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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她打个呵欠,揉揉眼睛走出她的房间,“早安”。
她坐在饭桌的前面,看着报纸,头也不抬的。“早,吃早饭吧!”“有什么
重要的新闻吗?”
“有啊!有个不要命的贼闯进了一家公司,偷走了很多的珠宝和钱。”
“这也算是重要的新闻?”她莫名其妙的看着她。“我以为那是每天报纸的
必备功课呢!”她小心地喝着稀饭,姿势十分优雅。“什么时候开始,你对这
种小新闻有兴趣了?”
“当我正好不幸和一个不要命的贼同居开始。”她瞪她。“你知不知道我昨
天差点被你吓死!”隋国恩不满地抱怨“就算你真的是这一行的高手好了,你
也不必那么嚣张吧?
你知不知道你气死多少人?“
锜齐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你不欣赏我的姿势啊?我一直觉得很好看啊!”
她扮个鬼脸。“人家我当年一直希望可以当个出色的模特儿呢!”“锜齐!”
“好嘛好嘛!”
她高举双手,“我听我听!我现在正在听啊!”国恩无奈地叹口气:“你认
真一点好不好?
要不然你早晚会出事的!“”我倒觉得没什么好紧张的。“锜齐有点委屈地
咕哝。
“什么叫没什么好紧张的?”国恩横她一眼。“你昨天那个样子简直是下挑
战书嘛!
他们没通缉你我还真是觉得奇怪!搞不好现在已经有人躺在医院了,光是看
你那个器张样就会让人气出心脏病来“”拜托你好不好!哪里有那夸夸张嘛!
“她忍不住怪叫:”我只不过是忍不住嘛!谁叫他们那么差劲!“”是!他们
差劲!他们要是不差劲你的日子会这么好过吗?可是你也太没有职业道德了吧?
“她起身替她倒了杯果汁,”盗亦有道嘛!“锜齐无奈地点点头。”好嘛!我
知道错了行了吧!真罗嗦——“隋国恩翻翻白眼,”真没见过象你这样的贼耶!
还自动留下证据,怕人家抓不到你吗?“她说着,自已却忍不住先笑了起来,”
不过他们也真的是蛮差劲的,居然部么容易就到手了。“
锜齐耸耸肩,“反正任务完成了啊!他们大概已经知道了。已经没我们的事
了。”
“没‘你’的事!谁说没我的事?”。国恩埋怨着哀叹:“善后的工作还不
是要我来做!真不公平!”“那好啊!下次换你去偷,我来善后如何?”
“谢了!我还是自己来吧!”她摇摇头扮个鬼脸。
锜齐笑了笑。“下次是谁?”
“我怎么知道?去问老头了啊!”
想到那个可爱又可恨的小老头,她忍不住叹息:“天知道他这次又玩什么花
招!”
他静静的坐在房间里看着录影带,手上的遥控器一次又一次倒带重复的看着
荧幕上的人影。
荧幕上的人身形轻灵、活动自如,似乎早已知道所有的防盗系统所在。
他蹙着眉思考着。对方不可能事先知道系统的分布情形;据他的调查,公司
里也不会有人将系统资料外泄。既然如此,那对方若不是神通广大的事先拿到
了系统资料,否则对方必是个神偷。
他将录影带转到最后一个镜头,那上面有对方的微笑。他虽然蒙着面,可是
可以想象到他是如何对这家公司的保全系统感到不屑。
一个胆大包天的偷儿!
对这样的情形他竟然反常地感到有些好笑起来,那名小偷似乎是冲着他来的,
几乎每一家曾经由他设计过的公司都被他偷过。
那家伙轻而易举的破了他所设计的系统,而且十分得意!这不会是巧合吧?
他可不会相信这二点。如果他将这半年来所有他设计过而又不幸被偷过的公司
的录影带全拿出来对比一下的话,他相信一定会发现一些有趣的事。
宗撼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会是个有趣的挑战!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向他挑战了!
“将军!”老人家得意地对着她笑:“你又输了!”锜齐无奈地弃子投降:
“不玩了啦!”“那怎么可以?”老人不依地嚷了起来。“年轻人应谅要多磨
练啊!要不然你到哪一天才能赢我?再下一盘!”“不行!我说不玩就是不玩!”
