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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量再三,尼尔森把球传给了刘易斯,的心中有不平,有不甘,有不愿,有不服。
刘易斯将球举起,又放下,再举起,便传给了特科格鲁。刘易斯本不愿这么做,可是他还是这样做了。
虽说刘易斯最大的能力在于空位投篮,可是他并非没有突破单打能力,要知道他曾经的搭档叫做雷?阿伦,如果两人都只会站着投,那超音速也不会直到今年才决定重建。
况且作为“亿元先生”,刘易斯的能力也不可能那么单一,可是自从来到了魔术,他就处处感到别扭,十分的能力竟是连三四分都没发挥出来。
有人耻笑他根本不值那么多钱,可是刘易斯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问题的根源在于,在大范甘迪的战术体系中,没有哪怕一套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在超音速的时候,刘易斯是核心之一,球队的战术会根据他的需求来改变,雷?阿伦也会和他互相迁就,他想在哪儿出手,就可以在哪儿出手,可是在魔术,他却必须得跑到大范甘迪要求他去的位置等着。
刘易斯彻底失去了球权,失去了主观能动。
过去的一个月,他一直在他不熟悉的位置上,做着他不熟悉的事。
有人告诉过刘易斯,大范甘迪根本不支持球队用那么大的合同来签下他,一开始的时候刘易斯不信,现在,他慢慢开始相信了。
又有人告诉刘易斯,大范甘迪一直在筹划着用基斯?博甘斯来取代他的首发位置,因为博甘斯更能防守。
刘易斯沉默了。
当他开始后悔离开超音速时,一切都已经迟了。
他只好努力的试图融入到球队的体系,可是天可怜见,在一支拥有一个总想着自己得分的控球后卫,以及最起码必须保证出手次数的超级中锋,还有一个组织型前锋的球队里,能留给他的发挥空间又有多大?
这真不是刘易斯的错,可是错也不在大范甘迪。
这样的球队,对一个外围防守悍将的需求也确实要大过一个出色的定点投手,哪怕他是顶尖的。
所以有时刘易斯也会想,大范甘迪阻止球队把他签下,从某种程度上说,也算是为他好?
那么看起来罔顾主教练的意愿的魔术高层就显得脑残了,可是他们又何辜?球队的外线进攻火力确实不足,他们通过签下新人来补强,这有什么错?更何况他们签下的还是一个大牌。
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尼尔森才是祸首,偏生他的首发位置除了霍华德以外,比任何人都要稳固。
这样的球队,居然不肯签下萧寒……
那么说他们的管理层至少是识人不明,那是一点儿都不冤枉。
所以刘易斯选择传球给特科格鲁而不是尼尔森,很难说他究竟是出于战术的考虑还是因为自身怨念的因素。
偏偏皮球传到特科格鲁手中,这是尼尔森最不愿意看到的。
尼尔森总认为特科格鲁的存在是对他的一种侮辱。如果不是球队对他不够信任,认为他不能将球队的进攻梳理好,又何必找这样一个传球手来,而且还让他进入了首发?
别人不说了,自己信任刘易斯,把球给到了他的手里,可是这个球队的新人居然也觉得自己还不如那个土耳其人靠谱?
