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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那简单几句,都让你办不到。
于是你想,就这样吧,她高兴怎样就怎样。都没关系,你都接受,只要她喜欢那就好。
想认命了,安慰自己说:怎样都好吧,安于现状,至少这个女人还在我生活里。
可是为什么抽风。
为什么想戒掉。
为什么要逃离她身边。没有她在。
你痛快了么。有更好过么。
有的只是,焦虑,烦恼,难熬。
别后重逢,不甘认命了。
勇敢了一把,在这个女人面前。哈,哈哈,哈哈哈。你还是说出来。
可是她说,不喜欢你。
哈,哈哈,哈哈哈。你他妈怎么就这么好笑。
应该说,不是自己好笑,是人生这么他妈的这么可笑。
孙照说“女人很好满足,你打动她一次,让她感到安全就可以了。”
像她那样敏感倔强有时却又幼稚单纯的女人,请问大哥,该怎样才能真正打动她?
像她那样安全感低容易波动的女人,请问大哥,怎么让她感到安全?
长久以来,她也许压根就没被打动过。
这样难道不是令人很绝望?
可是,还是很想问。
觉不觉得,有的时候,这位被叫做常氏小叶子的,其实还是很感人的?
醉酒真的很难受。
也不觉得自己醉,因为脑袋清醒,知道被人扛回住处,胡乱扔在床上。往日所有,都浮上来。只是浑身软绵绵,头脑清醒但痛。
可再痛也痛不过乱如麻的求不得。
相信我,我会用一生去守候你。
…这是所有天真男生的曾经梦想。
天真男生长大后,发现等待没有想象中简单。
十年才能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同床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你喜欢她她不知道,而是知道后刻意逃避。
冰块化了也不能燃烧。难道我们就在各自的世界里老去?
已经很习惯出现在某个时间某个地方的某个人。
习惯拿她当练球的伙伴,即使她打得烂;习惯拉着她烈日下爬高山,在她爬不动时骂她笨蛋再背她上去;习惯挥着大刀一下一下砍她,在游戏里,然后她会在现实里呲牙咧嘴扑上来乱打真人。
OK,她现在不给你欺负了,其实她一直不喜欢你的,你爽了吧?
是懦弱。
你就是懦弱。
你最后勇敢,有什么用呢。
无止境的欢乐对试图把握自己命运的人来说是永远不可能的。
每一点欢笑,背后都藏着隐秘的感动,泪,或者痛。
世界不属于我们,时间不属于我们,难道我们只有接受生命的一切,包括这样好笑的笑话,悲伤的悲剧,乍热骤冷的变故?
但是,还是想问,是不是命中注定有多少苦噩,你就会见到多少天鹅湖上燃烧的烈焰?
所以,你还是要有激情,去改变,去争取?
你还记得孙照玩帝国时总是最后暗藏几个农民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拼命挖石。
现在这位大哥打开你的电脑不管你这个醉人音响开得巨大,依旧帝国,依旧偷偷藏农民挖石头。
你也还记得简言嘉总是带骑兵欺负孙照家的基地。
现在这小子依旧嚣张,依旧不怕死去挑衅。
你也还记得。
游未满最后扣动扳机拉下操作杆时留在你心中神色镇定时的漂亮。
现在,她在哪里,这样的场景,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
B :游未满
生活总是荒诞不经,远非我辈言语所能描绘。
文学艺术创作精彩,再精彩也不及人生。
所以看电影里面的人,看里面的事,看里面的物,看热闹,看慌乱,其实所有是源自看似平常的日子。
遥远,其实咫尺。
游未满,你说。
你说,究竟什么时间才重要。过去,现在,未来?
究竟什么路径才重要,辗转周折,径直前行?
究竟什么感觉重要,荡气回肠,现世安稳?
究竟什么人重要,他,你?
这样多的困惑,不知道花多少时间才能回答。也许永无解。
或者只答一个问题。
是否愿意豁出去一把,留个不老青春?
是否愿意?敢不敢?
还是安分守己,认真找个不变心的情人,相守到老?
