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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不住的流淌,面上五官如被人放在磨刀石上磨过一般变得血肉模糊的,根本分不清哪是鼻子哪是眼睛,整个身也没有穿什么衣服,它刚承受了白雪的凌厉一击,此时卧倒在地全身不住抽搐,面上一个似乎是嘴的洞里吐出一口黄红相间的液体。
“啊!好恶心!”长依依吓了一跳,她做梦也没想到会从地下冒出这么一个诡异的东西,身子不自觉的往林中笑身边靠了靠。
“这是。。。。。。”张起波也不解的望向白雪。
“是五大行者!”白雪一招制敌,可面色不见半分自得,他神色凝重,沉声道:“土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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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拈花公子
“五行者?”张起波目光闪烁,厉声道:“难道他便是传说中拜月教内地位仅在拜月医姬之下的五行使者之一的土行者稼穑?”
拜月五行,水火金木土,分时化育,以成万物,其神谓之五帝。这五大行者每一个人俱能操控一种其所能对应的一行,做到一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其中土行者的名号稼穑,正是眼前这一团蠕虫般的黄人。
“拜月,土行者?”长依依虽然害怕可依然好奇的问道:“他真的是人吗?可如果是人为何能够藏身在土里自由潜行?”
张起波冷眼望了林中笑一眼,道:“这便是魔道,将自身奉献给土帝,把己身的所有一切都融入到土里所得到的力量,能够达到某种程度上的化身之境,可这种依靠旁门左道得来的力量在真正的化身境界面前不堪一击,看到这个人眼前这般模样,你们中还有人想要入魔吗?”
林中笑面色由赤红变成苍白,终于叹了口气摇摇头。
“可笑可笑!”那稼穑虽然被击倒在地不住抽搐,可突然疯狂大笑道:“当真是可笑之极!”
白雪冷冷的望着他,道:“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们这些人狂妄自傲,实在是不知死活!”稼穑厉声道:“白雪呀白雪,你当真以为这样便能制服我吗?”
他边说着身子已渐渐沙化,只见他侧卧着地的那半边身子已慢慢融入泥土中化作大地,可还有半边身子依然是人形,看着诡异之极。
“你以为自己走的掉吗?”白雪剑眉一横,长腿一挑已自兵器架上踢出一杆丈二长枪,他横腿一扫,长枪化作一道飞虹射向稼穑。
“嗷!”长枪狠狠的扎在稼穑露在地面上的一条大腿上,他只剩下的半边身子被钉死在地上,一只手不住的挣扎,嘶声大叫:“白雪!你修要得意!这杀身之仇我定要回报!”
“你走的了再说吧!”白雪目光冰冷残忍,他横腿一挑,又一杆长枪飞起,已是决心将这个诡异的土行者斩杀在这里。
“啊!”那土行者稼穑这次终于害怕了,他知道白雪的杀心已起,只怕是自己要走不掉了,他嘶声大吼,忽然硬生生的撕下那条被钉死的大腿,整个人顷刻间沙化,一阵风吹过,尘土飞扬,那块土地上除了一条黄色的腿型物体在偶尔抽搐两下外再也不见任何人影,那稼穑竟然便在这样的消失了?
白雪左手横枪腰后,他慢慢的以右足足尖去触摸足下的土地,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他终于放弃了,叹道:“土曰稼穑,这土行者虽然没什么大本事,可化身之后最是生生不息,斩杀不死实在麻烦!这次又让他给跑了。”
“他此番居然敢只身潜入元帅府,若不是雪少的风云腿灵敏,我们都是浑然不知。”张起波面露忧色道:“如今拜月教连镇教的五行者也派了出来,只怕形势对我们是越发不利了。”
白雪沉声道:“不错,这五大行者虽然武功并非绝顶,可是各自身怀秘技,最擅长躲于暗处伤人,防不胜防。”
“喵~”忽然,早一开始交战便躲进白雪怀里衣袍内的暹罗猫忽然此时露出半个脑袋警惕的观察了一番周围的境况,然后一个纵身跳下地来,一路小跑屁颠屁颠的的跑到稼穑的那条残腿边上小心的绕了一圈,又冲白雪龇着牙“喵喵”的喊着。
白雪迟疑喊道:“小猫?”