尼尔森对刘易斯也有了看法,他确实有够偏执。
天才大多偏执,如科比,可是偏执狂又大多不能成为天才,如尼尔森。
这个悖论相当伟大。
于是尼尔森的心中又平添一样情绪,不满。
萧寒看在眼里,只好继续不屑。
特科格鲁有着欧洲优秀球员共有的特点,全面,团队,他更愿意在无人防守时出手,而不是顶着防守硬上,尽管他也不是没有这个能力。
特科格鲁做了个投篮的假动作,很简单,然后史密斯就飞了——他确实是不太适合作为一个外线防守者而存在。
皮球被传了出去,这个球质量很高,几乎是划过一条平直的线,就直奔了禁区。
霍华德扭了扭屁股,就让帕楚利亚失去了位置,不再能干扰到他的起跳,虽然他的身边还有霍福德存在,虽然霍福德的身边没有谁进行干扰,可是霍华德还是先一步跳了起来,更早的在更高的位置接住了皮球。
这就是无解。这个时候除非霍福德或者帕楚利亚把身体挂在他的持球手上,否则谁都不可能阻止霍华德的暴扣。
帕楚利亚想这么做,但被萧寒用手势阻止了,他只是告诉他下一次注意绕前,就认可了这一次的防守失败。
防守霍华德和防守其他人并不一样,这个其他人也包括了萧寒。
防守霍华德,第一防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某些位置,第二才是防止霍华德接球。
包夹是没用的,除非提前进行,否则便是形同虚设,在太深的地位,别说是两个人,便是五个人,都只有犯规一条路可走。
比赛才刚刚开始,犯规太不值得,而且不是时候,决不能打乱球队赛前的布置,尽管这个布置萧寒并不是十分认可,但却必须遵照执行。
可是不让霍华德抢到有利位置,依靠老鹰内线这一个“软白”,一个菜鸟,肯定是不现实的,那么也就唯有用绕前来尽可能不让他来接球了。
软白就是“疲软的白人”的意思。
大多数时候,帕楚利亚不是软白,霍福德也并不稚嫩,只是今天例外。
所以今天的萧寒,注定了是个独行侠。
萧寒不喜欢这种感觉,可是偶一为之,心情却也不错,也愿意进行担当。
刘易斯也在独行。
尼尔森更在独行。
刘易斯选择独行,所以他到了奥兰多,很可能要被证明这是一个错误。
尼尔森选择独行,可是他现在连自己究竟是哪根葱,有几两几钱都没分得清楚。
萧寒的独行,会有怎样的结果?
目前看来,效果不错。
萧寒完全没有要捧尼尔森的意思,他大杀四方,除了忌惮于霍华德的防守,可能会破坏他的大计,没有进行那怕一次往内线的突破,
在这一天,人们才知道,萧寒的投篮,或许比那个处在遥远的西部的身高足有两米一的小前锋更加难防。
不是萧寒不传球,而是乔?约翰逊不在,他必须把球队外线的进攻先撑起来,然后他的传球才能,也才会有效果。
三分线里三步,外三步,萧寒将这里划作了他的主战场。
如果当日萧寒一节扔进若干两分球就已经让人恐慌,那么他今天所为,绝对令人绝望。
这个世界上不应该有人能将投篮练到那样的地步。
十次出手,全部命中。
三分三个,两分七个,九加十四,二十三。
看起来不多,离NBA的单节得分记录还有一定距离,可是这样的效率,实在匪夷所思。
而萧寒的作风,也让所有人胆寒。
他完全就是不讲道理,没有晃动,没有躲闪,就那么看着赶到身前来的防守者,不管是尼尔森也好,其他人也罢,他都是坚定的跳起,投篮。
萧寒的出手点真高。
没有人能够不让他投篮,甚至没有人能摸得到他的手腕。
一米九二的萧寒,在这片天地中,高高在上。
尼尔森很狼狈,越是这样,他便越是不服,因为萧寒击败他的方法,实在太过简单。
简单到了任何人都能做到的地步。
霍华德蠢蠢欲动,他开始考虑是不是在适当的时候亲自离开内线去补防。
哪怕只有一次,也可以打击萧寒的嚣张。他甚至忘了,一节比赛,他只摸到过一次篮筐。
684 对话?风向标
不是冤家不聚头。
这场比赛的转播方又是TNT,俩解说又是查尔斯巴克利,还有雷吉?米勒。
“虽然不想承认,你听起来也会很夸张,但我不得不说,他和一个人很像。”转播席上,巴克利沉吟良久,还是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这个他,指的是萧寒。
米勒明白。
“谁?”米勒很认真的问。
“便是那人。”巴克利很严肃的回答,不过没有说出那人是谁。
米勒知道。
“这个评价是不是有点高?你确定自己不说在开玩笑?”米勒惊讶的问道。
“你得承认,在一些方面,他甚至比那个人表现的要更好,那么至少,他应该有何那人相提并论的资格。“巴克利解释道,他也知道自己此言过于惊人:“那人在初进联盟的时候,还曾经被人称为是只会扣篮的小子,然后,那人用了几个赛季完成了蜕变,而这个少年,他只用了几个星期,就摆脱了人们对他只会突破的印象。”
