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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方博弈-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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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芳嫣然一笑:“你对我没有,可我对你有。”
  “你有什么?法律保护?” 
  “也差不多。” 
  “愿闻其详。” 
  她把酒一口喝干:“我随时都可以向当局检举你。说白了,我可以给你使坏。能给人使坏,是特别大的权力,我掌握这个权力。而且我告诉你,如果你拿到配方跑掉了,当然这种可能不大,那你就会遇到一个人,这个人会用她的余生,在全球范围内追杀你。直到你被杀死,或者她被你杀死。” 
  他听完,主动与她碰杯:“我不会这样做的。” 
  她用动听的声音说:“希望你不会。” 
  俩人碰杯。 
  面对宁夕发泄式的哭闹,李帅以为听之任之是最好的办法。于是,屋子一片狼藉,随处可见破碎的杯子、撕碎的书籍、被践踏的鲜花。 
  她眼泪汪汪地走向他:“你都答应要娶我了,怎么还和别的女人胡搞?” 
  他明白这已经是强弩之末:“我已经说过好几次了,这是最后一次回答你,绝对没有这种事!” 
  她根本不相信:“你在海北,还不知道干了些什么呢!” 
  他联想到林恕的出现:“怎么又扯到海北去了?谁跟你说了什么?” 
  “谁也没说,我就知道。” 
  他逼问:“一定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否则你不会说这话。” 
  “我凭感觉就知道。” 
  “感觉?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观点决定你观察到什么。”他扶着她的肩膀,“睡觉去吧。” 
  她赌气地说:“要睡我也睡在这张沙发上。” 
  他笑着说:“夫妻无隔宿之仇。走吧。” 
  “你不说清楚今天为什么去皇朝大酒店,我就不去。”她话虽这么说,但还是被他扶了起来。 
  他边往卧室走边说:“家不是法院,根本就不是讲理的地方。一对夫妻,如果一方要求另一方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那将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模糊数学,关键在于模糊。” 
  秦芳把睡得正香的林恕推醒,让他回自己的房间去,理由是她喜欢独宿。他不肯走:“可我喜欢身边有一个人。” 
  她变了脸:“那你就去买一个橡皮人吧。或者你打电话叫只鸡来。” 
  林恕惊讶秦芳说话的难听度。 
  她用被单盖住自己的身体:“如果你走开,就听不到了。”她转了个身,背对林恕说,“出去的时候,把门关好。” 
  他只得无奈地离开。 
  宁夕在与李帅的性爱中,格外投入。勉为其难的李帅,也因之耗尽了每一分力量。所以一旦完毕,立刻就一动不动。 
  她依偎在李帅的肩膀上:“以前我确实做过一些对不起你的事。但我爱你!” 
  他已经进入准睡眠状态,含糊地说:“我也爱你。” 
  “可我是真的爱你。” 
  他只得应答:“我也真的爱你,但我也真的困了。” 
  她摸着他结实的大头肌:“困了你就睡吧。” 
  他瞬间进入了睡眠,宁夕久久地凝视李帅的脸。 
  周鞍钢试图从张琴处调拨一些“头寸”。可张琴根本不懂头寸的含意;他只好直白地要现金,至于数目是五百元,用途则是那红结婚之贺礼。张琴则认为二百足矣。她不是一个小气的女人,实在是儿子上中学之事,如同利剑高悬。对于丈夫强调自己的局长身份,她讽刺道:“是局长不错,不过只是一个月只挣两千多块的局长。” 
  “夫人说得对,我确实挣得不多。可我要的频率也很低啊!我不抽烟、不喝酒。”见张琴狠心加了一百,他不由地浩叹一声说,“我有一位朋友,没有工作,完全依靠太太的收入过活。有一次,他很感慨地对我说,中国所有的法律里面,最棒的一条就是夫妻共同财产。家里只要有钱,就有我一半。” 
  她纳闷地问:“他要是把他那一半花完了呢?” 
