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雪急问道:“何为潜龙,偷天一族又是什么人?”
邋遢道人上上下下仔细的又观看了一番白雪,怔怔道:“你的确不是,也什么都不知道,看来真的不是你?”
白雪道:“还请前辈指教。”
“指教个屁啊!”邋遢道人一把跳了起来,怒道:“你小子屁都不是,看来我这一趟还是来对的,原来他们真的另有计划,明暗两条线共同行进,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你我总算一场相识,”邋遢道人目露不忍,道:“我赠你一句话: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你也莫要忘了自己是一只蝶,你的真身只是一只蝶,若你能牢牢记住这句话,那么接下来这场人间大祸也轮不到你头上,否则”
邋遢道人忽然一提破鞋,高笑着踏歌而去:“可笑可笑真可笑,世人都道自己最重要,可谁料,谁曾料,到头不过是镜中花,梦中要”
“前辈!”白雪想追上去问个清楚,可被那面摊老板一把抓下,“付钱!你们这样玩白食的见过了,不付钱想走?”
他赶忙付了钱,可也终于丢了那邋遢道人的踪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雪不禁的问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身边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他的问题,“我是什么,又不是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什么?”
“青铜魔棺中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张起波又隐瞒了我什么事,邋遢道人口中的张府又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呢?究竟那双秋水般的明眸到底是不是余歌。”所有的问题一起压在白雪的心头,他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谁能信,谁不能信?
“或许镇国元帅府了能给我一些我想要的答案。”
第一百一十九章 美人出浴
(如果你正在看洗剑集,或者不小心点到了,那么请再点一下加入书架收藏,于君于我皆方便。另外本文已经加入文明写作团,宣誓不太监不断更,品质保证,具体细节可以看作品相关的文明写作宣言。)
“喂,请问大元帅府是不是这边走呀?”
白雪一路问过去才勉强找到镇国元帅府,他望着这背靠青山、气派非凡的老宅子,大门早已锁上,只有两盏红艳艳的灯笼在盯着他看,白雪一笑,纵身翻过高墙,落入重重庭院,这座大宅子居然没什么守卫,他一路过来连一个人也没有发现,整所宅子沉静在浓重的黑暗中,安静而神秘。
忽然他闻到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香味自山那边飘来,他眉色一皱似乎想起什么,嗅了几下,“真的这股香味,为什么这里也会这种香味?”他只几个起落便寻到了香味的来源地,然后很舒服很安稳的将自己放到一棵大树上。
明月如水,如鲜花团簇般包绕着他,柔软舒适。
“就是这个地方。”他安静的等待着。
不远处是一片小湖,老宅子后院靠着青山,山脚下是小湖,湖之上一条飞瀑倾泻而下,水花四溅,月光映照,现出异常的美伦美幻,湖周花树参差,杂花红白相间,倒映在碧绿的湖水之中,奇丽莫名。
“风景真不错,只是缺少点什么。”白雪想道。
忽见湖水中微微起了一点漪涟,一只洁白如玉的手臂从湖中伸了上来,那只手的手腕上,戴着一只和手的肌肤同样白润的玉镯子,一时之间,分不清人是玉,还是玉是人,紧随着水面露出一个清丽之极的脑袋,漆黑的长发散在湖面,如九天仙女,白雪双手抱胸,摸摸鼻子道:“现在不少了,此情此景,的确最适合美人出浴。”
“看还是不看呢?”
