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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叔,你不用纠结于我说的理论,你只是好好体悟这种感觉!”陆不弃轻笑:“就像我们用念力感应勇力一样,其表现形式就是你感应到了,这些东西,只能靠天长日久的琢磨,一朝悟而形意通!”
陆泰点了点头:“这点我也明白虽然不是特别了解这种情况到底是个什么境界,可我知道,这确实是行之有效的一种能量运用的法门,而且极其高深不弃,真难想象,你小小年龄,当初是怎么可能自行创造出这种实用性极强的法门的?”
陆不弃挠了下头:“法门本无迹,妙想得天成,或许是因为我从小心无旁骛,完全就是为了自然地变得强大而瞎炼一通,然后时常对比一下一些修炼方式,从中找到了一些感悟,我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对其他人是不是适用不过在阳泽郡,有个女孩,却是也修出了整劲。”
“有这事?”陆泰微微有些错愕:“她花了度多少时间?”
“不到一年!”陆不弃说的自然就是王双巧,王双巧在跟着陆不弃修炼五禽仿生拳的那一年多的时间里,不单单勇力方面有不小的进度,连整劲也是修炼出来了,是这个世界上,继陆不弃之后,第一人达到行整阶段的人。
陆泰眼睛闪过几分惊容:“看来有修武炼体天赋的人,还真不少,连一个女孩都如此优秀,我要是不努把力,岂不是能女人都比不上了?”
陆不弃轻捏鼻尖:“比不上女人也很正常,那有些地方,我还不如不离呢,我想上天可没有规定男人就一定要比女人强很多。”
“话是这么说没错,只不过我陆泰可不能允许这种情况,倒不是一定要跟女人去比较,最起码不能更差!”陆泰脸色凛然,不过却也转瞬温和:“咦,你说在阳泽郡还有个女孩,还跟着你学了拳法,那你们的关系”
“九叔,不用你瞎猜,我和她情意确实是相投的,以后找个机会将她接过来就是!”对于这种事,陆不弃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什么隐瞒。
“嘿你这身边还有不离不悔俩姐妹花呢!”陆泰错愕地看着陆不弃:“好小子,看不出你还是个多情种啊。”
陆不弃汗颜,有两世处男的多情种吗?当下应道:“不离和不悔她们现在可是我义妹,九叔给不要瞎说话。”
“我瞎说什么,白痴也看得出这姐妹对你都有情有义!”陆泰淡笑:“虽然我对这方面没什么兴趣,可是你是我陆家男儿,断不可做始乱终弃之事。反正这好男儿妻妾成群也是正常,你就别难为情了。”
陆不弃无法回答他没有难为情,也没有必要去狡辩,所以他就没有说话。
“这就是嘛,说不定过不了多久,爹还会给你安排侧室”陆泰扁了扁嘴:“他可追了我好多年了,陆彰他们也被追了,那陆风,此刻孩子都已经六岁了,可惜是个女娃”
陆不弃继续抹汗,一是陆泰说的给他安排侧室的问题,二是他没有想到,重男轻女,在这个迥异的世界也存在。而当陆不弃有一天知道司空家的情况,他也就更能理解这种情况了。
“小泰,不弃”这个时候,头带虎煞面具的陆康从拐角转了过来:“陆名的葬礼订在了明天,从叔问我们,是不是也过去一趟?”
陆泰脸色微冷:“我没兴趣!”
陆康单眉轻扬:“老九,这对外公布,陆名的死因是屠杀玄兽时身陨,这也正好是用来瓦解最近洪山郡有玄兽的谣言,那陆烨林等人也已经被处死”
“如果是这样,我觉得还是都应该在场!”陆不弃说道:“毕竟陆名是我三叔,也是你们的兄弟,他因公而死,我们要是连送葬都不在,明眼人都能看出点问题来。”
第四十六章 公务遭遇
“那就去吧!”陆泰看了眼陆不弃,最后望向陆康:“大哥,你这儿子到底怎么教的,我们在他这个年龄的时候哪有这么通透世事?”
陆康脸色自豪,嘴角却带着一丝苦涩:“他是天生的,我都没有好好教过他!”
在陆泰微微错愕间,陆不弃轻捏鼻尖:“爹,你教过你教过我为人父的责任,然后我就懂了做人的责任!”
