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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却是跟李郃说起了安全事项。
“这个……爷爷,我想见见那个女刺客。”李郃摸了摸鼻子。
“哦,肖方。”李太师冲屋外喊了一声,一个武士立刻应声而入,手按佩剑,行礼道:“肖方在。”
“带二公子去见那个女刺客!”李太师道。
“是。”肖方又行了一礼,对李郃道:“二公子请。
在肖方带领下,李郃到了太师府中关押犯人的地下囚牢。
在这个世界,有权有势大世家里,基本都有自己的私牢,用以处置已方的叛徒或是仇家、敌方落入自己手中的人,一般情况下,他们思怨是不会去让衙门解决的。
太师府的的下囚牢李郃还是第一次来,这个地下囚牢和他的电视里所见过的地牢有些不同,既不是建在假山之间,也不是由后院某个机关的道进入,而是直接建在了一所屋子里的地下室。
屋外有两个侍卫站岗,不过李郃知道,太师府里真正厉害的守备,都是肉眼看不见的,万千的机关和隐在四处的高手,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说起来,太师府有着不逊于皇帝大内侍卫的高手,空间又比皇宫要小得多得多,所以守备反走是比皇宫更加严密。
进入屋子后,肖方抬起一块简陋的石板,仅露出了地下囚牢的入口。
地下囚牢里阴气极重,空气里荡着一股奇异的香味,肖方解释说,这是除臭的药剂,否则的话囚牢里的味道实在是没法闻。
牢里的守卫倒不是很多,十几步才有一个,火把也不多,所以整个的地牢显得有些阴暗。
李郃并没看到一个犯人,只有几十个巨大的空笼子,这些笼子四周都是铁栏杆,里面空空得,倒打扫得很干净。
肖方跟他介绍说,地牢一共有三层,那个女刺客是关在最底层的。
第一百七十三章 又见莫怜(下)
地牢的第二层,可以不时地听到呻吟声和哀号声,肖方解释说这些都是欲对李家不利的人,有的是其他世家派来的奸细,有的则是李家抓来的其他势力成员,被关钾在这里讯问,精通各种刑罚手段的人会让他们体验不亚于地狱的痛苦,直到得到了需要的东西后,这些人的下场就是死路一条。
不过李郃并未在第二层停留,所以也没看到那些正受刑罚的人。
第三层,空气又更要浑浊一些,但却比第一、二层都要清静,只有两三个守卫,不过一看就知道是身负不俗武功之人,见肖方过来,忙起身恭身道:“肖副官。”
“这是二公子。”肖方介绍道。在李家,“二公子”三字几乎已经成了李郃专用的代名词了。
几个守卫忙见过李郃,神态恭谨。
李郃淡淡地点了点头,看向他们身后的几间狱室,道:“她就关在里面吗? ”这些狱室并不像一层地牢那样都是铁笼了,反是与李郃前世那种监狱班房有些相似。
肖方道:“就在里面。”说着对几个守卫道:“带我们去看那个昨天抓的女刺客。”
一个守卫将两人带到狱室前,火把插在门旁,掏出一大串钥匙开了铁皮门上的三个锁才进了狱室。
狱室内反比外面亮些,有两只火把呼呼燃烧,插在一个大铁架两旁。狱室正中还有一个大火盆,让李郃联想到前世用刑时的刑室,那些面目狰狞的狱官都是拿着烙铁放这些火盆里烘烤一下,再往犯人身上烫去。
看到铁架上用铁链绑成大字型、披头散发低垂着脑袋的一个黑衣人。李郃的眉头皱了起来:“你们对她用刑了?”
