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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道。
“脚踏两条船?”程艳怔了一下,终于找到了一句可以形容陆丰的话。只是程艳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脚踏过多少条船。
“不,不,你听我解释,我不是。好吧,我承认,我是脚踏两条船。”
程艳:
登时,就在程艳无语之时,陆丰却主动抱起了她。身体内的雌*性*激*素顿时让程艳全身柔软,就连手中的匕首,都掉落在地。
陆丰一把抓住程艳的细腰,将她压在身下。此时,陆丰的梦境已经不是在红桥之中了。如果要是让程艳知道陆丰在做什么梦的话,她一定连哭的心都有了。
是的,在梦境中,陆丰此时已经顺利地迎娶到刘殷与香儿。此时,陆丰正在洞房中与刘殷努力地耕耘着。至于香儿,意思好像是在房间里,但是陆丰怎么看也没有看到。但是身上压着的刘殷却是实实在在的。得了,先别管香儿了,先把刘殷的好事办了,再找香儿也不迟。
于是,陆丰豪不客气地用手抚摸着刘殷的身体。
回到现实之中,程艳被陆丰摸的浑身酥麻,欲罢不能。可是,想到今天白天陆丰对自己的顶撞,再想到白天对自己的戏耍。总之,对于陆丰这小子,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从了他。对,从谁也不能从他。
“刘丰,你这死流氓,睁开狗眼看看老娘是谁!”程艳是普通女子,所以修真界的名字她都没有听说过。至于陆丰先前说的梦话,什么天魔神教之类的,程艳听了和没听一样,根本就不懂他在说什么。所以此时的程艳,依然还是拿陆丰当成一个很普通的下人。
啊~
匕首划伤都没弄醒陆丰呢,她想凭一句话就叫醒陆丰么?见半天陆丰还没有醒来,程艳只好拿出了杀手锏。
要说这女高音的确不是盖的,一声尖叫之后,全陆府上下没有几个还能睡得着的。当然,离她最近的陆丰那是首当其冲。
“哎呀,刘殷!认识你这么久了,怎么才发现你这么能喊呀!”陆丰终于醒了,只是头脑还没有清醒。
“刘丰,你睁开狗眼看看老娘是谁!”程艳不乐意了。自己的衣服都被这小子脱一半了,怎么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呢。
“啊?”此时,陆丰也尖叫一声,只不过分贝没有女高音响罢了。看到自己面前,那个衣冠不整的程艳表姐,再加上自己刚才醒来的姿势,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第九章 陆府中的流氓(下)
砰砰砰!很快,门外就出现了敲门的声音。因为程艳为了能够安静且不被人打扰的情况下杀了陆丰,所以特意把门给反锁上了。直到现在她才知道,什么叫做作茧自缚。
“丫头,我是三叔啊,你没事吧?”陆林一边敲着门,一边在外面喊道。
“没事,如果没事儿的话,我喊什么呀?”程艳略带哭腔地喊道。见一旁的陆丰没有再对她做出什么举动,连忙跑下地来开门。
“哎,做个梦而已,无意中竟然伤害了一名女子,真是罪过。”陆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道,“咦,手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程丫头,你这是怎么了?”门刚一被打开,还没等陆林说话呢,刚刚赶来的陆松见衣冠不整的程艳大喊道。
本来,程艳不想多说什么。有句话说的好,言多必有失。程艳的出名绝技不是说,而是哭。当她见到大伯和三叔的时候,哇的一声不哭了起来。
“丫头,你倒是说话呀,是谁欺负你了?”陆林狠声道,说完还不时向屋内看了看。登时,发现了同样衣冠不整的陆丰。只是,他发现陆丰的手受伤了,还流了很多的血后,貌似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程丫头,是谁欺负了你,我这就教训他!”陆松见程艳一头扎进了三弟的怀里,顿时感觉自己好像是多余的。怎么不往我怀里钻呀?一时郁闷之下,还是找点事儿做吧。
只是,正当他要冲进屋里去的时候,却被陆林给拦了下来。道:“喂,看准了屋里是谁!”
嗯?程艳有些纳闷,屋里不是刘丰那个臭小了么,怎么三叔还忌惮起他来了?
