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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锜齐!”国恩大叫:“你疯了?”
锜齐没理她,迳自将女孩拉进客厅。“东西先放着吧。我正在做饭,等一下
就可以吃了,你可以先去洗手。”
水平仍望着国恩,那神情是带着挑战的,仿佛要看她敢不敢反对似的。
国恩无奈地呻吟一声:“随便你吧。”
等那女孩进了浴室之后,国恩才埋怨地转向锜齐:“你有毛病啊!为什么收
留她?那根本是个借口而已,你还以为她是真的想留下来还债吗?”
“我知道。”锜齐微微一笑。“那有什么关系?她没地方去,我们有地方可
以收留她;她还那么年轻,总不能让她流落街头吧?”
“你啊!”她摇摇头,一脸的无奈,“真的是被老头子影响得太严重了!你
以为捡一个人和拾一只小猫、小狗一样简单吗?”
锜齐笑了起来。“好象不是我去捡的吧!”她调侃地取笑她:“承认吧!如
果你不想收留她,那你带她回来做什么?凭你,要甩掉她还不容易吗?”
“我说不过你。”国恩瞪她一眼。“算了!等弄清楚她的来历就送她回去吧!”
“那当然好啊,只不过到时候你可不要舍不得喔!”锜齐笑着回答。
隋国恩瞪着她说不出话来。
或许她们心里都明白,在这样的一个孩子身上,她们所看到的其实是自己的
过去。
深夜。
她们坐在租来的车子里望着那栋大楼。大楼里只有少许微弱的灯光透出来,
大楼的警卫坐在警卫室里看电视。
“看起来好象‘精武门’。”隋国恩咕哝。
“不错啊!现在当贼是轻松多了,至少不必防暗器,也不必轻功绝顶。”锜
齐滑稽地说着。
“真高兴你还有开玩笑的心情!”她厌恶地瞪她一眼,“我还宁愿进去之后
不成功便成仁!至少不必被逮住受到严刑拷问。”
“不会吧!那么残忍?”
“会!他们用竹筷子挟你的手,用针刺你的指甲,把你吊起来站在冰块上面!”
她装出狰狞的面孔。“如果你还是不招,他们还会鞭打你;不让你吃饭睡觉!
呵呵!”“你有没有考虑过,去当武侠小说家?说不定会成为金庸第二!”锜
齐笑着观察大楼里的一切:“当贼实在太委屈你了。”
“谁叫我交友不慎!”她咕哝着将大楼的各种照片拿出来研究。
“东西在几楼?”
“七楼的保险箱里。”隋国恩想了一想:“这次真的有点伤脑筋了!那种保
险箱我们从来没开过,二十四小时警卫、全天候监控系统,最糟的是它没有后
门!”她厌恶地轻嚷:“居然有大楼里没有后门的!这也太扯了吧!”锜齐思
考着:“那他们的垃圾怎么办?”
“他们有一部电梯直通后面站巷的垃圾堆;那简直不能称之为电梯,只不过
是个通道而已,专门丢垃圾用的。”她看了她一眼,“干万不要告诉我你打算
从那里进去,我会疯掉的!”“可以考虑。”
“锜齐!你真的是已经走火入魔了!”她怪叫。
“嘘——”锜齐连忙将她的头压低。“有人出来了!”
“是贺东和宗撼!”国恩轻叫。
锜齐小心翼翼地抬起一只眼看着他们。
从那次之后,宗撼真的没再出现过,甚至连一通电话也没有。她在心里叹息
着,总觉得有点委屈。
“贺东打过电话给我,说今天想找我出去。”
“那你怎么没去?”
国恩沉默一会儿:“不想去。”
锜齐看着她,犹豫了三秒钟才垂下眼,“是不是因为这件事?”
“我不知道。”她耸耸肩。“或许是。以前不知道的时候无所谓,现在知道
了总觉得对不起他们。”
“国恩——我想这件事或许我自己去做就可以了,反正这次你也帮不上什么
忙。”
“锜齐!”
