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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少”孙晓兵正嚷嚷着,突然听见后面一个大约门口位置的跟班迟疑道,孙晓兵莫名其妙的想转过头,不知道那个家伙到底站在门口喊什么。
突然脑袋上的那支手用力一抓。
剧烈的如同撕裂头皮一样的痛从脑后传来,留着中等长度头的孙晓兵惨呼一声,“搞什么啊,玩笑别他**开过了。”
“是吗。”一个低沉而微微沙哑几乎有些颤的声音响起在孙晓兵的耳后。
那一瞬间孙晓兵的瞳孔骤然紧缩成最危险的针芒状,他记得这个男人的声音,但是却不像现在这样沙哑,他努力的转过头。
看见夏如轩那张如同大理石一样棱角分明的脸上静如止水,而那双原本清澈宁静的瞳孔却一片鲜红,就像是一柄开锋的宝剑一样刺向孙晓兵的瞳,如同爆裂的火焰一样,烧灼着孙晓兵。
“很意外吧。”夏如轩嘴角闪出一丝狞笑,孙晓兵只感觉到刚刚松了半丝力量的手瞬间捏紧,再下一秒脑海一片空白的孙晓兵的脸看见夏如轩那闪电般弓起的膝。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声从孙晓兵的喉咙里出来,就像有千百只手用力的在心间抓了一下,每个人闻声变色。
孙晓兵只感觉到一片天旋地转般的坐倒地上,柔软的鼻梁骨传来咔擦的声音让他感觉就像是被一柄锤子在脸上锤了一下一样。
疼,难以忍受的疼一阵阵的向他袭来,他伸手指了一下夏如轩,嘴里模糊不清的吐着字,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知道后面谁突然反应过来,“你们几个上去围死了,出了事我垫着,赶紧打电话到亮哥那,快点”
第103章那一抹温柔
夏如轩看见门口站着的人朝自己扑过来,他们脸上的神情夏如轩都可以捕捉的一清二楚。对方有很多人,但是一时间可以面对夏如轩的却只有两个。在陈木手下练了整整一个盛夏的夏如轩又怎么可能会把这些养尊处优的纨绔放在眼里。他的心里只有中烧的怒火,那是一种莫名的似乎完全没有缘由的感觉。
闪过对方角度拙劣的出手,没有技巧的人打架永远只会扑上去胡挥舞着拳头。夏如轩瞄准时机,狠狠的一拳打在一个男人的下巴上,咯噔一声脆响他涣散的坐到了地上。
半分钟之后,当夏如轩再把两个人放倒在地时,已经有四个人失去战斗力哼哼唧唧的瘫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人敢上前一步。
体力有些消耗过大的夏如轩微微喘着粗气,站在原地。被他一膝盖直接撞烂了鼻梁骨的孙晓兵还瘫软在地上精神涣散的无力挣扎着。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手指间流出来,流淌到大理石的地面上,显现出一种诡异的感觉。
他很痛苦,刚刚他手上的那瓶人头马xo掉在地上砰的一声摔碎了瓶子,散了一地的玻璃渣。夏如轩忽然弯下腰捡起了一块碎玻璃片,然后用力握在了手中。
剩下的这几个不是孙晓兵的人,没有随意动,见到夏如轩的举动更是按兵不动的站着。形势突然一下异常的诡异,三拨人就这样以一种方式僵持着。一波只有夏如轩一人,另一波是以薛林为的几人,剩下的则是陈木和他内保的人,他们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
没有陈木的指令,他们就当作是在看戏一般观望着。
薛林站在最后面,眼皮不自觉猛地跳动着,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生猛的男人。就像是一只野兽一样凶悍。他也不清楚孙晓兵到底有哪里触怒了对方,但是本能告诉他,不要轻易的去做任何有可能引起误会的事情。所以他只是站着,一言不。
“你是夏夏如轩?”突然有一个人愣了半晌,指着夏如轩本能的大声嚷嚷着。但很快喊出话之后他后悔了。
夏如轩那双带着爆裂火焰一般犀利的眸子直接刺向了他。
李天明慌了,如果不是正好在对方抬起头的时候那棱角分明的脸勾起了他的回忆,他怎么样也无法把这个带着几分戾气的煞神和几个月前那个自己一个人都能扑倒的瘦弱的夏如轩当作同一个人。
