会像他父亲那样再一次的英年早逝。
胡匪将手里的烟头划过一条弧线扔向了远方,抬起头四处环视了一下,淡淡的说道:“这地方,风水不错”
“当年你父母出事以后,本打算把他们安葬在胡家村或者是京城的,可是你们村里那个王半仙非要看一下岛上的地势,有人就将这里的地图拿给他看,王半仙看过之后跟你们家老爷子商量了一下,就拍板把两人的墓地放在了此处,说是有大益”杨虎将对此倒是不甚了解,对于风水墓穴之说,他谈不上信,也谈不上不信,总是觉得有些玄妙,不过华夏五千年的文化底蕴,这些传承了千年的行当总归还是有他的理由的。
“是有大益”
胡匪叹了口气,语气悲凉的说道:“是对埋在此处的后人有益,前人吗,到是不太见得”
此处地势平坦,座山望水,方圆千里海域之内只有此一处陆地,在风水上来说,附近的地脉灵气大多就会汇聚于此,只要有人葬在这里,后人必会受其余荫庇佑。
胡匪对风水一事到不能说是精通,但也略懂皮毛,小时他没事就会跑到王瞎子那处低矮阴暗的小房里听他讲那些虚无缥缈的鬼神之说,开始还当是打发时间听故事,久而久之王瞎子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也不管胡匪懂还是不懂,偶尔就在讲故事的时候穿插进来一些风水卜卦的窍门,时间一长他也就变成了一瓶子不满半瓶子逛荡的伪行家了。
不过据他所知,王瞎子在几十年前可是做过一件鲜有人知的风光大事,那就是华夏在结束内乱建国前夕,有人专门把他请进京城,据说华夏那个京城人民广场当初的建设和地砖的铺放就是出自他的布局,还有人民广场上的人民英雄纪念碑也是出自他的手笔,由此可见,王瞎子被人称为王半仙,其功底可见一斑了。
胡匪用得自王瞎子身上的那点皮毛一眼就看出父母的坟墓既没选择葬在胡家村又没选择葬在京城,而是埋在这离华夏千里之远的偏僻海岛,其用意就是让他这个没见过面的儿子在之后的路途上能顺当一点,但管用还是不管用,那就只能拭目以待了。
胡匪站起身来,来到杨虎将的面前,抬头凝视着他的双眼,无比认真的说道:“这岛以后我想想办法就让他改姓胡吧,也别管是强抢还是强买,总之到手这么久的东西,也没理由再还回去吧?”
杨虎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说改就改,不过办法得你自己想,就当是孝敬他俩的了”
胡匪点了点头,顺着原路往回走,边走嘴里边嘀嘀咕咕的念叨着:“我说这里姓胡就得姓胡,省的以后有人来打扰他俩的安息,谁要是敢来扰了爹娘的清静,我就去掘了他家八辈的祖坟。。。”
杨虎将摇头苦笑的看着低头往前走的胡匪,心想,但愿别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来这触这小子的霉头,不然可就真撞到枪口上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这片坐落在山脚下和海岸之间的花丛,从此就被胡匪给划为了一片净土,甚至在心里也按上了一个非请勿入,格杀勿论的名头。 热书阁 。。。。。
胡匪回来以后又恢复了从前的那幅神态,他在这方面把握的很好,谁也没发现他刚刚经历的感触,就连李初七和初八也没看出他内心的变化,也只以为两人是出去简单的叙叙旧。
除了杨虎将以外,其余的人谁也不知道从此刻起,脚下的这片土地已经被某个蛮不讲理的男人硬生生的给占为己有,改姓胡了。
杨虎将交代了他们一下:“明天早上正式的训练就开始了,打起精神好好把握,那些东西以后就是你们保命的本事,错过了,等到把命丢了,以后也许连遗憾的机会就都没有了”说完扔下四人就离开了这里。
剩下段言之带着三人熟悉一下情况,让人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李初八如愿以偿的吃上了自己惦记了许久的海鲜,不过比较悲催的是,无论是螃蟹还是龙虾,这货看了半天居然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段言之奇怪的问他光看不吃在那过眼瘾呢?李初八只能感慨的红着脸告诉他,没吃过,不知道从哪下嘴,当时就让段言之嘴里的饭菜喷出去老远,吃完晚饭,又给他们三个安排了一下住处,岛上的空屋多的是,段言之就问他们是要住单间还是要住套间。
李初七很是疑惑地问道:“区别大吗?是不是套间的环境好一点?”
段言之就阴险的点头说道:“套间就是你们可以上半夜睡一间房,下半夜可以再换另一间房睡,被子是不同的,床也是不同的,当然了,尿尿也可以尿在不同的房间,要睡吗?”
三人集体的翻了翻白眼,忽略了他那脱裤子放屁的安排,最后在协调了一番,三人决定算了,单间套间都不选了,弄个大点的房间一起睡得了。
临走以前段言之回头慎重的说道:“作为一个过来人,哥哥好心的再次提醒你们一遍,好好把握今晚的时光,有多舒服就多舒服的睡,别客气,这将是你们享受最后一晚的安稳,以后睡觉对于你们来说那可能就是一种奢侈了,晚安”说完就头也不回,露着幸灾乐祸的笑容飘然远去。
胡匪,李初七,李初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了一下,最后胡匪狡猾的说道:“临死也要找个垫背的,咱们睡不安稳,也不能让他好过了”
两人附和着,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关灯,拉帘,上床睡觉,一人点了一根睡前烟,三个点点荧光在屋子里亮了起来,“胡匪,老八”李初七忽然叫了一声
“恩?”
“恩?”
“长夜漫漫,难以入睡啊,你说咱哥们以后的生活会是啥光景?”李初七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