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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不行,丰哥,我把手腾出空来,那你怎么办?”完全没有出乎陆丰的意料,邓姗果然直接拒绝。
“如果你搀着我,怕是我们俩个人都无法上去!”看着眼前的山路,不禁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同程师叔一起上山的情景。在昆仑山上,除了师傅、小师姐外,就属程师叔最亲了吧。虽然其他的师兄妹与陆丰关系也非常不错,但毕竟是兄妹之情,与程师叔给他带来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想起程师叔,陆丰心中又不禁内疚起来。这么多年来,自己只顾着和小师姐玩乐,却疏忽了程师叔那边。希望程师叔不要以为自己是贪图儿女情长之辈。
想毕,又看了看身旁一直搀扶自己的邓姗,陆丰心下不禁汗颜,看来自己真的是贪图儿女情长之辈。为什么,为什么在生死一刹那间,会说出想与邓姗在一起的话来?
是自己真的喜欢她么?不,自己喜欢的人明明是小师姐;那就是自己不甘心就这样死去,才会在那一瞬间产生对爱的欲望吧。对于那时的心境,陆丰已经完全找不回来了。此时,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当初他会对邓姗说,如果能活着回去,就在一起之类的话。
邓姗见陆丰好像又想起了以前的事,也不好打扰他。这一段日子里,陆丰总是这样。动不动的,就会想起以前的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还是他一直就是这个样子。在邓姗的眼里,陆丰就好像是一个活在回忆中的一个人似的。
“丰哥,是不是又想起以前的事来了?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又何必再去想?”邓姗实在不明白陆丰是怎么想的。
“没有的事,我们还是研究一下,怎么上山吧!”陆丰不想在此话题上多说,看着眼前的路,以他现在的状态,实在是不好走上去。
“丰哥,要不我们再休息一个晚上,再上山吧!”邓姗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如何上山的方法。如果陆丰没有受伤的话,也许直接抱着自己,就可以跑上去。如果没有陆丰在,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向普通人那样爬上去。
但现在难就难在,她身边还有一个伤号。是的,陆丰现在的情况,完全用不出九星望月步。对于陆丰的功法,邓姗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只不过,为什么陆丰会拥有佛门的功法,却不听说过。
在逃离战天的魔掌之后,第一时间邓姗问向陆丰问出了心中所想。但陆丰不仅没有告诉她一切的实情,反而要让她为陆丰保守这个秘密。
出于对陆丰的爱慕,邓姗自然不会出卖陆丰了。只是她实在是好奇,在几次询问之下,陆丰终于又让她保证,以后再也不许提出此话题来。
刚刚又想问为什么的邓姗,突然想到自己对陆丰的保证,只好将要出口的话,瞥了回去。
“上山!”陆丰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目光坚决地说出了这两个字。
“上山?可以你的伤”邓姗又想说什么,却被陆丰打断。
“没关系,我是修真之人,这点疼痛我能忍。比起小师姐和程师叔的安危,我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那可是两条生命,如果因为我这点伤而误了事,怕我也不能向师傅他老人家交代!”陆丰搬出了他的师傅韩大伟之后,邓姗也不能说什么了,只好由着陆丰的性子来,一步步爬起山来。
陆丰的韧劲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就在受了这么重的伤之下,他还可以咬紧牙关,一步步地爬上山去。要知道,他现在因为脚伤地原因,根本无法使出九星望月步来,所以他上山的速度可以说是慢之又慢。就算是一旁的邓姗,都比他快上一些。
也许这时会有人问,既然邓姗的速度要比陆丰更快,那为什么陆丰不让邓姗自己一个人去兑脉找韩大伟,告诉他韩履霜与程样失踪之事?其实陆丰早也想过这个问题。但一想到邓姗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女子的时候,便放弃了这个想法。毕竟,邓姗此时的能力还没有达到筑基阶段。对于她来说,一个人走在这荒郊野外太过危险,再说她一个不会修真功法的女子,如何能顺利完成任务?与其相比,还不如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照顾一下,让自己的伤好得更快一些。这样,陆丰也好能用更快的时间赶回去。
※※※※※※
第二天清早。昆仑山上,乾脉总坛。那缥缈若虚的殿堂和那青石的地砖,无论是哪一处,都不是兑脉可以相比的。韩大伟站在乾脉正堂中,心中好生羡慕。但同一时间,心里却是更加的焦急。他担心的倒不是自己的女儿,反而是失踪的陆丰。是的,对于昆仑山上的人来说,失踪的不仅是陆丰,还是邓姗。
这次前去山林间寻找灵猫的任务中,除了陆丰与邓姗之外,所有的出山弟子都已经尽数归队。可是,唯独兑脉的陆丰,和坤脉的邓姗还没有回来。
本来,在前段时间与这二人同时失踪的还有两人。那便是陆丰心中一直所担心的小师姐韩履霜和程样程师叔。只不过,就在昨天晚上,这两个人已经同时回到了昆仑山中。
通过程样向掌门道玄真人的阐述,自己与韩履霜是被青铜派的岳首峰所擒。后来,通过一些小伎俩,再加上岳首峰的不注意,才与韩履霜安全地跑了回来。其中,青铜派抓他们的目的,尚未明确。
啪~
道玄真人生气地拍响了桌子,同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为昆仑派总殿非重要事务不得入内,所以这次灵猫任务的总结,便在乾脉开设。像这样的小会议,昆仑派历年来都不是很多。专心修练的修真者们,哪能年年都有上古灵兽可以抓?