夏如轩伸出舌头添了一下干燥的嘴唇,笑了起来——并不是因为喊话的李天明,而是因为他看到了站在李天明身后的薛林。
时隔多年,终于又见面了。
薛林脸上挂着一副金丝框的眼镜,显得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笑起来反倒有几分腼腆,硬说起来算是文质彬彬的书生气,但是夏如轩清楚他的个性和他的外表有的是如何之大的反差,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混,虽然很多时候他会表现的如同绅士一样的优雅。
但更多时候的温文尔雅只是他的伪装,在同层次的人面前他会让人觉得毫无威胁,或许只有他身边最熟悉的那几个跟班才能明白他的阴狠——对于二十岁的年轻人来说,能有这般隐忍伪装的性子真的很可怕。
在他的眼里世界很简单,他觉得哪些人对他有利便会加以接触,等到该抛弃的时候他更是会毫不犹豫的‘弃子’。
他的出生好像就是为了进行这场上位者的游戏,夏如轩不得不承认,他比自己更适合那个上流社会。即便是现在的自己,很多时候也不如很多年前的薛林那般拿得起放得下,所以薛林也才会成为那带着薛家腾飞的重要人物。
只是夏如轩一直很想找个机会问问他,他有朋友吗。
不过后来夏如轩明白了,他不需要朋友,大多数身处位置越来越高的人,身边都也没有了纯粹意义上的朋友。不能互相给予等价利益的关系,是没有办法维持的,这是薛林的游戏准则。
在对自己狠这一块,他算的上是一个典范。夏如轩知道,在这一点上和他相比起来自己显然差上一线。
而在此刻薛林的心里,听见夏如轩的名字却也是一惊,那个人带给他的是绝对危险的气息。与他记忆中的李天明所描述的‘夏如轩’相差甚远。
只是他和李天明都不知道的是,在几个月之前李天明因害怕薛林责怪自己而未曾向薛林提及夏如轩知道薛林这件事,会在之后给薛林造成多大的麻烦。
他和他的人按兵不动站在那里,自然没有任何事情波及到他,而他也同样在盘算着事情会怎么走。刚刚是有人打电话找了人过来的那就等人来再说吧。反正也没他什么事。
夏如轩没有搭理刚刚惊诧的喊出自己名字的李天明,在现门口站着的是薛林的时候他就已经放下心了,薛林和孙晓兵不同,他有脑子。
夏如轩疲倦的丢下了手中的玻璃片,锋利的截面把他的手划开了一个的口子,突突的渗着血珠,他转过头,蹲下来看着面色煞白抱着膝盖坐在角落的女人或者说女孩。
“没事了。”迷na有些恍神,听着这略带沙哑温柔而低沉的声线。她有些受惊,刚刚那几分钟短暂的场面着实吓着他了,现实中的搏斗场面远远没有电影里面电视剧里面那般来得声势浩大,没有花招没有虚招,要凶狠直接的多。
不过男人温柔的声音却像是一针镇定剂,迷na好奇的抬头打量着这个就像是天神下凡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迷na知道自己并不知道认识他,甚至于从来没有见过他。
但是她却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在看着他的时候眼神里的那份温柔,细腻到没有缘由,迷na头一次现一个在这种场所的陌生男人望向自己的神色与情欲无关真的很难得,可是他为什么要帮自己,迷na不明白,这个男人不是场子里的人,她一眼就看得出来。
但是不管怎么说心有余悸的迷na现自己好像得救了。
“里面什么情况,开门。”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陈木轻轻挑了挑眉毛,这是金碧辉煌的另外一个主管的声音,“开门吧。”他转过头让身边的人把锁打开,王家顺一脸焦急的跨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短套裙的妖艳女人,陈木扫了对方一眼,那是场子里的一个妈咪,今年三十出头,姿色上佳,据说当年是红牌姐。
不过这不算什么,王家顺惹的人多了去了,仗着他主管的便利,不知道占了多少姐的便宜。
王家顺走进来仅仅扫了一眼,顿时脸色突变,气急败坏,“陈主管,这就是你帮忙解决的问题?”望着卫生间里的壮观场景他脸都要绿了,转生对着服务生弟道,“还不去打12o?”
“嗯,”陈木淡淡冷嘲道,“该你看得场子出了事,自己人不见了,现在来责问我?”
