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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老瞎子不会真是你爷爷吧?我看不像,那老东西那么老了不过是入虚,你年纪轻轻也是入虚。莫非你是驻颜有术,那老瞎子其实和你是一对?”
朱鱼咧这嘴,挤眉弄眼,继续调戏着眼前的小萝莉。
“你才和他一对呢!恶”
“你看。你看,露陷了吧!我就说那个老瞎子又老又丑,怎么能有个这么水灵的孙女儿,说不是孙女吧,那老瞎子祖坟冒烟也泡不到这么水灵的妞儿啊,小彤彤,你说是不是?”
叫彤彤的女孩目光闪烁,又羞又怒,俨然已经气极,双手都在抖。
“哎呦。生气了?委屈了?可以哭的,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哭出来就好了。哭一哭,在哥哥我这宽阔的肩膀上靠一靠。”朱鱼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来小彤彤。让哥哥我抚慰一下你受伤的心。”
女孩一咬牙,手一扬一柄飞剑激射而出,朱鱼一抬手,手指头一弹,女孩便如遭电击,蹬蹬后退几步。
她双目含泪,牙关紧咬。飞剑倏然倒转,剑尖竟然指向了自己的脖子。
朱鱼手再一扬,一只金色的手掌凌空抓住飞剑,下一刻飞剑便被朱鱼收了。
“你看,又不是本命飞剑。我都说了,真要自杀用本命飞剑。剑在人在,剑亡人亡,那才是干净利落。”朱鱼笑道。
女孩飞剑被夺,黔驴技穷,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委屈。眼泪哗啦哗啦流出来了。
“姑娘俏,见到情郎撒猫尿,哈哈”朱鱼哈哈大笑起来。
绿衫女子猛然扭头,飞奔而去。
朱鱼望着绿衫女孩的背影,笑容渐渐的敛去。
“黄板张,这次怎么样?有进步没有?”
红尘之门背后,张桐伸出脑袋喝道:“有一点点进步,但还是不行。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纨绔浪子,无良无德,无恶不作,你这红尘滚得,还是欠火候啊”
“我操,你个死黄板牙站着说话不腰疼。青楼里面的娘们,你准看准摸准调戏,却不能打最后一枪。在外面横行霸道,欺负弱小,又不是老子的脾性。
说要装逼踩人,短短三个月踩得名声大噪,也没人敢来了,你说现在怎么办?
这十几天,我可是一次都没找到那“庄梦蝶”的奇妙感觉了,这样下去,我该怎么办?”朱鱼怒道。
从闵家马场回来转眼又一个月了。
朱鱼依旧过着浪荡公子的生活,可是玩着玩着就有些腻了,青楼酒肆每天就那些花样,装逼踩人现在也没人可踩,一帮世子公子都被朱鱼打怕了。
厉家老三都败在了朱鱼手下,还有几个不长眼的纨绔世子敢惹朱鱼?
朱鱼“花花公子”的名号现在是出去了,真正要拳头比朱鱼硬,那得看将军山后山和紫竹楼二楼那些狠角色,可是这些家伙和朱鱼没交集,哪里那么容易碰到?
滚红尘不好滚啊,朱鱼的本身的性格并不是纨绔性格,真正要做到“假亦真”难!
可是现在他骑虎难下,他有时候真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是一学霸,如果生来就是一富二代,估计现在滚红尘也不会这么别扭。
别人天天烦心修炼资质不行,修炼时间不够,朱鱼现在天天就是烦,自己不会找乐子,黄板牙硬逼着他欺男霸女,可是朱鱼要做有理想,有道德,有品位的纨绔公子哥儿,两人分歧很大啊
“你不用急啊,我们来分析分析,这纨绔子弟主要就是几个方面,一个是女人,一个是金钱,还有一个是蛮横”
“就女人来说,你的手段太单一,女人是啥?你该欺负得欺负,你该无耻得无耻,你该甜言蜜语不可含糊,你看你啊,老就是那一套办法,怜香惜玉,这水准就低了”
张桐咧着嘴,饶有兴致的给朱鱼上课,摇头晃脑的样子,说得是煞有介事。
“切,你怎么不说该上就得上?你限定老子不打最后一枪,我怎么放得开?你看看现在那金瓶儿,见我就一脸幽怨,人家思春,我他妈硬要当柳下惠,还女人个屁!”朱鱼怒道。
“你不急,不急!总归说来,还是你水平不够。你想想世俗之中有多少束缚?一般的公子哥儿,家里有母老虎黄脸婆,上面有严父、严母,周围有闲言碎语,动辄还银子耗光了,这么多的困难,该风流还得风流,该玩女人又不能含糊。
夜敲寡妇门,诱骗小仙子,勾搭小媳妇,这哪一样是敞开了干的?你老说束缚多,放不开,别人就能放开了?
