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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音刚落,小雯便马上抗议起来:“你还说,明明是你让我买穿戴都要买些有品位的,和我这样的漂亮精品女人走在一起,你脸上也有光彩的嘛。”
张景帆笑了,转过身捏捏小雯的脸,无可奈何地说:“算你对,算你对,小妖精,就你花招多。”
一顿饭吃得有说有笑,小雯的精灵将张景帆迷得团团转,一会儿给小雯盛汤,一会儿给小雯夹菜,就连新鲜的雪鱼他也剔掉鱼骨放到小雯的碗里。可以看得出,他是真的为小雯着迷。
席间,张景帆欲言又止了几次,还是问了我现在何处高就,我告诉他近期没有工作的打算,可能会休息一段时间再说。张景帆马上问我是否还记得以前和公司有业务往来的刘总,他很欣赏我的工作能力,如果可能的话,刘总希望我去他们公司工作。我点头谢过,却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刚吃完西餐,小雯便赶走张景帆,她说还有几样女人用品没有买,等我们再去采购一番她就回家,张景帆只好起身先行告辞,
张景帆前脚刚走,我便对小雯说:“我看得出来,张景帆对你是真的很好,你有这样的归宿我也就放心了。”
小雯没有说话,她小心翼翼地摘下半个小时前刚刚戴上的钻石戒指,把它放进盒子后才意味地对我说:“乔奇,你对男人太不了解了,这世上根本没有一生一世不变的爱情,男人只有在两种时刻才会无条件地满足女人所提出的要求。一种,是他还没得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另一种是他想要离开那个女人的时候。如果有一天男人不再有爱的时候,女人便会一无所有。”
吃过饭,小雯又拉着我去东门,在东门的小超市里买回一堆几元,十几元的仿真首饰回来。我心里开始有了几分猜测和预感,但是我将所有的想像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小雯从来没拿我当过外人,这么做的原因等她想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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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将爱情兑换成金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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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当小雯把在东门买回的仿真首饰收起,再将我们上午所购的那些铂金项链和戒指统统退掉而取回现金时,我终于明白,小雯最后手里的饰品是假的,而张景帆信用卡上花掉的款项却是真的。她在张景帆的眼皮子底下,自导自演了一场狸猫换太子的好戏。
我终于明白了,怪不得小雯只挑选铂金饰品,同那些伪黄金相比,铂金更难分辨真假和不易褪色。
我不能怪小雯太过聪明,人越聪明,生活就越现实。他们两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张景帆如此费尽心机地追求小雯,同样是看上了小雯的年轻和美貌。也许小雯说得没错,这世上再也没有青春更无价的追求,这世上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特长换取一些回报,而她,只是个用美丽换钱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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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什么是快乐;什么又是幸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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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田刚结完婚几个月,小雯也定了佳期。她的婚礼定在2004年情人节,张景帆的人际关系真不可小看,在深圳富丽堂皇的阳光大酒店举行婚礼,里外三层,挤满了来自各行各业的嘉宾。
当主持人宣布张景帆和肖雨雯从此喜结良缘的时候,我知道今天的肖雨雯早已取代了昨天的小雯,她所有的过去,已经随着小雯这个名字深埋在她的心里。肖雨雯,从此后,她便是张景帆的太太肖雨雯,或者可以叫她张太太。
庞田在听到婚礼主持人叫了几次新娘的名字后,才喃喃自语:“原来她还有一个这么好听的名字呢,肖雨雯,嗯,这个不错,比以前的那个好听多了”。
小雯,哦不,应该是肖雨雯一直如小鸟依人般倚在张景帆的身边,当主持人问到她是否愿意嫁给张景帆为妻时,她竟然当场流出了眼泪,所有的人都认为这样的眼泪是因为激动所致,只有我头顶上笼罩着一片乌云:“如果不能嫁给爱情那就嫁给金钱吧。这是肖雨雯心中的无可奈何,她和我心里都知道,张景帆也许就是第二个党羽,她要做的就是坐稳张太太这第一把交椅,而对张景帆拈花惹草要做到不露痕迹地将把这场婚姻的侵入者一个个清除。
由于肖雨雯的婚礼也是情人节,参加婚礼时我也送了一对玉雕给曾冰。曾冰把小小的玉雕拿在手里爱不释手:“我就喜欢狮子,百兽之王啊。”曾冰随手把其中的一个递给我:“一对小狮子,你一个,我一个,我是公狮子,你是母狮子。”
