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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的狂打让我们的疲劳和饥饿值飙升,一个白天的消耗比两天的还要来得大,当夜幕降临的时候,窝在帐篷裹着毛绒大披风的我已经是瘫软地靠在帐篷架上没法动弹了——这男人不是人,绝对的。
生火铺毯烧水都是破石一手包办,我真是佩服他还有力气,果然,等级不是绝对的。
“你的血爪很不错。”端着一碗热水到了我的身前,没有力气的我连掏吃食都不行了,只能是被破石灌下这一碗白净净的热茶水了——天晓得我多想喝鲜美的鸡汤,这该死的白开水,他都不会烧汤的嘛?蛋花汤也不错啊。
“空战和陆地战完全没有可比性,你还是乖乖的呆在地上吧。”
噗——
一下子气急,正喝着水的我一口就喷了出去,半蹲在我对面给我喂水的破石一下遭了殃,满头满脸的都是我喷出去的水——让你嫌弃我!
也不好受,我被呛着了,破石皱着眉用衣袖抹去了脸上的茶水,靠到了我的身侧拍着我的背替我顺气。“女孩子家的,怎么脾气这么。。。。。。”被瞪掉了后文,破石挫败地呼了口气,休了声。
等到能动了,我自空间里拿出了糕点饭菜,分给了破石一份,我们俩安安静静的开始用餐,一句话都没说,气氛怪怪的,直到饱食过后我也没有动,捂紧了身上的披风斗篷,我并着脚把头埋在了手臂里就这么安静地靠着,心里满满的都是明天的战斗。
“如果输了,你打算怎么办?”声音低低沉沉的,破石的话让我僵了一下。
恨恨地掏出了块木板,写完了捏在手里攥得死死的,不过没有丢出去,我就这么看着它,就这么紧握着它将自己蜷成了一团。
‘我必须要赢’
放任自己在游戏里睡到了天明,挣开眼的时候,手上的写字板掉在了地上,而帐篷里,破石已经不见了踪影。
收起了写字板苦笑了下,若是输了,崽崽就真的是没有了,为了崽崽和我的‘以后’,我必须要赢。
再查了一下状态,我的疲劳和饥饿值全部清空了,没有不良状态缠绕,神清气爽的。收起夜间用的毛绒披风,我伸了个懒腰走出了帐篷,诧异的就看见破石环胸坐在帐篷外身旁插着他的龙牙金刀,约是百来米外,巨大的白兔缠着满身铁链趴伏在那里,二者遥遥对视着,气氛很是凝重。
做起了战斗状态,我慢慢地化着血爪走到了破石的身边,也没有转头,他用余光扫了我一下伸出了左手握住了他左方的龙牙刀柄上。“若是要赢,就专心攻他的头部。”
头部?我将兔王的全身打量了一遍,除了那招摇的能缠绕敌人的毛就是硬邦邦的链子,回想起那天打它眼睛的事,想来若是近身攻击的话,也只有来那毛发稍短的头部确实是一个好地方。
“准备好了吗?”站起了身来将帐篷收好,眯眼看着身上的铁链已经无风自起了起来,我用异形的血爪摸了摸鼻子,爪上血毒的甜腻气味和血液的铁锈兴味让我邪笑着点了头。
“开始吧。”反手提起了龙牙金刀,破石与我是一齐开了步子向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的守月兔王大步走了去。
破石的身上是金光四溢,我的身上也笼罩上了一层纯白的华光,单提着金刀,张合着异形的血爪,我和破石走到了兔王身前半百的距离,兔王的双瞳猛地一瞪,三只铁链如箭矢一般笔直地向我们插了过来,我与破石左右一个翻身闪避,破石向左跳了开来,一直单提金刀的左手一挽大花成了双手同握,双脚踩着铁链顺着直冲向了兔王,半路又是一对铁链而至,左右开弓的是对破石狠狠地一戳,不过是后翻跃起,破石高高跃着一击猛龙斩的架势对着兔头就是狠劈了下去。
也毫不含糊的,兔王一甩了兔头,自它的额头中央的毛发就是以肉眼可见的急速长长,几股的白毛纠合在了一起,居然是成了一根尖角,横下了头就是用这毛发结成的角扛下了这一刀,双方是一下的僵持了,居然也是势均力敌!
