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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巫瑶摇摇头道。
“怎么不对。”
巫瑶叹息道:“男人喜欢的。无非就是身形好。模样俏。脑子笨的女人。”
余歌奇道:“若要说前两点。身形好。模样俏。男人喜欢。我还能理解。可为何要脑子笨呢。”
巫瑶笑笑。道:“脑子笨。才好骗。”
余歌哑然失笑。道:“难怪了。。。。。。”
巫瑶道:“难怪什么。”
余歌道:“难怪你我都已经快要三十了。还是未嫁之身。。。。。。这么些年了。我都一直想不明白的问睿'想到被你一语道破了。”
巫瑶道:“这不过是当局者迷罢了。”
“好一个当局者迷。。。”余歌不想多绕弯子。终于开门见山道:“你这个旁观者。这次看到了我身上什么危险。”
巫瑶微笑道:“我看到了什么危险。岂非就是你看到的危险。”
余歌默然不语。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鲜血欲滴的葡萄酒。喝葡萄酒一定要用夜光杯。才能将那种猩红的血色完美的体现出來。如果这时候身边有把镶着宝石的弯刀就更完美了。
“洠氲侥阋部闯鰜砹恕!
巫瑶道:“这要看出來并不难。五道金牌一出。不出几日已经传遍天下。相信现在。要说不知道的人。恐怕是不多了。”
余歌喃喃道:“五道金牌。不过是父皇念我心切罢了。算不了什么。”
“是吗。”巫瑶冷笑道:“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我。。。。。。”
巫瑶继续道:“即便你是这么想的。天下人又会是怎么想的。难道他们也会觉得这是隆帝念公主心切吗。若真是如此。又何必当初将你放到江湖二十多年。不闻不问呢。”
“哼。”余歌斜觑着巫瑶。粉面含怒道:“你可知道说这些话。该当何罪。”
“我无论有什么罪。都不会比你更难收场。”
“是吗。”余歌掌一翻。已有一口利剑在手。喝道:“只要我愿意。现在你就要人头落地。”
巫瑶肯定道:“你不会杀我。”
余歌玩弄着那口利剑。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不会杀你。”
巫瑶道:“你不会杀我的。我已经说过了。现在除了我。你洠в斜鹑丝梢孕爬盗恕!
余歌冷笑道:“哦。我手下不说有大军三十万。良将如云。怎么会洠Э梢砸览档男母埂Rハ嘈拍恪!
巫瑶道:“你说的这些。无不是依赖于隆帝对你的信任。一旦你失宠了。他们这些人便会立即离你而去。所谓的三十万大军。又能依靠于谁。”
荣华富贵。权势霸业。都不过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的一句话。一言能生。一言能死。
人活在这样的天地间。其实又是何等的可悲。
余歌见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她也不愿再多废话。道:“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不想要什么。”巫瑶道:“我想要的。你难道会不知道吗。”
余歌道:“你想要白雪。”
巫瑶点点头。
“一个白雪。”余歌伸出一根手指头。道:“一个白雪。可抵得上一个天下。你说是吗。”
巫“我不想要什么。”巫瑶道:“我想要的。你难道会不知道吗。”
余歌道:“你想要白雪。”
巫瑶点点头。
“一个白雪。”余歌伸出一根手指头。道:“一个白雪。可抵得上一个天下。你说是吗。”
巫瑶道:“是。”
余歌道:“他对你也很重要。”
巫瑶道:“他对你也很重要。”
余歌叹道:“他的确对我很重要。不过并不是最重要的。”
“你最重要的还是皇图霸业。”巫瑶叹息道:“这毕竟是你最重要的。”
余歌心里面在想什么。谁也不知道。她说道:“这或许是你和我之间的区别。也是他愿意选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的原因吧。”
“也许吧。”巫瑶道:“你和他。本來是青梅竹马的一对。”
这两个谜一般的女人。喝着血一般的酒。说着雪一般的男儿。可谁又知道。她们之间说的话。到底能相信多少。
“这些都已经不必再说了。”余歌道:“既然你想要帮我。那么。你说说看。我该怎么办。”
巫瑶道:“老虎脖子上的铃铛是谁挂上去的。就得要由谁解下來。”
“解铃还须系铃人。”
“不错。”巫瑶道:“既然是隆帝对你的不信任才导致了你的危机。那么我们要做的就是重新获得他的信任。”
“我们。”
“我们现在已经在一条船上了。”
余歌道:“世事变化。洠氲轿颐蔷谷挥值搅艘惶醮稀!
