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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东宽不禁眉头大皱:“我说你这小子是越来越小气了啊?怎么连块点心都不让师傅吃了?你不让我吃,我偏要吃!”他的功夫岂是李郃能挡得了的,说着右手疾伸,一下把整盘点心拿到了手,舒服地坐到椅子上,美滋滋地吃了起来:“嗯,真是不错,不错不错,好东西啊!”
李郃看得目瞪口呆,看着麦东宽三下五除二就把点心吞了四、五块下去,心中哀号:完了完了,不知道紫妍在这里面下的是什么毒,这下不会把师傅给毒死了吧?
“快!师傅,别吃啊,快吐出来!”李郃赶紧冲上去要抢那盘点心,那麦东宽却认定了是这徒弟在小气,更觉得这点心的美味了,在椅上左闪右避,几下就把点心吃完了,舒服地拍了拍肚子,那起茶杯喝了一口道:“真是好吃啊~~!”
李郃紧张地看着麦东宽,声音颤抖地问:“师傅,你……你有没有觉得哪不舒服?”
麦东宽瞪了他一眼:“师傅我舒服得很!你这小子,才吃了你几块点心就开始咒我了,真是小没良心的。”
李郃吞了口唾沫,又道:“有没有……觉得……肚子疼?”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麦东宽的鼻孔,脑海里想着他七孔流血的样子,心底竟是有些苦涩——都是我害了师傅啊!……
“嗯……”麦东宽的眼睛忽然直了起来。
李郃的心咯噔一声:完了,发作了!
“这……”麦东宽按着肚子,站了起来,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一脸的难受。
“师傅,你还有没有什么遗言?”李郃伤感地起身,缓缓道。
“遗你个头……肚子好痛!”麦东宽微微弯下了腰。
“师傅,这事也怨不得紫妍姑娘,要怨,只能怨我。但您到了下面后,还是不要来找我了,徒儿胆小……再说了,您命根被阉,活在这世上看尽美女而只能指淫,实是活受罪。到了下面后,说不定命根就长出来了。据说那些女鬼不神经的时候还是挺标致的,应该能勉强入您法眼吧……”
“罗嗦什么,你这院里的茅房在哪边?”麦东宽艰难地憋着声音道,忽然一阵“噗~”声由其后庭发出,悠扬婉转,气劲绵长,紧接着臭鸡蛋味弥漫院中,旁边的大飞吓得狗脸一僵,赶紧蹿了出去,远远地望着这边。
麦东宽脸色更苦,一把抓着李郃的手臂道:“茅房……”
李郃一脸的愕然,把手往茅房的方向指了指,麦东宽忙使起轻功,瞬间消失在茅房之中,远远的,由那幽深处,又是一声“噗……”
继而“扑通咕咚”声此起彼伏,显然是货料不少。
这时李郃才反应过来,捂鼻大呼“好臭!”,旁边的芊芊和艳儿早已是笑得花枝乱颤,连远处厨房里的司徒紫妍见状也是忍俊不禁,露出了笑靥。只是心下疑惑:为什么那中年人吃了立刻奏效,李郃吃了却不见管用呢?
李郃瞥了厨房的方向一眼,心下不禁有些宽慰:看来紫妍还是蛮善良的,不忍马上害我性命,只是用泻药整治。可怜了师傅呦~。
今天一天,麦东宽几乎去了三十趟茅房,拉得腿都软了,这一代高手,居然是栽到了几块点心和泻药上面,实在是让人笑掉大牙。对此,麦东宽的解释是,虽说他武艺高强,等闲迷药泻药毒药对他都不管用,但这也得是在他有所提防的情况下才可以。他哪里想得到这点心里会有泻药啊,丝毫未有防备,便落得这腹泻连连的下场。
自此,麦东宽除了“卖冬瓜”的外号外,又多了个“麦泻王”的名号。
从那后,李郃不知道紫妍有没有再在给他的点心和饭里下药,但麦东宽却是再也不敢到他这里来蹭饭了。甚至每次来,喝杯茶都要疑神疑鬼半天。
忽有一日,中午的饭菜又重新变成了王师傅所做,饭桌上也不见司徒紫妍的身影,李郃不禁皱眉:“紫妍姑娘呢?”心下暗想,若她跑了,一定要把她抓回来关着,这样有长相有手艺的美厨娘,实是世间极品,不收为自己的专厨,当是莫大遗憾。至于抓回来后该怎么办,他却是没有多想。
芊芊道:“主子,芊芊刚刚去看过紫妍姐姐,她生病了。”
李郃的心微微一松:“哦?生的什么病,严重不严重?”
“只是染了风寒,不打紧的,林大夫已经开了药,喝几贴就会好起来了。”芊芊柔声道。
饭后,芊芊煎好了药端到司徒紫妍的屋门口,却看到了主子正站在那,不禁疑惑道:“主子要找紫妍姐姐吗?为什么不进去呢?”
李郃看了看芊芊手中的药,想了想,道:“把药给我吧。”
芊芊微微一怔,看了看李郃,随即露出了恍然的笑容,将药递给他道:“紫妍姑娘真是好福气呢,主子这是第一次伺候别人吧。”
李郃邪笑地看着芊芊的酥胸美腿,道:“要不要主子晚上好好伺候伺候我的小芊芊?”
芊芊娇笑着走开,道:“主子就爱欺负芊芊。”
看着走远的芊芊,李郃闻了闻手中的药,皱了皱眉:“真苦啊……”
第五十四章 戏挑紫妍
李郃端着药去了趟厨房后,才重新到了紫妍的房间,推门而入。
躺在床上的司徒紫妍见进来的是李郃,秀眉微颤,身子下意识地往里挪了挪,道:“你……你来做什么?”