就在破石颈脖上连青筋都暴出来的时候,兔王的身上毛发是柔柔地悄悄地从他身后卷了上去,眼看着就要捆上了破石的腰,脚下一蹬,本是向右闪开躲过铁链攻击的我是运开了十足马力向兔王猛冲了过去,在狂躁中静下心来,我由'灵犀耳环'的灵力感应让我是将这天地的异能动向察觉得一清二楚,绕道我后方进行攻击的两条锁链让我险险躲了过去,兔王的异能之强大,我果然还是不能完全感应得到。
踏起了轻功'逐步'将速度再次提升,就是兔王毛发由后捆住破石的一瞬间,我急冲着点地而起高高跃上了这五六米的半空,擦着破石而过,对着他腰间的白毛是并和了双手,擦擦几声,长而诡异的兔毛枷锁就被我的血爪割断了开来,就在要和破石擦身相过的时候,我回手一把抓住了破石的右肩胛上的铠甲护肩再次的悬了回来,一手抓着破石的左边护肩铠甲腾跃起,脚踩上了已经收了攻击的破石的肩借着一蹬,我的整个身子就似是一根锐箭般猛地向前飞去。
对于我抓断了束缚破石的毛发又是猛冲了过来,兔王明显地开始防备,兔头一甩,牵连着兔耳的铁链哗啦啦的做响,它额间的长角是向我直刺了过来。丝毫没想调转轨道,我双爪一并,十个指尖凝起了十团鉴定术的强光,就趁着兔王甩头亮角的时候,我的十个鉴定术光团就打了出去。多段的鉴定比着单个的鉴定果然是成功率差了些,十次的鉴定连一次结果都没有出来,不过另个的效果确实及其的好——凉只眼睛都被强光打中,兔王整个身子都开始狂乱地抖动了,粗得吓人的铁链是无规律地到处乱甩,腰上一紧,我的视线就还是转变了。
破石飞行着将我带到了高空,身上一阵阵的发凉和胸口的一股的恶心闷气都没能阻挡我向下看去——破石的紧急特训也算是有用的,就看着兔王紧闭着眼,痛苦地胡乱攻击着,粗大的铁链将地上打出了一条条的沟壑,那力量很是惊人,我算是晓得了,为嘛之前破石被它这么一甩就给打得差不多交代了。
“它的耳朵是被锁着的,你也试着在耳朵上给它一击,现在,我对付链子,你小心了!”说着,破石将金刀刀柄放在嘴中下颌一关牢牢地咬着,在我还赞叹着他牙口好的时候,破石双手箍着我的腰凌了眼神,兀地就将我如垒球一般丢了出去,这急速下冲的感觉让我一下就飙出了眼泪,心脏吊到了嗓子眼的一路尖叫着,翩翩是这么巧的,兔王的一双大耳只锁未聋,紧闭着眼,獠牙一露的它猛地对着我转过了头,那其中的怒意是满满当当,这一下,我是更怕了。
谁说兔子温顺的?我TM咬死他!
还没接近兔王,一根比我还粗的铁链就横扫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的,一片金光就从我的身后冲了过来,破石的'圣王领域'到了——阿咧?没用!
铁链依然的甩动着,虽然速度的确是有点减缓,不过也是到了可以忽略的地方,顶多的也就是够我反应过来——谁说的领域内都是由自己掌握的?空气阳光水,甚至是时间。。。。。。之前是镜子可以自由的动弹,现在是根破铁链子,骗子!
果然是求人不如求己,索性是开了技能'飞天',虽然是飞行技术烂了点,但是好歹是可以在空中自由行动了。稍稍地转了个弯绕开了兔王甩过来的铁链,我正是向它耳朵上飞去着,就感觉着身后有什么,一转头,吓得我全身一凉:这铁链像是装了跟踪器一般的硬是转弯跟过来了!
好家伙,你就是瞄准了要戳我个对穿眼儿是吧?狠了心了,我把下冲的速度加到了最大,身后的铁链也是跟得更快了,就在着我几乎是贴到兔王摆动的双耳时候猛地一个急转弯,累得我自己都是一身发软的时候,我预料中的兔王受伤的情况依然没有出现,回头一看,那铁链也急转弯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计划失败,这条铁链算是与我耗上了。
破石和另外的铁链纠缠上了,绝对是抽不来身,与这铁链相纠缠着,我蹩脚的飞行实在是不够看,受不了的我就一直绕着兔王的头转悠,时不时的就是一个鉴定闪光打了过去,不过再中了两次,怒气汹涌的兔王不再上当了,巨大的身子开始摇晃着要把我甩开,长着角的头也在甩着摆脱我的强光攻击。兔王这一下动弹让攻击更困难了,攻击不成的我被铁链追得是完全慌神,瞥眼看着破石,他也是极其吃力的模样,这样下去可是不行。
这时候,兔王一下用腿用力高高抬起了身子,一双前腿是亮出了大大的尖锐爪子,变成了它下方的我都看见了它胸口的绒毛,一下慌神兔王的一个猛扑刮起的强劲气流将我狠狠地打飞了出去,胸口一甜,就在我飞出去的时候,一口鲜血是沿路的撒了出去,落在了地上是滋滋作响冒起了黑烟,倒在地上不住地打着滚,已经是被打得头晕眼花的我勉强的是透着出现重影的视线看着巨大的兔王飞身起来对着我扑了过来——为嘛就针对我一个?不是还有个破石在你前面的嘛?!