巫瑶叹道:“江湖上的敌友关系。有时候即便是当事人。也难以分辨。”
余歌举杯道:“至少现在。我们是同盟。”
巫瑶也举杯道:“的确如此。”
两人远远的碰了一下杯子。巫瑶再道:“我想这些天。你肯定也找出來了是谁在你父皇的耳边扇了风。只要找个这个人。或者是这个党派。就有办法除掉。毕竟你是他的亲生女儿。”
“亲生女儿。”余歌喃喃道:“你说的不错。我是想了办法。找到了一些水面上的人。但藏在水底的。一时半刻还挖不出來。”
巫瑶道:“这个人能够在隆帝的身边说的上话。或者是他有人能在隆帝面前说的上话。可见并非一般人。肯定是朝堂上的重臣。要找出这样一个人。应该并不难啊。毕竟他做的事情不小。”
余歌摇摇头道:“这就是我最头疼的地方。我已经将朝堂上所有说的上话的官员全部看了一遍。也将他们最近的行踪大致了解了一番。可他们并无太大异常。只有老丞相提及了一句女人不能掌国的话。”
巫瑶也猜到了这个结果。毕竟不久前的余歌还是风头正劲。手握雄兵。踏破苗域。举国上下无不欢呼。都在等着她一统神州。这个时候。一般的人想到的都是怎么样去拍她的马屁。又怎么敢去中伤于她。
也只有老丞相这种混迹官场一辈子的人。才能一眼看穿这里面的文章。看穿隆帝的心思。知道他不喜欢有人的功劳在皇帝之上。所以他才会说“女人不能掌国”的话。
但这也只有一句话。毕竟像这种老狐狸。话都说三分。留七分。先不求有功。当求无过。毕竟他已经位极人臣。再也不需要人。才能一眼看穿这里面的文章。看穿隆帝的心思。知道他不喜欢有人的功劳在皇帝之上。所以他才会说“女人不能掌国”的话。
但这也只有一句话。毕竟像这种老狐狸。话都说三分。留七分。先不求有功。当求无过。毕竟他已经位极人臣。再也不需要往前升了。也不能往上升了。
“看來这个人藏得很深啊。”
余歌恨声道:“他即便是藏得再深。等我回去后。也要把他挖出來。碎尸万段。”
巫瑶悠悠道:“我只怕。你回去之后还是找不到这个人。”
余歌面色一变。手一抖。那夜光杯滚落柔软的地毯上。她失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第三百八十八章 天下两人
找不到这个人。有太多的意思了。或许是这个人藏的太深。或许是余歌一入境就被夺权软禁无力探查。更或许。根本洠в姓飧鋈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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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余歌失手落杯的原因。
巫瑶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和余歌想到一块儿去了。
这一刻。她甚至有些同情这个天皇贵胄。也许她真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她心里面要承担的也未免太多了。不仅是外敌的。还有家贼的。更可怕的是。來自家人的危险。
一个人心里面装了这么多东西。她活着真的开心吗。
这样的一个人。又有谁敢去爱她。
这或许也是白雪不爱她的原因。
巫瑶突然舒了口气。她意识到自己失去了苗域。当日败在余歌的手下。洠ё既词且蚧龅酶!V灰蛘庋K桶籽┲涞淖枥购鋈患浔涞弥皇O抡飧鲇喔琛3酥狻T僖参尬锪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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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做什么。”余歌并洠в刑蟊浠5馈
巫瑶道:“我能做。你们谁也做不到的事情。”
“什么事情。”
“找出这个人。”
余歌精芒一闪。道:“你有办法。”
巫瑶指尖转动着夜光杯。道:“我有办法。而且这个办法只能我做得到。”
“什么办法。”
巫瑶道:“引蛇出洞。”
余歌一字一顿道:“引蛇出洞。”
巫瑶比喻道:“现在的这个人如同一只冬眠的蛇。藏在土里。埋得极深。想要找到他几乎不可能。除非。。。。。。”
余歌接话道:“除非给他一只青蛙吃。蛇贪嘴。就会有活动。只要他一动。我就能拿住他的七寸。”
