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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婚姻当爱情 作者:刘笑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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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次她想遗忘那场噩梦,却又总是在失眠中渡过黑夜;她经常像个浮雕一样,凝然着,她疲倦的眼神在黑夜里慢慢沉浸着,那木讷的姿态总是让她全身麻木。流产过两次的女人,看起来还是个孩子,小爱妈担心她出事,一下课就赶到她那,可是门铃也按了,门也敲了,却没人来开。
  “她爸,快带着钥匙过来。”小爱妈急促的打着电话,焦急的声音微颤着,眼泪却早已流下。
  小爱,打开门的时候,妈妈猛得抱住了她……
  “我上了个厕所。”小爱憨笑了一下。
  5
  小爱在家呆不久,她怕寂静,也怕隔壁邻居时不时地开门、关门声。所以她要提前上班。无论家人怎么劝,她都听不进去。
  上班的第一天,就有了新鲜事,报纸上报道,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抱着一个透明的红色玻璃容器,在酒仙桥上整整呆了一天,这个新闻是XX报上刊登的,小爱一眼看去便随口说了一句:婴儿玻璃容器……
  夏宁死了,在她被送进医院的第三天,割脉自杀;小爱和一名记者赶到的时候,她看到了她的眼睛,一双流着泪的眼睛;无助而又迷茫;

10、最后的情人
1
  小爱从地铁出来的时候,看到这样一个情景:一个女人给了男孩五元钱,手里同时又捏着十元钱,男孩嚷着也要那十元,而女人说了一句平凡而触动人心的话:“只能要一样,既然选择了一样,就必须要放弃另一样。孩子,人要懂得选择、懂得知足。”显然,那孩子并不理会那些话,他只是嚷着要那张面值大的人民币,不远处走来一个男人,他拉着小男孩和女人,从她身边经过时只有欢快的笑声。
  “想得到另一样,就必须放弃你已经得到的那份。”这句话一直萦绕在小爱耳边,孩子没了,爱也没了,也许本身爱就没存在过。婚姻和爱情,也许她应该试着去放弃一样……
  苗燕打来电话小爱愣了一下,她说她要做三毛那样的女子。三毛?紧接着张爱玲、三毛、苏青、席慕容四个不同性情的女子,一下出现在小爱脑海中,苏青的文字大胆、袒露、无所顾忌的文行与小爱十分相似,而小爱却拒绝别人这样说。是因为她没有离婚史,也是因为自己有自己不一样风格。
  听着苗燕电话,不知不觉已到家,也许爱情原本就需要虚拟一个情人,像野兽一样冷不丁地给她带来惊险和欢乐。
  那份报纸在小爱手里不停的翻动着,她总在想把它揉成一团,揉出一团有形的字体来,脑子里的结构松散无形,笔在手中并不能灵活的转动,写不下去;一想到那个装有红色液体的试管,她的大脑便开始麻木,脑子一片空白,电脑中传出以话剧为主题的旋律,让她的眼皮打架……
  一个月后,陈孜铭打电话告诉她,他要回来了。她的脸上并没表露出有多开心。
  老孙,在她产假后的一个月被调到另一个部门。
  也许男人,有利可图都会义无反顾的去追寻自己的伟大理想。人的灵魂原本就是贪婪的,无论怎么改变现状,依然抱怨生活带给自己的种种不满。
  他回到家说的第一件事,强调自己外出工作是为了这个家。小爱并没有说他的不是,他却一直站在那里不停地说着,为了这个家他付出了多少。好像是说他为了让她过得更好,牺牲了太多。她没有说话,眼泪掉了线似的流下来,这段时间她习惯了流泪,眼泪就像连绵不断的曲子一样,跟着寂静的空气和抱怨的气氛一起扩张,这种不习惯的习惯能保存多久,陈孜铭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两碗蛋炒饭,那曾经是小爱最爱吃的饭。在儿时,回到家后她总是吵着要吃的东西。
  陈孜铭把碗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小爱感觉那是一份奢侈品。她没吃便进了卧室,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那碗蛋炒饭……