锜齐认真的摇头。
老人家委屈地望着她,那神情根本不象个将近七十的老人家。反而象个得不
到糖果的孩子似的。“再下二盘就好了,好不好?拜托啦!一盘!”“老将!
这太过份了吧?”她不满地叫了起来:“你明知道我现在根本没心情陪你下棋
嘛!趁人之危根本不是君子风度!”“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是个君子来着?”
他贼贼地笑着。“我不折不扣是个小人!
不趁人之危不能叫小人吗?“
锜齐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他。“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我的下一个任务是什
么?你要是不说我就不陪你玩!看看是谁比较小人!”
老将只好放下棋了咕哝:“等到你知道了我还下得赢你吗?一点都不懂得敬
老尊贤!”
“对付你这种既不老、又不贤的人只好用这种办法啦!”他往大摇椅上一躺,
闲闲地抽着烟斗,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你不是昨天才办完一件事吗,那么急
做什么?”
“无聊啊!总不能坐在家里发呆吧?”
“无聊?”他怪叫:“以前你宁可在家里无聊至死也不肯帮我做事!我求都
求不动你,现在是怎么回事?做上瘾了?”
“搞不好——”她耸耸肩,其实也没想过那么多,自从替老将做事之后日子
似乎变得比较好过了;至少她没时间胡思乱想。对她来说,只要能不胡思乱想,
任何事都是好的。
“锜齐?”老将狐疑地看着她。“你没事吧?我觉得这阵子你做的事已经太
多了,难道你不觉得累吗?”
她沉默一下摇摇头。“不累。我不想停下来。”
老人家叹口气,他是真心喜欢这个小妮子,当初让她来替他做事只不过是不
想见她继续消沉下去,没想到她不但做得出乎他意料的好,现在居然还大有欲
罢不能的样子!
他想了又想,才缓缓地笑了起来。那也不错啊!至少到时候她不可能埋怨他
了!是她自找的嘛!“老将?”这次轮到她怀疑了:“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没有啊!”他的笑容实在看不出所谓的“没有”。
“我只不过是在想哪二件工作比较适合你而已。”他还是在笑。
锜齐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这老家伙诡计多端,谁知道
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我怎么闻到阴谋的味道呢?”
“哈哈——”他干笑两声。表情十分扭曲,“哈!不会吧?你太多心了!哈
——”
“这次将老头又耍什么花招?”国恩怀疑地问道:“怎么叫我们来这种地方?”
锜齐摇摇头,不太自在地拉拉自己身上的礼服。“我怎么知道?”她看着宴
会里的人,个个都如鱼得水似的,只有她和国恩待在这种地方象受到酷刑。她
忍不住轻声呻吟:“我们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好不好?我都快窒息了!”“当
然好啊!问题是怎么走?”国思的表情比她还难看。“那老家伙死盯着我们!
根本享受得很!”她哪着唇咕哝:“都是你啦!
千嘛答应呢?害得我们现在进退两难了啦!“锜齐无奈地靠在墙上。”我怎
么知道嘛!他又没说,他只说什么是个小宴会啊!“”呵!好‘携啊!“国恩
讽刺地干笑。”没见过比这个还要小的宴会了!“”国恩,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又不是故意的!“隋国恩看看四周的人,衣香鬃影的,全都是社会上有头有
脸的人,只有她和锜齐处在这个地方,说有多不搭调就有多不搭调!锜齐也不
比她好过,她那表情就象有人在她的脖子上拴上铁链一样。
“这下可好了,到目前为止,我至少看到三个有资格把我们两个扔到监狱里
关到长跳蚤的人;而我们现在却还坐在这里喝香摈!”她呻吟,“难道我们不
能象一般的贼一样尖叫逃跑吗?”
“逃跑这一点我同意,可是尖叫这一项可以省了。”锜齐滑稽地看着她:
“其实也满好玩的嘛!贼和警察一起开paty(宴会)!”“锜齐,你真的需要
到精神病院好好检查一下你的神经。”
“好玩吗?”老将十分绅士地朝她们举杯。“今天你们两个是这宴会里最美
的女士了!”“留着你的甜言蜜语去向别的女人说吧!”锜齐龇牙咧嘴地瞪着
他威胁:“现在就把我们弄出这个可笑的动物园!要不然你很可能会有好一阵
子不能施展你的迷人风度了!”
