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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香儿也笑不出来了。一脸委屈的样子,好让人心疼。
“哥,你跟她墨迹啥呢?要不是看她小,我早就把她哄走了。”这时,一个与中年大叔年纪差不多的中年人,走到身边说道。
“不差这一会!”中年大叔慢条斯理地说道。
“什么不差这一会,我们都等着呢,可没空跟这丫头闲扯。”后来的中年人一脸不耐烦地看着香儿,一点怜香惜玉的感觉都没有。然后用手一边推着香儿,一边道:“好了丫头,你一边玩去啊,我们还有正事儿呢!”
就在这时,刘殷看不下去了。虽然明知道香儿不在理,但毕竟香儿是自己的朋友。怎么能看着自己的朋友,被别人推来推去?
第六章 白家兄弟
“庆寒,不可以对小孩子这样!”那中年大叔还没等刘殷走过来,便叱喝起管他叫哥哥的二弟来。
“哥,我怎么不可以对她这样?她是先来给咱们添乱的!”这个被中年大叔称做庆寒的中年人,一脸不乐意地道。好像,这两兄弟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中年大叔这位当哥哥的,叱喝了一声弟弟,竟然没镇住,反倒让人家一句话给顶了回去。
“香儿,别给人家找麻烦,快回来!”刘殷本来想上前跟他们顶几句嘴来着,但却没想到,这位中年大叔还挺仁义。看在他训斥了他的弟弟份上,刘殷也不想再找他们麻烦,于是只想单纯地把香儿叫走,然后再也不去理会他们。
哪知,香儿却不依不饶起来。道:“刘殷姐,我只是想帮陆大哥多挣点银子嘛。他们的乐队声这么难听,我来给他们唱。我要的少,唱的还好听!”
语毕,中年兄弟顿时无语,敢情是穷苦人家孩子。尤其是中年大叔,因为刚才自己问她父母时,看到了香儿脸上的沮丧,想来是一位无父无母的孤儿。这样的孩子,能长这么大实属不易。也不怪她不知道这是葬礼,再加上他救财心切,值得原谅。
就在这时,因为挡住了去路时间过长,很多逝者家属不乐意了。
“白庆维,白庆寒,你们在那做什么呢?还不快把她们轰走,这不是在耽搁咱们家大事嘛!”一个老太太叼酸地说道。
“就是啊,大哥、二哥你们在做什么呢,都这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情哄小孩子儿?”一个同样步入中年的女子说道。看样子,她应该是这对兄弟的三妹了。
“两位对不起,她们是我母亲和三妹。这样,我们实在还有事,就先走了!”叫做白庆维的中年大叔,用商量着语气说道。只是,但见香儿一脸委屈又有些不干的眼神后,心中实在不忍。于是,从怀里拿出了几个铜板,递给了香儿。
登时,刘殷无语。还真拿我们当要饭的了,你见过哪个要饭的,穿着像香儿这样好的衣服。她身上随便的件,就比你全身上下的所有衣服还要值钱十倍。
只是,那白庆维一点也没有看出来。好像根本就不识货似的,还真当香儿是卖唱的。穿得好,只是为了显眼罢了。仅此而已,所以也没把刘殷与香儿当回事。递了钱,就打算走了。
只是,白庆寒可没那么好说话。一把将他哥哥白庆维给拉了回来,道:“哥,咱家家产还没分清楚呢。这钱还不一定是你的呢,你不能给!”
登时,刘殷与白庆维均是一怔。白庆维自己知道,这铜板是从父亲家里拿出来给官爷上态度的。虽然也不差给小丫头的这几个,但却实不是自己的。只有等分完家产,把属于自己的那份分出来,才能任自己使用。看了看可怜的香儿,心有不忍。道:“哎,对不起了!”
刘殷也为这种事情感叹不已,你说这对明明是同姓兄弟,可是为何要分得这么清楚呢。那几个铜板,真的就那么重要么?
给不给香儿其实不重要,刘殷压根就没相中那几个铜板。让刘殷为之颤抖的是那白庆寒的态度和吝啬。
当然,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是跟谁学的来着?哦对,是跟陆丰。刘殷也本着这个观念,拉回香儿,准备回客栈。只是这时,那白庆维的三妹不乐意了。走了出来道:“喂,两位。咱都是明白人,不说拐弯话。你这个小丫头挡了我们的丧队,是一件很不吉利的事情。对于我们家,也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你们就这样走了,是不是太过份了点?”
