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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岫儿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您是不是还病者,上床上躺着吧。”
“不是!岫儿,你听我说,”叶澜拉住不知所措的岫儿,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夫人说道:
“岫儿,我是认真的,这里,我呆不下去了,反正不管逃与不逃都是一死,我要离开!”
岫儿看着眼前一脸认真的叶澜,那眼里闪耀的神采是那样的炫目,仿佛受了蛊惑一般,点点头道:“知道了,主子,我会帮您。”
“真的吗?”叶澜有些兴奋,她没想到会如此顺利,“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我会带着你一起离开!”叶澜坚定的说道。
“啊?”岫儿有些诧异,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其实她没有想过要离开。
“难道你没有想过要离开?”叶澜诧异道:“那我如果逃了,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怎么办?”
“主子,”岫儿的声音微微的有了些温度:“奴婢看多了府中的夫人奴才凄凉的死去,总想着有一天,奴婢会和她们一样离开这个世界,所以……”
“岫儿,”叶澜看着仍旧一脸淡漠的岫儿,微微的心疼,她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就已经学会淡然的面对生死了吗?“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断不会让你凄凉的死去。”
“主子,”岫儿的声音微微的哽咽,“好,从此,岫儿就跟着主子了,就像主子说的,反正是要死的。就赌一把吧。”
“好!”叶澜很开心为来到这里第一个同盟。已经好久没有过这么大的情绪起伏了。她想那个喜欢战斗的自己回来了,自情伤后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呢,这样的感觉真好。
岫儿看着眼前灿烂的笑脸,也不觉的微笑起来。想着一个月前她鲜血淋漓的被抬回来的时候,心不禁微微有些痛。她不是天生淡漠,这一个月的相处,她真的感觉主子变了虽然和以前一样淡淡的,但有了些生气,而且有种令人安心的宁静气质,总觉得她想做什么的时候就会做成的。这样的日子真的过腻了,与其一辈子呆在这里不如跟着这个主子赌一把吧即使死了应该也无憾了。
“谢谢你,岫儿。”叶澜拉着岫儿的手真诚的道谢。
“主子,你别这么说,我愿意帮您。”岫儿有些扭捏。
“呵呵,你呀,这才像十五六岁的样子嘛,以后人后就不要叫我主子了,我不习惯,就叫姐姐吧。”叶澜说的理所当然。
“可是,可是您比我小。”岫儿扭捏了一下。
叶澜愣住,是啊,她现在才十五岁,让她给忘了,再看看岫儿睁大眼睛看着她的样子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这个乌龙摆的!
“呵呵,那就叫我嫣然好啦!就这么定了!”她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只好抬脚往屋里走去,隐约听到身后岫儿轻笑的声音传来。
又过了半个月,叶澜身体已经大好,经过那次谈话后,和岫儿一下子亲近了很多,其实有时候感情就是这么微妙,之前相交淡如水,有了共同的秘密后就不由自主亲近了。
这半个月来,叶澜每天早晨会练一个时辰的跆拳道,这副身子有些弱,况且以后出去自保的功夫总该有的。
虽然把胭脂水粉的钱都省下来,但还是杯水车薪,叶澜想是该出去看看的时候了。于是让岫儿改了套男装给她。
这一天叶澜扮成男子揣了些碎银,从院墙翻了出去,这是这些天她们仔细勘察后制定的计划,西面的墙翻出去是个偏僻的小巷,旁边的那棵树正好可以帮她爬上去,自制了一个勾绳,回来的时候将勾绳甩上树就可以进来了,为此叶澜练了好几天呢。好在她的这个院子十分偏僻,而且没有人会来。