“喵~喵喵!”小猫不住的叫嚷着。
“你是说有东西?”白雪走上前去,仔细一瞧果然那条腿下压着一份信封,原本洁白的信封纸已被沾染的黄兮兮的。
“给我。”白雪一招手。
暹罗猫“喵”一声叼起那封信封又跳回了白雪的怀里。
“哎呀,脏死了”
信封里面只有一张,洁白的短笺,彬彬有礼的字体,甚至还有一丝淡雅而斯文的幽香,短笺上写着:
绝代有佳人,幽居在张府,栀子花香溢,最是等人来。闻君府前有女初长成,美艳方物不可亵 渎,不胜心向往之,三日后子正,满月当空,只愿一会,盼君能效孟尝之贤,不致使我徒劳往返也。
这话说的实在是嚣张之极,也是无礼之极。
“哼!”张起波原本短寸的头发根根竖起,他目中喷火,面容铁一般的青紫,一把抓过那短笺放于掌中一撮,化作飞灰,他厉声道:“好胆!居然敢将主意打到阿言的身上来了,看来老夫多年不出江湖,这大碑手不曾染血,这些贼子便如此的猖狂绝然!”
“原来这土行者是来送信的。”白雪方才匆匆一瞥,已看见下面落款的正是“拈花公子”四个字,“拈花公子?”
“看来是拜月教主之子陆血情到了,难怪身份超然的五行者也不得不离开苗域前来杭州,而土行者更沦为送信的小差。”白雪叹道:“他来做什么?”
“陆血情是谁?”长依依忽然问道。
说陆血情也许很多人都不认识他,可若是说起他的外号,江湖中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拈花公子。
拈花公子如玉郎,翩翩佳彦笑红妆。拈花公子是自蝶恋花白雪退隐江湖之后又冒出来的一个红颜少年,他如白雪一般的白衣黑带,身如杨柳,面似幼 女,两人同样的风流,同样的浪漫,可不同的是白雪是雪,抓不住的雪,已与白雪误终生;可拈花公子陆血情是血,他每次出现身边总是有七对样貌姣好的童男童女陪着,走到哪里鲜血便流到哪里,他犹如地狱来的恶鬼一般残忍变 态,最爱玩弄女人,甚至虐 杀少女,更不知破坏了多少原本美满幸福的家庭,自称拈花,实则摧花,江湖中人对其无不恨的牙痒痒,只是他神出鬼没,又常年躲在苗域。所以南国武林也拿他没有丝毫办法。
如今,这样的一个残忍病态的人却看上了镇国元帅府的千金小姐。。。。。。
(土帝可以理解为土元素。一遇白雪误终身啊,都是尼玛的大龄青年啊。)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一个计划
“这是好事!”忽然有人大声道。
这样一个恶鬼般的人物盯上来只怕是任何人都不会觉得舒服,尤其是张起波,这关系着他的亲生女儿,他怒喝道:“谁在胡说八道。”
“非也,在下并非胡说,实乃有根有据,要知这拈花公子陆血情能带出五行者肯定不是为了一个女人而来”说话的正是练武场热闹了这许久后才赶来的夜叉,只见他手提着酒壶缓步而来道:“五行者的目的是雪少,可陆血情的目的是张大小姐,对方这里面便存在了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隐患,若是我们能够加以利用的话”
“怎么利用?哼!难道要让阿言受到那个畜 生的威胁不成?”张起波一双铁掌上青筋怒张,他心里已经燃起了熊熊烈火。
“元帅这是关心则乱,”夜叉不屑的仰头往自己口中灌了一口酒,笑道:“元帅当年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怎么会看不穿这里面的道理”
“你!”诱之以利,分而化之,这个道理很简单,也很实用,张起波不是不懂,可这里面是他的至亲,对方又是一个残忍病态的恶鬼,他怎能放得下心。
夜叉缓缓道:“其实计划大可不必到太远的地步,只需将大小姐三日后子时送到布置好天罗地网的地方”
“不必再说!”白雪忽然一闪身,拦住了夜叉继续说下去的话头,他冷冷道:“这太危险,大小姐本不是局内人,无辜卷入已是不幸,我实在不能将一个女人推到这种风浪尖端上”
“这计划可以十分完美”夜叉没想到第一个反对的人竟会是白雪,他急道:“现场布置的一定万无一失,只要我们能够设计抓住拜月教主的儿子,那么眼前这一战我们是必胜!”
