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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注意这1主要是在提倡一种整个人类的大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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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7曰
卡罗琳寄来一封补充的信，像我所预料的回答了上述一些疑 问。她说“查尔斯”虽然眼下住在凡尔赛，但决不会受职业的约 束非得继续住在那儿；她希望住在哪里他就甩住在哪里，只要离 思想、艺术和文明的中心不是太远。母亲和她本人都认为要次年 才会结婚。她说他每年都要举办山水画展览，所以我想他是很受 欢迎的一个画家，他的收人也足以让他们过得舒适。如果不是这 样，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不能在他们身上比他原先打箅的多安 排点事，而减少一点事先对我所作出的计划一以前他想象着我 应该首先浦要办这种亊。
我要求她对他个人作一下描绘，她回答说：“举比迷人，容 貌英俊，品德螅泄阏饪晒荒：牧耍液芟Ｍ阉姆羯∩簟⑿形蚬鄣闼档萌非幸恍２还比晃薹ㄅ卸夏切┲匾〉钠分剩薹ǹ闯鏊恼婷婺俊Ｋ豢醇饷⑺纳洌庋娜恕」ッ挥薪匆簿霾换嵊校蘼凼峭夤摹⒂⒐幕蚴敲拦懒ⅰ∏笆葜趁竦厥逼诘摹Ｏ胂肟矗蘖毡任倚×剿辏谛愿裆稀∠窀霰任倚∥逅甑暮⒆樱谷槐任蚁榷┝嘶椤２还庋膩~已不 知多么频繁地发生在各个家庭里了。
8 月 16 6
今天得到有趣的消息。她说，查尔斯已表明他们的婚礼不妨 在今年举行；他好像已几乎让我母亲有了同样的想法。我自己也 着不出有任何推迟的理由，除了那个常有的问题，即父亲至今连 对那个男人本身、时间安排或任何事情作出判断的机会都没有。 然而，他非常平静地认命了，他们就要回家来与我们谈论这个问 题；卡罗琳已决定在见到我们之前对这一转变的情况不做任何确 切的准备。她还说了诸如如果父亲和我同意，他们就想把婚礼的 曰期定在11月，即三个月后；举行婚礼的地点定在村里；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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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二。有趣和严重的消息^^^^^^
然要做女傧相，以及其他许多具体事情。她描绘了一幅天真朴实 的美景：他们在我们那个古老教堂的圣坛上举行的浪漫婚礼，将 会给村民们带去影响，而她则扮演着主要角色一那位外国绅士 犹如从夭而降的上帝，把她抱起来喜气洋洋地带走了。她惟一难 过的是要和我分别，不过我将在某个时候去和她一起住上数月， 因此她会觉得好受些。这一番天真的话我听起来的确很甜美， 亲爱的妹妹，但一想到那种情形我就不禁感到忧伤。显而易见， 我对丁…你将必然不再像过去那样了：做你的向导、顾问和最亲密 的朋友；
作为傢卡罗琳那样敏感脆弱的孩子的保护者，弗斯特先生确 实看来再好不过了，我为此满怀感激。尽管如此，我述必须记住 自己只是通过她的眼睛去了解他的。为了她我很想见见他I杷他 彻底考查一番，看看要得到那样一个宝贝的男人究竟如何。订婚 确实仓促了一些，这一点我与父亲的看法一致；不过，以前也有 4仓促结婚获得幸福美满婚姻的例子，并且母亲似乎相当满 ^^ 0
8月20曰
今天早上传来可怕的消息，我们遇到了巨大麻烦。直到此刻 我才能安下心来想一些事情^这时12是晚上11点半^我极 力要写点什么东西，只是由于我感到太心烦了，无法闲着，除了 等待什么事也做不成。母亲在凡尔赛病危，他们本来再过，…两天 就要出发，但现在所有这种想法都必须推后以她目前的状况 是不可能转移的。我一点不愿听到大出血的话，因为母亲的体质 非常健康，但我也肯定卡罗琳和马勒特一家并没有言过其实。一 收到信后父亲就决定要赶到母亲那里去，我一整天都在忙着为他 出门做准备；他估计要耽搁数天时间，有许多事情需要先安排 好一一最主要的就是找到某人在下个礼拜天替他行礼拜式一由 于事情太突然，这可不是很容易办到。不过年老体弱的达格道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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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终于答应试试，由传教士海曼先生协助他诵读经文。
