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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的!他支付了我大学所有的费用,他给我安排了最好的导师……可是,他却不认得我了,哈哈哈……他没有失忆但他却不认得我啊~~”
米粒没有再哭,本来哭很简单,是怕。怕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怕死掉让花景伤心,让安素伤心,怕这个女人用任何不可挽回的方式伤害自己……现在不哭是因为信不过……她不相信花景会一直陪着她了,如果她和花景分开,他大概也会忘了她,平凡的长相、懦弱的性格、不与世争的淡泊……这个女人现在所上演的会不会就是她最后的剧情?看着走出屋子的冯琳她的世界崩塌了。
她不如冯琳勇敢,如果花景忘了自己,干干净净的离开了,她会像曾经的戏言那样,抑郁而死吧!花景曾经把他的心完完整整的剖开放在她的面前,也许这种事,和他有过三十几任未婚妻一样寻常!啊——是自己和冯琳一样傻乎乎的学着王子的模样,也把自己的心脏献上所以才会这么疼的呀,是她们活该吧!
嗯,不怪花景啊——是他习惯了滥情,而我们又习惯了做会有个王子的梦。
“花景……我可以恨你……”她微微张了嘴又顿住,恨,也是不可以的吧!
第八十三章 客串
“花少,你来了。”冯琳妩媚的笑着,看着楼下的众人。
没找到米粒的身影他依旧沉着脸看着楼上的女人:“米粒在哪儿?”
“就在屋子里。”冯琳笑道,“放心,她只不过有点饿,我怎么敢对花少的人动手。”
“你想做什么?”花景的心提的很高,完全摸不透这个疯女人的想法,“如果想让我放了你,我可以答应。”
“不用,千万不要这样。”冯琳提高了嗓子强调,“这些本来就是你给的。”
看着下面众人,她笑了笑:“我只有一个要求。”
花景示意她开口,冯琳右手插入自己发中,将右侧的脸露在阳光下妩媚至极,她看着天空轻轻开口:“我要你跟我做ai!”语气淡然却透着坚定,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话太过直白。
“噗……”下面显然有人被她的话惊到了,也不顾气氛和场所笑喷了。此人一头黄色大波浪,一身休闲装束,她憋着笑挥手道,“抱歉抱歉,你们继续。”
“不可能。”花景咬碎满口钛合金狗牙……吐出三个字,脸色已经布上数层阴云。
“花少,你真的不记得我?”冯琳没有生气,向他扔去一部红色手机。
花景很自然的翻向相册,因为米粒最宝贵的东西就在相册里,相册里,第一张年少的花景留着张狂凌乱的发型,他正开着车大笑着,似乎能听到他的笑声被吹散在风中。第二张,花景正和一个女人亲吻着,照片中两人的侧脸相配而完美。花景没心思看这些,快速的翻了过去,可相册里除了自己那时候的照片就只有和一个女人的合照。
他似乎仔细看了看,脸上表情有些诧异终于开口问道:“这个女人是你?”
“是我。”冯琳看着花景,他的眉头越皱越深,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眼中闪过,让他轻轻后退了一下,手捂着头躬下了身似乎痛苦极了。
“Boss,Boss……”
“花老师?花老师你怎么了?”安素看着花景脸色不对,也上前查看。
“花先生……”
花景挥手甩开了要上前搀扶他的人,冯琳看着他皱起了眉,整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有个念想在她脑中闪过。
“没事吧?”那个黄色大波浪美女翘起脚跟看了看说道,“我是医生,他没事吧?”
“赶紧过来看看,花先生是怎么了。”一个男人急得胖脸通红,不自禁的就提高了声音。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干统一西装的保镖。
大波浪长发美女立即走上前,而她身后的女人却向胖男人射向一记警告的目光。胖男人不自然的打了个冷颤警惕的循着目光望去,一个身材修长短发劲装女人含着细烟缓缓收回视线,她依旧半眯着眼像是没睡醒的狮子。
“他是不是头部受过伤?”女人煞有介事的问道,“或者是受过什么刺激?”