“嘿,你们这两个不知感激的小东西!我是担心你们闷成小笨蛋才带你们出
来的耶。”老人家被冤枉似的叫了起来:“这就是你们对我表示感激的方式吗?”
国恩瞪着他,真想尖叫骗子。“老将,拜托你省省好不好!”老将有趣地看
着眼前的两个小女娃。“你们是真的不喜欢这种场合对不对?”
“废话!我们这个样子看起来象是喜欢吗?”锜齐压低声音怪叫:“我快不
能呼吸了!
容我提醒一句:我们是贼。“”你的脸上没有写你的职业啊!你可以放心。
“他笑着,向不远处两个男人举杯致意。”安心地玩吧!你们可不愿意伤我这
个老头的心吧?“
“老将!”她们齐声轻叫。
他没理她们,朝向他们走来的两个高大男子微笑。“好久不见了!”
“是啊!”其中一名男子也微笑着招呼:“好久没有您的消息了,现在做什
么?该不会象外界谣传的说您是退休了吧?”
老将故作老态地笑了笑。“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哪还有我老人家说
话的份呢?”他逼真的叹了口气,站在他身边的锜齐和国恩差点笑出来。“不
说这个了,来来来!我替你们介绍一下。”他拉着锜齐到他们面前,“这是锜
齐,我的小朋友、她是隋国恩。”他说着对她们笑了笑。“他们是目前保全界
的两大金童,宗撼和贺东。”
锜齐和国恩差点当场晕倒:她们皮笑肉不笑地向他们额首为礼,随即拉着老
将到另一边。“你疯了?!”
老将似乎很自得其乐地笑着:“你们这样是很没礼貌的哦。”
锜齐忍住当场掐死他的冲动。“老将,他们是保全界的人,而我和国恩正好
是贼!
你叩白吗?“她象教小学生一样努力保持耐心。”你明不明自猫和老鼠的关
系?“”我当然知道啊!可是你们不觉得这是很好的机会吗?他们是目前保全
世界最抢手的设计者,而你们是目前技术最高超的贼,这是很完美的组合啊!
“他看了她们那两张不可思议的脸,十分得意地笑笑:”好好招呼他们,千万
不要让人起疑啊!我还有一位朋友要招呼,等一下再过来。“他说着,然后走
了。
国恩气得脸色发绿。“我要杀了他!”
锜齐愣在当场,“这下惨了下,他们还在等我们过去呢!完了!”
宗憾和贺东仍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们。
她们相对欲哭无泪,仿佛上刑场一样垂头丧气地:“算了!反正已经死定了,
认了吧!”“看来那俩位小姐一点也不被你那著名的宗氏魅力所影响,如果要
我说的话,现在她们看起来就象要上绞刑台一样。”贺东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们,
表情十分有趣。
宗撼一派悠闲地微笑着,似乎对目前的情况也感到兴味盎然。他拿着水晶酒
杯轻轻摇晃着;合身的西装穿在他身上不知道为什么总有股说不出的粗犷!
他的身材很高,肌肉匀称,看起来象是个长年在户外工作的男人,而不象个
设计者。
他浓浓的粗眉轻轻地扬着,深遂的眸子总有种令人高深莫测的感觉;在他的
身上,似乎随时会发出原始魅力——而那和他文明的外表可没有半点关系!贺
东和他是完全不同的类型,说贺东是金童一点也不为过。
和宗撼比起来,贺东根本是个白马王子。他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看起来就
是一派绅士的模样,和宗撼的粗犷有着天壤之别。当然,那是说他如果没有被
激怒的话!认识他们的人都知道;宁可去捋虎须也千万不要激怒这两个人。在
必要的时候,他们冷血的程度会超出任何人的估计。
“你好象对那个锜小姐很有兴趣?”
“可以这样说,难道你不觉得她很眼熟吗?”宗撼饱含兴味地打量着锜齐。
“我怎么有种感觉,我们应该老早就认识她了呢?”
贺东经他一说,忍不住多看了锜齐两眼,想了一想:“你觉得又是老将那只
老狐狸的诡计?”
“也许。”宗撼笑了起来。“如果是的话,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我
们的礼貌呢?”他说着,人已经朝她们走去。
锜齐和国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