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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魏重山享誉江湖那么多年,会输给一个万玄门的弟子?
“厉师妹,待会儿你就看好吧!朱鱼那小子看我如何教训他,嘿嘿”魏重山冷笑道,他是归一派弟子,归一派和千雪派向来不对付。
可是魏重山却早就对厉青莲垂涎三尺了。
这一次他选择紫竹楼,进入千策军中,很大原因就是冲着厉青莲来的。
柳泰山喜欢厉青莲,魏重山就偏要和他争一争,今日如果能以朱鱼作为垫脚石一步踏上去,还不俘获厉青莲的芳心?
厉青莲的确很美,真如青莲一般卓卓不群,那种与生俱来的恬淡优雅的气质,真是我见犹怜。
她并没有回应魏重山的话,而是将眼睛投降远方,她在等,等那个她曾经不屑一顾,现在却是她噩梦的朱鱼前来。
作为一名修士,能够有机会在今日这样的场合一战,以一人之地面对紫竹楼和将军山所有天才的挑战,这绝对是平生的荣耀。
朱鱼竟然能够有这样的荣耀?厉青莲心情凌乱,乱得像一团麻一样。
“怎么回事?辰时已经到了,为什么还不见朱二十七过来?莫非他是要临阵退缩?”高台之上,傅长老白眉掀起,怒目圆睁,狠狠的冲着几名执事喝道。
这是他到十三香广场的第一句话,这第一句话就如此的暴怒,可以想象他内心已经是多么迫不及待了。
要说对朱鱼的讨厌,今天在场所有人可能都比不上他,朱鱼肆掠将军山藏经楼,对他来说是平生的耻辱。
今日将军山所有的后辈好手如此齐整,这都是他亲自联络的。
他要帮将军府清理门户,他要让这个敢亵渎将军山藏经楼的渣滓死无葬身之地,唯有这样,才能让将军山重新具有无上的权威。
所以,时候一到,他一刻都不能等了
“老家伙,你急个屁啊!老子抢你几本破书,看你他娘的上窜下跳的,就那点出息,也难怪一辈子就只能做个看门的,老子来了”
虚空之中,一个狂傲至极的声音响起。
一道金光闪过,高台之上的虚空之中,一尊丑陋至极的飞行符器之上,朱鱼睡眼蓬松,手上拉着一个容貌绝美的女子面带冷笑,傲立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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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第一战!
今天的十三香广场可是万人空巷啊。
可以容纳数万人的广场,挤满了人,就连四面的街道,以及周边的高楼之上都全是人。
不仅是看热闹的人,也不仅只是将军山和紫竹楼的后辈弟子,几大家老一辈的高手有很多也到了现场。
这一切都归功于朱鱼的声名太盛了,短短的半年,他像是从地缝里蹦出来的一般。
以前西楚城谁听过一个朱家二十七公子?可是短短半年,整个西楚谁不知道朱家二十七公子朱鱼?
对朱鱼的评价,西楚可以说是一边倒的恶劣,可是不管怎么唾弃朱鱼,却绕不开朱鱼的实力。
别的不说,朱鱼在十三香广场战胜项飚,在闵家马场战胜厉永,仅仅这两战,就可以奠定他入虚巅峰级高手的地位。
西楚五十岁以下的年轻后辈能踏入万寿境的没有,朱鱼年龄还没到五十岁,能够跻身入虚巅峰,而且能够连胜两尊军方的后辈,这样的实力,让人难以忽视。
而且这一次大比是朱理八亲口许诺的大比,朱瞎子向来薄情寡义,却对朱鱼另眼相看,纵容朱鱼胡作非为,还护短得很。
朱鱼激起了众怒,朱瞎子却就一句话后辈恩怨后辈解决,这一句话就封死了某些前辈高手对朱鱼的觊觎。
朱理八这话听起来似乎有那么一点对朱鱼的不满,但是仔细揣摩却又发现,朱理八还是护住朱鱼这小子。
这么一个混蛋王八蛋,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够让朱理八如此维护?
而今天,一切都要见分晓了
十三香广场随着朱鱼的到来,全场骚动。
傅青峰眉毛竖起,勃然作色道:“朱鱼小儿,今天你敢来很好。今天我将军山的天才后辈就要告诉你什么是夜郎自大,下来受死吧!”
朱鱼哈哈大笑,缓缓盘坐在瘦身鸭之上,道:“你让我下来。我偏不下来!你这老小子不用心急火燎的,今天我既然来了,自然不会让你们失望!”