“辛苦赶过来的,还是看吧。”
白雪给自己找了个很好的理由,继续欣赏,这时,那姑娘已经朝岸边游了过来,然后很自然的站起身子上岸来。
那一刻白雪的呼吸都几乎停顿了,太美丽了。
她那美丽的胴体,在逐渐西斜的月光映照下,简直就像一尊最完美的塑像,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沿着她完美无缺的脖子,滚上她白玉般的胸膛,她的笑声如银铃,笑靥如春日的百花齐放。
白雪闭上眼睛,暗想:“那香味的确是从她身上来的,人如其香,果然是个栀子花般美丽的少女,看来我这鼻子没有骗我。”
他的鼻子的确没有骗人,她也的确是个栀子花般洁白无瑕的少女,良久,白雪再睁开眼睛,发现那姑娘已经在旁边的另一棵树下坐着,白衣胜雪,长发垂肩,正拿着一把梳子慢慢梳理,她赤了双脚,脸上发上都是水珠,面色潮红,一个女人最娇媚的时候有两个,其中一个就是出浴之后。
“有些人真奇怪,为什么总喜欢躲起来看人?”那姑娘慢慢的梳着头发,一边低语说着,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什么人听。
白雪并没有刻意去隐藏自己的行踪,他身子一翻已如一页落叶般飘然而下,轻轻的躺在她身边的草地上。
“你便就是江湖中传说的第一浪子白雪?”这少女竟没有发怒,也不害羞,只是好奇,她伸手想去揭下白雪的面具。
“别动。”白雪推开她白生生的小手,笑道:“江湖传闻多言过其实,在下更是不敢妄称第一,倒是姑娘可算得上是这杭州城第一美丽如玉的花朵了。”
少女面上一红,嘟着嘴道:“就凭你偷看姑娘家洗澡被发现后的厚脸皮呀,我看呀,这无形浪子放你身上是一点儿也不冤枉。”
白雪双手放在草地上枕着脑袋,仰头望天,笑嘻嘻道:“绝对不冤枉,可既然我是一个无形浪子,为何姑娘一点儿也不怕呢?反而依然坐在我身边。”
少女轻声叹道:“这草地虽说是我家的,可此客你也算是我家的客人,我这个做主人的怎能随便赶走客人呢?”
白雪道:“嗯,不错,就凭姑娘这番气概,在下可以肯定你应该是将门虎女,张老元帅的独女张栀言张大小姐。”
张栀言看了他一眼,也仰天躺在了草地上,她海藻般的秀发仆散了一地,映衬着洁白的衣裳,显得异常的美丽,“这并不难猜。”
“的确不难猜,”白雪嗅着她身上的栀子花香,道:“只是有些奇怪?”
“你奇怪什么?”
一个女孩子被一个陌生男子偷窥出浴,她居然还能大大方方和这个男子躺在一起聊天,这怎么不奇怪,可是这种奇怪的事情白雪又怎么说得出口。
白雪道:“在下奇怪的是堂堂南国大元帅府似乎侍卫并不太多,甚至大小姐出浴时身边连个丫鬟也没有?”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张栀言自豪道:“镇国元帅府人人敬重,小小毛贼岂敢上门前来送死!只是小毛贼好防,采花盗难躲。”
白雪无辜道:“虽然在下想说因为元帅府太大,兼且黑灯瞎火所以在下迷路了,可这解释未免有些苍白无力。”
“哦,”张栀言忽然瞪着他道:“你迷路了,居然这么巧刚好撞到了人家姑娘家洗澡的地方?”
白雪揉揉鼻子道:“这只因在下的鼻子有个毛病,只要是很特别的香味一旦闻过便再也不会忘记,不仅如此,还能轻易的寻找到这股香味的来源,哪怕只是很淡的一点,恰好此地正有一股神秘而幽香的栀子花香,闻来让人向往,在下情不自禁的下放肆了。”
“是吗?”张栀言也知道自己身上天生自有栀子花香味儿,也正是这个缘故,她父亲才给她取了个“栀言”的名字,她感了兴趣,问道:“你以前还在哪里闻过和我一样的香味儿?”
“哪里呀?”白雪有些迟疑,似乎不愿说。
“我就知道天底下哪有这么奇怪的鼻子,”张栀言不屑道:“偷看便是偷看,还找许多理由。”
“那倒不是,”白雪道:“只因在下当年闻过这种香味的地方有些奇怪,所以一时不知该讲还是不该讲?”
张栀言追问道:“什么地方?”
“苗疆,名草堂。”白雪轻声道。
第一百二十章 客堂酒宴
(喜欢的少年还请收藏。谢谢。)
张栀言面色一变,颤声道:“是一个女人的身上吗?”
“不知道,”白雪有些奇怪她的语气变化,回忆道:“我只是有一天突然闻过不知道这股香味从何而来,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消失,只因寻常栀子花香甜腻,可你身上这种更见幽深哀伤,更神秘,所以”
“名草堂?”张栀言讶然道:“名草堂居然有这样的一个人。”她似乎很在乎那另一个栀子花香的人。
他忽然一把跃起,笑笑道:“和你说这许多干什么,好了,现在我要去客堂了,有缘再见。”
“喂,”张栀言急道:“你这样便走了?”