陆松往屋里仔细一瞅,这不是白天那小子嘛。不说乡下已有家小了嘛,到最后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哎,不过也没关系,难得程丫头看得上这小子,就让他回去把老婆休了,只要专心入赘到陆丰,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程艳此时真的蒙了,本来以为大伯和三叔看到屋子里的情景会奋不顾身地冲上去找陆丰理论。可是谁知道,这两人往屋里一看,全都愣住了。而且一点也没有找人家理论的意思,难道,这个刘丰不是一般人许?
正当程艳无语的时候,陆丰把衣服穿好后走了过来。“那个呵呵,一场误会!”
本来陆丰是打算解释一下,自己不是有意非礼程艳的。哪知,陆林与陆松误会的不是一星半点儿。但听陆松道:“没事,我们没误会。年轻人嘛,有点冲动是很正常的。只是太过激励把手弄伤了,就有些不值当了。”
“对呗!”陆松刚说完话,陆林便接口道,“小子你可真有本事,这才认识一天,就跟丫头干了两次。要是换了一般人,可没这个体力!”
呃?
陆丰与程艳相互狐疑地对视一眼。而陆松看到两个这么有默契地样子,心中高兴不已。这个程丫头终于可以嫁人了,自己不用再托关系找门子帮她相亲了。
“好了,没事的,一场虚惊!”老大陆松对着所以闻风而来家丁们叫道,“大家都散了吧,回家睡觉啊!”
不一会的功夫,东厢院子里,几乎等于人去楼空。当陆松与陆林也要走的时候,程艳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大伯、三叔,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
是啊,大伯和三叔怎么了?自从姑父去世之后,程艳便被接到了陆丰生活。由于自己长得漂亮,再加上会讨人喜欢。所以一时之间,得到了所有陆府人的认可。尤其是这两位叔伯,对自己更是好的不得了。当知道自己有双性恋的不良毛病之后,都是对自己百般溺爱。认可欺骗他们的朋友,也要给自己一个相亲的机会。可是,为何这次叔伯二人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呢?
难道,这个刘丰真的不是一般人?
这时,陆林回到程艳跟前,爬着耳朵对着程艳道:“丫头,三叔知道你欲望强。但是也别弄伤人家呀,才刚认识就弄成这样,我怕他再跑了。找到一个合适的,不容易呀,你要好好珍惜。好了,不打扰你们的温馨了。”
语毕,陆林与陆松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此处,只留下了大眼对小眼的陆丰两人。
“好啊,你这个臭流氓,给老娘解释清楚,你到底跟我叔伯说了些什么?”程艳呆滞了半天,才算是反应过来。原来,叔伯这是把自己和这个流氓给当成一对儿了。
只是陆丰却一点也不解风情地耸耸肩,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要问你呢,你到底跟他们说了些什么?”
其实这句是实话,陆丰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从白天第一次见面三叔和大伯时,他们就要自己入赘到陆家。可是,陆丰当时都拒绝了啊。难道,他们以为自己改变注意了?那乐子可大了!
“好,我叔伯惹不起你,我找表外公去。”可能程艳这么多年来,娇生惯养惯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看着消失在自己视线的程艳,陆丰苦笑不已。本来是打算当个家丁,混进来看看曾经的家人,然后就走。可是没想到,竟然成为了这样的局面。爷爷和母亲还没有看到,不能这样走了。她说的表外公是什么人?难道是爷爷?
如果是的话,就太好了。陆丰想来,正好自己没有什么理由和借口去见爷爷呢。要是表姐能把爷爷找来,那岂不是省了很多事情?等等,为什么不见母亲?来这里一整天了,不仅没有看到母亲,就连说都没有人说起过。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吧?
其实倒是陆丰多想了,程晓琴只是恰巧不在家罢了。陆丰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静等着爷爷的出现。哪知,干等不来,不久后,又在不知不觉中睡去了。
※※※※※※
第二天一早,程晓琴便看到家门口坐着一位哭啼啼的姑娘。走近一看,好家伙,这不是自己的侄女嘛。
“艳儿,你怎么了?这大清早的,你不在屋里睡觉,怎么跑到门口哭?是不是有人趁我不在家时,欺负你了?”程晓琴没有子女,拿这个侄女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曾经的青春年岁已然无存,今日的程晓琴,虽然一脸的富态,但脸上的皱纹却告诉了所有人,她已经是年过五庚的人了。
“姑姑!”程艳一脸委屈地说道,“我被一个新来的下人给欺负了,他他还”
程艳又拿出的她的杀手锏,话还没说完,眼泪噼啪地一劲儿往下流。不时,还抽了两下鼻涕道:“姑姑,那个下人后台很硬。就连三叔和大伯都不敢拿他怎样,他,他还睡我的床。我不敢回屋睡,我就只好在这里等你回来为我做主了!”