“别——”她还来不及阻止她,已经有人在车窗外敲敲窗子。
宗撼微笑地脸出现在她们的眼前:“很特别的赏月方式。”
“这下有趣了——”
第三章坐在宗撼黑白分明的客厅里,她们两个象是受审的犯人一样,表
情象是做错事被逮住的孩子,有些委屈、有些心虚,连头都抬不起来。
宗撼和贺东见到她们那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坐在她们前面打量着她们,委实
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
国恩看了椅齐一眼,实在忍不住地嚷了起来:“你们到底要说什么?瞪着我
们看什么!”“我们还想问你们呢!三更半夜你们躲在车子里做什么?”贺东
闲闲的说着,不怀好意地斜睨她:“该不会那么好心来接我们下班吧?”
“谁去接你们下班!好意思说这种话!你们怎么不来接我们F 班!”国恩理
直气壮地瞪着他。
“好啊!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在哪里上班才行埃”贺东悠哉悠哉的抽着烟,
胸有成竹地回答。
她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地瞪着他看。
锜齐不安地移动一下身子,委屈地咕哝着:“又没有人规定我们不可以躲在
车子里,关你们什么事?如果我们高兴、我们喜欢住在车子里,你们也管不着
啊!”她抬起头偷偷看了宗撼没有表情的脸一眼,看他没有反应才鼓起勇气继
续说下去,“更何况我们又没有做坏事。”
“你们刚刚当然是没有做坏事,可是你们是不是打算做坏事呢?”宗撼的声
音是危险地轻柔,催眠似的温和,但听在她的耳里却是催命阎罗的声音!“这
么晚了,你们到底在那里做什么?”
锜齐回答不出来,手心冒冷汗,全身都象是泡进了冰水里一样。
“那不干你的事!”国恩护卫着她。“我们没必要对你交代吧?”
“贺东?”他看了他的好朋友一眼。
贺东耸耸肩。“好吧!”他说着,有礼貌地了个手势,“请吧!”国恩朝沙
发里缩了一下,强装出勇敢的样子。“去哪?”
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那要看你有多合作了。如果你乖乖的,我大概不会
杀人灭尸吧!”国恩哭丧脸看着锜齐:“我一定要去吗?”
锜齐深吸一口气瞪着宗撼,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你去吧!我等一下就出去。”
国恩只好点点头和贺东往外走,但她的表情却轻松多了。
看锜齐那个样子,如果宗撼识相的话他就该知道,他是讨不到什么便宜的;
锜齐虽然对他心有愧疚,但是她还没有软弱到任他宰割。
宗撼的如意算盘是打错了!
等他们出去之后,她抬起头直视他的眼:“有什么话要说的,说吧!”他再
一次对她的多变感到不可思议。三秒钟之前她还是一副委屈的模样,楚楚可怜
的,三秒钟之后她的表情居然象个烈士!“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忍
不住问道。
“你特地叫贺东带走国恩,就是要问我这种无聊的问题?”她瞪着他。
宗撼摇摇头,点起一根烟。“我想问你,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这种
时间会在我公司的门口?”“我说过那不干你的事!”“如果你正好是我们要
找的那个贼,那就干我的事了!”锜齐猛然抬起头,冷冷地注视着他:“你指
控我是个贼?”
宗撼微微一惊,但他俩回视她的眼,企图从里面找倒蛛丝马迹。“我只是希
望知道你们究竟在那里做什么?那家公司是由我和贺东负责的,我有必要知道。”
锜齐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眼里充满了挑战。“如果我真的是打算去当
贼的话呢?你想怎么样?”宗撼楞楞地看着她,好半晌才别开脸。“我希望不
是。”
“如果是呢!”她仍不放弃地追问。
他看着她那美丽、几乎带着妖艳的脸,那双如星子般漆亮的大眼里,闪着几
乎无令他无法自制的的光芒。
他凝视着她,沙哑地开口:“你不知道你在玩火?”他一语双关的说着,深
深地凝视着她。
锜齐猛然后退一步!刚刚笼罩在他们之间的是什么?!她傻傻的看着他;他
的身躯紧绷,脸上的表情奇异得令她紧张。
宗撼连忙深吸一口气。手上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他转过身子重新为自己点
起一支烟。
他努力地平静自已。手居然有些不可自制地颤抖。
她怎么可以有那种、那样脆弱的表情?是她点起来的火,但她去象是见到大
野狼的小红帽一样!“宗撼?”她怯怯地轻喊。
他叹口气苦笑:“我送你回去吧?”