“这不是狮子,这叫貔貅。所谓龙生九子,子子不同,貔貅的特点就是嘴大,能吃,揽财。你看建设银行的门口也是摆着它的雕塑。”我知道做生意的人都喜欢讨个好彩,以为这样一个吉祥物曾冰会喜欢。
曾冰听罢大笑:“我对自己的赚钱能力还算满意,别说是现在曾氏集团的资产已经足够我这一辈子的花销,就算是我一无所有时,也不怕重新再来。”曾冰附在我耳边悄悄告诉我,他送给我的情人节礼物是一套女款骑士装,他想下周带我去赛马场。
韩风也接到了张景帆的喜帖,他在婚礼进行到正高潮时赶来,走进礼堂他选了一个并不醒目的位置坐下来。正在这时,张景帆的朋友开始起哄,让新娘子向所有的佳宾抛出手中的鲜花,鲜花如绣球,接到鲜花的那个人便是下一个要结婚的新人。
小雯含笑着把鲜花向我所在的位置抛来,我知道她希望我早点嫁掉。
如我预料,曾冰在众多的人群中稳稳地接住鲜花,也许是他的身份所致众人不好意思争抢,也许是小雯的心思被大家识破,很快,我和曾冰被周围的掌声包围住了。
曾冰双手捧着鲜花走到我面前,当四周渐渐安静下来时候,音乐声又响起,我听见曾冰提高了嗓音在大声说:“乔奇,我爱你,可否考虑一下嫁给我呢?”四周掌声雷动。我双手接曾冰给我的鲜花,心中感慨万千。
宴会开始了,我借故去洗手间打电话给我妈,告诉她,我可能拍拖了。
“为什么说是可能拍拖,你不爱他?”知女莫若母,妈马上问我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没有,真的没有,就是觉得他对我很好,想嫁了。”
“奇奇,妈的思想不守旧,我不管他外表如何,家世如何,只要他能对你好,一辈子疼你,这就够了,女人一生所求的幸福和快乐也不过如此。”
妈的话让我沉思,什么是幸福,什么是快乐?曾冰爱我吗?是的,他爱。我爱曾冰吗?如果感动一个人可以称之为爱的话,我想我也许是爱他的。
“请问这位小姐是不是姓乔?”酒店的服务员走进洗手间叫我。
“是的。”我转过头看到她手里拿着一张纸条,我把纸条接过来,看到上面两行苍劲的字迹:“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韩风?我跑出洗手间,看到站在走廊处的韩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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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什么是快乐;什么又是幸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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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他吗?”韩风目不转睛地望着我。
“我不知道。”我的声音很轻,韩风还是听到了。
“那你爱我吗?”韩风不死心地再问。
“我不知道。”我转过头去不肯再看韩风是因为眼里早已噙满了泪水。
“我以前不知道珍惜,所以也从没想过你要离开时我会这么痛,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韩风低沉的声音让我不忍再听下去,我甩了一下头发径直向结婚礼堂走。
“乔奇”韩风追上来叫住我:“那张纸上的词我还没有写完。”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君意。”我如一樽木雕被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乔奇,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韩风从后面走上来,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腰,我慢慢地转过头,韩风,在我眼中无比坚强的韩风,就这样,满脸泪水,如孩子般地请求我不要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回过神来时,韩风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回到座位上等待着我的依旧是曾冰。我甚至有些怀疑刚才洗手间门口的那一幕,是否只是我的幻觉或一场梦。
“晚上我们去大梅沙看海好不好?”曾冰站起身,很有绅士风度地帮我拉开座椅。
“曾冰,也许,我是说也许,感动会产生一种爱的错觉。”我望着曾冰终于说出我的想法。
“不,你很合适我,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曾冰一下子握紧我的手:“我是个很骄傲的人,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事低过头,这次我拜托你乔奇,不要离开我。”
我惊呆了,同一个日子,两个如此优秀的男子居然对我说了同样一句话:“乔奇,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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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对与错(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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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终将十万元的存折退回给了曾冰,曾冰没有去接存折,只是反问我一句:“你还来曾氏上班吗?”
