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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君山不由一皱眉头,这可怎么办?但韦钰的剑已经刺过来,他只好尽力招架,却是束
手束脚,一会儿边被逼得险象环生。
土豆大叫道:“老猫!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韦钰不禁一愣,杨君山乘机跳出圈外。
忽听王达道:“住手,你要干什么?!”
大家转头看去,秦飞鹏已经蹿到棺材前,一掌劈去。
木头的碎屑漫天飞舞,从海上吹来一阵强风,将它们都卷到天边去了。
几个人红着眼睛向秦飞鹏扑去。
土豆乘机蹿到韦钰身边,道:“老猫,你醒醒!”
韦钰只觉得有一个亲切而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道:“你要相信我,相信自己。”同
时一股热流从头顶传来,使他不由一振。
“土豆!”老猫的眼中又充满了生命的光。
土豆的眼角满是泪水,高兴地点头:“对,是我!”忽又想起什么,掏出个小方盒递给
老猫:“这是药,快吃一粒。”
老猫疑惑地问:“什么药?”
土豆向那边打成一团的人瞟了一眼,急急道:“先别问,快吃一粒。”
秦飞鹏已经发现了他们,向这边扑来。
土豆挡住老猫道:“我先挡他一会儿,你快……”
他的话没说完,只听一个声音道:“还是把这块热白薯交给我吧。”
一个身影从老猫身后闪出,“仓~”土豆背后的金乌已到了这人手里,土豆吃了一惊,
未及说话,那人影已极快地向秦飞鹏迎去。
秦飞鹏冷笑一声,两个人缠斗在一处。
金乌划起道道金光,将秦飞鹏围在当中。
无法形容这样的场面,因为难以相信人间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渐渐,秦飞鹏似乎快招架不住,众人不由大喜。
狂风卷着海浪向岸边扑来,直到狠狠地摔在岩石上,撞成块块飞玉般的浪珠。
众人的衣襟都被风吹得“啪啪”地响,豆大的雨点打在脸上、身上,生疼,但没有人察
觉到这些,他们心中只有这场决斗的胜负。
骤然间,一道厉闪划过天空中漆黑的云层,把乌云撕开一条缝,但那毕竟只是瞬间,乌
云立刻又卷了上来,重又黑暗一片。
秦飞鹏的眼角在跳,终于他狂啸一声,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刀,一刹间便把金乌的光芒
压了下去。
那是怎样的刀?通体都是黑色,比天上的乌云还要浓的黑色,但又闪着光,让人心悸的
光。
无论谁都会承认,这不是凡间能有的兵器。
土豆暗道:“这就是死亡使者?”不由捏了一把冷汗。
金乌辉煌的光芒一点点被“黑光”吃掉,那人的身影也慢了,渐渐向海边退去。
一阵狂风又起,卷起巨浪将两个人影吞没。
众人不由奔上海滩。
大海在怒吼着,将一切敢于靠近它的事物吞掉。
平静时是那样的温柔,象母亲的怀抱一样。
狂躁时却又如此可怕,如吃人的猛兽一般。
猛然间,一道水柱冲天而起,象蛟龙出海般的壮观,而后却只剩下风声、雨声和海浪的
啸声。
那人影是谁?这一战的结果到底如何?
众人的心中都结了一个大疙瘩,它还能解开吗?
15
雨驻风停,云开日出。
在透蓝的天空下,大海是那样宁静、安详,再也找不到狂涛拍岸,巨雷震天的影子。
浑身已湿透的几个人,呆呆地站在海滩上,望着微微泛起波浪的海面,脑中不停在想,
这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
帅哥驮着淘气奔向沙滩,当它们回来的时候,淘气拿着金乌。
土豆接过剑,仔细检查了一下,剑身如一弘清水,再看,剑锷上有一道轻轻的划痕,是
什么兵器能再这天下至宝上留下划痕?是那把黑色的刀,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兵器?
“呛!”宝剑还匣。
土豆问:“你们从哪儿捡来的?”