“那个先不提今天这是你桶的篓子我看你怎么收尾,大老板刚刚已经问下来了。现在倒好,你自己去和大老板解释清楚。”提到大老板的时候王家顺显然有些害怕,对方的威严在他的心里落得很深。
听了对方的话陈木那鲜有表情的面容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一副装傻充愣的模样,“我来得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动手的又不是我内保的人。所以事情还是你自己解决吧。”
“”王家顺瞪大眼睛转头望了一下卫生间里面的情形,“那是谁?”
“这就不是我负责的范畴了。”陈木一本正经。
难得现陈木也有如此恶毒的一面让两个跟着陈木的打手觉得一阵好笑,王家顺在这家夜总会里本来就不得人心。
占占妈咪姐的便宜这都算是家常便饭,欺负包间公主妹也是经常有的,若不是因为他的工作能力很强,早就被弄下去了。
“八号包间的那*子哪去了。”见陈木直接一副甩手掌柜的态度,王家顺心里暗骂了几声,但也不能对着陈木出气,只能指桑骂槐的大声嚷嚷道,“**个贱人就知道给老子惹事,才来几天到现在一天安分日子都没有。”
夏如轩站在卫生间里把迷na拉起来,听见外面传来的叫骂声皱了皱眉头,准备去说几句话,结果站在自己身后的女孩自己从低声哼哼唧唧的几个人边走过走到王家顺面前,“王经理,对不起我要辞职。”
“辞职?”王家顺阴沉下脸,“你Tm开什么玩笑?”说着他伸出指着女人的鼻子,“惹出了这些事想拍拍屁股走人,想的可笑这些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你是别想走了。”望着对方眼神里闪烁着阴狠的目光,迷na有些退缩了。
“你让她辞职吧。”陈木看了眼夏如轩然后对着王家顺开口道。
“陈主管,这好像也不是你的工作范畴吧。”
“的确不是,”陈木冷冷的哼了声,望向王家顺旁边的妈咪,“不过我倒是听说上个月有个公主做的好好的,突然改行到娜姐你手下做姐了?”
“陈木你什么意思。”妈咪娜姐也沉下脸,“公主改行出来*台不是什么稀奇事,有人想出来做了是我能阻止的事情,看你的意思好像怪到我头上了?”
“希望如此。”陈木面无表情。
“外面刚进来几个人去的是八号包间。”陈木和王家顺的对讲机都响了起来,陈木挑眉,一连坦然,“找麻烦的来了,王主管希望你能处理好今天的事。”
没一分钟,包厢浩浩荡荡的又杀进了四五个人,“谁Tm动了我弟弟?”
听见来者气势汹汹的问话,所有人把目光转向夏如轩已经是最好的回答,来者顺着众人目光扫了一眼夏如轩,脸上顿然青了。
第104章盛夏的夏
苏墨寒与几个好友正在苏南曼岛高级休闲会所的保龄球馆放松。
这一格里好友李少宇已经在两轮里直接把十支球瓶ko,完成了一次漂亮的‘spaRe’。两人已经把与其他两个朋友的分差拉开了,剩下的就是要完成他们自己的对局。
而在此之前两人得到的分数是一模一样的,他想要获得胜利的话就必须在这一球内把十个球瓶完全击倒,也就是意味着他要完成一次‘sTRIke’不能有一点失误。
保龄球的规则很简单,一局有十格,一格有两球,并且外加十支球瓶。尽可能的以最少的出球次数打掉最多的球瓶就是保龄球的规则了,说起来简单,要让球在长达十八米的保龄球道上保持平衡和精准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苏墨寒摇了摇脖子,站起来微颤放松着自己的双臂和躯体,然后从脚球架里抓出一个球,用毛巾用力的擦了擦,把球上沾染的污渍给擦干净,突然转过头,“少宇,你说我能不能把你赢下来。”
被唤作少宇的青年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马上就知道了。”
“是啊,”听了少宇的话,苏墨寒一愣,嘿嘿的笑起来自己好友这番话虽然简单却颇有几番道理,倒是有一种值得品味的感觉,“马上就知道了。”
苏墨寒望着十九米外的球瓶,定神细视。持球,摆手,走步,出手。一切就如同教科书演示的那样标准的漂亮,他保持着出球的姿势滑了一点,望着保龄球飘逸的滚向球瓶。
李少宇虽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他还是一本正经地去盯着在跑道上滚动的球,不过只走了一半他心里就已经明白自己输了,他耸了耸肩从桌子上拿起饮料打开咕噜噜的喝着。
果不其然,十九米之外的球瓶一个不剩全倒。
“再来一局。”李少宇站起来望向苏墨寒,他就不信今天没有办法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