一个守卫道:“回二公子,还没有用刑。不过这刺客武功相当了得。已被鹿先生将内力制住了。鹿先生昨晚说过,今天上午要来问讯的,到时要不要用刑,我们就不知道了。
李郃看那女刺客一身的黑衣并未破损,散开的头发亦仍比较整齐柔顺,知道她未受太多苦,心也放下了一半,走到近前,托起了她的下巴。
轻轻拨开几缕秀发,露出了一张清秀绝伦的面庞,看得李郃眼晴一亮,这女刺客长得确实很漂亮,毫不逊色于那“琴仙”楚玲珑,光论容貌的话。他生平见过的美女也只有芊芊、香香要胜过她,加上那日感觉过的高耸丰满的胸脯,妩媚惹火的身材更是无几人可比。不过此时女刺客眼睛轻闭,似乎正在昏睡中,一脸的疲倦之色。
如此美女尤物,竟是个身怀绝技的刺客,不能不让他感叹:卿本佳人,奈何为贼了。
旁边的守卫这时道:“她昨天从被抓住起就一直喊二公子的名字,昨夜也喊了一夜。可能因为内力被制,加上又不肯吃饭,早上才撑不住睡着了。”
“哦,知道了,把她的锁拷打开。”李郃的目光仍留在女刺客美丽的面庞上。旁边的肖方心下不禁暗叹,二公子的风流好色,果然名不虚传,连刺客都不放过。
守卫闻言,面有难色:“这……太师吩咐下来,这刺客相当了得,虽被制住内力,但……”
“爷爷若有怪罪,自然有我顶着,打开吧。你认为她能伤得了我吗?”李郃的眼晴仍旧没离开女刺客身上。
肖方也道:“还不快打开?”
“是。”守卫忙上前从那一大串钥匙中找出两个小号的,咔嚓一声打开了女刺客两手上的锁铐。
李颌忙将她抱住,又一次感受到了那束缚在束带内却仍旧弹性十足丰满非常的酥胸。
待守卫将她两脚的锁铐也打开后,李郃便抱着她软若无骨的娇躯放到一旁铺满干草的石床上。
“你们先出去。”李郃对肖方和那守卫道。
肖方察言观色,隐隐知道这个女刺客跟李郃关系暧昧,原来这女刺客来太师府真是找人而非刺杀的吗?想着,已带着那守卫出了狱室:“二公子,我们就在外面,若有什么需要唤一声便可。”
李颌忙摆手道:“不必,不必,你们离远点,别让我发现你们在偷听啊,把门也给我掩上!”
肖方和守卫对视苦笑,只得退出狱室合上门,离得远远的。
李郃看着石床上的女刺客,觉得有些不妥,又将自己的外袍除下,为她盖上,坐在了床边。
虽然在之前他从未见过个那女刺客的真颜,但从她来太师府找自已,被抓后又没有像其他刺客一样自暴丹田,反是高喊他的名字来看,应该就是那个自己两次相遇的女刺客了,而且刚刚接触时,那饱满的酥胸也再一次确定了他的感觉。只是不知道这个女刻客,是否是岑头所说的莫怜。
李郃坐在床边,一边打量着女刺客,一边心里想她为什么会来找自己。他可不会天真到以为女刺客真是因为他将其非礼了一次就冒着生命危险来找他算帐,除非这女刺客脑子有问题。
李郃的目光又落到了女刺客被压抑在束带里的胸脯上,心中一动,手已是不自觉的掀开自己刚刚为她盖上的外袍,轻轻拉开她的腰带,将外衣剥开。里面仍是一件黑色的衣服,拉开后,看到了那将丰满胸脯束缚住的束带,竟也是黑色的。看来这女刺客对黑色情有独钟呢!
李郃摆弄了半天,那束带就是弄不下来,女刺客在睡梦中都被弄得皱起了秀眉。
手上的百变立刻随心意变成了一把小匕首,李郃用其轻易地划开了束带,雪白的胸脯立刻脱缚而出,晃得他两眼发光。
只见雪白如羊脂玉般地左胸上,赫然有一个浅浅的、扭曲的手印,正是前日在京城大街上交手时,李郃所留下的。现在他可以确定了,这个女刺客就是皇帝遇刺那天他两次所见的。
就在这时,女刺客也幽幽转醒,一张眼就看到了李郃的脸,愣了一下。紧接着估计是觉得胸脯一片凉飕飕,低下头看去,惊呼一声,抬手就向李郃的脸煽去,骂道:“淫贼!”
刚刚那声惊呼太过大声,连在狱室外离了数米的肖方和守卫郡听到了,面面相觑:“二公子下手了……”
就在这时,一个相貌阴冷的中年人背着一小木箱子走入了第三层地牢。
“鹿先生,您来晚了,二公子已经开始了。”肖方远远的就对那中年男子笑道。
鹿先生微微一怔,道:“肖副管也在啊。怎么?二公子亲自来刑讯那刺客么?”说着仍继续往里走。
守卫连忙拦住:“鹿先生去哪儿?”
雇先生道:“去帮二公子啊!”