  半夜,小爱醒来,她没有在意自己身边是否躺着自己想念了很久的男人,而是坐在电脑前开始构思那个“试管婴儿”。报纸在她手里反复着,那篇报道简单的找不到一丝构成小说的载体。手中的那杯拿铁是老孙教小爱冲的,她很喜欢这个味道,喝着它就如有一种奇妙的情感融入体内,她微微地皱着眉,两眼惺忪地、失望地望着窗外的天空,天空像一块盖在窗户上黑色窗帘一样,把一切都盖住了。突然,她很想和陈孜铭好好谈谈,哪怕谈谈离婚。
  陈孜铭醒来的时候,早晨7点,闹钟把他叫醒的。
  他抬起头看着窗外,微微一笑好似在跟白云问安,他忘记了应该睡在自己身边的妻子,而是独自走向厨房,小爱并没有在厨房,她在书房睡着了。书房里传出的重金属音乐,并没有吵醒她,反而引起陈孜铭的注意,把她抱到床上的时候,她依然像不省人事似的闭着眼睛。
  陈孜铭回到书房,电脑上的文档,他保存后并关机。之后,他看到那张躺在地板上的报纸……
  “没有人来领尸……”电话里传出派出所接线员的声音,他愣了一下,挂掉了。
  陈孜铭已经五天没回家了,小爱心里虽着急,电话却没打一个。周末她回了娘家,公交车在经过中关村十子路口时,她愣住了,此时此刻,万物停止运作,身体里所有的温度一下子被抽空,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刚才的那一道光景已经滑过,她一直伫在那里,手紧紧的抓着护栏,仿佛一松手心跳马上就会解散一样,她的心情如同深陷沼泽,沉重而无助。
  回到家里,小爱妈的红烧鱼上了桌,小爱妈给小爱爸使个眼色,小爱爸站在阳台上给女婿打电话,陈孜铭声称加班不来吃饭,小爱没有说话只是闷着头吃饭。
  “孜铭的工作越来越忙啊!”小爱妈笑着说。
  “男人嘛,就应该以事业为主。”小爱爸承接着小爱妈的话延伸下去,“小爱作为女人应该多体谅男人。”
  “我饱了。”小爱放下筷子进了卧室。眼泪是一种毒,越哭越上瘾,是女人唯一戒不掉的毒品。
  小爱的眼泪,总是让她眼睛肿疼……
  2
  欠,一个人千万别欠别人点什么,弄不好非出乱子不可,宁可自己受累,不可低头哈腰当牛当马;陈孜铭欠的却是情债,当他看到那张报纸的时候,他的内心充满着痛苦,扭曲的爱情观让他失却了自我。自我价值真的让他不知所然,他是一个男人,却不能给一个女人一份心满意足的答复,他愧对一个对自己全心全意的人间戏子,他称夏宁为戏子……
  他愧对一个戏子。
  小爱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深夜。原本她并不想回家,可是心情乱七八糟,无法释怀,又不想让父母担心,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家蹿,地铁里的人不多,都一个个无精打采的靠在坐椅上,像刚加完夜班一样。小爱靠在坐椅上,回想着那个毕业就结婚的梦,她真的有些茫然了,婚结了,可是她却发现,现在的她和当时陈孜铭娶的吴小爱却不再是一个人了。
  而陈孜铭……
  结婚和要一个女人,是截然不同的理念;
  虽然他们在一个房子里住,心却各一方,不必勉强什么,小爱并不知道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赤脚在地板上跑来跑去,挡在眼前的陈孜铭像不明物体一样的从她耳根一滑而过,陈孜铭伸手想抓住她,却只抓住了一阵风,一阵冷落人心的风。
  徘徊在十字街头的陈孜铭,第一次流泪,他觉得他愧对的人太多了,哪怕是大马路上穷要饭的,他都会觉得是自己欠了他的,刚往家打个电话,当爹的又劈头盖来一顿训斥:娶个老婆都娶不好!
  挂掉电话,陈孜铭觉得身体沉沉的,他不想回家,只得再回办公室。原本以为在阳光下的白天,会给人多一些勇气和张狂,那宣泄一时的愤恨让他听到爹的训斥却无颜面对。小爱、夏宁;夏宁、小爱。
  夏宁走的时候没留下任何音讯,哪怕一张白纸上写几个零乱不一的字体,在上海那个房子里,她吝啬到不留痕迹,难道她就是想让陈孜铭一直生活在被动中吗?小爱写的那篇有关“试管婴儿”的报道,他看了,每一个字都足以把他的心戳伤,他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把话说清楚。”陈孜铭前脚刚踏进家门,小爱突然“狮吼”一声。
  “说什么?”陈孜铭一头雾水。
  “那个女人是谁?”
  “什么乱七八糟的?”陈孜铭猛得抬起头来,用一种不祥的眼光盯着她。“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以至于你这个态度?”