帅哥又驮着淘气跑了,几个人紧跟在后面,帅哥飞快地跑进树林,当他们赶到树林,只
见一个蓝色的影子,向这边望了望,便不见了踪影。
是谁?是那个大战秦飞鹏的人?秦飞鹏死了吗?
“不,秦飞鹏还没有死!”老猫叹道。
“为什么?”
老猫苦笑了一下:“因为我还活着。如果他死了,我也会死,我们本是拴再一起的两个
蚂蚱。”
土豆的眉头拧到了一起,这可怎么办?
“也许生命使者会有办法的。”李弼忽道。
“那个人是不是生命使者?”
“可能。”
“那个人是不是小柿子?”
李弼微微顿了顿才道:“我不知道。”
“那为什么帅哥和淘气跟着他走了?”
“也许生命使者把李宸带走了。金猴和黑犬本是守卫生命使者的圣灵畜,跟什么人走,
是它们自己的选择。”
众人都不再问。
老猫和土豆对视了一下:“这么说,柿子还活着。”
心中不觉轻松了许多,比高考时交上最后一份试卷时的心情好上一千倍。
★★★★★★★★★★★★。
老猫和土豆坐在沙滩上,任灼烈的阳光照在身上。
“我有好长时间没晒过太阳了。那段日子,简直象噩梦。”老猫仰面躺下,闭上眼,充
分享受阳光的热情。
土豆笑问:“你的新娘怎么样啊?”
老猫微微转开头:“她……死了。”
“什么?!”土豆几乎跳起来,片刻又垂下头道,“对不起。”
老猫站起身,向大海深处望去,似在自语道:“她是被秦飞鹏害死的,这笔帐一定要
算!”他双拳紧握,“小翠,小竹,我一定要替你们报仇!”
许久,老猫转回头,问:“你是怎么找到药的?”
土豆道:“你还记得那个偷药的赵花衣吗?他有个朋友有这药的方子。”
“但你师傅造这个药不是用了很长时间吗?”
“那我就不太清楚了,也许我师傅的方法不对,或是少什么材料吧。”
“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两个人边往太阳城里走边商量。
土豆道:“当然是想办法找到小柿子,然后想办法回家,我可不想多呆了。”
“怎么找小柿子?怎么回家?”老猫问。
土豆挠挠头:“让李弼帮咱们。”
“你看不出他有事瞒着咱们?”
“好象。”土豆支吾着。
老猫微微皱着眉:“也许他知道那个生命使者到底是什么。”
“但他不说,咱们又有什么办法。”
“那就想办法让他说。”
“但是,他是柿子的朋友,也许……”
“也许什么?”老猫瞪着土豆。
“也许是小柿子不让他说。”
老猫追问:“为什么不能说?”
土豆忽正色道:“因为咱们中间还有卧底。”
“我看你们还是住在这里,”李弼望了望土豆,“这里比较安全。”
“可是秦飞鹏……”
“自然会有人去对付秦飞鹏,但不是你们。”李弼的态度很坚决。
老猫表情严肃地道:“你知道秦飞鹏为什么可以横行吗?不是因为他有多厉害,而是因
为人们太胆小,总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但我不想这样。”
李弼看着他,眼里有一丝激动一闪而过。
土豆道:“咱们走吧。”
李弼叫住他们:“这是她的意思。”
“谁?”土豆和老猫老猫对望了一下,转向李弼,“是柿子?”
土豆抓住李弼的胳膊:“她没事?”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李弼点点头。
“万岁!”老猫和土豆又蹦又跳。
老猫忽又问:“那她为什么不见我们?”
李弼的眼神很复杂,缓缓踱到窗前,从这里可以望见大海,海滩上的树林,还有淡淡的
远山。
“经过赵乐的事,她很伤心,昨天那一战更让她失望,她说赵乐连命都搭上了,却连秦
飞鹏的头发都伤不到。她怕连累你们,所以让我把你们留在这里。”
土豆却满不在乎地道:“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人自从一生下来,就注定
要跟各种危险搏斗。出门会让车撞死,坐船会翻,呆在家里又怕地震,怕火灾……要是怕
死,最好不要生出来。”
李弼回头看着他们:“你们还是留下来……”
老猫忽大叫道:“不行!”