另一个守卫差点笑出声来,道:“鹿先生,这事你帮不了的。”
鹿先生奇道:“帮不了?二公子不是在里面刑讯那刺客吗?我在这方面好歹也有几项绝活,说不定能帮上忙呢。”
肖方也笑道:“鹿先生,二公子刑讯的方式,你帮不上忙的。”
“呃?”鹿先生一头雾水的被几人劝了回去,心中还纳闷,敢情二公子深藏不露,不仅武艺了得,连用刑上也有研究?不过想到他曾经带兵在北部三省和大草原作战,心下便释然了,估计是对战俘的刑讯中,得出了不少心得吧,改日得好好请教请教……
狱室内,女刺客的那一巴掌没能煽到李郃脸上,皓腕就被他抓住:“我只是确认一下你的身份啊。”
女刺客怒目而视,右手挣扎不开,只得用左手将身上的衣服拉起,遮住露出的春光,恨声道:“确认身份是这样确认的吗?”
李郃嘻嘻笑道:“没看到你胸脯上的手印,我怎么能知道是你谁呢?”
“你……”女刺客俏脸含怒却又无可条何,只得将脸转过去:“松开手!”
“让我松我就松,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李郃忽然想逗逗这个美女刺客。
“你到底想怎样!”
“这句话该我来问你才对,可是你来找我的啊,莫怜。”
女刺客一呆,怔怔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她果然叫莫怜。李郃确认了心中的猜测,面带微笑道:“你说我怎么知道的?”
莫怜垂首不语,过了许久忽然抬头道:“皇帝是你杀的吗?”
李郃闻言一惊,忙捂住她的嘴,将食指放于自己唇前嘘了一声,又起身到了铁门旁,从门上的小窗瞥了眼外面站在几米外的肖方和守卫,见他们没有注意这边才又走了回来,眯着眼看向莫怜,低声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告诉我,是不是你杀的?”莫怜的眼晴与他对视着,声音却也降低了些许。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是听谁说的?”李郃的语气有些阴森,他不知道莫怜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来找他确认这个事情,但他却知道,一定不能让将这事泄露出去。
莫怜的眼晴还是毫不畏俱地看着他,缓缓道:“我昨天听皇宫里的人说,重伤皇帝的人全身披着黑袍,而那天我看到你时,你也是一身黑袍。我只想知道,是不是你杀的皇帝,我绝不会告诉第二个人,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告诉我答案后,可以立刻把我杀掉,我绝无怨言,只想要一个答案。”
李郃的眼睛眯得更深了,慢慢点了点头,道:“你想怎么样?”
莫怜忽然笑了,支撑着丰满性感此时却显得柔弱身子站了起来。
她就这么站在一脸疑惑的李郃面前,慢慢的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接着除下内衣,裸露出洁白秀美的上半身,那丰挺的酥胸上,五个指印赫然在目。
“你……你做什么?”李颌看得眼晴都圆了,他想不明莫怜此举为何?难道因为自已杀了皇帝,要酬谢自己吗?好白的大腿!
不一会儿,莫怜已是连内裤都除去,浑身一丝不挂了。站在李郃的面前,低垂着臻首,俏脸粉红,却将两手背在身后,不遮不挡,任由李郃看着。
李郃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相反还是个风流花少,这么个漂亮丰满的大美女赤裸地站在身前,身体里的欲火已是蹭蹭直蹿起来。
莫怜缓缓走到他的面前,低声道:“我曾在父母坟前发过誓,不管是谁,只要杀了狗皇帝,女的我愿为奴为婢永世追随。不管贫穷贵贱;男的我愿嫁他为妻不离不弃,不管高矮俊丑。现在,我得到了答案,我就是你的人了。”
李郃目瞪口呆,他还真是猜对了,莫怜是因为他杀了皇帝来酬谢他了。
“等等!你说你在父母坟前发誓?难道皇帝是你的杀父仇人?”
莫怜的眼中闪过痛苦之色,点头道:“我父亲莫平当年是平原知府,勤政爱民,倍受百姓爱戴。只因不会奉承巴结上官,为人所记恨。后西南发生洪灾,我父亲组织百姓抗洪,并开仓放粮,救了无数人性命,但却为奸人所除害,说他贪污公款,治洪不利,狗皇帝听信谗言,下令……下令将我家满门抄斩!只有我被母亲托付予人,逃过一劫。我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