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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消瘦
我这就死去
我只想最后一次酣畅的痛快
让你听见我美妙的呻吟
我只想最后一次淋漓的痛快
让干粪和肠水溅满你所有衣衫
你这阴险的怪兽
吃我进去的呼吸为什么也会颤抖
你这恶毒的怪兽
我在这里为必死的命运等候
你说什么我都点头
你说什么我也不走
我只想最后一次熏天的痛快
在你的嘴里牙间被撕碎
我只想最后一次爆炸的痛快
让肉末与粪水均匀冲进你的肠胃
听听我最后一次痛快的声音
听听我最后一次痛快的声音
<签名> 在虚幻和现实之中迷失
※ 你的肛门什么颜色卫道 发言于:2000…11…12 12:12:12
这是一个有人会问你的肛门是什么颜色的年代。
他不知道自己的肛门是什么颜色。
这样也好。也许知道了反而容易沉沦。
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是谁,最先问他这个问题了。每天早上他坐着地铁去上班,在车站买一杯热咖啡的时候,就会习惯性地迷起眼睛,幻想着自己肛门的颜色。
但他从来都不真的要去知道。即使那个叫大虾的女孩子已经死了,他也从来不想满足她最后的这个愿望。
他知道大虾有着猎手般迅速的好奇心和征服欲望,后来更感觉到她的残酷。不过他也知道,在大虾表达她最后的愿望之前,分明是曾经有人问过他的。
但他也并不想去回忆。正如他不想知道自己肛门的颜色一样。
现在他开始怀念大虾。每当在地铁车站里,他都会首先幻想自己肛门的颜色,然后就开始怀念她。同时联想起许多深夜对谈时那些可爱的细节。
她邪气的腔调。那些晦涩的语句。还有简单的故事。他未曾遇见过这样冰雪般凛冽的女孩。
我没有和任何男人做过爱。她说。他看见她唇上的口红开始颓败。象黑暗中被烧坏了的玫瑰。我没有见过男人的裸体。我从来都不知道男人肛门是什么颜色。
你知道你自己肛门的颜色吗?他把她的长发拉起来。抚摩她,要她。再次要她。然后欣赏着她脸上的羞耻和快乐。问:别人肛门的颜色对你有什么重要呢?
我不知道啊。她仰着花般盛开的脸。我一个都没见过,怎么知道那对我是重要,还是不重要?她的声音里渐渐有哀求的腔调。脸上也开始扭曲着痛苦而凄艳的表情。我不会带给你任何麻烦的。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他的手指轻轻颤动了一下。黑暗中眼泪的温度超出了他的记忆。
地铁呼啸而来。他挤进人群的时候,看到那个黑衣女孩。他就一直跟着她。
终于,那黑衣女孩消失了。世界再次强迫他赤裸地出现在日光之下。光线似乎可以在刹那间让他灰飞烟灭。
大虾打开门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漆黑。她反手关上门,在黑暗中扒掉他的裤子,蹲在后面哀告说:开灯让我看看吧。他只是沉默,然后象一只兽一样把她推翻在墙壁上。
为什么快乐如此短暂易逝。他厌恶地想。
大虾不再说话。
走出车站,他走进一间咖啡屋。老板笑着对他打招呼。
路上到处都是陌生人。
他醒来的时候,大虾倒在血泊里。那血是从她屁股中间流出来的,深红染遍了几乎整块地毯。她的手里还握着把刀子。他惊骇了,慢慢地,颤抖着走过去。这时,她微微抬起头,说:我……要把我的……肛门……割掉……这……龌龊的东西……
她咬牙切齿的声音如磨牙老鼠一般在他耳边吱吱地响着。
然后,他看见大虾推门进来。他说:HI。大虾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你好。便走过来坐下。
她一身黑衣,长发,耳朵上戴着随身听。
他大声问:你在听什么?她脸色一静,说:没听什么,做个样子,省得老有人搭讪。
他哦了一声,一些阴郁的血液缓慢地流过他心脏。
大虾问:你喜欢勃拉姆斯吗?