当然,责任二字没有那么容易理解。可是陆不弃这么一说,却是让陆康和陆泰兄弟二人都为之动容。
“大哥,你有个好儿子!”陆泰熠熠地看着陆康。
陆康豪迈一笑:“那你也找人给你生一个!”
陆泰摇头:“不了,就算生出来,也没有不弃这么出色,那还不如不生!”
“不生就不生吧,虽然爹有跟我说过劝一下你,可是你从小到大都很有主见,我就不多话了。”陆康点了点头:“那这事就定下了不弃,今天晚上,我和你娘就先进内堡,明天你自己过来吧,早一些!”
陆不弃点头:“放心吧,爹,这事我不会忘了,到时候我会跟不悔一起过去!”
“大哥,这种小事你就不用在意了,来跟我一起练练这不弃自创的五禽仿生拳。”陆泰本就在兴头上,当下拉着陆康过来。
陆康手头上显然也没什么事,也没有反对:“也好,我正想让你抽空给我指点一下这突破骨鸣的感觉呢。”
见他们哥俩来了兴趣,陆不弃也乐得让他们两个人玩,正好他也能处理一点琐事,毕竟这几天一直在忙着接见一些拜访,还有在内堡认识一些重要的人物,搞得陆不弃连热血战技都这个时候才来学习掌握。
而现在,陆不弃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不悔的尊姓和户口问题,当然,还顺带给龙不离也拿一下身份铭牌,这龙不离不也说过,她的姓也是不承认的么?
虽说在这个世界上,实力为尊,就算做一辈子的泽奴也没有什么关系,只要有实力,一样能活得很好。
可是,有一个合法的身份,总是会让人感觉跟淡定一些,而且走出去,最起码不会受到一些无谓之人的歧视。
黑白龙驹车停在了民户司房,陆不弃和不悔缓缓步出,她们二人一个墨黑,一个粉白,金童玉女的,无疑也是及其吸引眼球。
让不悔在一边先候着,陆不弃独自步入民户司房时,找到工作人员表示要取两块身份铭牌,发现者工作人员无疑就是上次给他发放身份铭牌的那个人。
虽然这人上次对陆不弃很淡然,陆不弃也不是那种计较之人,只是说道:“我来取身份铭牌!”
“什么名字?”陆宗平机械地问着,天天呆在这种地方,他自己都快要变成机器了。
陆不弃嘴角轻翘:“龙不离和龙不悔!”
“龙不离龙不悔?”陆宗平微微打起几分精神,却是摇了摇头:“没有这两个人的铭牌,可有通知单?”
“没有!”陆不弃摇头。
“没有你跑来取什么身份铭牌,消遣我啊?”陆宗平没好气地看了眼陆不弃。
这种不善的语气,陆不弃习以为常,在前世华夏,有不少没有多少本事,狐假虎威的事业员和公务员,也就这副嘴脸。
轻捏鼻尖,陆不弃应道:“我没有功夫消遣你,我知道这身份铭牌的制作并不难,民户司房的工匠有片刻钟就能做好,我在这登记下资料,你给我存档送过去,马上给我做好就是。”
“真是笑死了,你算老几,你说让我做我就做,我多没面子?”陆宗平嗤笑了下,还看向一边的其他工作人员:“你们看看,这小子把自己当成是大管事的了”
众人哄笑,纷纷出言挤兑,有的人说道:“那估计是个刚成为白身户的贱奴吧,还以为成为了白身就能有多大的权力?”
陆宗平更是感觉气场大盛:“就是小子,别以为弄了个白身户,就有多了不起,让给你赐姓赐名的人发过记录详单来,半年之内等通知再说!好了,赶紧滚吧”
“你说什么?”不知何时,不悔出现在陆不弃的身边,脸带寒霜地看着陆宗平。
陆宗平愕然,他有种窒息的感觉,不是被不悔的煞气所惊愕,而是被不悔的美艳所震慑,并没有回答不悔。他并不知道,他这没有回答,反而保住了他一条命。
“不悔,你先在旁候着吧!”陆不弃拉住了不悔的小手,他知道这不悔是不容他受半点委屈,然后在陆宗平吃味的眼神中说道:“去叫你们管事来吧!”