“什么?”程晓琴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就离开家里两天时间,竟然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到底是什么背景的下人,就连老大和老三都不敢对付他?程晓琴又问道:“那我不在家,你怎么不找你表外公去?”
“找了!”程艳的表情更加的委屈,道,“表外公说,这点小事也要让他出面,以后还能办什么事?一个下人都管不了,有什么资格做陆家的大小姐?不仅没帮我做主,还把我给说了一顿!”
哎!
程晓琴叹了一声气,其实这也不能怪老爷子。自从二十年前,他知道了自己的亲孙子去世后,脾气就怪怪的。
第十章 十二年的过往
程晓琴又叹了一口气,往事如烟,没想到过了十二年的光阴,老爷子的心病依然没有消退。
十二年前,当程晓琴回到洛阳后,把陆丰去世的消息一说,老爷子差点没过去。也是啊,在走之前,陆老爷子和陆丰可是爷孙刚刚合好。以前都不怎么说话,好不容易找到了这天伦之乐,却没想到得来的是阴阳相隔的结果。
陆家也是可怜程晓琴,再加上陆松的支持。程晓琴把失去父亲的程艳接了过来。要说这程艳也挺不幸,父亲因为贪程晓琴的不义之财,结果被土匪给谋财害命了。没了父母的程艳无依无靠,程家村的亲戚又是那么的现实,只好写信到洛阳求姑姑的帮助。
程晓琴没了丈夫,又无子女。当看到程艳的这一封信后,高兴的不得了。从此,程晓琴便把程艳当成自己的亲闺女一样看待。
陆老爷子也是看程晓琴单身孤独,又不愿改嫁。于是就默认了程艳的存在,只不过在陆老爷子的心中,仍然没有人可以代替陆丰的位置。
直到今日,陆老爷子已经性格孤僻的不得了。不仅很好到外面走动,而且还经常大发脾气。这事件,已经成了陆府上下所有人的痛。
看着眼前被下人欺负的不得了的侄女,心中荡起涟漪。“艳儿,走。带我去见见那个下人,我到要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连大哥和三弟都动不了他。”
“嗯!”程艳听到姑姑这么一说,高兴的不得好。清晨的微风佛在脸上,鸭蛋般的小脸终于露出些许的笑容。
而此时,躺在程艳床上,四仰八叉睡大觉的陆丰,则对此事一无所知。在陆丰的印象里,他还在等待爷爷的到来。只是,爷爷没有来,怒气冲冲的母亲却来了。
“你这个混蛋,还有胆量在这睡觉?”当程晓琴看到陆丰在侄女床上肆意翻滚的时候,怒火攻心,差点没背过气去。
只见,程晓琴双手掐腰,一副泼妇的样子,站在床头开始大骂。什么爹娘叔伯,二大爷家的表外甥,总之,只要能想到的亲戚,程晓琴都问候了一遍。
可是让她无语的是,躺在床上的这混小子,竟然连动都没动弹一下。难道,自己这么大的声音还没把他骂醒?都说人是一种互动的动物。要是没有人搭理她,就是自己一个人再能骂,没多大一会也没有了劲头。
程晓琴就是如此,气呼呼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陆丰,一时间还真就不知道如何是好。她要是有程艳那两下子也行,动手比划比划。可是程晓琴一向都是光会说,不会做。要让她出个主意弄个人她行,但要是让她亲自动手,比杀猪还难。
程晓琴在程艳的床头踱来踱去,不时还对陆丰指指点点。“他叫什么名字?”直到现在,程晓琴才想起问陆丰的身份。
“他说他叫刘丰!”程艳想了想,回答道。
“刘丰?”程晓琴也不是傻子,既然大哥和三弟都不能把他怎样,那这个人一定就大有来头。可是,为何一个大有来头的人,要来陆府当一名下人呢?有问题,既然这小子睡得死,问不出什么来,不如找大哥和三弟问个清楚。
“走,我们去找你大伯和三叔。也许他们知道这小子是什么来头!”
“连你也不知道他是谁么?”程艳小心地问道,对于这个刘丰,程艳差点愁白了头。因为陆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