叶澜爬上院墙看了看周围没人,小心翼翼的翻出来。拐出巷子,是一条小街,住着一些朴实的百姓,向一个老大娘问过路就朝大街走去。
到底是京城,街上很是繁华,不过对于叶澜来说毕竟是第一次在古代逛街,还是微微有些兴奋,铺子牌匾上的字是繁体字,她认识的,小时候受爸爸的熏陶会写毛笔字。细细的看了地形,记了各种铺子的位置。
弄清了银钱的换算方法之后,叶澜就开始发愁,看来手里这些银子真顶不了什么事,得赚些钱才行。
正苦兀自恼着,忽然眼前一亮“傲云书肆”!有书卖!说实话到了这里以来还从来没看书,在没有电脑没有电视没有工作的这个年代,书对叶澜这个曾经在现代一路打拼过来的人来说真真是很珍贵的东西,她迫不及待的跑进去。
大概是因为快到中午的缘故,书肆里没有多少人。叶澜进了书肆发现里面还挺大的,十几个大架子,分类放好。一排排的看过去,在商业区和律法区挑了几本书,又挑了两个话本用来消遣。
叶澜挑完书看看时辰还有些早,不舍得离开,这是她的一个习惯,也可以说是毛病,进了书店或图书馆是很难出来的。还记得大学时晶晶说最害怕的事就是陪她去书店或图书馆。
想到晶晶,心微扯,他们的孩子应该有三岁了吧?叶澜自嘲的笑笑,还记这些干什么?现在还是想想怎么脱困吧。
挑了本《煌记》翻了翻,记录的是时下官员的政绩。皇家的事叶澜向来敬而远之,但是局势还是得搞清楚。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当下细细看了一遍,不禁觉得讽刺,果然是帝王之家,清朝九子夺嫡分两派,煌国这七子的手段也真是不差,也是两派。
忽然就想起曹植的七步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写的如此贴切。
天色渐晚,出了书肆叶澜摸摸饿扁的肚子,不禁苦笑。刚刚付书钱的的时候,银子竟然刚刚够,挑了半天,哪本书都不舍得放下,现在弄得身无分文,看来今天只能到这儿了。先回去吧,改天再来。
书肆上层的雅间内,一个男子身着玄色的锦袍,襟口和袖口均是黑底金线绣花,显得高贵而张扬。慵懒的靠在窗口,看着叶澜离去的背影,微微的笑道:“挑了半天,一本都没放下啊,下次来的时候不要让她为难了,送她几本好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男子托了下巴眯眯眼睛道,“她刚刚看的就是这本?”手边赫然摆着一本《煌记》,“你从这本书能看出什么?”他转头问书肆掌柜。
掌柜低了头“只是时下七位王爷和在朝大臣的一些功绩吧。”
“恩,你下去吧。”
“深藏不露的小姑娘,有意思。有机会会会她。”嘴角的笑容邪肆而张扬。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又修了一章。
第三章
第三章 第一桶金
叶澜再出门,已是三天后,这三天仔细她仔细的看了煌国律法和商界规则,想了想,但是无论如何都得有银子,作为现代人当然知道银子既是省出来的但更多是赚出来的。省钱一途已经实行现在当务之急的便是要赚。
叶澜揣了一些普通的首饰进了一家当铺,准备先将这些首饰当了,作为底金,再投资做些小生意。她是普通小家庭出身,再加上后来跟着总经理谈生意,虽说不是很了解行情,但讨价还价应该不成问题,至少不会吃亏。叶澜拿出一套首饰:一对金耳环,一个金镯子和一条金项链,上面均镶了一些细小的珍珠,很普通,径直走到柜台,往上一拍:“掌柜的,当了!多少钱!”气势还是得有。
掌柜的看着眼前这个唇红齿白的小公子,拿着女儿家的首饰有些不解,但多年的经验当然知道不该问的别问,只要不是宫里或其他一些烫手的东西就行。于是拿起来看了看: “成色很普通,最多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掌柜的你不必欺我年幼,这个可是我陪表妹亲自买的花了四十两银子。要不是今天上街钱袋被盗我会当?”叶澜装着很委屈的样子。
掌柜的恍然大悟,原来是应急的,“可是这金和这小珠很普通,最多就值五两银子。”
“普通?掌柜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叶澜觉得应该还有长篇大论,便找了张椅子坐下来,抚着茶杯缓缓的说:“举个例子吧,一斤芝麻十文钱,一斤糖十文钱,现在给你一斤糖和一斤芝麻,你能卖多少钱?”