“那不然怎么样?”白雪回头望着她。
张栀言眼珠子一转,娇笑道:“现在你便不迷路了吗?”有些人,有些女人喜欢说话说一半,留一半,显然她想说我可以给你带路。
白雪耸耸肩道:“找呗,总能找到的。”可有些人并不一定能够听懂这话里的意思,又或者他故意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
于是张栀言一顿脚,恨恨道:“跟我来。”
跟我来,这三个字只要是这块土地上的人都听得懂是什么意思,所以白雪只能跟着她走。
张栀言一袭白衣,披散着黑发行走在夜色缭绕的大宅院里,没有灯火,只有漫天的月辉铺洒,白雪默默的跟在她后面,神秘而幽深的栀子花香。
“其实我很想知道为何这么大的宅院连灯火也不点,这难道也是因为大元帅虎威足以照亮厅堂?”白雪计算了自己已经穿过了三座回廊,他发现岂止是没有点灯,甚至连放灯的灯笼也没有,这实在有些奇怪。
“家父喜欢宁静,他说黑暗中才是最宁静的。”张栀言很熟悉这些回廊庭院的路程,即使在没有灯火的情况下,她走路的速度一点也不慢。
白雪只觉得前面快速行走的白衣人在夜色中竟有些像是一只幽灵,他也对自己突然升起的这个念头感到好笑,暗嘲一声道:“老元帅果然见解独到,异于寻常人,不过你一个女孩子家这么黑不怕吗?”
张栀言“扑哧”一声笑了,她的声音带着嘲弄的口吻道:“我自小在这里长大,这里每一寸每一分都烂熟于胸,又什么好怕的?”
“烂熟于胸?”白雪不自觉的想起方才看见她白玉般的胸膛,想起两人相遇来的种种情景,不由得觉得这个少女奇特之极,甚至可以说是混乱之极,她的印象在他心中混乱之极。他觉得别人混乱,其实是他自己已经混乱了,从背负起那口魔棺开始,他的行为言语便变得异常的非常混乱,不过是他自己还没有发现罢了。
客堂里倒是有灯,明灯。
倒也是坐着很多人,张大元帅坐于正中高处,他的侧坐是一位将近三十的华服美人,恬淡安静的望着他,每一个男人都需要一位这样安静默默支持他的妻子,他的两侧下方各有四张分桌,各坐了三个人,白雪一眼看见,只见左手边第一个是正是那武当现任掌门清云,他紫金高冠八卦黑袍,气概不凡。
“这小小童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能够斩杀无道,自认掌门,执掌武当门户?”白雪并不知道这个清云已经将武当镇派之宝七星死意融会贯通,成就了无上大道,此时他躯壳虽然是个小小孩童,可武学修为早已是深不可测。
在清云的下方一桌是一位年龄大约十八的美貌少女,她的桌前摆着一只小小的香炉,燃着一根细细的熏香,客厅里淡淡的弥漫着一种浪漫而高雅的香味儿。
再之下一座是个面色如白霜的落拓中年男子,在他的眼中似乎只有酒,他会做的事情也只有喝酒,白雪方才进来一会儿,他已经灌了自己三杯,第四杯正在倒,白雪见过不少酒鬼,可这么样自己灌自己的酒鬼实在不多。
右边前首正是一瘦削青衫老者,他右边衣袖空荡荡的,左手正捧着个酒杯,望了一眼白雪,他下方坐着娇美的长依依和那个冷酷少年林中笑。
除此之外席上只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在执壶伺候,夜雾迷 酒。
张栀言早上前跪坐到她父亲身边,冲着张起波的耳朵边叽叽喳喳的说了一番,张起波的面色也古怪的变了数番。
白雪冲高坐上首的张起波行了一礼,道:“大元帅,在下来迟了。”
张起波起身哈哈大笑道:“殿下切勿如此大礼,老臣可受不起,我们这是在江湖,一切还请以江湖规矩,来来来,请上座。”他便说便引导着白雪在一桌坐下。
忽然右席的长依依高声道:“不错,我们奕剑听雨阁欠大元帅人情所以不得不答应你的要求,保护蟠龙,可也绝非前来做人奴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