就算香儿再不懂事,但也听明白了这支队伍不是普通队伍。但毕竟还是不明白丧队是为何物,所以好奇地看着刘殷。但见刘殷紧皱眉头,刘殷平时不去惹事就已经烧高香了,今天却有人来主动找她事儿。这刘殷如何能受得了?
“那你想怎样?”刘殷也不客气,抬起头,一脸不服地看着白庆维的三妹。
“当然是给钱了!当有拦住丧队,不送白包的?”三妹一脸泼妇的样子,水口喷出三千尺,差一点就沾到了香儿与刘殷的脸上。香儿一脸厌恶地看着这个白家三妹,心中叨咕,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这时,刘殷忍不住要出手了。正要回礼之时,却听白庆维抢道:“三妹,不可无理。人家已经很落魄了,你怎么还倒管人家要钱?”
“落魄?”白家三妹很好奇地打量着自己的大哥,见过傻的,但没见过这么傻的。这两个丫头一身高档衣服,随便拿出一件,就够卖上好几十两银子。比给老爷子买的棺材都贵,还说人家落魄。你傻我可不傻,你不要财,我要!
“对呀大哥,她们怎么能叫落魄?”这时,白庆寒也走了出来。一个眼神,便把白家三妹给请了回去,然后自己站到白家三妹的位置,然后开始争执起来。道:“小妹妹,我看你也不想是没钱的主。衣服也这么名贵,你怎么能是卖唱的呢?不会是找我们麻烦来的吧?这样,只要给我们点白包,我们就放你们走!”
“庆寒!”白庆维实在忍不住了,眼中含泪地拉着白庆寒的脖领子道,“父亲刚走,尸骨未寒,你怎么可以当街勒索两个小孩子?”
小孩子?刘殷汗颜无比,怎么把我也当成小孩子了?我都快二十了,难道就因为自己修真年头过长,所以长得才显小么?
“大哥,这事儿你别管。总之她们当街拦住我们的去路,这就对了么?不对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要不然,你给我银子,我就放过他们!”白庆寒小气吝啬,一点也不肯放过香儿她们。
香儿拉住就要爆走的刘殷,摇了摇头。意思是说:别冲动,冲动是魔鬼。陆大哥说过,咱们不能对普通人出手。这样不仅会伤害他们,更会成为修真界的笑柄。
只是刘殷心中非常生气,如果是以前,天魔神教哪里来的那么规矩,看谁不顺眼,拿过来就杀了。也就只有陆丰这样正派出身的人,才会顾忌这么多。
“让开!”白庆寒一把将白庆维推开,然后一脸狰狞地看着香儿,道:“小妹妹,你这件衣服也不错。如果你实在没银子,就拿这件外套来当白包给我吧!”
“不!”香儿后退一步,她不想惹麻烦,更不想被人欺负。要不是看在他们这家人,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她早就松开刘殷的手,让他们去死了。刘殷什么性格,香儿再清楚不过了。
“出了什么事?”就在刘殷与香儿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陆丰的声音响起,让他们松了一口气。三人之中,也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陆丰已经成为了两女的主心骨。无论什么事,只要有陆丰做主,她们就没有不敢干的。
眼下,这些普通的老百姓,走还缠着自己;打不打不得,不打还受欺负。实在无奈,如果陆丰在的话,不知道应该如何应付。正当刘殷想着陆丰的时候,陆丰真的出现了。
“哟?又来了一个捣乱的?”这白庆寒本来自认为自己一方人多,咋的也不会怕你们两个小女孩。只是没有想到,这时又走出来一个白衣男子。这男子身后背着一把蓝水巨剑,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老百姓。一下子,白庆寒的舌头都打成了卷。
第七章 去参加葬礼
“陆大哥”香儿见陆丰走了出来,一脸委屈地站在陆丰旁边。这一下子,所有人都明白了过来,怪不得这两个看似不大的姑娘都这么有恃无恐,原来是仗着有习武之人撑腰。他们都都不傻,虽然自己一方人多,但依然也不是人家专业打架人员的对手。再说了,自己这边不还办着正事儿呢嘛。
“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陆丰可不是那种不讲理之人,如果自己有对不起人家的地方,陆丰可不会依仗武力来解决。
当下,因为香儿不知道太多的礼仪事情,所以由刘殷解释了清楚。陆丰呵呵一笑,没想到,不懂世俗礼仪的香儿,竟然闹出了这么大的误会。竟然把人家丧葬队给拦了下来,人家要个白包也不无道理。
当下,陆丰从钱囊里拿出了两颗碎银,也不知道是几两,反正就给白庆寒递了过去。
但白庆寒哪里敢接呀?本来是看着人家两个小女孩好欺负,才会开口讨要的。但是陆丰给银子的可不是小女孩,而是一个背着剑的习武者。这可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一下子,白庆寒骑老难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再怎么说,人家手都递过来了。
“那那个误会!”白庆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万一这个习武者只是装装样子,自己要真的接了过去,还只不定有什么麻烦呢。他可是听过很多习武者不讲理的例子,所以根深蒂固地以为,习武者都不是什么好人。
陆丰一愣,其实一开始这白庆寒欺负香儿那一段,陆丰是不知道的。本来以为给人家一个白包,天经地义之事。但都递过去了,人家却来句“误会”。一下子,陆丰也懵了,这唱的哪一出呀?
