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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说要做什么老板娘。”
“哼,你要是接受了周华,这周氏老板娘的位子你以为能躲得掉?”
“我。。。从来没想过。”
“这样就不敢想了?那要是让你跟他结婚生子呢?想象一下你们一起抱着孩子大摆筵席庆祝满月的情景,是不是更震撼?”她越说越不像话。
我一激灵,和周华的孩子?
“所以,我还是觉得大院的环境更适合你,而且,”她充满期待的说,“你和袁家哥哥的儿子一定超级聪明,先说好了,我一定要做他的干妈!”
这女人,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就先把干儿子给预订了。
“干女儿我也要,我不挑剔的。”她在电话那头嘿嘿傻乐,隐约传来一句“谁的干女儿?”的问话,随后是她的一声断喝,那边立刻安静得如同录音棚。
“美好,我看你还是先操心一下自己吧,我们俩还不一定谁先当上干妈呢!”我捂着嘴乐,自己还一脑门儿的官司呢,却跑来我这里指手画脚,嘿嘿,报应来了吧。不等她反唇相讥,我利落的切断电话,笑呵呵的想象着她暴怒的神情,和那头随时可能爆发的世纪大战。
唉,可怜的家伙,这次大概会被美好修理的很惨,虽然我还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还是默默的送上一份同情给他,先生,自求多福吧。
功能测试
也称为behavioral testing(行为测试),根据产品特征、操作描述和用户方案,测试一个产品的特性和可操作行为以确定它们满足设计需求。
…以下是正文…
经过了一番折腾,事情基本平息之后,十一长假都已经结束了,原定的平台部署时间早已经错过,又赶上全军的装备更新,基地的许多飞机都要进行硬件的保养和升级,还有一些机型直接淘汰了,所以我们的平台部署要等旧飞机改装结束、新飞机投入使用之后才能进行。
实验室现在人丁寥落,只剩下我和袁里、张教授和他的两个研究生,后来加入的两个本科生已经不再参加这个项目了,所幸平台的功能已经基本完善,不再需要太多的人手。
由于时间上的制约,我们这些卷入风波的人反倒是偷得浮生几日闲,虽然错过了国庆假期,但学院很体贴的安排了一个星期的换休给大家,也算是变相的补偿了。
可惜,这意外得来的假期还没到手,就已经被别有用心的人给以权谋私了。
程里的公司现在做的风生水起,用他的话说就是“客户遍天下”。我正打算去古都西安“自由行”,趁机让他找人帮忙安排行程,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放心吧,姐,就凭你弟我的一句话,保准安排的舒舒服服的。”
“用不着太舒服,只要帮我预定个酒店安排个日程就可以,不用麻烦人家太多。”
“没关系,我们可不象别家公司,系统实施完了恨不得永远不跟客户见面,就算不幸遇见也要绕着走,”他满脸骄傲,“我们的客户最后都跟我们成了朋友,连他们别的系统选型都会来征求我们的意见,可见我们的系统做的有多成功!”
“是是是,我们家阿里最棒了,死对头也能被你变成铁哥们。”我摇头,这家伙就是那种给他三分颜色就敢开染房的主儿,最擅长顺竿儿爬的伎俩,不过有事拜托他,还是暂且不揭他的底。
“那当然,我是谁呀。”他得意洋洋,“姐,放心好了,这次保证帮你安排的妥妥帖帖的。”
事实证明,这小子的话绝对不能全信,至少要打个对折。
假期第一天,我起了一个大早,拿着程里给我的机票和酒店地址,在家门口等着他开车送我去机场。
没到5分钟,他已经到了,只不过,车上除了他,还有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去拉车门的手猛地停住,愣愣的看着坐在副驾上一身标准休闲打扮的袁里,大脑再次短路,怎么也想不出他出现在车上的理由。
“姐,哥他是。。。”程里探过头来笑嘻嘻的想要解释,却被突然开口的袁里打断。
“我去机场。”他冷冷的回答,轻瞥一眼尚在震惊中的我。
他眼睛里复杂的神色一闪即过,周围的气压突然变低,我顿时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不敢再啰嗦,也不敢追问旁边欲言又止表情古怪的程里,一声不吭的拎着行李袋爬上后座。
后座上摆着一只十分专业的旅行背包,是我觊觎已久的大牌,只是在国内的价格贵得离谱,不想被爷爷唠叨崇洋媚外,只好一忍再忍。我几乎是流着口水把那背包仔细研究了一遍,然后抬头狠狠从后视镜里瞪了程里一眼,埋怨道,“你这臭小子,让你帮我买的背包呢?自己倒先背了一个,哼!”