你多么审慎多么难以下定决心,而一旦决定,就拥有坚固轴心,以此立足,一切终有眉目。
一旦下决心,你就可以承受一切。
再坏的伤,不过是时间给出的难题。
弄脏我们脸庞,最后还是会缓缓淡去。
无论是面对他人前与人亲密的事实会不过神来的瞬间,还是在他不辞而别里渐渐清晰起来的疼痛,无论是身在与他吵闹的梦中,还是在他表白时回忆起旧事时失控情绪中。
游未满,你都能承受。
所有失望,怀疑,伤心,失落,终会成为过去。
而你还有现在,还有未来。
它们深刻,但都会过去。
看窗外街道昏黄灯光笼罩。寒意一阵阵透进心里,不过是夜的凉。你是不是迷茫,但这迷茫深处,可不可以叫做爱?
还是会给你时间的。伤口是不是愈合得慢?那就给多点时间。
把牛奶喝好。把细软收好。让我们像没被擦伤过的火柴盒,崭新亮丽,蓄势待发。
时间,很快就给你答案。
62。番外2
现在什么状况?
真是一生最可怕时刻。
腰间是某人手臂。颈后是某人还没平复的呼吸,该人还不闲着,搂紧她在背后亲亲摸摸。
周围温度又上升起来,身上已经汗涔涔……这下怕是要熔了。
只好翻身和他面对面,瞪他。
不知好歹的家伙,居然不知害怕收敛,笑嘻嘻,伸手又要搂她。
“常叶行,又想干嘛?!!!”
游未满往里缩缩了,浑身酸痛,这一动又令她皱眉。对想凑过来的男人更加充满怨恨。
“不许过来!”
常叶行看她表情痛苦,终于想明白她大概是并非因为害羞而是身体上的疼痛。手从她的肩膀向下滑,来到她的腰,绕到前面想按摩,被抓住。
“别碰我。”
体力已经被他耗尽,眼皮发沉,吃不消他一闹还再闹,飞快背过身逃避这暧昧气氛。
而显然某人没那么好打发。
汗湿的身体被常叶行向后一提,光滑的裸背密密贴住他的胸膛,刚毅下巴定在她微微颤着的肩膀上,咬住她的耳垂,根本不打算让她睡觉。
“那去洗澡。会舒服点。”他声音低沉,现在简直是最好催眠药。
真想胖揍他一顿敲晕了他或者干脆击毙他!
游未满脸色泛青掩着眼,半昏半醒,不吭声,不搭理他免得衍生更多后续。
今晚,不对,已经凌晨,还要不要睡啊?再过这可怜的两三小时就天亮了,这大哥就不能让她睡一下再去管什么洗澡么?
可是现在,这位大少爷,还在她颈后轻一下重一下一啃一咬,她不得不全身心戒备,难道他以为这样是在表达关心?
“你不是痛吗?洗澡也许会缓解一下,再回来睡,嗯?”
他最后的语气词短促沙哑,可在游未满听来怎么就有那么点引诱的意味?
看样子她再说不他还是要继续问,这苦短的睡眠更加没希望。
只好点头。
他立刻起身去浴室放水。
游未满又皱眉。有没有天理?凭什么她痛得行动都有障碍他却龙马精神?
缓缓转过身平躺。面部扭曲地打呵欠,惊见常叶行已经站在床边在俯视她,呵欠未捷已死。
他手里拿着大浴巾。掀开被子抱住她,抱起来走去浴室。
红通通的游未满。常叶行觉得自己体温未降又升。
把她放进浴缸里,自己也跟着进去。
她终于精神:“喂喂喂!女人洗澡男人干什么?”
“我也需要洗澡啊,节约型社会,从节约用水开始。”
常叶行真开心,捞起浴球很认真地帮更加红艳的某人擦身体。
一边擦一边凑近她耳边说话:“明天一起回学校。”
“为什么。”完蛋了,游未满根本集中不了精神听他说话。早知道洗澡是这样,她就算连滚带爬也要立刻离开,睡觉也可以抛弃。
“搬回来一起住。”
“不要!”还好理智还在。
“我只是通知你,你没有立场拒绝。”
常叶行捧住她的脸,堵住她还想抗议的嘴。
双手扣住她的腰,不让她退缩。
被吻得朦胧,过了好一会才感觉到不妥,常叶行情欲氤氲的眼和高温腾升的身体,令游未满惊吓得瞪大双眼,又想干嘛?