电话铃声忽然响了起来。他并不接。只呆呆地看着血泊中那具白皙得没有血色的躯体。她瘦弱的手抖着,抖着,然后就不动了。
当他从公安局门口出来的时候,街上到处都是明亮干爽的北方的阳光。到处是高挑漂亮的北方女孩。其中有很多都穿黑衣,长发,耳朵上戴着随身听。
他知道她们没在听什么。
<签名> 北大出身,贝贝成分
※ 你的肛门什么颜色莫求欢 发言于:2000…11…12 22:22:22
西门庆恶狠狠地摔门出去,一边也恶狠狠地说:“总有一天我会知道你肛门的颜色。”
潘金莲听了,只是笑,后来更倒在床上,笑得快出眼泪来。春梅感到很奇怪,便问:“三娘今天是怎么了?不怕大爷了吗?而且还这个样子地笑?”
“你真的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想知道啊?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你就告诉我啊,我一定会源源本本地告诉你的。但你真的想知道么?你不觉得你也可能根本没有必要知道么?你到底是想知道还是不想知道呢?你自己知不知道?还是你已经知道了却要装作不知道。然后故意问我以便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知道?你快说啊。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是不是真的想知道呢?……”
春梅连忙跑了出去。因为她知道三娘的毛病又犯了。假如这时大爷问她还愿不愿意跟着三娘,她会说不愿意,而且还会补充说——假如要给这不愿意加上一个期限,她希望那是一万年。
可是大爷为什么要知道三娘肛门的颜色呢?三娘又为什么不愿意让大爷知道她肛门的颜色呢?春梅小小的脑瓜可怎么也想不清楚了。
前 因
潘金莲原本是已经被曹雪芹杀死了,可是偏偏有一个叫金陵笑笑生的老东西非要让她活回来。而且还进了西门庆这个冤家的门。
潘金莲原本是打算就那么死了算了的。她虽然不喜欢武大,却也并不真的喜欢西门庆。她真心爱着的是杀死她一次的武松。但笑笑生这个老淫虫怎么也不肯让她去投奔武松。即使让他意淫了好些日子也还是不肯。要知道潘金莲是多么向往梁山泊那里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大伙同乐的生活啊!自从她知道武松杀了张知府一家几十口上山入伙之后,她更是巴不得能够跑去和武松在一起。给他心爱的人做牛做马都行。每次想到这些,潘金莲都恨不得把金陵笑笑生这个老淫虫咬个粉碎。
但她也没办法,她是女人。而且是故事里的女人。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命运。只能听天由命,任人摆布。
幸好笑笑生一直没想到要让西门庆看看她的肛门,而且这老淫虫已经死了。西门庆虽然厉害,但也不过是故事里的男人,控制不了她。她拼死也要为心爱的武松保住自己肛门的贞节。
西门庆真可笑。居然还以为他自己真的是大爷呢。却不知道他自己也是老淫虫笔下的傀儡。
地 狱
“这么老了不用跪了。”阎罗王仁慈地摆摆手。“你有什么事要见本王?”
“我已经在这里受了几百年各种酷刑,为什么还不让我投胎?”枯槁老头颤巍巍地问。
“哦,牛头,你说呢?”阎罗王很无趣地转问牛头。
“总是有原因的吧。这老家伙色心太盛,又言语无味,我早看着他烦了。但不知道天庭为什么还不发让他投胎的公文。”牛头看了马面一眼,又小心翼翼地说:“王爷,我看不妨请马面兄送个MAIL上去打听打听?免得其间有什么差池。”
“有些道理。”阎罗王点点头。“马面,那你去打听了再来回话吧。”
马面瞪了牛头一眼,然后必恭必敬地说:“这点小事情就送正式的MAIL似乎不妥,王爷还是用OICQ问问二老爷,也可免得留下证据,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你们这两个家伙!说来说去又把事情丢在我头上。把我砸死了还不要紧。万一砸坏了什么花花草草的,叫我怎么跟玉帝交代?”阎罗王说着说着竟有些恼怒。“我现在还在审案,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们了,十分钟之内没回话就瞧好吧二位。”
金 星
太白老儿正坐在躺椅上打瞌睡,口水也正顺着胡子一滴一滴地流下来,打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个童子走进来摇他。“老爷,老爷。”
太白老儿含糊地哦了一声,没睁眼,问:“什么事?”
