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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打自己用来冤枉大夫人吧。”抬起头,将红肿的脸颊完全展示在仇傲的眼前。
“是吗,那我倒真要亲自去看看了。”多少次,她默默的忍受着她们的欺负,无从反抗,只能颤抖着身子蜷缩在一旁,即使那丫鬟小红奋力保护着她,双拳难敌四手,柯怜和她的丫鬟也只有被欺负的份,可今日告诉他,她欺负她们,若不是书儿表现的煞有其事,他还真不相信呢。
“爷……”
“杖责你是为了让你记住,仇家堡的规矩不容无视,若有再犯,我只有赶你出堡了。”当初纳她们只是为了给柯家庄难堪,她们就只配替他暖床而已。
“是,书儿记住了。”
“下去吧,这件事,我自有定夺。”
书夫人本想跟随去看热闹,可是一来,她的伤必须抹药,需要休养,二来仇傲说的话,并不容任何人质疑,虽然心生不甘,可是他的话,她却不敢不听
“是,书儿告退。”仇傲身边的侍卫就只容仇傲驱使,因此在没有他特殊的吩咐下,她自然无人搀扶左右,只能艰难的跨出书房,一瘸一拐的离去。
身子明显好了许多的柯怜,一边喝着燕窝粥,一边看着窗外美景,虽说她所居住的是间破屋,可屋外的景致却出乎意料之外的幽静,空气也清新怡人,是修养身心的好地方。
身子好了,心情便也好了,她的脸上也时常带着笑容。
遥看着窗外的景色,忽见一黑衣男子正向小屋走来,一身的凛然,令柯怜无法假装没有看见。
棱角分明的完美轮廓,剑眉入鬓,一双深邃的黑眸冷若寒潭,瞳孔隐隐散发着一层幽幽的光芒,极致蛊惑,有股摄人心魂的惊艳,完美的鼻形,薄唇抿成一线,冷酷无情显露无疑,凛然的身姿蕴藏着令人折服的气势。
酷似的相貌却不一样的气质,他少了的不止是忆哥哥的那道唯一属于她的疤痕,多了一份戾气,她不是肤浅之人,仅仅就是爱上那道属于她的疤痕。
看着仇傲越走越近,她却仍然以那份闲情逸致来欣赏窗外美景,倾听树上小鸟悦耳的叫声。
仇傲冷冷的盯视着依靠在窗棂向外看的女子,不禁疑惑,她是谁?怎么会在这间破屋内?
那双火漾的美眸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推开房门,只见三个月之前,破旧不堪的屋子,屋内却已焕然一新,不似屋外看起来那般破旧。
而屋内只有女子一人,他知道她是看见自己了,却仍然不为所动的靠坐在窗棂之上。
打量着这位女子,脂粉未施却清美可人,不是绝色,却让人印象深刻,心念一动,或许,他可纳她为妾。
“怎么,替你家小妾报仇来了?”她笑吟吟的低柔轻语,眼底却透着微微幽火。
“你是谁?”他大声问道。
柯怜嗤笑道“我是谁?呵呵……仇大堡主,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了,两个月前,您可是要了我半条命,如今倒是把我给忘的那么彻底,我是柯怜,仇堡主明媒正娶却弃如敝屣的正妻。”
闻言仇傲一怔,微微皱眉,那个瘦骨嶙峋,毫无神采的柯怜,和眼前女子根本就不似一人。
表情越发的阴寒,唾弃着适才心念的悸动,她是柯家女,他就不会对她心软。
[深宅大院篇:008 有理无理]
“书儿说,你打了她,可真有其事?”或许先前他可以不相信,可此刻那不驯的眼神让他不得不信。
是从何时起开始改变的,对了,难怪他会觉得那双火漾的眸子似曾相识,她断气却又醒来后,眼神就变了。
圆圆的大眼睛盈满了笑意,眉梢轻挑“没错,是我打的,那又如何。”越看他就越觉得他讨厌,心里有一团火,想要破口大骂,心上一揪,她又不得不提醒自己要冷静,平复愤怒的心。
“为何要打她?”虽然心里很清楚必定是书儿不好,可只要想到她是柯家女,他就忍不住斥责她。
“怎么?我就那么该死,她要打我,就不允许我自卫?”灿烂的笑掩饰了眼底稍纵即逝的一丝怒火,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她的字典里可没有吃亏两字。
“可你没伤,她伤了。”
“哦,你是说我活该被她打到伤吗?”眸光一厉,轻柔的声音中却透着不下于他的寒意。
她的质问却敲击着他的心,她真的变了,以往从她嘴里听到最多的便是,夫君说的对,妾身错了。
她没有给他缓过神来的时间,声一冷“若你说是,我想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话好说,和你说话都会让我厌恶自己,这里并不是尊贵的堡主该呆的地方,请回吧。”
她毫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视线再次望向窗外,淡淡的笑挂在唇边,只有这样才能平复无法宣泄的怒火。
“我是你的夫,是你的天。”若换成平时,他不会多逗留一刻,可不知为何,她赶他之时,他的心里不是滋味了。
“哦,夫,你有当我是妻吗?哈哈……你这样说我觉得很可笑,难道你不觉得吗?”柯怜仰头大笑,和煦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散发着闪亮的光彩。
他不禁看呆了,曾几何时,她变得如此耀眼,在他身边的女子,浓妆艳抹,却不如她脂粉未施来的清美,顺着她的话说道“你倒是说说看什么可笑?”