锜齐摇摇头。“我可以自己开车回去。”
“贺东已经把车开回去了,他现在应该和国恩在路上。”他转过身来,很庆
幸这么多年来的训练使他的自制力收放自如。
或者说在他还能收放自如的时候,他还找到他的理智。呵!车内的气氛是尴
尬的沉默。她如坐针毡地坐在他的身边,想不出要说什么,又能说什么?他的
表情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好象她根本没坐在他的身旁似的,可是他的眼神
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她看着他,委屈又难过地想着:贺东虽然看起来温和、好商量,可是事实上
他和宗撼一样有着钢铁般的意志力!她为什么要忍受这一切?为什么要象犯人
一样坐在这辆“囚车”里?国恩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真的很想叫他下车,让
她自己回去算了,也不知道为会么;明明不长的路程为什么会特别显得难熬?
“心虚了吗?”
“什么意思?”她突然生起气来,“我真的不知道你希望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难道我承认我是个小偷,你就高兴了吗?”
贺东看了她一眼,摇摇头。“你们的口风可真紧,为什么不痛痛快快承认就
算了!”
他在红灯前停下车子,“我们想知道的也就只是这样而已。”
隋国恩怒气冲天地瞪着他。“就算是又怎么样?你们损失了什么吗?你们自
己设计的公司被偷,那是你们自己学艺不精!为什么就一定要找个贼来当替罪
羔羊呢?”
他沉默了很久,直到后面的车子等得不耐烦,猛按喇叭他才启动车子。他缓
缓的舒了口气才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损失什么?”
国恩一楞。“我——我说过这样的话吗?”
贺东将车子停在路边,转过身子面对她。“那些都是你们做的,对不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回避着他的眼神。
“国思——”他叹了口气:“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嘴硬?当我和宗撼第
一次在宴会上见到你们和老将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就猜到大概了。我不明白你
们为什么死也要否认?”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死也要追问!”她生气地嚷着:“知到这些对你们有
什么好处?
你打电话约我也是为了这件事对不对?你就是想从我这里套出话来!“”你
真的是这样认为的?“他轻柔地问着。
国恩别开脸去不理他,无限的委屈明白地写在她的脸上。
贺东又叹了口气,点起一根烟缓缓开口:“如果我和宗撼不在乎你们的话。
我们又何必苦苦追问呢?你们到底是不是小偷,对我们又有什么要紧的?你真
的那么迟钝?”
国恩垂下眼不说话。她不知道面对这种情形她能说些什么?他们处的是敌对
立场;都怪老将,明知道是这种情形却还介绍他们认识!“国恩——”贺东想
了想,有些烦燥地抓了抓头发。“唉——怎么会这样?到底怎么回事?”
“或许我们根本不应该认识,只是徒增困扰而已。”她叹息地说着。
他即使还想间些什么也没开口,有些事情说清楚了未必就好,有时候不问比
间来得恰当,尤其是在感情上!“我想回家了。”她说着,声音里有强忍的委
屈和难受。
贺东看着她,忍不住轻轻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自己。“事情没有那么槽的,
就算你的锜齐真的是贼,我也不会在乎的。”他凝视着她的眼:“虽然我真的
希望不要发生那种情形。”
她咬着下唇只能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你相不相信一见钟情?”他轻轻地问着。
国恩看着他,仍是摇摇头。
贺东苦笑两声:“原本我也不信——”
她们几乎是同时到家的,贺东再坐宗撼的车回去。当她们在家门口见到彼此
的时候,只能相视苦笑!看来两个人都过了很辛苦的一个夜晚。
“你还好吧?”锜齐一边掏钥匙一边问着。
“你说呢?”国恩无奈地叹气:“以后的日子是不会好过了!是谁说恋爱是
件快乐的事?
那个人应该判死刑!“锜齐干笑两声打开了门。她们还没进门,水平的声音
就传了出来——”她们回来了!“”谁在家里?“她们莫名其妙地问道。还来
不及弄清楚,水平已经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