  “那剩下的财产,还有他的一半。反正只要家里有财产,无论多少总有他的一半。用庄子的话说,叫做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不竭。”他随手拿起一张纸,“家里的钱,就好比这张纸。你每天撕一半,永远也撕不完。因为一半之后,总有一半。” 
  “你少跟我兜圈子,三百,一分也不能多。” 
  他不屈不挠地要求:“家庭好比是一个股份制公司。根据刚才我讲的那条法律,咱们两个各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有个提议:像国有股减持一样,我来一个家有股减持,就是我把我的股份卖给你一些,换得一些现金:这样做的好处是,你就是这个家最大的股东。用行话说,叫做一股独大。什么事都由你说了算。” 
  她自然不会上当:“你想送多少,我都没意见。你自己想办法去好了。反正我的钱,要留着给儿子上学用。” 
  他长叹一声:“你这简直是逼良为娟!” 
  袁因整整一天一夜,都如同死人一般,躺在沙发上。任凭电话门铃交响。突然间,一切静了下来。门“咔哒”一声开了,他依旧无动于衷。 
  林恕慢慢地走到袁因的床前,见他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他阴森森地问:“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活?” 
  袁因不说话,林恕伸手抓住他的衣领:“你不要装死,给我起来。” 
  袁因慢慢坐起来,就在他坐直的一刹那,猛地扑向林恕,卡住他的脖子。林恕巍然不动,他继续发力。 
  林恕严肃地说:“好了,住手吧。”见袁因依旧我行我素,他扭动身体,然后反手给了袁因一掌。袁因一下子被击出老远。他慢慢地走过去,一只脚踏在袁因的胸膛上,“我只要稍敞一用力,你的胸骨、肋骨都会折断。它们将插入你的肺部、心脏、肝脏。你会因失血过多,慢慢地、痛苦地死去。” 
  袁因毫无畏惧:“我已经死去很久了:” 
  林恕抬起脚,狞笑着说:“是不是从收到你女儿的手指时起?” 
  袁因眼中闪动着绝望的光芒:“你们这帮畜生!” 
  林恕抬起了脚:“人在金钱面前,都会变成畜生的。你可不能死,因为你女儿起码还有九根手指,在等着你接收。当然,如果你执行我的命令的话,我就会把你女儿放了。” 
  袁因霍地从地上起来:“我再不相信你们了,我要与你们战斗到底。” 
  林恕根本不理睬他,自己坐到沙发上:“美国进攻前南斯拉夫,前南斯拉夫的领导人也这么说,我们一定战斗到底。可他们怎么战斗?他们没有导弹、没有飞机,根本就到不了美军的基地;他们只有决心,决心是没有用的。” 
  “他们还有正义!” 
  林恕不屑地说:“前南斯拉夫的人,也许有正义。但你没有,你也不配谈正义:你是我们当中的—。分子。你已经深深地陷入罪恶和阴谋当中,不能自拔。” 
  袁因慢慢地软下去:“哀大莫过心死,” 
  “你可以去死。你已经快六十岁了,够本了。可你想过没有,你那如花似玉的女儿,在魔窟中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他指着窗外的朝阳,慢吞吞地说,“她没有你这么幸福,她根本就不能选择,她将过一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慢慢地、慢慢地腐烂、发疯。”见袁因完全被震慑住,他拿出一个小小的电子仪器,“这是最后一项任务。你只要靠近保险箱,然后轻轻地按动这个按钮,一切就都结束了。你的女儿就会飞回到你的身边。” 
  袁因调动残存的脑力,思考片刻后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还是那句老话。你不可能得到任何保证,你只能相信我。”林恕晃动着手中的遥控器,“要,还是不要?” 
  袁因伸手接过去, 
  那红的婚礼很简朴。简朴到去除墙壁上的大红“喜”字,简直就看不出这是一个婚礼。她一边拆高策、周鞍钢、徐纲带来的礼物,一边强调自己一共就是三桌饭:一桌自己单位,一桌两边家人,再一桌先生单位。而且分开请。 
  徐纲大口吃着喜糖:“请客就应该这样请。我有一个同学在外交部工作,他给我讲过一个故事:美国总统需要宴请坎特伯雷大主教,智利大使和法国外长。他就座次问题,咨询美国外交部礼宾司。” 
  周鞍钢纠正道:“美国没有外交部。” 
  徐纲不服:“关键是故事。专家于是告诉他,你不能把这些人一勺烩。因为坎特伯雷大主教是英国最老的教区的主教,是精神贵族。而大使是国王的代表,而外长是部长。座位就没法子安排。” 
  周鞍钢的礼物是一只精致的玻璃杯。那红由衷地惊呼:“真好看!” 