柯怜更笑的欢了,眼底的不屑毫不吝啬的显露无疑“原来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啊,你若当我是妻,会强逼我饮下落胎汤吗?你若当我是妻,会在我断气之后,冷血的想要扔出去喂狗吗?你若当我是妻,会让我住在这样破旧的小屋里吗?你若当我是妻,会在我只剩半条命需要寻医时,吩咐管家一文钱都不许支给我看病抓药吗?你从来未当我是妻,过去的种种我不记得了,可醒来之时小红都告诉我了,我想如你这般恶劣之人世间少有了。”有话就说,她绝不憋屈,即使无法发火,她说话也丝毫不客气。
眼神一闪,稍纵即逝“你父当年是如何对我的,对我娘亲的,若不是在危机之时,他见死不救,我娘亲也应该活着看我成亲,生子。”想起当年之事,仇傲的心又沉了一分,他不该被她所迷惑的。
“不知当年发生何事,可是若当年我父只是对你们见死不救,可你却比他要恶劣的多,因为我身上所发生的种种,都是你造成的,我的命是柯家给的,柯家欠你一分,过去种种就当是我柯怜还柯家的,还你仇傲的,在我断气那时就已经全都还你了,现在的柯怜什么都不欠你的,也不欠柯家的,你若还想报复去找柯武,别以为我就会傻兮兮的任由你们仇家堡的人欺凌。”该还得也应该还了,柯怜的一条命就这样还给他们,她可不要搭上自己的人生替柯武还债,此生若得这样的夫,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还真是个好女儿啊。”仇傲讥讽的扬起嘴角,眼底的鄙夷不言而喻。
“你应该说他真是个好父亲,不是吗?你明明要娶得是柯婷,结果就因为我是个他不疼的女儿,而将我嫁给你,两年来,从不曾探视,我一条命都赔了,难道还要赔,好不容易重生,我就不欠你们任何人了,给我一张休书,自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娶你的小妾,我找我的如意夫君,各不相干。”她说的极其轻柔,却透着冷漠,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一般。
“你休想,生是仇家的人,死是仇家的鬼,你这辈子,休想逃离仇家堡。”他转身挥袖欲离去。
小红按照柯怜的吩咐,买了些食材回来,正欲踏入屋子,却被人撞坐了地,抬头一看,惊住了“姑……姑……”不禁担忧起屋中的小姐,不知小姐有没有事。
“仇大堡主何时变成了女人?姑姑,哈哈……哈哈……”爽朗的笑声从屋内传出。
“你……”那样毫不造作的大笑声就好似魔音一般侵袭入耳,很干脆,很豪爽,他喜欢。
喜欢,不,他不喜欢,永远不会喜欢的,他绝对不会喜欢柯家女的。
“仇堡主,该走了,这里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往后还是少踏足为妙,还有,让你那些小妾休要再找我麻烦,什么正妻,谁要当谁当,我不稀罕,若再惹我,要不就把我给整死了,我不死,就轮到她们倒霉了,死过一次的人可不怕死。”她在仇家堡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个住客而已,时机一到,她绝对会走的毫不留情,管他什么柯家庄,管他什么仇家堡,都与她无关,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赫连火,向来无拘无束的赫连火,只是她现在的身体不允许,所以她还需要有个清静之地可以修养,否则她真是一秒钟都不愿多呆了。
[深宅大院篇:009 是谁的错]
回到书房后,他才想起,这里是仇家堡,而他是堡主,怎么就被她给赶了出来。
“来人,让管家来书房见我。”心中有一丝怒意,若不是今日出自她口,他真的不知道,原来……
不消一刻,禀报声响起,“堡主,张佷来了。”
“进来吧。”
“主子……”感觉的到主子的怒气,浑身所散发出的幽寒之气却令他不禁颤抖起来。
仇傲神情阴鸷的冷声道“张佷,我待你怎样?”