他大手一挥,傲然道:“你们都给我听着,我先说一下规矩。凡要挑战我者,先通报姓名,功法,修为级别,修为太低,恕我没功夫陪着玩儿。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朱鱼这话一说。全场哗然,紫竹楼和将军山两大阵营的弟子齐齐站起身来,个个义愤填膺,可谓群情激昂。
朱鱼太狂妄了,他这完全是没把西楚后辈弟子放在眼里啊。他这个自小厮混江湖的小子,凭什么有这股子傲气?
“朱鱼小儿,住口,你休得狂言,我马巍然先来会一会你!”将军山阵营,一年轻修士腾空而起。
他自报姓名马蔚然,这小子和朱十八以及朱三十五是姨表兄弟。在军中马蔚然也刚刚升到典军副尉,担任的是朱十八的副手。
朱十八兄弟和朱鱼的恩怨,朱家上下人尽皆知。
马蔚然作为朱十八精心准备的杀手锏,本来是准备先观察观察,然后再一击制敌的,可是朱鱼太嚣张了。以至于朱十八按耐不住,第一个打出了马蔚然这张牌。
镇西军现在的规模接近十万,而真正的精锐一是红甲军,另外就是陌步军,而典军校尉一般又是红甲军中的精锐。所以马蔚然这个典军副尉的分量是非常重的。
马蔚然腾空而起,直接飞临朱鱼对面,用手指着朱鱼道:“朱鱼小儿,你可敢跟我一战?”
朱鱼抬起眼皮瞪了他一眼,喝道:“品箫,先给我张嘴!”
一旁的品箫愣了愣,而整个广场顷刻间就大乱。
“无耻朱鱼,你不敢正面迎战,又要靠仆从侍卫?既然这样,那敢情好,不只你朱家有高手,我们也有高手,今日任你多无耻,也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是啊,是啊,我王府高手何在?”王府项十二勃然作色道。
一时高台之上强大的神识交织,纷纷锁定半空中的朱鱼。
场面一乱,傅青峰腾空而起,倏然靠近朱鱼,怒道:“朱鱼,莫非你真要成为众矢之的,自绝于西楚仙界?”
朱鱼只是冷笑,良久他道:“我刚才说了规矩,凡挑战我者先自报名字,功法,修为级别。这小子满嘴屁话,就该掌嘴!掌嘴!”
一旁的品箫巴不得朱鱼成为众矢之的,朱鱼说要掌嘴,那就掌嘴吧。
她一抬手,“啪!”一巴掌,扇了马蔚然一嘴巴子,扇得马蔚然凌空一个倒栽葱,狼狈不堪。
场面再乱,已经有高手忍不住从四面向朱鱼逼近。
朱鱼傲然长身而起,喝道:“都给我规矩点!马蔚然,再给你一次机会,报你的名字,修炼功法和修为级别,否则你就给老子滚一边去,换下一个,老子没那么多功夫陪阿猫阿狗浪费时间!”
马蔚然一咬牙,抱拳喝道:“我叫马蔚然,人称‘马踏飞燕’,我修炼的乃‘飞燕剑诀’,修为入虚巅峰,朱鱼,受死吧!”
他话毕,再不废话,凌空一剑祭出。
飞燕剑诀极其轻灵,变化莫测,这门剑诀最难之处就在于变化,核心在于举重若轻。
其攻杀凌厉之处,往往在无形之中,极其难以防御。
马蔚然此剑含愤而发,这一招却是《飞燕剑诀》中的“双燕还巢”,这一招是整套剑诀之中攻杀最为凌厉的一招。
这一招是燕巢之中乳燕受到威胁,公燕和母燕同时拼命还巢,可以想象其速度之快,攻势之猛。
剑招散开,只见两道银色的剑芒将虚空撕裂,剑芒过处,空间扭曲,可以想象这一剑之中蕴含的力量和气势。
“啊”
围观众人看到这一剑,同时叫好,尤其是广场之上的一众低级的修士,看得更是如痴如醉。
“马踏飞燕”马蔚然在西楚的声名并不是很彰显,但是这一剑一出,却震撼到了所有人。
这就好比一个绝顶的歌者,人生得其貌不扬,但是站在舞台之上一嗓子,就可以震慑住全场,让人动容。
就算在将军山和紫竹楼的阵营之中,众多高手看到马蔚然这一剑也不由得暗暗点头,有些弟子却在思索,如果自己遇到这一剑,应该如何化解。
本来混乱的场面,因为马蔚然这一剑,瞬间寂静。
朱鱼轻轻的用脚尖点了一下瘦身鸭的后背,身影一闪,凭空拔起数十丈。
他深红色的飞剑随手一挥,数点剑芒倏然出现在空中,点点剑芒,生动活泼,如同活物一般在空中跳跃,更像是初生的乳燕出巢一般,三五成群的聚众嬉戏。
这剑芒远远没有马蔚然这一招那般声势浩大,但是却偏偏聚焦了所有人的目光。
如果把天空之中比成一幅画,马蔚然画的是大气磅礴的江山,朱鱼则是画的几个嬉戏的小童,一幅画气势固然在于江山的磅礴,但是精髓却在那画龙点睛的几个小孩。
没有这几个生动活泼的小孩,再磅礴大气的江山也不过是死物,山是死山,水是死水,唯有了这点睛之笔,这整副画的山水才变得鲜活。
马蔚然杀气磅礴的两剑触及朱鱼随手祭出的数点剑芒,就如同奔涌的江河进入了大海一般,任你惊涛骇浪,却被平静毫无波澜的大海无形的消融。
马蔚然的两道剑芒迅速的失去了光彩。
又是“啊”的一声。
如果说马蔚然刚才这一剑震撼了所有人,那朱鱼这一剑则惊呆了所有人。
朱鱼刚才用的是什么剑诀?