被兔王这第二次扑腾足足飞出了五十多米,现在我只剩下了10点血,全身疼痛得好像被辆超载40%的大卡车压过再倒车又压了一遍般难受,就在我以为这一下要嗝屁的时候,兔王极其凄厉的惨叫让我身上震了一下,这明显是对我吼的气流冲击一下又去了我3点血花。
勉强地扭过了头,我模糊地看见兔王的左前脚上冒着黑烟咕噜着怪异的泡泡,不过攻击确实是停下来了。
用尽了力气灌下了一瓶多的补血药,再在嘴里含了一大口,补满了血,我丢掉了两个空瓶站起了身子,看向了兔王,我呆了,那咕噜着暗红血色泡泡的脚掌。。。。。。这不是我的血毒的效果吗?
再低头一看,没错的,就在兔王左脚踩着的地方是我方才吐出的一口血,兔王中了我的血毒。
可是,兔王不是70级的怪吗?为什么我从蛇将玄耀那里得来的50级别的毒血能伤得了它呢?难道是我鉴定错了?不会啊。而兔王的头上不断地冒着…20的血花,证明着,它确实是中了我的血毒了。
第67章 命悬一线战兔王
含着一口的补血药,趁着兔王中毒哀嚎的的功夫我连忙爬了起来,大张了血爪就是冲着兔王疾奔而去,连连两个鉴定术正中瞳孔,兔王叫得好一个惨,而鉴定的结果依然是70级的等级。
皱了眉头,我踏着'逐步'一跃上了兔王的被,就踩在了束在它耳上的链子上,我一把是攥着那一臂宽的练锁边缘一拽,奇怪地发现单就是这里的链子是首尾相接成了一根,完全不是其他的那几条可以自由地任它驱动,捆得那叫个结实。双爪一合,我对着兔王的一双大耳狠狠就是一爪,却悠悠只飘起了个…10,兔王身上一震,发觉了我的所在,除却是捆着它的这链子,我身周的白色兔毛开始了暴涨,但是这次我学得乖了。
提气飞身我是高高一跃,这暴涨的兔毛也不含糊,缠绕着结成一束就是直奔我刺了过来,旁边又来了两小束如是软鞭一边夹攻着甩来,就在这空中我一松了气,全身是开始下坠,就当着那束毛发的刺刺过来的时候翻身一晃贴着而过,举手就是拦断的一爪,嚓嚓的,那断裂的毛发就是无主般的飘散,踏着发软收回的‘刺’我是迎面地扑向了冲我甩来的‘鞭’,消防着突地一个翻身,这长鞭呼地一下从我的面门之上而过,抬手唰地一划,满面的都是散落下的兔毛。
终于是晓得了,这兔毛只能是以柔克柔,蛮力地对抗是没用,只能是趁着它的软来懒腰的截,我就像是给这兔王理毛似地,不消一刻,这满地的都是白花花的兔毛,也的亏是兔王能自由控制它们,不然,它可是早就成了赖皮了。
毛发像似稻子地被割满了一地,眼睛还被强光不停地刺激着,腿脚还被剧毒腐蚀着,巨大的愤怒让兔王的身子颤颤地开始发抖,就站在它背上的我是强烈地感觉到了它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暴鼓起来。
不再催动身上的毛发来对付我,此刻的兔王只想着将我甩下去,高跃起又猛地扑腾,巨大的身子是猛烈地晃了起来,那力量还真是不小,颠得我是上下牙都要磕碎了,一把就抓住了那栓耳的铁链,可是这兔王可比那西班牙斗牛猛多了,连颠带甩还蹬腿,最后是后腿一撑猛地冲上了天,那云雾呼呼的都让我睁不开了眼,死拽着那铁链就是被迫地颠着头,嘴里是呜呜地哼哼着,就觉得脑子一糊,身下的兔王一个猛地转弯,好家伙,头冲下地是个栽。
速度是从未见过的快,我几乎都以为是抓着了一块下坠的陨石。就着这猛烈地下坠力道,我紧闭的眼皮愣是被这迎面的强风给吹开了,被迫地这么往下一看——我的妈呀。。。。。。
一下子脚软无力,连抓着链子的手都一松,呼地一下我就被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