“主子对张佷有知遇之恩,张佷断不敢忘。”五年前若不是主子的解救,他早就死在黑白煞星之手了,主子不但救了他,更是给了他安稳的生活,他真的很感激主子。
声一冷道“柯怜病重,前来向你支银两,你为何不支?究竟是何人受益的?”
“主子,这不是您的意思吗?”张佷不解的问道。
“我不曾如此受益过。”看着张佷疑惑的神色,仇傲感觉事有蹊跷“说,究竟是谁说的。”他大声怒斥道。
记得是两年前,大夫人被主子送到了偏远小破屋内居住,画夫人说,主子让我每月月钱分文不得发给大夫人,之后前几日听说大夫人病重,棋夫人便来吩咐说,主子吩咐一文钱都不许支给大夫人。”说来他还真的很同情大夫人,大夫人的嫁妆都被充入库房内,这些年来,大夫人身上的金银首饰越来越少,直至最后身上的衣物都旧的快要打补丁了,可是主子的命令,他怎敢不从呢。
“她们是你主子,还是我是你主子,你竟然糊涂的脸询问我一下都没有,就擅作主张。”虽然知道是张佷也只不过是听命行事,棋儿和画儿才是罪魁祸首,可是却仍不住责备起他来。
听主子的口吻便知道他做错了“张佷错了,请主子责罚。”
“罢了,自今日起,大夫人来支银子,都要向我禀报,一切我说了算。”他厉声命令道。
“是的。主子。”
“你下去吧。”他真的没想到,她们经在他身后摆小动作,他一直都以为,是她自愿搬到破屋内,却未想到是那几个小妾搞得鬼,两年来的这些日子,她是怎么熬过来的,难怪她一直那么瘦,那么憔悴。
这个地方几乎是与世隔绝,堡中的风风雨雨都牵扯不到她这里来,她也闲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仇傲离开了好一会儿,小红才从呆滞中回过神来,拍了拍心口“小姐,您可吓死小红了。”
笑着点了点小红的脑门“吓?本小姐可没那闲工夫吓你这小豆芽菜。”
“您可知道姑爷的冷酷无情,万一您要是真激怒了姑爷,小红怕姑爷又要折磨您了,您的身子才有了好转,再也经不起折腾了。”说实在的,她的心都吊在了嗓子眼儿上,下不来,到现在她仍然惊魂未定的浑身打着颤呢。
“怕什么,他理亏在先,理字站在我这边,我就不怕他,而且往后你也别叫他姑爷了,我听着难受,别扭。”柯怜抿嘴冷哼道。
“那小红该如何称呼姑爷?”小红傻兮兮的问道。
“这还要我教你吗?堡主,懂不懂。”姑爷,姑爷,叫的那么顺溜,将来改不了口就麻烦了,她最希望的就是,将来她和他老死不相往来,自然要断绝任何藕断丝连的因素了。
“是,小姐,姑……”见她怒目一瞪,才惊觉自己的口误,立刻纠正了过来“堡主前来是否为书夫人出气的?”
“是啊,琴棋书画,皆是庸脂俗粉,我看仇傲眼睛被浆糊糊住了吧,选也要选个漂亮一点的,那眼光,我还真不敢恭维了。”比起希姐姐,这些庸脂俗粉替希姐姐提鞋也不配。
“小姐,往后您就少顶撞堡主吧,不要让小红一直都为你担惊受怕的。”两人争锋相对,而她却只能在一旁干着急,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知道了,小管家婆,让你准备的食材,你可准备好了?”她笑着摇头道。
“啊,哦……”小红这才想起先前被仇傲撞翻在地,还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