体会,用心体会”张桐一本正经的道。
朱鱼皱皱眉头,心烦意乱,真想找一本《纨绔攻略》读一读,怎么才能当一个欺男霸女,挥金如土,声名狼藉的正儿八经的好纨绔。
“咳,咳!女人说了啊,现在咱们说钱,这方面你就更弱了。不会花钱,不会挥金如土,你看看你花钱的手段,还是太单一。就只知道往姐儿仙子们的沟里塞钱。
去酒肆喝酒吧,也只是用买一坛砸一坛的粗浅办法,尽是一些暴发户的手段,这也不行。
我说啊,你得赌,对了,还得上拍卖会,横扫赌场,横扫拍卖会,横扫”
朱鱼哼了一声,道:“死黄板,你怎么不去死啊,赌就不是暴发户的手段了?你自己是个死赌棍,就撺掇别人。信不信我抽你”
“好了,好了!别吵了,既然暂时没乐子找,你让我静一静,反思反思。朱飘飘和朱同这两家伙都不在,他们在跟我出点主意也好啊”朱鱼郁闷的道。
说不郁闷是假的,人家修炼拼死拼活,九死一生,朱鱼修炼只需要整天找乐子就行。
可是气人的是朱鱼发现找乐子竟然这么难。
要说朱鱼前世今生,前世是绝症学霸,半辈子都耗在学习上了,这辈子自南海开始就是废柴一个,一路修炼,只知道刻苦用功。
后来南海灭了,那些年朱鱼更是每天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哪里享受过纨绔子弟公子哥儿的乐趣?
现在他修炼逆天改命,宿主是个纨绔公子哥儿,滚起红尘来就明显力不从心了。
朱鱼紧闭双目,在躺椅上闭目养神,满脑子都是一些欺男霸女的方法和窍门心得,还有一些诸如挥金如土,装逼踩人的设想和构思,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用心,做好一纨绔公子。
名声越大越好,声名越坏越好,踩人越狠越好,树敌越多越好。但是前提不能真搞那种霸王硬上弓,欺负弱小,强抢民女甚至偷鸡摸狗的龌龊事,红尘秘法,滚红尘却也是有规矩的。
要不然红尘宗修士为祸天下,那还了得?
简单的说,朱鱼现在要做的就是要让所有人觉得他就是强抢民女,荒淫无忌,无恶不作,声名狼藉的大坏蛋。但实际上那些事儿他都不能真干,想想这难度有多大?
就像上次横扫马家墩,明明是马五这小子惹事在先,马五本身就是黑吃黑,无恶不作的渣滓。
马家墩也就是马五藏污纳垢之地,朱鱼横扫马家墩,后被人说他杀尽马家墩男的,女的先奸后杀,那场景被演绎得不知有多么无良丧德。
那效果就很好,朱鱼滚红尘秘境进步很快,但是那种事哪里那么容易遇到?
混青楼酒肆,现在力不从心,没花样了。找人杀又没路子,要踩人装逼现在大家见着他就躲,真是愁死人。
“哎,机会来了朱鱼。来了一个老东西!不速之客啊,你再试试?”张桐的声音飘然响起。
第五百零一章 霸气老东西!
“嗯?”朱鱼听到张桐的话,一下从椅子上竖起来,道:“老东西?哪里来的”
朱鱼话说一半,眼睛就眯了起来。
小院门口,一灰袍老家伙双手拢袖,佝偻着背,慢慢踱步进来。
这老家伙皮肤很黑,左眼瞎了,左眼位置长出一个让人恶心的肉瘤,一看就是个低等下人的模样。
但是,偏偏这老东西还迈起了四方步子,像一只螃蟹一般,让人觉得滑稽可笑。
朱鱼眯起眼睛,靠座在椅子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对方。
老家伙一抬头看到朱鱼,微微愣了一下,朱鱼嘿嘿一笑,道:“走错道了吧,老家伙!”
“呃,”老家伙一愣,上下打量朱鱼,朱鱼从椅子上跳起来,道:“你他妈看什么看?没看老子在静修吗?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你信不信我踩死你这把老骨头?”
老人怔怔的看着朱鱼,半晌,他道:“我我是从三十五公子府上来的。”
“老子管你从哪里来,咦朱三十五什么啊,你是用那小王八蛋压我?那小王八蛋自己被我吊着打成王八,怎么,让你来送死吗”
老人诡异一笑,道:“你是朱二十七?”