把土豆和李弼都吓了一跳。
老猫很生气地道:“她太不象话了,她当我们是什么?是朋友就应该有难同当,只能有
福同享,那是他奶奶的狗屁!”
土豆很激动地看着老猫,老猫伸出手,土豆也伸出手,两只手用力地握在一起。
“我看你也只敢背后说说。”土豆向上翻着眼皮。
“谁说的?”老猫瞪眼,“当面我也敢。”
“那你骂一个我看看。”土豆依旧翻着眼儿。
“可是我不知道她在哪儿啊!”两个人的眼角一起向李弼瞟去。
李弼的眼中闪出点点泪光,他又转向大海,缓缓道:“她去金山了。”
“走!”两人望了李弼一下,扭头走了。
★★★★★★★★★★★★。
特别行动组的成员集合,包括:老猫,土豆,杨君山,王达,杨砾。
土豆刚想说话,王达抢先道:“我有件事要说。”
大家都莫名地望着他。
“我们决定退出,不再管这件事。”
“我们?谁?”杨君山奇怪地看着王达。
“我和你。”
“为什么?”杨君山急急地问。
“因为我觉得很累,这样打打杀杀的实在没意思。”
“可咱们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杨君山皱着眉盯着王达。
王达避开他的视线:“就因为我想过安定的日子。”
“可我……”杨君山刚要争辩,王达用很严厉的目光望着他,他只好咽回了想说的话。
王达努力做出很轻松的样子:“这里正好缺人手,所以李城主答应我们留下来。”
土豆问:“你们真的打定主意留下来?”
王达点点头。
杨君山还不死心:“你别后悔!”那语气分明是恨不得王达后悔。
王达却摇摇头。
杨君山忽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因为你不听不行。”
“为什么?”杨君山的脸都红了。
王达道:“因为我不想你去送死。”
“命是我的,我愿意。”
“咱们发过誓,‘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你若死了,我不也活
不成?”
“算了,就算当初没说过。”
王达的脸象石像一般严肃:“说过的话是收不回来的,做过的事也是改不了的。”
杨君山真的生气了:“我偏要走。”
土豆忙出来“抹稀泥”:“有话慢慢说,别激动。”
杨君山大声道:“我没法慢慢说。”
“那你就别说。”王达坚定地道,“我今天就不让你走。”
“除非你杀了我!”杨君山的眼睛瞪得比鸡蛋还大。
老猫大声道:“咱们别‘窝里反’好不好!”
王达低声道:“你别执迷不悟了,你不要逼我说出来。”
杨君山道:“说什么?我有什么怕人说的?”
“你……”王达把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改口道,“你真的不听我的?”
“怎么样?”
“好,你走吧,就当没有我这个朋友。”王达低下头。
杨君山吃了一惊,为难地摇摇头,走过去,拍拍王达的肩膀。忽然,他向一边倒去,惊
讶地盯着王达:“你……”
王达扶住了他,流着泪:“我只能用这种方法留下你,我……”
众人这才看见,一把匕首插入了杨君山的右胸,鲜血滴在地上。
杨君山颤声道:“为什么?为什么!”头一歪,昏了过去。
土豆忙为杨君山治伤。
老猫瞪着王达:“你为什么这么干?”
王达抹去脸上的泪水:“我不能看他一错再错。”
“难道为民除害是错的?”
“不,那不是错,是因为……”王达由于着,“是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他是秦飞鹏的人,是奸细。”王达的声音低得连自己都快听不到。
但另外三个人无异于当头打了个炸雷。
“怎么会是他?你怎么知道的?”
“昨天我看到他给秦飞鹏送信……”王达低垂着头,“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