“程样,你所说可当真?”道玄真人瞪着双眼,直视程样。似乎,要在程样的眼睛中,看出一些端倪来。但失望的是,程样一点也没有因此变色。同时,还大声地确认道,上述之事,一切属实。
“师傅,那青铜派与咱们昆仑一向有仇,这次他们竟然明目张胆地抓走我们昆仑派的人,想必是要和我们对决了!”郑兴择上前一步,气鼓鼓地对道玄真人说道。
“兴择,以前就教过你,遇事要冷静。向你这个样子,怎么能成大事?不过有句话你说得很对,看来他们是打算又一次地跟我们对决了。”
“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对决呀?”堂下,番少伟不明所以,小声地向旁边人问道。
那位师兄见掌门人与众脉首座都没有看向这边,于是小声地对番少伟解释道:“那青铜派与我们昆仑派一直都不合,好像多少年前就有什么仇似的。至于什么仇,我就不知道了。只不过,因为两派的矛盾,所以一直都用最公平的方法解决。那就是各派选择出当代最杰出的新人后辈,各十名弟子。然后约好在一个地方进行一对一的对决。这种对决从来都没有规定隔多少年举行一次,只不过两派之间一有矛盾,就会有一方提出来。那么对方按规矩就要无条件地接受。”
番少伟眼睛一亮,聪明的他马上就联想到了什么。道:“那青铜派抓走我们昆仑派的韩履霜和程样师兄,不都是当代最杰出弟子嘛。也就是说,他们想向我们提出对决挑战,又怕赢不了我们。所以,先将我们门派的杰出弟子抓走两个,好削弱我们的实力?”
“应该就是这样!”那师兄想了想,确定道。
那青铜派的人,还真是卑鄙呀!虽然番少伟这人也挺卑鄙的,但毕竟他也是昆仑派的弟子。以于有外派入侵,再加上对自己门派的不公,所以一时间,他也开始仇视青铜派起来。
就在这时,大堂上众首座也不知道说到了哪个话题上,引来了一阵沉默。那大堂之上,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到声音似的。
“程样,你与陆丰相见的最后时间,是哪天?”道玄真人向程样问道。
“回掌门的话,大概在六七天以前。”说到陆丰,程样心中也别有感触。也许陆丰他自己不知道,但程样却清楚得很。他可是自己陈年旧友的唯一子嗣,如果陆丰出了什么事,他可如何向陆柏交待?兄弟呀,你泉下有知,可一定要保佑你的儿子,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吴大安,你的徒弟邓姗又是何时失踪的?”道玄真人问完程样后,又转头向吴大安问道。
“回掌门的话,邓姗失踪已经半月有余!自从进入林山间不久,她就迷了路,与我们众人走散。之后,我们无论如何,也没能在山林间找到她!”吴大安心中摸了一把汗。对于昆仑派的门规之中,师傅对弟子的保护,应该是尽全责的。在战斗中弟子损伤也就罢了,一个在森林里走动,都能把女弟子弄丢,这责任或就大了。
如果细说起来,这不就是师傅无能么?连战斗都没有打响,就先将弟子弄丢一个。说出去,吴大安的脸都没地方放!