  周鞍钢认为张琴批准的三百块钱,实在拿不出手,就从家中挑选了父亲早年作为社会主义国家友军代表团,出访捷克时带回来的这只玻璃杯。 
  知道杯子的来历之后,那红越发感动。 
  徐纲插空让那红看自己的礼物。 
  “估计不会是什么好东西。”那红边说边拆开那个长长的纸盒,是一幅字,“该不会是你写的吧?” 
  徐纲假装不高兴的指点着落款处“石开”两字说:“你好好看看。” 
  那红虽然不知道这个人,但还是说:“好像有点儿名。” 
  徐纲很不满地说:“什么叫做好像有点儿名?他就是咱们宁水市的启功。” 
  周鞍钢插入:“这和咱们的解放路被称作宁水市的王府井一样。注意,宁水市的王府井和北京的王府井有着本质的差别。” 
  徐纲边挂边朗诵这幅字的内容:“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那红、贺新辉新婚纪念。这字绝了。” 
  那红也跟着说:“字不错。内容也不错。” 
  高策与周鞍钢的会心对笑,被那红和徐纲同时捕捉到。并且几乎同时发问笑什么?周鞍钢正要说,见高策看他,便改口说:“这字确实说得过去。”那红不依,非要问。闹得周鞍钢只好再三强调没什么。最后被逼不过,只好问高策:“我说了?” 
  高策笑着说:“不会装,就别装。你要是都听我的,早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那也成不了别的。我就是您培养出来的干部。您是锅,我就是饼。饼怎么也不会比锅大。”周鞍钢指点那幅挂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中间的‘但愿》两字,就说明他们没在一起。在一起,就没必要说‘人长久》。既然不在一起,那他们在什么地方呢?千里之外。整合起来,这对联的意思就是,千里之外的恋人,约好在一个特定的时间一起看月亮。这位宁水的启功同志也真敢写!” 
  众人都笑了。周鞍钢看看手表说:“这个婚礼,怎么和国有企业一样?”见大家不解,他解释说,“法人缺位啊!” 
  那红赶紧说先生银行的行长叫他去有急事。 
  徐纲不忿地指责这位行长:“他们老板也真够戗。咱们去抓犯罪嫌疑人,倘若遇到他或者他家人的婚礼,也要等完了再说。” 
  “我看你才真够戗,这有可比性吗?”训完徐纲后,周鞍钢转问那红,“新郎在哪工作?”听说是宁水商业开发银行后,他便问行长可是戴平。那红答说是。 
  袁因在隆德药业的大楼外,等候李帅离开。可怎么等,李帅也不走。他只好掏出烟斗,准备抽一锅。但怎么也点不着。邢工过来,协助他点燃:“自从您宣布戒烟后,我从来没见过您抽烟呢。我太太说,袁总才是真正的知识分子。” 
  “什么叫做真正的知识分子?”袁因下意识地反问。 
  “就是那种一旦从理论上认识到什么不好,立刻就下决心改的人。” 
  袁因苦笑着说:“如此说来,我肯定不是!” 
  邢工惊讶袁因的脸色不好,说自己的爱人在医院工作,可以陪他去查一查。袁因正要谢绝,看见李帅出来开车走了,便借故返回试验室。 
  试验室内虽然空无一人,但袁因靠近放样品的保险柜时,神情还是极其紧张。他取出遥控器,手哆嗦着准备按动。恰巧,邢工返回,他赶紧把遥控器收入口袋,作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邢工看看袁因:“袁总,您的脸色越发不好了。是不是心脏不舒服。” 
  袁因坐下:“可能血压有些高。” 
  邢工着急地要去叫大夫。可袁因说已吃了降压药了,待会儿就会好。邢工取了一份资料后再三叮嘱,如果不舒服就给他打电话,然后才走。 
  袁因重新取出遥控器,哆哆嗦嗦地对着保险柜。他知道自己这一按,将万劫不复。但最后,还是按动按钮。他神情茫然地站在原地,试图听到什么。但什么也没有发生。 
  那红的先生贺新辉虽然高大、健壮,但很腼腆。当徐纲提出要两个人介绍恋爱经过的要求时,一时竟然不知所措。那红赶紧给徐纲作揖:“徐大哥,饶过小妹这一回吧。” 
  徐纲却决心进行到底:“这道程序能否省略,让周局长来仲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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