“没错,他的三分很准,有可能比我都准,现在可以肯定,他的中投和他的三分一样的准。”米勒感慨道:“中投和突破、三分都不同,这是篮球的根本。”
“光凭突破或者三分,也许能在这个联盟混口饭吃,但不会过得太舒服,而中投却能做到这点。”米勒补充道。
“错。”巴克利摇头道:“对别人而言或许如此,对他,未必。事实上,当他只表现出三分和突破能力的时候,我们就都知道他已经把这个饭碗捧得稳稳当当,而且据我所知,他的合同可不小。现在我们又发现,他居然还能中投。如果他的投篮把握性一直这么高……”
“怎样?”米勒追问。
“那他很轻易就能达到那个人的高度,用一种更简单的方式。”巴克利又有惊人之语。
“你别吓我。”米勒手捂胸口,做出一副惊魂普定的样子:“没有人能一直维持这样的投篮命中率。”
“可是我们刚才是把他的各项能力拆分开讲的,这没用道理,他是一个人,他的每一项能力都只是他的能力的一部分。“巴克利徐徐道:”这个你必须得承认。“
“是。”米勒点头。
“他的每一项能力,都可以让他赚到不少的钱。”巴克利唏嘘:“但他所能拿到的钱,不会只是简单的三份钱加起来这么简单,还是因为他是一个人,这样全面的人太少。”
“你不能用钱来衡量一个人的能力。”米勒皱眉道。
“但是钱多钱少很说明问题。”
“……”米勒无从反驳。
“他还是个很好的,一流的控卫。”巴克利忽然加大的声音:“所有这三项加在一起,也只是他能力的一部分。”
“你还觉得他没有希望追的上那个人?”巴克利又问。
米勒默然以对。
巴克利也不再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
“你是不是在庆幸自己没有拿他来打赌?”米勒问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巴克利微哂道:”我可不想抱着一头母驴去睡觉。“
“你总算聪明了一回。“米勒嘲笑他,忽然又感慨道:“看来中国人确实很神奇。”
巴克利没有接这个茬,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回味五年前那头驴的屁股的滋味。
“其实我认同他,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巴克利苦涩一笑,又扯回了正题。
“哦?”米勒很惊奇。
“他只有十九岁,而且还是个新秀。“巴克利叹息道:”那人十九岁的时候在干吗?有没有完成大学时的那次绝杀?“
这下轮到米勒不说话了。
有些事,米勒是不会承认的,也许那人可以淡定的指着某个后辈说:“这孩子将来比我强。“
那是他的大度,无碍于他独一无二的地位,可是如果米勒这么说:“这孩子将来会比那人还强!“
如果他说了假话,那么就有嫉妒诋毁那人的嫌疑,如果他没说假话,那他要将自己置于何地?
于此同时,靳东光正和以外国老头坐在安利中心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窃窃私语。
这个老头的名字叫做尤纳斯?卡斯劳斯卡斯。
很拗口的一个姓,像是绕口令。
这个老头,就是目前中国男篮国家队的主教练。
尤纳斯是什么时候来到美国的,为什么会和靳东光在一起,而且看起来还非常亲密,没有人知道。
总之两个人看起来关系很好的样子。
“感觉怎么样?”靳东光笑问。
“你别得意。”尤纳斯也笑:“我早就说过了,他就是那个球队值得拥有,也必须拥有的球员。”
“你一点儿都不记得?”靳东光又问:“难道你不觉得你即将执教的,将是当今世界上最好的球员?”
“之一。”尤纳斯补充道。
“不认同。”靳东光摇头。
“也许吧。”尤纳斯压抑于靳东光的坚决,沉吟片刻,道:“还得看将来,看发展。”
“我相信他。”这一点靳东光倒霉运否认,现在的萧寒,还不好妄言为世界最佳。
“他是好,可是你告诉过我,他从来没有打过国际篮联的赛事。”尤纳斯苦恼道:“偏偏他还不肯回来打几场热身赛,这让我很是担心。”
“你只要把其他人好好加热一番就可以了,他,没有问题。”靳东光微笑道:“尤其是他的那两个朋友,你得好好使用,他们之间的默契相当惊人。”
“靳,你在夸大其词,他们都分开好几年了,那里还谈得上什么默契?”尤纳斯不信:“这个世界上或许会有天才,但绝不会有那样的天才。”
“他就是。”靳东光吃了秤砣铁了心。
“那他也是个麻烦的天才。”尤纳斯想起了些什么,苦笑道:“肯定很难管束。”
“据我所知,还行。”靳东光还是笑:“他只是想法多了点,偏偏又大多正确,所以自信的有些不着边际。但总体上说,他对教练还是很尊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