“大老爷用OICQ问金陵笑笑生投胎的事情。我不敢做主,请老爷去回答吧。”童子低声说。
“哦,真的是大老爷?对了暗号没?现在网上可是什么人都有,你也不知道那是人是狗。”
“对了暗号了,确实是大老爷。”
“哦。那金陵笑笑生的案子你不是也知道么?你去回答吧。老爷我还没睡够呢。”太白老儿一直都没睁开眼。
“我记得不很清楚。是不是因为西门庆一直没看到过潘金莲的肛门颜色啊?”
“恩。去吧去吧。以后有这种事别再来问我了。”
结 局
“前辈,那你说我怎么办?”西门庆终于把胜利的希望寄托给了金陵笑笑生。这个笑容猥亵的老头子,每一句话仿佛都对他有一种魔力。
“首先你要坚信这一点,你并不是西门庆。你什么也不是,最多也只是一个幻影。”
“什么?我是个幻影?你也真会编道。天地生我,你有何资格评断!”血从他嘴里开始流下来。也许是他叫得太响。然后他突然跳起来,以一种无以伦比的速度冲向云霄。
“你看,正因为你什么都不是,你要做什么都可以,你做什么都没关系。”笑笑生恢复了青春似的大笑。
西门庆挣扎着落在地下,几乎提不起自己的脚。“那潘金莲呢?她是什么?”
“她和你一样,也什么都不是。不过你不要担心,她并不知道这个秘密。应该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潘金莲一步步地走了过来。她的眼神朦胧,仿佛什么也看不见,又仿佛看见了一切。
西门庆狞笑着说:“过来,给我看你的肛门!”
潘金莲轻轻脱下裤子,弯下腰,然后扭身背对着他。
她竟没有肛门!!!
西门庆大喝一声,昏倒在地上。
笑笑生脸色苍白,呆了不知多久。
潘金莲哈哈大笑起来。“武二爷!我总算为你做到了!”
尾 声
“你能猜个这个结局么?”阎罗王问牛头。
“小的未猜出。”牛头说。
“你呢?”
“我也没有。”马面说。
“我也没猜出。”阎罗王说。“我们都输了,原来世上真的有我不能预料之事。”
<签名>九九八十一重天
三 花下村论坛——38老妖、兔宝宝、昨不再
※ 你的肛门什么颜色38老妖 发言于:2000…11…13 11:11:11
莫名其妙地就有人把网络文坛聊天室的主题改成了“你的肛门什么颜色”,当时还真着实热闹了一阵。如今几位前辈更是把这个莫名其妙的恶心问题当成命题作文来写了。难道我们已经没有了正气,骨气和底气,要靠这种东西来吸引公众关注了么?大家是不是也该消停消停。
当然,作为一种文字游戏,写写这样的话题倒也没什么。但这种话题是没有生命力的。点击率的大幅上升也许是我和与我有相同观点的人始料不及的,但这种现象也许正说明了一点,就是公众对具备正气骨气和底气的好文章近乎饥渴的企盼。因为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已经被折腾得伤了元气了。
这样的东西只能昙花一现。假如今后居然一现再现,是因为我们在身体的沦落和精神的沦陷的同时,自身的艺术造诣上也有明显的不足和缺陷。热炒关于肛门的话题,就象炒作电影明星一样,外头的工夫倒是做足了,可是只是个花架子,不堪一击。更何况肛门的话题连花架子都不是,只能算是恶心架子。
当然,我们说,现代社会支离破碎,英雄主义和个人主义的正气骨气底气都已经消解成空虚,但只有在这种空虚的形态当中,具有正气骨气底气的好文章的出现才会弥足珍贵。
只有在一个没有具有正气骨气底气的好文章的地方,公众才会更加渴望具有正气骨气底气的好文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