他被我瞪得一愣,一脸呆滞,听我的口气不善,聪明的保持沉默。反而是袁里的眉毛一挑,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我,缓缓开口,“那个背包,是我的。”
“你的?”我怀疑的再看了一眼鼓鼓囊囊的背包,“你带这么多东西要去哪里?也是去旅行么?”
“是啊。”他的嘴角弯起一个优雅的弧度,右手随意的搭在车窗上,舒服的靠在座位上,哪里还有一点军人的严谨?
“哦。”我不想跟他多说,只希望早点坐上飞机,开始自己的悠长假期。这个时候出去旅游,人少是一定的,而且我没有参团,可以随心所欲的想去哪就去哪,哇,久违的自由,我来啦!
心满意足的靠在后座,我开始计划接下来的六天先去哪里。程里提供的行程单参考价值不大,那上面几乎罗列了当地所有数得上来的景点,如果真按那个行程来,恐怕得有一半以上的时间耗在奔波转场的路上。按我的想法,前三天每天去一个景点,后三天去品尝当地小吃,因为每天最多也就三顿饭,能吃到的东西有限,干脆把剩下的时间顺便转转市场,买点特产带回来。这样的安排才算得上是度假呢,不然可不就是走马观花蜻蜓点水么,不但玩不好,一个不小心再把自己累个好歹就得不偿失了。
程里这一路开得飞快,不断地超车并线,车里却平稳如常,让我万分佩服。
他这半年里不但生意场上得意,与各种各样的人打起交道来也是如鱼得水八面玲珑,哪里还找得出一点儿小时候胆小怯懦的影子?整个儿一人精儿!
顺便看了一眼袁里,他正眯着眼假寐,整张脸被阳光照得如同透明一般,柔和安静,俊美非常。我有瞬间的恍惚,这个人真的是那个处处与我作对的大魔头么?正迷茫间,他突然张开眼睛,淡淡的从我脸上扫过,脸上没半分表情,又重新闭上。我心里突的一跳,不敢再看他,把眼睛朝向窗外,欣赏高速路上一成不变的“风景”。
到了机场,程里殷勤的帮我们去打印登机牌,留我和袁里在等候区。我在坐下之前偷瞄了他一眼,还是一脸的严肃,害我满肚子的疑问半句也不敢出口,只好闷闷的低着头数手指头。
程里很快拿着登机牌回来,递给我们,我好奇的看向袁里的那张,他却动作迅速的直接塞进口袋,我只来得及看清他的名字,不禁暗叫可惜。
我们两个都没有要托运的行李,只要安检后就可以登机了,程里于是提议去餐厅吃早餐。
“哥,你这次怎么安排的?”程里一遍喝粥一遍问。
“要去那边的基地考察无人机的开发进度,大概要三四天。”袁里貌似无意的看了我一眼,垂下眼睛回答。
“剩下的时间呢?”程里生怕冷场,没话找话。
“如果有时间,就去附近的古城转转。”他不经意的说,“不过要看某些人到时候还有没有力气。”
我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看来他的目的地和我不一样,大概上飞机之前就可以和他分开了。我最近面对他的时候总觉得很别扭,他的脾气似乎比以前更加变化莫测,有时候明明和颜悦色的,下一秒钟就换了个人似的,阴阳怪气,让人无所适从,我甚至开始怀念与他拌嘴抬杠的日子。
可是,等我们过了安检,也跟程里依依惜别过了,他还是坐我身边。我在心里安慰自己,也许只是一个候机区而已,等上了飞机就好了。
显然,并非事事都能如人所愿,我在第一时间登机之后,安顿好行李,拿出准备好的杂志,正打算舒舒服服的开始我的悠然旅程,却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句没好气的抱怨:“有你这么摆行李的吗?”