  “那天你在你们楼下抱着的女人是谁?”话刚冲出嘴边,小爱眼泪“哗”得流了下来。
  “哪天?”他皱着眉头,鼻子上的汗冒了出来。
  “就前天下午。”
  “老婆,事情在不了解的情况下,别那小题大做好不好?我说呢,那天晚上怎么是爸给我打的电话,生气了吗?”陈孜铭伸手去拦小爱那硬生生的身体,小爱不依不饶的推搪着。
  “对面来了一辆车,你让我怎么办?”
  “那,你就英雄救美了,满大街的人,怎么就你能。”小爱不吃那套。
  “呵呵,可是就我离她最近。”
  “也就是说你必须要救她?”小爱嘴一抿:“我今天还真不吃你这套。”
  “我哪套了?我哪套了?”陈孜铭趁小爱不注意强吻了上去,那个吻是甜的,代表着他们的冷战暂时结束。有人说,性爱能环抱人身上所发生的一切不足,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缓解气氛和心情的调情器。
  小爱并没有问安悦现在的生活,她认为她会过得很好。通常讲,人如果过得不好,心里多半会想着朋友,而她没有,几乎半年没来电话骚扰小爱。
  “男人,在我这里好比一只烂苹果,烂一半扔一半,他能有什么能力。”
  安悦这句话刚落下,小爱愣住了,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却换了话题:“我辞职了。”
  “为什么?”小爱声音一下子提高了。
  “辞职与否,只在一念之间,其实真正的原因并不在于一份工作。”安悦吸了一下鼻子,“而是在于工作是否给自己的心情带来压抑的心态。”
  “是什么让你压抑了?”
  “爱情、婚姻、生活还有欺骗。”
  “听不懂。”按道理安悦的男友对她应该算是可以了,钱也给了,也天天见面,还有什么好压抑的?
  “他根本就是结婚了。”安悦的声音开始沙哑起来:“他跟我在一起只不过是想逃避那种沉重的生活,他是离不了婚的。他只是说马上办,就根本他妈的办不下来。从一开始他就是骗我的,只是玩玩而已,包二奶罢了。”
  安悦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
  在学校的时候,安悦特别爱吃苹果,她曾经说过她要捡一个“苹果”,一个最甜的苹果;可她一路都在捡“烂苹果”一个姓:李;一个姓:江。
  陈孜铭下班回来,小爱已经做好一个紫菜蛋花汤了,他喝了两碗说:这个味道好熟悉。在上海的时候夏宁给他做过几次,而他却不懂这个汤只要在水开后放进泡好的紫菜、然后再把搅好的鸡蛋放进去,再加鸡精和盐就可以了;味道当然差不多,都是女人做的。
  他已经不只一次怀念夏宁了,有一句话:曾经,不忘曾经的美好。曾经是什么样子?没有爱的美好,简单没有目的的美好,可是他却辱骂过她;他当她是戏子,她想嫁人从良,只不过他不要罢了;夏宁这样的女子,如果不能生孩子,不能有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她活着便没了感觉,每天过着心疼、泪流的日子,不美好却死守着……
  “好吃吗?”小爱把一块红烧肉递到陈孜铭嘴里,乐呵呵地问。
  “好吃。”陈孜铭面无表情很失情调。
  “怎么有气无力的。哼!”
  “好好吃饭行不行,别没事找事。”
  “谁没事找谁了?”
  “你说呢?”陈孜铭放下筷子一脸的莫名其妙。
  “我们对人不对事好不好?”
  “你什么意思?不就吃顿饭吗?你至于搞得鸡犬不宁的吗?”他本不想发火,可是小爱那蛮不讲理的表情和眼神逼得他没了办法,他压不下火,声调涨了些。
  “我说你,是不是闭着眼睛说瞎话?这是一顿饭的问题吗?最近你一直心不在焉,我又不是瞎子。”小爱第一次扔东西,扔的是一双筷子。
  “我没事。”他用一副冷酷而倔强的眼睛看着她。
  “你没事?好,你没事。你没事你去医院干什么?你没事你往公安局打电话干什么?明说吧,陈孜铭,别偷偷摸摸的,实在点行不行?”小爱冷冷地问。
  “你还没完了你。吃错药了吧。”陈孜铭气得手都发抖,“你跟踪我?”
  “给你看……”
  电视打开了,陈孜铭在医院里狂跑着,抓着医生就问,虽然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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