我很想和父亲一起去，以免在这儿等得心烦担忧；但总得有 人留下，最好是我。乔治已开车把他送到车站去赶最后一班火 车，然后他再转乘午夜的船，于次日上午什么时候到达勒阿弗 尔①。他讨厌乘船，尤其是在晚上。希望他平安无事到达那儿， 可我替他担心，他很少出门，难以应付任何困难。此次出去对于 他也不好办，这个旅程就最乐观的一方面看也挺麻烦的。
8月21日
我心情沉重，昨晚几乎写着时就睡了。父亲现在一定已到达 巴黎；我收到一封信……
稍后，一这封信热切盼望父亲巳出发。他们担心可怜的母 亲病情越来越重。卡罗琳会怎么样呢？唉，我多么想见到母亲， 为什么就不能两个人一起去？
稍后。一我从椅子里站起来，从一扇窗走到另一扇窗，再 过来写上…点。我甚至无法预料，假如母亲死了，可怜的卡罗琳 的婚事如何办。我祈求着父亲能及时赶到，以便和她谈谈，听她 亲口讲讲如何办理卡罗琳和弗斯特先生的事一对于那个男人， 父亲和我都没见过。在这一非常时刻我本来会派上用场的，可命 中注定了要留在这儿焦虑地等待。
8月23曰
父亲寄来一信，说母亲的精神很快恶劣下去。可怜的卡罗琳 伤心卑比一她总是比我更会受到母亲的宠爱。得知父亲及时赶 到，听见她亲口极力表示希望卡罗琳的婚礼尽快隆重举行，使我 很得到一些安慰。亲爱的母亲似乎相当喜欢弗斯特先生，我想现 在父亲要无可挑剔地汄他做女婿，这几乎巳成为摆在父亲面前的
①勒阿弗尔：法匡北部港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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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第II章途心㈣有好转
…个神圣职责。
第三章她心情略有好转
9月10曰
我已两周多没写日记了。事情使我太悲伤，毫无心情将它们 写下来。不过有时记彔一下自己的烦恼，也被视为…种尽情抒发 的可取办法……
亲爱的母亲被带回来安葬在教区。这与其说是她的愿望不如 说是父亲的，他特别希望把她与第一个妻子共同葬在家庭墓穴
里。在墓穴封闭前我看见她们并排莽着……个男人所爱的两个
女人。我站在那儿，卡罗琳就在我身边，我因此产生了一种梦 想。奇怪地幻想着我和她也会被某个人所爱，像这两个人那样躺 着^但这当然不可能，因为我们是姊妹。我从幻想中醒悟过来 时长罗琳牵着我的手，说该离开了。
9月14曰
婚礼被无限期地推延了。卡罗琳像个刚从梦游中醒来的姑 娘，不明囱自己在哪里，或处于怎样的境地。她默馱地踱来踱 去，我无法像以前那样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自己写信告诉弗斯特 先生婚礼不可能照最初计划在今年秋天举行。如果从根本上说要 和他结婚，那么长期这样拖着真是让人压抑沮丧；可我又看不出 如何能避免。
10月20曰
我一直忙？安慰卡罗琳，以致经常忘了写日记。她的生活比 我的更近似于母亲的生活。她不像我，从没有长期离开过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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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变得具有独立精神；所以她第一次遭遇损失并遇到相关的问题 后，就像一朵被雨水打过的&合那样萎靡不振。不过她是那种伤 口会很快愈合的人，即使伤势严重；她巨大的悲哀已开始消失。
父亲认为婚礼不应该拖得太久。在凡尔赛时他认识丫弗斯特 先牛“经过短暂匆忙的交谈后，弗斯特先生的品性和举止给他留 下深刻印象，使他非常赞成这桩婚事。奇怪，凡是接近这位与片 罗琳订婚的人都会对他产生好感。他的照片一亲爱的卡罗琳巳 给我看过一显示出他是个体格强健的男人，这在定程度上说 明了原因：但除了单纯的容貌外肯定还有别的东西，也许是某种 迷人的魅力一此种品质使卡罗琳无法把他向我作出准确具体的 描述。问时，从那张照片上我看出他的面容和头部都长得相当美 观；虽然他嘴部的轮廓被胡子遮掩，但他那呈弓形的眉头很能表 现出一个真正爱好大自然的画家所具有的浪漫品质。我想拥有这 样一副面容的人一定是温柔、富于同情和真诚的。
10月30曰