“不可以!”逃避还是不及,常叶行将她拉住,又很迅速地抱起她回床上。
刻意想掩埋的激情,还是被唤醒……
“还痛吗?”常叶行粗喘渐定,嘴唇逗留在光滑肩膀,再辗转而下,停在纤细腰肢啃了一下。游未满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就快窒息。为他的问题愤怒又害羞,刚想出拳揍他,被这一啃,骇然瞠目,蜷缩的身子微微跳了一下,而这流氓还好意思舒畅地笑出声。
“还痛吗?”他执着地问。
游未满双颊红透,和他对瞪半天,渐渐被他执拗神情搞得失去耐性。
“痛。”她脸被烧红了,可能就要被烧熔了,眼神到处飘,就是不看讨厌的堆笑面孔。
常叶行有点愧疚,已经十分小心翼翼,但大概某些激动时刻,实在难以自制。他一下一下摸着她发烫的背,顺势也将她拉近自己怀里,诚恳地表示:“我很难控制。因为我很想要你。”好看的脸上难得浮现腼腆温柔。
游未满脸上表情十分抽搐,眼神古怪看他一下,半天憋出两个字:“睡觉。”
…
不觉晓啊不觉晓。
游未满起来时晕沉沉的,脚步缓慢去洗漱。常叶行迎面从里面出来。游未满声音含糊打声招呼。进去一阵细微响动后转身正要出来,发现他在身后,依然迷茫:“常叶行,牙膏挤不出来。”
常叶行走过来,看了看,失笑:“用完了,用我的吧。”
她这才去看手中那管牙膏,都挤到头了。有点窘。
常叶行的牙膏口味清新又刺激,游未满终于给刺激醒了。才从镜里看清常叶行的“衣着”,结合旁边淋浴间湿漉漉的地板,猜测他该是冲凉了,只在腰间围了大浴巾。
立刻低头继续专心刷牙。
“哎,今天不能一起回学校了。”常叶行在背后失望语气。游未满想起这件事,以为他动摇了坚持,拼命点头。
“未满。”常叶行温柔唤她。
游未满终于抬起头,嘴里还塞着牙刷,视线在镜子里和常叶行相逢,他很苦恼的样子:“身上这样,想回学校也没办法了。”
这才认真去看他,裸露的上半身,有不少人为制造的痕迹。
……
……
“那个,我好了,你用吧。”游未满垂眼,打算默默退出。
“那个,老婆。”常叶行伸手拉过她:“我们今天就都不出去吧。”反正周末。
可不可以现在,就掐死他。
…
游未满最后既没留下来,也没回学校,回娘家去了。
她都已经奄奄一息了,常少坐在身旁,虽不至于动手动脚,可一个灼热眼神就让她觉得受不了。
而经历了昨晚,常叶行只要游未满在相同空间内,就想粘上去。
多危险啊。
到游家。游未满跟爹娘聊了一会,就扛不住跑回卧室睡觉了。
常叶行继续聊。
“不经意”地提起让游未满搬回去跟他一起住。
游家父母说好,都注册了,两家的亲友也都知道了,还小范围地宴请了一下宾客,就差个婚礼,等游未满毕业。
之前一直没有搬是游未满的坚持,两家家长也就没有再劝,她还小嘛。
现在就不一样了,游未满的同学朋友都知道她注册结婚了,她还老赖在学校宿舍,老让常叶行接来接去约会吃饭玩乐,像什么样。
常叶行得到岳父母的支持,十分开心。再坐多一会就告辞去赴兄弟聚会。
“是该搬一起住了。你看小常自己做生意的,不比给别人打工上班时间规律,忙起来可以无休止的。老让他接来接去的多累。”
“也是。不过未满她是有点自卑,怕这么早结婚给同学们看不起。”游母这样说。
游父愕然,看不起?
想当年,游未满沉迷游戏,游母为她这样颓靡不阳光而痛心不已,她仍屡劝不改。
某日游母想起重要一点:游未满最爱面子。
于是又某日,阳光灿烂,而游未满躲在房里投入打机。游母终于看不下去,语重心长告诫:“不要再打了。”
她心虚一笑:“很快,很快就结束。”讲了一万遍的借口。
游母悲痛不已:“你总是打游戏,同学们会看不起你的。”
游未满静止,面如死灰:“这么严重?”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