“这位壮士!”这时白庆维开口了,道,“我们本无意索要白包,只是开句玩笑话罢了,大可不必当真!”
别看这白家两兄弟好像不太合,但白庆维跟白庆寒一样,都有着以为习武者不是好人的观念。所以,一看有习武者出面,当下心中也不免有些恐慌。所以,为了给弟弟台阶下,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说话了。
陆丰呵呵一笑,香儿不懂事拦住了丧葬队,心中已经很愧疚了。要是再不给个白包啥的,还真就说不过去。当下,陆丰可是真心实意地想送白包。所以硬是给塞到了白庆寒的手里,然后道:“你开不开玩笑我不管,反正我是认真的。香儿把你们拦了下来,已经对各位产生了困扰。我们要是就这么转头走了,实属不好。这是一点意思,你们也节哀顺变!”
“这”
白家兄弟两个互视一眼,没想到今天出门遇到好习武者了。以前遇到的那几个练家子,不是只会欺负弱小,就是顶着师门仗势欺人。
“兄弟如何称呼?”白庆维人老实,也不是特会说话。遇到这种事,还得是白庆寒这种贪功好利之人说得开。
“在下陆丰,刘殷,香儿!”陆丰不仅道出了自己的名讳,同时还将香儿与刘殷也介绍了一下。
“在下白庆寒,这是我大哥白庆维。兄弟,既然白包你都拿了,我今天就收下了。不如随我们葬队同行,一会我父亲下葬后,一起回大院喝上一杯!”白庆寒一家虽然说不上富裕,也不算贫。只是,在老百姓人眼里还说得上不错二字。但唯独就是不认识习武者,如果可以结识一位习武者,白庆寒可以肯定,自己的势力、人脉都会得到大大的提升。将来,就算不会腰缠万贯,也会财源广进。
“这怎么好意思,在下”就待陆丰在回绝之时,香儿却跳了出来道:“好啊,反正咱们也没什么事哦?”
语毕,香儿还象征性地拍了拍陆丰的肩膀。弄得陆丰一阵无语,你去喝一杯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人家办丧事你也去,吉利呀咋的?
本来陆丰还想说自己今日有事没有空,可是香儿却没等他说话先告诉人家自己没什么事儿。要是再拒绝,就显得矫情了。再加上白庆寒的怂恿,没几句话的功夫,陆丰就败下阵来,只好答应一起跟去。只是刘殷刚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拿配剑,众人在外面等了一小会儿后,才看到一位英姿潇洒的刘殷走了出来。
众人看到刘殷的装扮与配剑,无不惊叹。尤其是白家三妹与白庆寒,刚才还想着欺负人家小姑娘呢,没想到人家也是习武者。这是今天他们父亲保佑,没有遇到坏人,要不然他们一家子都得倒霉。
这时,白庆寒还偷偷地看了看一脸可爱样的香儿。这小姑娘不会也是习武者吧,再看这丫头裤子后面还鼓鼓囊囊的,会不会也藏了什么兵器?
一路上,因为白庆寒的关系,香儿与刘殷都跟白庆维聊的好。只有陆丰一个人,才会去理会白庆寒。
白庆寒就好像膏药似的,贴着陆丰不走,完全忘记了现在是他父亲的葬礼,一点悲伤的感觉也没有。不仅有说有笑,而且学献媚地给陆丰做着请的动作。
一路无话,白家老爷子的葬礼也算是取得了圆满成功。最后,一大帮人聚在白家院子里,连吃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