“让我考虑一下。”我低下头,曾冰和韩风都是很优秀的男孩,只是在我做下一步决定之前要想清楚,他们两个谁才是我爱的人。
韩风请我吃饭,当他向我讲述近期就会被调往市局负责刑事案件时,我高兴地一下子握住他的手:“真的?那太好了。”韩风一怔,尴尬的表情僵在脸上。
“恭喜你。”我从韩风的脸上读出一丝恐慌,他还是不太习惯与女孩子有更近一步的接触,我慢慢缩回手,韩风马上觉察出他的失态我的不安,他反过手来拉我,我再推开他的手。
“对不起乔奇,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女孩子亲近过。”韩风的手不肯松开,反而握得更紧。
我望着眼前的韩风,一周未见,他又瘦了不少。如果他仅仅是向我表示对照顾韩母的感谢,我是断然不会与他出去的,可是这一次,我必须跟他走,因为他要带我去看被关在拘留所的小玉姐。
下午,韩风带我来到看守所,我跟在韩风的身后,一步步向里走。接见室内坐满了前来探视的人,透过玻璃窗我们静静等待小玉姐。
几分钟后,小玉姐素面朝天地出现在我们面前,她剪了短发,面色惨白,双眼凹了下去,人也削瘦许多,一身不合体的囚号服书写着她的罪孽。
小玉姐看到我时,淡淡一笑:“乔奇,我没想到你会来看我。”
“你为什么要杀丽丽。”我望着眼前的小玉姐;怎么也无法把她同杀人犯联系起来。
“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会来一次临终关怀。”小玉姐笑了,似乎我的发问早已在她意料之中。她目光冷冷地看着我,我仿佛又看到了在夜总会那骄傲到不可一世的小玉姐。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狠毒。”一想起丽丽被弃尸南山,我便再也无法用平静的语调与她对话。
“我狠毒?哈哈哈,我告诉你乔奇,任何人都可以说我狠毒,只有你没这个资格。”小玉姐嚯地一下站了起来,毫不示弱地看着我。
“我没有资格?不要忘记当初你是怎么逼我出台的。”我无法忘记那一幕;在离开夜总会的最后一天;我一个人躲在洗手间里擦拭嘴角的血。
“哼,夜总会那么多的小姐,我为什么不逼别人单单逼你?你也不想想,如果没有那一晚要你强行出台的话,你会那么决裂地离开夜总会吗?可以说;如果当初不是我逼你;你还会抱着侥幸的心理靠坐台拿小费;坐台到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出台。我不指望着你会谢我,但也不要狗咬吕洞宾。”小玉姐话音刚落便有工作人员走过来呵令她马上坐下,她极不情愿地坐下来,转过头去不再看我。
我也慢慢地坐下,凭心讲小玉姐说的话是有道理的,如果不是那晚被逼到非要出台不可,我不可能马上下决心离开夜总会,或者,现在的我早已在夜总会里变得面目全非。
“可是,你既然能救我为什么要杀丽丽呢?她还有老公有孩子,她还不到三十岁呀?”我想起丽丽,不由地再次悲从心起。
“我也不想杀她,可是如果警察已经盯上她了,如果她供出是我指使她卖白粉的话,我们谁也活不成。”小玉姐继续说下去:“你以为杀了她我就好过吗?这一年来,我东躲西藏没有一天好日子,现在好了,警察抓了我,也算是罪有应得。我的儿子以后也会跟丽丽的孩子一样,再也没有了母亲。”说到此,小玉姐竟然哽咽起来。
“小玉姐,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吗?”我无法再恨小玉,人近将死其言也善,鸟近将亡其鸣也哀,她用自己的命去抵偿所犯下的罪孽,如她所说,我没有资格去恨。
小玉姐被我这句话问得愣住了,她盯着我半晌,突然扑通跪了下去,如倒蒜般不停地给我磕头:“乔奇,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就知道你是好人。”
“小玉姐,你这是干嘛?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