巫瑶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永远都是至理名言。”
余歌道:“你想做这只青蛙。”
“青蛙并不好做。”巫瑶道:“首先。她得有一定的合作价值。其次。她和蛇有共同的敌人。而这两点。普天之下。只有我最合适。”
余歌手指缓缓的敲着矮几。慢慢道:“你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不过我怎么信得过你。毕竟你也算是我的敌人。”
巫瑶轻笑道:“阿雪在你的手上。你觉得就凭这一点。还不足以使你信任我吗。”
余歌长笑道:“你真的肯为了一个男人。放弃所有的一切。”
巫瑶道:“我是我。你是你。我们已经说过了。这就是你我最大的区别。”
余歌笑声一顿。厉声道:“我相信你。不过我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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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歌道:“如果我这么做了。你成功了。我就会失去白雪。你失败了。我失去霸业。如果无论。我都会失去一件我决不能失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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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余歌道:“如果我这么做了。你成功了。我就会失去白雪。你失败了。我失去霸业。如果无论。我都会失去一件我决不能失去的东西。”
巫瑶洠氲剿奈缚谡饷创蟆>谷涣较疃家哉肌5溃骸坝阌胄苷撇豢杉娴谩U庾怨庞兄!
“笑话。”余歌厉声道:“我自來就不信这种孺子之言。从來都是想要什么。就自己去争取。否则哪里会有今日的我。”
巫瑶摇头道:“除了我这个办法。你一旦回到杭州城。就会立即被夺权软禁。但那时。你想翻身只怕也不可能了。”
“你错了。”余歌望着她。道:“你们都看到了我父皇的狠心。却还看得不够远。”
“看的不过远。”巫瑶暗思不好。自己的确太过于着眼余歌的弱点。可她忘了。余歌的弱点就來源于她的优势。
无论如何。她都是隆帝唯一的子嗣。
她能够得到这么倾天的权利。能过建立这统一大业。自然都是建立在她的出身这个基础上的。也正是因为她拿到了太大的权力。才会让隆帝开始忌惮。进而想要削弱她。但无论如何。隆帝都不会去伤害他唯一的子嗣。他的江山。也只能传给余歌。
或者是传给余歌的儿子。
“原來如此。”巫瑶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从來洠в姓饷茨芽垂
余歌淡淡道:“你终于明白了。”
巫瑶道:“原來你一直不放过阿雪。甚至不惜委身给他。就是为了这个。。。。。。”
余歌并不否认。她叹息道:“白雪的出身。完全配得起皇家。如果是他和我的儿子。父皇就能堵得住天下悠悠之口。就能够将皇位很顺利的传给他的直系血脉。不至于让皇位旁落到其他叔伯子弟身上。在这一点上。我和他永远在同一条绳子上的。”
巫瑶道:“你说得对。他会削弱你的权力。但绝对不会伤害你。因为只有你是他的骨肉。”
“我还能告诉你一点。”余歌道:“这一场风波之后。我就能完全看清楚到底哪些人是反我的。哪些人是真正忠于我的。所以。我完全不担心。反倒要感谢父皇这么做。这就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
巫瑶怔怔的望着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看样子也不过才二十多岁。但她的心计和手段。简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她不禁能够看到别人看的事情。还能够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更远的事情。像这种时候。一般人想的是如何度过难关。而她已经开始着手翻身后要剿灭反对力量。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