就在这时,乾脉堂外,一门将跑了进来,大声对道玄真人道:“启禀掌门,山下青铜派第四十八代弟子岳首峰率众弟子前来求见!”
第二章 昆仑惊变(下)
“他们来做什么?”听到那门将的禀报,堂下众人议论纷纷。有些脑笨的,开始相互猜测起来;有些聪明的,便闭口不再言语。
“够了,你们都安静!”看着堂下毫无素质的弟子,道玄真人好一顿气结。这就是自己的徒孙们?人家青铜派先是抓了杰出弟子,在逃出来之后,又率众弟子前来拜山,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如果真是与先前想的那样,抓弟子是为了削弱昆仑的实力。那么,现在弟子已经跑出来了,实力一点也没有削弱。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依然还敢来,只能证明先前的推论有错误。
不论怎么样,既然来了,就看看你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吧!想到此处,道玄真人气势磅礴,无形中透露出一股霸王之气。也难怪,平时看上去温温顺顺又好说话的道玄真人,却可以长坐掌门之位,没有些手腕又怎么能坐得稳?
看见道玄真人露出如此气势,众首座们都知道掌门人是要发威了。
“叫他们到乾脉比武殿相见!”一声令下,道玄真人便率众昆仑弟子前往比武大殿。
比武殿。
气势磅礴,宏伟壮丽。那足以容下千人的比武场地,可以说是昆仑派最著名的几个场景之一。在一般的情况下,派内组织比武大会的时候,也不过就在乾脉比武殿举行。可见,这一次道玄真人有多么地重视与青铜派之间的事了。
说是殿,其实中间有大半的空间是露天的广场,而观众席则在殿内。这个建设起源于六百年前,昆仑派一位最出名的商人所建筑,同时他也是昆仑派史上唯一一名修真商人。
切说那修真商人至今仍然存活,已年过千岁。但为人行事低调,已经有数百年没有在派内出现过。他的事迹,在昆仑派已经成为了传说。甚至有很多新入门的弟子,当成故事来听,根本没有几个人去相信他的存在。
言归正传,昆仑弟子根本没有等多久,那青铜派的岳首峰便带着众弟子上了山来。在比武殿的另一头,与道玄真人对视而立。
“好朋友,我们又见面了!”岳首峰首先开口,见到道玄真人一点也没有拘束的感觉,反而就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只不过那眼神却告诉别人,他们相处的未必就真的不错。
道玄真人冷笑了一下,道:“怎么青铜掌门没有亲自出山,派你这小人物来我昆仑捣乱不成?”
“你!”岳首峰生平最痛恨别人说他是小人物,看来这道玄真人是拿住了自己的短处。不过岳首峰识大局,并没有在此时与道玄真人做过多的计较。
嘿嘿一笑,那阴险狡诈的表情一览无遗。道:“道玄真人似乎看不起在下,不过没有关系。今日本座率几名优秀弟子前来,正是为了向昆仑挑战的。还是老规矩,败者向胜者献上一个宝物。”
“哼,今年你赌得挺大呀!往年都是我们昆仑胜出,也不过是向你们讨要一两个法宝而已。这一次,你竟然赌上宝物来了。你就这么有自信?难道你还不知道我们昆仑派的韩履霜与程样已经逃出来了么?”说到这时,道玄真人仔细地打量起岳首峰的表情。如果能在他的表情中看到什么,那是更好。
只见,那岳首峰果然狡猾的跟狐狸似的。道:“道玄真人,我想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们青铜派虽然往年战利都不如你们,但还不至于做这等下三烂的手段。我想,一定是有什么人冒充我的名讳,或是仪容成我的样子,来个灾脏嫁祸来达到挑拨离间的目的。”
看着岳首峰那摇头晃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如果不知道他的为人,还真以为他说的是实话呢。但道玄是何等人物?一个久坐高位的人,岂能如此轻信他人?
只不过,现在还不是调查此事的时候。这岳首峰前来挑战,一定是有什么依仗。问道:“那既然如此,不知贵派今年拿出什么宝物来和我们昆仑派比斗?”
话一落音,岳首身微微一笑,从身后之人手上接过一个小盒子。道:“真人切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