“什么?朱鱼也修炼的是《飞燕诀》?刚才这一式不是‘乳燕出巢’吗?”将军山终于有人看出了朱鱼这一剑的门道。
马蔚然用飞燕诀,朱鱼赫然也是用飞燕诀。
马蔚然用“双燕还巢”,朱鱼用的就是“乳燕出巢”,这两招一攻一守,马蔚然攻得固然是凶猛无匹,可是朱鱼守得却更是妙到毫巅。
朱鱼这随手一剑将这门剑诀强调的快速,轻灵,举重若轻诸般奥义,诠释得如此的完美。
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两人一招对过,马蔚然的脸色就变得极其的严峻。
马蔚然在《飞燕诀》之下下了十年的苦功方才大成,而朱鱼赫然也是用了《飞燕诀》,刚才朱鱼的那一剑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马蔚然甚至连中途变招都来不及。
遇到硬茬子了!
马蔚然剑招一变,一式“燕求凰”,剑芒瞬间炸开,然后长剑由下而上长驱直入。
朱鱼嘻嘻一笑,又是随手一剑,却是“燕南飞”,一剑祭出,微风和煦,一只燕子轻松展翅,任你“燕求凰”长驱直入,朱鱼的燕南飞几个跳跃之间,马蔚然的剑招再一次落空。
马蔚然再变招,朱鱼再应招,双方以快打快,转眼十招过去,马蔚然在悄无声息之中就落尽了下风。
第十一招,朱鱼一声冷哼,长剑一洒“轰!”一声,一束剑芒炸开,漫天剑芒挥洒。
在漫天的剑芒之中,却仍然暗藏一束无形之芒倏然长驱直入,这又是“燕求凰”,却和马蔚然刚才施展出来的完全不同。
这一剑举重若轻,伤人无形,轻灵潇洒,此剑一出,胜负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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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一章 统统惨白!
马蔚然看到朱鱼的这一剑,他睁大眼睛,眼神之中尽是不可思议之色。
然后,便是恐惧。
他至少连续变换了三招,却根本没办法挡住朱鱼这一剑的攻势。
同样是“燕求凰”,朱鱼这一招施展得更加灵动莫测,同时也更加隐蔽凌厉,相比较起来,马蔚然刚才的剑招明显就弱了不止一点半点。
“嗤!”一声,马蔚然的护体灵力如破碎的蛋壳一般皲裂,下一刻,他左肩一凉,被朱鱼一剑洞穿。
鲜血飞洒,马蔚然丹田之中的灵力运转不了分毫,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在空中翻飞,让他七晕八素。
等他再次恢复灵力,他脚步一阵踉跄,仓皇后退数十步才站稳脚步。
他低头看自己的面前,洁白的法袍已经被鲜血染红,左肩火辣辣的疼痛,让他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飞燕诀’讲求举重若轻,含而不露,杀人无形。可惜,你修炼的路子是‘走燕诀’,哪里是飞燕诀?你我交手十一招,我守九招,攻两招。
说穿了,你其实连我两招都挡不住,哎”
朱鱼傲立虚空,缓缓摇头,轻轻叹气。
马蔚然臊得满脸通红,他蓦然抬头深深的看了朱鱼一眼,良久,冲朱鱼抱拳道:“朱鱼,此战我败了!你的修为比我高明得多,哎”
马蔚然垂头丧气的扭头,凌空御剑,头也不回的走了,这一战深深的打击了他的自信。
他将飞燕诀修炼到了接近大成之境,却没料到连别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