“笑话,管事是你说叫就叫的么?”陆宗平的嗓门再次提高,这是一种雄性在感兴趣的异性面前很自然的一种表现。
陆不弃表情也渐渐冷峻,他不喜欢为了这么一件事浪费太多时间,虽然这是很重要的事,但这不算什么大事:“虽然我不知道这里的管事叫什么名,不过两日前我还跟他见过一次面”
“不弃大哥,你跟他这种办不了什么事的人说这些干什么?直接进去找他们的管事就是!”不悔冷然,对于那些对陆不弃不尊重的人,她最直接的想法,就是把他的脑袋给拧下来。
如果陆宗平知道不悔现在的想法,他肯定不会再多嘴,可惜他不知道,被不悔那蔑视的语言打击了他男人的自尊心,直接导致他的声腺再次提高:“民户司房岂是能乱闯之地?要是惊扰了我们管事,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管事的脾气可不是很好,上次”旁边一个工作人员还想说什么,一阵哗啦啦作响,他和陆宗平眼前的工作台被不悔一个蹬腿,直接踹出了一个半人高的大洞,木屑纷飞间甚至险些划伤了陆宗平的脸。
弱弱地看了眼陆不弃,见他目光淡然,不悔心中有数:“现在,你们的管事也该出来了吧!”
要知道不悔平时虽然乖乖女一样,可是触犯了她的逆鳞,她的脾气比龙不离还火爆几倍,她没有将日月环或者近身刃直接往那人脑门上招呼,已经算是她控制了几分脾气了。
这么多年,倒是偶尔有人敢在民户司房闹事的,可是那也不过是耍泼卖疯,度也控制得很好,哪有这种,长得清纯可人的,却如此暴力,一脚就毁了偌大的一个工作台,这些可是上好的楠木制作的桌子啊。
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陆宗平第一时间就是扯着嗓子吼道:“反了天了,你们,竟敢在民户司房闹事,卫士,还不把他们给拿下!”
任何一个司房,那可都是象征是皇家和世家双重门面的重地,都有实力不弱的卫士负责安保工作,或许这也是在这里做点苦差事的工作人员,也有高人一等的无知感的原因所在吧。
不悔动了脚,陆不弃自然也会给她擦屁股,或许有时候过激点的行为能让事情还更好办一些吧!
所以陆不弃出手了,两个骨鸣六重左右的武者还没有做太多样子呢,人已经躺在地方哼哼唧唧了。
在一干害怕殃及池鱼的平民惊诧的目光中,看着一脸平静的陆不弃和脸带寒霜的不悔,那陆宗平怒火更盛:“好啊,竟然敢殴打司房工作人员”
说话间,陆宗平看到回廊拐过一个高壮的身影,当时大喜,小跑了过去:“景同管事,这小子她们”
“啪!”的一声脆响,陆宗平口中喷血,倒飞出丈许。
第四十七章 公务猿
在陆宗平那满头雾水,委屈的目光中,那被称为“景同管事”的男子还在喝骂:“没长眼的东西,尽给老子惹麻烦!”
然后不过二分之一秒的时间,那景同管事的表情,就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弯,脸上堆起了热诚的笑:“这不是不弃少爷么,不知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真是罪过,罪过。”
陆不弃摇了摇头,目光淡然地看着他:“说罪过的恐怕该是我,舍妹性子急一些,才会,不过没有办法,有事得打扰,还请景同管事莫要见怪。”
陆景同额头上不由留出几滴汗水,在一干工作人员和平民百姓错愕的目光中,躬身应道:“不弃少爷说笑了,不悔小姐息怒,这都是我底下的人办事不利,您要打要罚开口便是,至于有什么事景同能做的,尽管吩咐。”
“我们只不过来取身份铭牌的,就算我们不合规矩,他也没必要冷嘲热讽的。先生说,贵眼视人可见诚。像他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我都懒得打他!”不悔冷看了眼陆宗平,就连正眼都懒得看了。
陆景同陪着笑脸:“不悔小姐说得是,您懒得打他,我给您代劳。这家伙心气傲慢,我看也不适合在我们民户司房做事了”
“啊”陆宗平一听,总算从被挨打的委屈中醒了过来,连滚带爬地来到不悔的面前,一阵磕头:“这位小姐饶命啊,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您,您要打要骂尽管往小的身上招呼,可千万别让管事把我给开了”
“我上有嗷嗷待哺的老母,下有老态龙钟的娃儿我这一家子可就指着我了,这份事可不能就这么丢了啊,我求您了”
看着那口不择言的陆宗平,不悔脸上并没有多少怜悯,陆不弃在旁冷笑道:“既然你也知道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