“你能确保真的做到万无一失!”白雪厉声问道。
世上事瞬息万变,谁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所以夜叉为之一顿,不能再说。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绝不能让一个柔弱女子为了我将自身处于如此危险的地步。”白雪缓缓的盯着夜叉道:“我绝不能,你明白了吗?”
“明白。”夜叉望着他眼底的那一抹深沉的幽蓝,轻声答道。
“我愿意!”一把俏生生的声音在白雪背后响起,他转身回去一看,来人正是这个计划的主角——张栀言。
她面上冰冷,自始自终都不看白雪一眼,只是高声道:“爹爹,女儿这么做是也为了让这件事情早点结束,您老人家可以早一日脱离这个危险的漩涡。”
白雪阻止道:“这万万不行,陆血情自身也许可以不惧,可五大行者不得不防”
“有何不行?即便强如土行者在你面前也不堪一击。”张栀言冷冷道:“只要计划得当就能行。”
白雪叹道:“今天我是有心打无心,土行者没料到自己行踪会被我察觉,只是一味的陷入了被动局势,若是他占了先机,我也没有太大把握能赢他,何况五行相生相克,一旦他们五人协同出战,五行合和,威力成倍上涨,到时候将会远远超出一般的化身高手,在场的只怕没有人能有一战之力。”他见众人面上还有些不信,只能叹气道:“拜月教中奇术如麻,五行者的强大超越想象,即便当年强盛如春少,也不敢说自己能胜过五行者中五人联手而我此刻的功力尚不如当年的春少,更不提他那水龙吟一式了”
众人这才面色一变,江湖子弟几多长,只恨杀人名草堂,名草堂血嗜天下,柴飞飞长居幕后,可以说大部分的杀戮都是阳春带来的,一人一剑奠定江湖千百年来第一杀人组织——名草堂,即便是现在的白雪,也不敢说自己能胜过当年的阳春。
“拜月教当真这么可怕?”张栀言慢启朱唇轻声道:“居然会这样?”
白雪叹道:“若非如此,当年我和春少早就将拜月教连根拔起了。”
长依依问道:“拜月教和名草堂不是同为苗王手下臂膀吗,为何还会自相残害?”
白雪轻抚了下脸上的面具,回想了一下道:“这里面的真正的缘由已经很难去深究了,在下也只记得当年双方人马互相看不过眼,苗域就那么点大,哪里容得下俩只张牙舞爪的大老虎。”
一山不容二虎。
“可正因为五行者的可怕,我们才要兵行险招。”张栀言坚定道:“若不然,对方大举杀来,我们岂非更无半点还手之力!”
白雪喝道:“不必再说,这不关你的事,何况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你是我什么人!”张栀言忽然面上涨红,大声道:“凭什么来管我?”
“我。。。。。。”白雪被问得哑口无言。
张起波的目光在两人身上留恋了半响,他的眉头不自觉的紧紧锁上。
“三日后子正。”夜叉没有注意到场面的气氛突然之间变得有些古怪,他仔细的品味了一番这个时间,喃喃道:“他为何一定要选在三日后的子时呢,这个日子究竟有何特殊之处呢?”
可其他人已经没有心思再去研究这个时间,只听张栀言喊道:“阿爹!”
“你闭嘴!”张起波瞪了她一眼,又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望了白雪一眼,背转过身去丢下冷冷一句话:“你们且随我来。”
张起波的那个代表我已经看穿了一切的眼神让一向不羁的白雪也不禁面上一红,无论如何,他昨夜刚对人家的宝贝女儿做了一些很不够朋友的事情,只得和张栀言恋人乖乖的跟随着而去。
张起波出了练武场到隔壁后院冲了个凉水澡,白雪注意到元帅夫人高美娜早已将一套干净舒适的家居服准备一旁,张起波冲完后换上衣服又自顾的回到书房,白雪也只能一直很尴尬的跟在旁边,进退不得。
这个书房并不是上次藏有密室给白雪疗伤的那个,白雪只见横头上一匾,上书“剑胆琴心”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两侧柱上更一条对联,正是“小榻琴心展,长缨剑胆舒”。
书房不大,只有两张椅子,一张摆在书桌后的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