朱鱼点点头,道:“你知道就好,有事说事吧!”
“嘿嘿,如果我说我是来杀你的呢?”
“啊”
朱鱼一惊,迅速后退。
他神识散开,牢牢锁定对方,他心中倏然一沉,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窥探到此人的修为。
“朱潜,潜叔,你死哪里去了”朱鱼大声道,一半是真,一半是做戏。
“黄板牙。这家伙可能是个高手,现在怎么办?”
张桐咧出一嘴黄板牙道:“不错嘛,刚才表现很好,有了那股欺软怕硬的味儿。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秘境在往前推进?”
朱鱼微微皱眉,他隐隐感觉自己“真亦假”、“假亦真”、“险中求”、“滚红尘”秘境真出现了松动。
尤其是“险中求”的秘境,朱鱼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猛往前窜了一大截,源源不断的领悟正在涌入自己的识海。
“别怕,别怕!现在给我稳住,朱潜已经出去了,你先尽量稳住,你昨天不是说纨绔子弟见风使舵,欺软怕硬,要当得霸王。也要装得孙子吗?
今天机会来了,放开手试一试,万一不行,那也得找准出手的机会,来一把阴的才有胜算。对不对?”张桐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声音中充满了蛊惑的意味。
朱鱼定了定神,顺着刚才的感觉,脸上浮现出笑容,道:“好了,老家伙,别吓唬我了!这里是将军府。哪里容得人动刀动枪。叫你一声前辈,你坐,坐。咱们谈谈?”
朱鱼给老家伙让了位子,扭头嚷道:“孙晓彤,孙晓彤,来贵客了。上仙茗!”
主房之中露出一个脑袋,绿衫丫头白了朱鱼一眼,就要开口大骂。
朱鱼跳起来道:“你看什么看?快上仙茗,难不成这事儿还要本公子动手?我跟你说,我潜叔不在。他如果在,你还敢这么跟我蹬鼻子上脸?”
一提到朱潜,孙晓彤明显有些怕。
她现在的身份是丫环,朱潜给她定了规矩,朱鱼对她怜香惜玉,朱潜可不会。
这个四等门客自有一套驯服下人的手段,至少在朱潜在的时候,孙晓彤不敢对朱鱼嚣张。
两杯仙茗上来,朱鱼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感觉这老家伙一直盯着自己瞅,让他有些不自在。
“老家伙,喝吧,来了便是客,你真要动手,也先品品我这仙茗如何?”
灰袍老者嘿嘿一笑,道:“你是想趁我松懈突袭我?”
还没等朱鱼回话,灰袍老者端起仙茗细细的品了一口,咂咂嘴道:“你倒真是公子哥儿,这应该是极品的洞顶仙茗吧?”
朱鱼伸出一个大拇指,哈哈一笑,道:“算你有点眼光,不错,就是洞顶仙茗,一两一万晶石,怎么样,味儿不错吧?”
“还好!”老人点点头,“但是一杯茶,能换一条命吗?”
“老东西,你别一条命两条命的好不好,老子对朱三十五也没要他的命。老子揍他一顿,你就来杀我。莫非你是滚了那姓董的娘们的被窝?非得这么脑袋里一根筋?
在将军府杀我,我死了你也得死!”朱鱼道。
老家伙愣了愣,脸上浮现出一抹怪笑,而他看向朱鱼的独眼更是饶有兴致了。
“这么跟你说吧,我也知道,同是朱瞎子的种,在将军府有三六九等之分。朱三十五有个水嫩的娘,天天能跟朱瞎子那老色鬼滚被窝暖床,所以尽管朱三十五是坨屎,那也能狗仗人势。
再看我吧,也是朱瞎子的种,从小到大老子朱瞎子长什么模样都没看过”
“你没看过朱瞎子的模样?”独目老者打断朱鱼的话,一股无形的杀机弥漫开来。
“老子看过也忘记了!不就是一独眼”
朱鱼声音瞬间戛然而止,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独眼龙,背上一股冷气直窜脑门。
他是冒牌货,只继承宿主少部分意识,哪里知道宿主看没看过朱理八。
朱理八是个独眼龙,人称朱瞎子也是朱鱼后面才听说的,莫非眼前这人就是朱瞎子?
将军府中还有几个独眼龙吗?
“黄板牙,怎么办?”
张桐躲在红尘之门背后,咧着嘴道:“两个办法,第一立刻屁滚尿流,拉不出来我可以帮你。另外一个办法,给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