我愕然抬头,刚刚才挥手告别过的人,突然变魔术一样的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我幻听?幻觉?幻想症?我偷偷掐了自己一下,很疼。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程里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
直到飞机经历过了起飞的颠簸,开始平稳的飞行,乘客也纷纷解开安全带,空中小姐体贴的送上饮料,我还没有从这个意外中恢复。
“喝点吧,是热牛奶,你喜欢的。”他递过一个纸杯,我机械的接过,喝了一口。
熟悉的味道让我一下子想起那晚的情景,还有大头叮当。我抬头瞥了他一眼,他正喝着咖啡翻看手里的杂志,感受到我的眼光,随即抬头,“怎么了?头晕吗?”
“没有,”我摇摇头,心情变得微妙,说不清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今天看见他在程里的车子里,惊讶是肯定的,可是心里那一丝淡淡的喜悦又让我无所适从,即便是此刻,震惊之余,我还是会因为他在身旁而莫名的感到踏实,至于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已经不那么关心了。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他并没有看我,还是盯着手里的杂志,脸上是淡淡的笑意,极难察觉,却轻易的让他的脸部线条变得柔和起来。
原来这个家伙也可以,温润如玉。
“我们这次不单单是休假,还要去基地跟那边的实验室负责人商量一下关于无人机巡航软件的开发计划,实验室接下来可能会接手这个项目的开发工作。”袁里放下手里的杂志,看着我解释。
“嗯。”我点点头,原来是为了实验室的下一个项目啊,不过。。。“什么我们?”我惊叫,引来旁边乘客的侧目。
袁里朝各方歉意的微笑,回头淡淡的说,“我和你啊,我们。”
“为什么?”我压低了声音,不甘心的追问,“不是放假了吗,又不是出差,我要我的假期,不要去什么基地。”
“这是工作安排,你也算是实验室的负责人,怎么可以临阵脱逃?”他伸手拿开我手里的纸杯,以防我在激动之下泼出来。
“什么临阵脱逃?我甚至连要上战场都不知道,哪来的临阵脱逃!”我很不服气,明明是我自己的假期,怎么就变成了出工差了?
“我本来要跟你说的,可是程里说你本来就要去那里,劝我干脆给你个惊喜。”他语气平淡,仿佛我的熊熊怒火对他而言根本无关痛痒。
“惊喜?”我拨开他想要安抚我的手臂,怒目而视,低低指责,“你这是剥夺公民休息的权利!”
他反手捞住我上下挥舞的双手,无奈的叹气,“好,就算是我的错,你先别生气了,等事情结束了我一定陪你去玩个痛快。”
任他好言相劝再三保证,我仍是不依,只觉得好好一个假期突然之间变得惨不忍睹,满心的委屈。
直到邻座的一对老夫妇笑眯眯的过来解劝,“姑娘,像你男朋友这么有责任心的人多难得啊,假期什么时候不能补呢,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去哪里不是度假呢。”
袁里礼貌的道过谢,目送两位老人家向舱后走去,然后坐下来,静静的笑着看我。我被他看的心烦意乱,加上刚才那对老夫妇的话,脸颊开始不可抑制的变得滚烫。
“睡一会吧,还要几个小时才能到呢。”他帮我调好座椅的角度,又收起面前的托板。
我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他,还是不能习惯他这样偶尔为之的温柔。他轻轻一笑,春风拂面,眉毛微微一挑,“怎么,不想睡?那我们来讨论一下这个项目的计划吧。。。”
我立刻后靠,侧头,闭眼,动作连贯一气呵成。开玩笑,休假计划被打乱已经够郁闷了,难道在飞机上还要听他唠叨公事么?
耳边传来他的轻笑,接着舷窗的幕帘被拉上,刺眼的阳光被阻断在外,我在飞机的轰鸣声中慢慢沉入梦乡。只不过在这种不稳定的环境中,我根本睡不踏实,不断的醒来又睡去,意识朦胧间只记得他英挺的侧脸,专注的神情,以及不经意间的回眸一笑,害我在睡梦中脸颊也是滚烫。
最后,我还是被袁里成功的胁迫去了基地的实验室调研,出游变出差。。。
可以执行测试
Portability testing,测试软件是否可以被成功移植到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