随着妹妹为母亲所感到的悲哀渐渐平息，她对弗斯特先生的 爱又开始像先前一样有趣地支配着她。她老是想他，长篇大论地 给他写信。他说若因他不能照原来答应的尽快来看我们而使她尤 比失望，那真是太可悲了。我也觉得失望，因为我想见见他，对 他作一番估量。但他已经安排好去荷兰，以便为自己的画获取一 些灵感一一只食在今年秋天才可办到一一所以他不得不把来这里 的旅程推迟到明年初。我自巳心想，卡罗琳最近丧母，对她盼望 的事一直拖延下去会使她难过，并且她一心一意地爱着他——考 虑到这些情况他也应该不惜任何代价赶來。尽管如此，谁知道 呢，他亊业上的成功是重要的；再说，她性悄乐观，充满希望。 这种推延不久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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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邮㈣到可㈱外国人
第四章她见到可爱的外国人
2月16曰
整个冬天我们的生活都显得枯燥乏味，我筒直没有什么要事 对以〖己录，因此中断了日记。现在重新提笔，记录一下亲爱的卡 罗琳下一步的问题。母亲刚去世的时候她看来悲伤到极点，因此 没有明确回答弗斯特先生要拖延多久；后来，他们同意等他秋天 来访时讨论此事；但由于他没有来，此亊就一直拖到了这周^ 这时#罗琳怀着无比的天真和自信，给他寄去一信，不再迫使他 确定时间，而是说她很愿意自二确定，待他一来见她时他们就结 婚。她现在有点担心，惟恐让人觉得是她自己义重新提出这个问 题；不过她或许假定着，是他提出问题后就一直在等着回答，因 此她只是在照自己所许诺的而行动。事实七，这一切最根本的秘 密是她有些忧愁了，因为近来他已好久没有提到他们的事还在搁 着一总而言之，他最初迫不及待要娶她的那种热情现在己明显 不存在。但我认为他仍然像过去一样爱她；我的确肯定他是那样 的，你看她有多么可爱。当女人不在男人眼前时他们无不经常如 此，变得粗心大意。卡罗琳一定要有耐心，并记住一位具有他那 种才能的男人总是需要时间处理许多重要的事。说句公道话，我 得补充一下她对这一点确实铭记在心，在此种情形「所表现出的 耐心并不亚于任何姑娘。他希望最迟4月初来。唔，他来了我们 就可见面啦。
4月5 8
我汄为弗斯特先生信里的话是够合情合理的，虽然卡罗琳对 此显得闷闷不乐。他现在千里迢迢赶到英国后又回去，实在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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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眼卜大海如此狂暴，并且5月份时他无论如何都必须赶来， 他要在伦敦开展工作，那时他就能轻轻松‘松地把我们带到各处去 了。当卡罗琳成为他妻子后肯定会更实际一些；可她现在还是个 孩子，你无法满足她那些想法。然而，时间会很快过去，为她准 备嫁妆有许多事要做，而且现在就必须着手，以便有充分的时间 把它准备好。卡罗琳决不能穿着半丧服①结婚，我相信母亲知 道了也不会愿意的，可奇怪的是卡罗琳在这一点上如此倔强，而 她平常是很听话的。
4月30曰
这个月转限一飞而过。我们兴奋不已^我和她^〃我也说 不请为什么。十天后他真的要来了，他说。
5月9曰下午4点
我太激动不已了，简直无法写东西，可在离开屋子前不得不 写点什么。我之所以这样激动得可笑，是因为一件预料中的事突 然就要发生，这证明我也像卡罗琳一样几乎还是个小学生。
我们明白，弗斯恃先生要明天才到来，不过他巳经来英国 了一刚到的。一切家务安排都落到我身上，父亲以为弗斯特先 牛要再过二十四小时才会来到我们面前，便赶在信件发送时间之 前到较远的地方参加一个献祭仪式。所以我和卡罗琳拆开査尔斯 的来信时激动万分，信中说他画室的工作处理得格外顺利，在他 寄出信后几小时内就会赶来。我们把有篷盖的马车派去接他指明 的那班火车，像两根刚上好的弦一样一分一秒地等待着马车轮子 回来的第一声。我们终于听到砾石路上传来轮子的声音，面临着 谁先去迎接他的问题。严格说来是我的责任，可我觉得不好意 思，情不自禁地推卸着，一定要卡罗琳下去接他。然而她并不像
①半丧服：指重孝斯后穿昀灰色、白色或淡紫色的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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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第捋章触浙舶糊久
平常等待某人来那样走到门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