在场的人纷纷摇头,Key想了想说道:“Boss三年前受过刺激,之后像变了个人似的。”Key一向平板的声音有了起伏,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严肃标志的脸终于出现了裂痕。
三年前……
“啊——”花景痛苦的喊了一声,女人立即说道:“赶紧送医院。”
米粒左耳动了动,她看了看地上的玻璃碎片动了动被绑在椅子上的手脚,试图移动,有个念想也同样在她心中产生,让她怕的颤抖起来。
“这个女人是谁?!”他似乎在质问自己,手捂着头痛苦极了。
冯琳终于按耐不住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跑了下去,她满脸泪痕带着颤抖说道:“花少,花少……”
一双有力的大手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她欣喜的喊道:“花少,是我啊,是我!”
花景抬头,一双阴晦的眸子像是正在经历一场狂风暴雨,他隐忍着一字一顿:“是你,让本少的妻子挨饿!”
冯琳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说:“你们骗我!”
“呵呵呵……”长发美女挠着后脑勺说道,“忘了,小女子是法医,最擅长解剖尸体。”
“Boss三年前确实受过刺激,也像变了个人似的。”Key的声音又恢复了机械的论述版。
花景直起了身用力拎着她的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因为我见到了要与她共度一生的人!你什么也不是!你们什么都不是!本少既没有忘记不能忘的人,也没有记得不需要记的人!”
天空升起一股浓烟,浓重的烧焦味向众人袭来。花景立即放开冯琳的手腕,向楼里冲了进去,刚跑到拐角便跟一个人影撞了个满怀。他扫了一眼便难以挪开,伸手将人影捞进怀里。
米粒好不容易割断了绳索,将这里的东西付之一炬,逃下楼。根本没注意就被人搂着怀里,她反射性的挣扎了几下便闻到花景身上熟悉的味道,她僵硬着身子缩在他怀里。相对于她的平静,他的心跳的很快,身体似乎也止不住轻颤着,花景立即打横抱起她跑出楼层。
“砰——”一声枪声异常刺耳,冯琳看着手中的枪颤抖着笑了一下,再次扣动了扳机。
“砰——”
安素倒吸口冷气,便已经看到黑君贤将冯琳手上的手枪踢飞,一干保镖立即将她按住。
“花老师……米粒……”安素一时分不清是谁中了枪。
花景将米粒护在了怀里,上下打量着她,翻动着她的衣服,双目盈起一层薄雾,双唇紧抿。
看到花景似乎没事她才开口道:“不是我。”
“呵——”花景松了气笑了笑,双眼仍带着湿气,“也不是我。”
黑君贤转头看向一旁的人,几人也都你看我我看你,确认没人中枪后他开口:“把这女人送进去给点颜色。”
“你怎么会不爱我?怎么会爱这种女人?怎么可能……”冯琳疯狂的挣扎着,撕心的尖叫着,她的声音让米粒更显得安静。
花景怎么可能爱她这样一个女人……她松懈全身,趴在他身上闭上双眼。
“这么近的距离都没打中?”安素说完自己呸了一声说道,“枪法也太差了。”
“等等。”一直站在众人身后,半眯着眼的女人微微愣了愣走到冯琳身旁叫住他们。一干保镖看着她,不解的停了下来,她看着冯琳微微抬手只听“撕拉”一声女人身上的衣服被利落的撕开,众人皆呆愣的看着她。
“你都做了什么!你这个疯子你…你……”冯琳的声音突然顿住,她看着眼前的女人,脸上的愤怒凝结住,人呆掉没了下文,也忘记自己只着内衣暴露在众人面前。
女人撩了撩短发说道:“请支持正版。”说完率先走掉。
“噗——”长发大波浪的美女又是一个没忍住,这次她咯咯笑了起来,挥手喊道:“秦沐,等等我!”
黑君贤从地上捡起两颗子弹,微烫的温度从上面传入手指中,安素凑过来问道:“怎么了?”
“你怎么认识她们的?”