“当然是二十文”掌柜的似乎很不屑回答这个问题。
嘿嘿,到底是古人,还差点:“错,我可以卖到四十文”
“如何卖?”看来掌柜的很好奇嘛
“我肯定能卖四十文,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掌柜的你呢,您还在这坑我呢?”
“这位小公子,话不能这么说,老夫开这当铺多年,还未曾坑过人。”掌柜的有些急切道。
“好吧,让我相信您呢,就开个实价吧。”叶澜说道。
“公子您说都少是实价?”很着急嘛,虽然掩藏的不错,不过对这个答案的渴求可是逃不过叶澜这双久经沙场的眼睛。
“这样吧,我现在需要四十两银子,加上这个问题的答案,您应该不亏的。”叶澜说的很诚恳
“这——容我考虑。”
看来需要步步紧逼啊:“那您先考虑着,我再到别家看看。”
“好,成交!”
“掌柜的果然够爽快!那就兑银子吧。”
掌柜的给她兑了银子写当票的时候,叶澜突然出声:“哦,对了,死当。”说着还将银子使劲往
怀里揣了揣。
掌柜的欲哭无泪,应急不应该是活当吗,而且已经拿了银子了。他还以为只是将这套首饰寄放这里一段日子,就可以赚一个点子,这下亏大了!
在掌柜肉痛的目光中,叶澜揣着银子,迈出门去,“将芝麻和糖制成芝麻糖,芝麻糖二十文一斤。”
掌柜的才反应过来,那是答案。
将京城逛了个差不多,寻思着怎么能赚些银子,发现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傲云书肆,当然那要进去了,买回去的话本已经看完了。书那么贵,要是能租就好了。
想到这里脑中一亮:“租书!”有了!上次在书肆呆了一下午,人一直都很少。让叶澜很纳闷,回去问了岫儿才知道,这个朝代书还是很珍贵的,没有活版印刷术嘛。普通的人家很难买得起。活版印刷术!这个技术应该可以卖很多钱吧。但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用,以后自己办,银子不能便宜别人。
“你们管事的在吗?在下有事求见,请通报一下。”叶澜对书肆小伙计说。
还是书肆上层的雅间内“赵武,你越来越长进了啊,新品只值三十八两的首饰,你四十两收下了。芝麻糖?呵呵!有意思!”虽说语气很随意,但是赵武觉得浑身发冷。
赵武那个怨哪,谁知道他会死当,明明是要活当的空气嘛,况且那个答案不问清楚,他会受不了的。
“三少爷,上次来的那个公子说有事要求见掌柜的。”
“哦?”尹啸天起身走到窗前,他可是等了她两天了。
赵武跟到窗前一看瞪大眼睛:“就是他!三少爷,就是他!芝麻糖!”赵武咬牙切齿,敢框到我头上来,小子算你倒霉!
“呵呵,是她?惊喜不断啊!”转头看到赵武那副恨不得把她拆骨扒皮的表情,尹啸天不禁心情大好,“不许动她,尹忠,你去见她,看看她想干什么。”
叶澜等了大概一刻钟,书肆伙计将她引到上层一个雅间,上首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应该就是管事的了,并不是叶澜想象中肥头大肚满身铜臭味的商人形象,看起来甚是儒雅,不愧是开书肆的,一股书卷气呢。
就在叶澜打量尹忠的时候,尹忠也不动声色的打量他,瘦瘦小小的,肤如凝脂,淡扫蛾眉,朱唇榴齿,的砾灿练,一身月白长袍,轻摇纨扇,优雅闲适。只是那双眼睛却略略透着淡漠。
“不知公子高姓大名,找老夫何事?”
“在下叶澜,管事不知该如何称呼?”
“免贵姓尹。”
“原来是尹管事,在下喜欢开门见山,一来痛快,二来嘛也不浪费尹管事时间,有些冒昧,还请
尹管事海涵。”
“叶公子客气了,有事不妨直说。”
“在下不才有个点子,可使贵书肆收入提高最少三成利润。”
“哦,叶公子如何说?”
“尹管事是精明人,叶澜也不拐弯抹角了,如果这次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