“刚才在路上看到一辆车,觉得可疑就上来了,我以为是他们绑架了米粒就跟她打起来了。”安素不好意思的说道,“后来我解释了一下,她们就过来了还把我带到这儿来。”
“你跟谁打的?小心别打伤了别人。”黑君贤微微笑。
“额……”安素撇了撇嘴,“那个又高又瘦的,我没打过她。”
“秦沐?”黑君贤问道。
“嗯。”安素点头。
黑君贤奚落了安素一番,惹得她面红耳赤追着他打了一顿才消气。
一直被花景抱在怀里的米粒看着车外,刚才长发的女人抱着吉他跳上车顶,没一会儿她们的车子也发动了,女人迎着风昂着笑脸边弹边唱:
“传说有个古老的故事,那里讲述了你我的故事,争霸天下却为你殉情,流传到今都没有截止……”
米粒微微眯着眼睛,却还是看不到她的面容,只听到另一个声音似乎在说:“换一首。”车上的女人不知道有没有换歌,只是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褪下。
“米粒?米粒?”
“嗯?”米粒回过神,眼前花景正专注的看着她似乎叫了很久。
“有没有哪里痛?她对你做了什么?”花景一直把她抱在腿上。她不认识前面开车的人,原来花景对她来说是这么陌生。
米粒摇了摇头便要从他腿上下来,花景却依旧抱着她说道:“让我抱抱。”
“我要回家。”米粒一直看着窗外,她这个模样让花景很不安。
“先去医院检查一下,手上的伤也要清理。”米粒这才发现花景一直握着自己的手腕,小心的护着自己手上被玻璃割伤的地方。
“我要回家。”
米粒对他的疏离让他既不知所措又无可奈何,他开口声音里带着怒气:“回皇后小区。”
回到家里花景便殷切的问:“想吃什么?我去做。”
米粒却摇了摇头拿了瓶碘酒和一包棉签坐在了地毯上。
“我来。”花景伸手要去帮她却被她闪开,他深吸口气抓住她的手腕强硬的不让她有任何机会躲开。她不知道的是,花景心中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他的过去和身份给她带来了危险感,这是米粒最怕的感觉。
似乎知道躲不开,米粒抬头看着他专注的模样,他眉头紧锁脸上有些怒气,漂亮的眸子下面覆上一层浅黑色。米粒伸手描摹他的额头、他的眉、眼角、他的鼻子、唇还有下巴,花景小心翼翼的替她擦药,脸上作恶的手始终冰凉,却抚平了他的烦闷、怒意和不安。
米粒放下手,伸过脑袋轻轻的贴在他脸上蹭着,他扬起了嘴角松了口气也轻轻在她耳旁蹭了几下。暖阳下他们身上反射出柔和的光,像极了相互摩擦对方的脖子,互相慰藉的白鹤。
------题外话------
客串俩人物,法医白弦、名设计师秦沐即Q。下篇文的主角,题材玄幻,清凉一夏完了就该热血一秋了。
子弹的问题,可以理解为秦沐的超能力,正文就不解疑了。
第八十四章 离婚
米粒低头轻咬他的脖子,花景倒吸口气低声说:“老婆?”
她没有停下来,伸手探进他的外套中,隔着薄薄的衬衫摩挲着。花景一直以为米粒在这方面比较冷淡,自己也尽量控制自己,而今天有些不寻常但她能主动一次他还是比较兴奋的。他抱着她来到了浴室,一边打开热水一边剥着她的衣服。
当他再次温柔的进入她身体里的时候,他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轻颤,他伸手轻抚她光滑的后背吻去她眼角混着浴水的泪。米粒的热情让他难抑兴奋,可她舍生般的索取和给予又让他隐隐不安。
两人都没有入睡,花景一直在等,等她开口。他想问她很多问题,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拿来药膏继续给她手上擦药。
“我们离婚吧。”米粒轻轻的说。
刺眼的阳光透过玻璃撒在他们身上,花景手下一愣,重重的按在了她的伤口上,刚干的伤口又流出血来,他心里一紧忙用棉签擦着流出的血,可米粒却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没有因疼痛轻颤一下。
“我不想问为什么,因为不可能!”他的语速很快,听不出情绪的变化。
米粒看着花景,他目光凌冽的扫了她一眼,然后继续替她包扎,动作如往日一样温柔。
她有些饿了便去厨房下了些面,花景已经把自己关在书房大半天,她走到书房前愣了愣。她进书房从来不敲门,而他因为那一次进书房没敲门而吓得她夸张的叫出了声,在后来他进书房或者卧室都会记得敲门。而后连回家也会按门铃,不知道是他喜欢她开门的一瞬间还是他喜欢等待她的感觉。
“花景,我下了些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