“给你喂药啊。”李郃微笑着道,拉了张椅子到床边坐下。
紫妍偏过头去:“不用你假好心!”
李郃吹了吹冒着热气的汤药,道:“紫妍啊,你也是大姑娘了,别这么任性嘛。”
“你……不许你这么叫我!”紫妍转过头气愤地道。
“为什么?”
“反正……反正不许你这么叫。”
李郃笑道:“我偏要这么叫。”
紫妍气道:“你无赖!”
李郃还是笑道:“我无赖又怎样。紫妍、紫妍、紫妍……”
“你……”紫妍气结,干脆又偏过头去,不看他。
李郃轻轻叹了口气,道:“其实那日也不能全怪我,你说你光着身子,片缕未着,身材又那么好,我又是正常的男人,一时冲动,也是很好理解的啊。”
紫妍忍不住了,回过头来气苦道:“我房门锁着,又与你说了‘不方便’了,你却硬闯进来……居然……居然还说……你……你……”
李郃道:“我不是关心你吗?”
“强词夺理!”
“那你想怎么样呢?……”李郃面色无奈道。
“你辱我清白,居然还问我想怎么样?”紫妍一脸委屈,眼睛都微微红了。
“那我娶你好了!”李郃忽然道。
紫妍一怔,呆呆地看着李郃,他脸上仍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也看不出是正经还是玩笑。
“谁……谁愿嫁你了!”
“哎呀,这摸也摸了,看也看了,我就勉为其难娶了你吧!”
“你……我嫁谁也不嫁你!”紫妍怒道。
李郃眉毛一挑:“我倒想看谁敢娶你,谁娶你,我就阉了谁。”
“你……我……我不嫁了!”
“怎么?你想出家?那也不行,哪家庙观敢收你,我就一把火烧了它!”
“你太霸道了!!!”紫妍气得小脸都红了。
李郃不知怎的,觉得这美厨娘生起气来反而更好看了,笑道:“我霸道又怎样,大不了你再来毒我呀,你若能把我毒死,就不用嫁我。”
紫妍被气得都快哭出来了,转过身去不说话,她还能说什么呢?
“哎?怎么拿屁股对着我啊,太没礼貌了。”
“谁拿屁……拿那对你了!”紫妍无奈。
李郃道:“你翻过去,不就是屁股对着我了吗?来来来,先乖乖的把药喝了。”
紫妍抿嘴不语,也不看他。
李郃拿汤勺舀了一勺药,递到她嘴边,道:“这可是本公子第一次给人喂药呢,你的面子大得很啊,来~乖,喝药,不苦。”
紫妍被那药味一熏,柳眉一下拧到了一起,撇过头去:“不喝。”
“喝!”李郃又把药递到她嘴边。
紫妍又把头撇开:“不喝!”
“你到底喝不喝?”
“不喝!”紫妍回答得很干脆。
李郃把汤勺放回碗里,悠悠笑道:“好啊,那我就让芊芊和艳儿来喂你。她们若问,为什么我喂你你不喝呢?我就老实说,前几天我一不小心见了紫妍的裸体,还摸了几下……”
“你!……”紫妍秀目怒瞪着他,朱唇微颤,却是不知该说什么。
李郃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喝不喝?”
紫妍瞪了他良久,终是无奈地低叹了口气,轻声道:“我喝。”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李郃把耳朵凑过去道。
“我喝!”紫妍没好气地喊道。
“嗯,这才乖嘛。”李郃又舀了一勺药递到她嘴边:“张嘴。”
“我……我自己来。”紫妍蹙眉道。
李郃点点头:“好,那你就自己来吧。”
紫妍喝了口药,眉头又皱了起来:“这药味,怎么有点不对劲?”
李郃两臂交叉于胸前,懒懒地道:“放心,我不会在你药里下泻药的,只是放了几块冰糖,免得司徒大小姐苦得喝不下。本公子心胸大度的很,不像某人,摸了两下身子就仿佛结下了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紫妍真是有苦说不出,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一口气把药喝完,冷冷看着李郃:“喝完了,我要休息了。”
李郃眨了眨眼:“那就休息吧。”
紫妍气苦:“你在这里我睡不着……”
“哦,毛病还不少。那本公子先走了,你好好养病,小心身体。”说着起身欲走。
紫妍冷哼道:“不用你关心。”
李郃回过头来道:“我这主要不是关心你,要知道,你要是有个好歹,那可是一尸好几命啊。”
“什么意思?”
“哎呀,要说你虽然脾气不小,但做菜确实有一套。这些日子吃惯了你做的菜,再吃王师傅做的,我们都变得没什么口味了。连牛大那仨兄弟,中午都少吃了不少,念叨着紫妍姑娘什么时候好啊~。这你要是不给我们做菜了,我们可不都早晚得饿死啊?”李郃笑眯眯地道。
紫妍嘀咕道:“油嘴滑舌。”嘴角却是微微翘起,她当然听得出李郃话语中的恭维,谁不喜欢听好话啊,特别是厨师,听到夸奖自己做的菜好吃的话,都是分外高兴的。
李郃微微笑道:“油嘴滑舌也是吃你的菜吃出来的。”
林大夫果然不愧是延东府第一名医,第二天司徒紫妍的病便全部好了。于是李郃、三牛等又重新得以顿顿吃到那美味可口的绝世佳肴了。
紫妍虽然对着李郃时的态度仍是冷淡,但至少不像前一段那般一直避着他了。李郃有时跟她开上几段玩笑,还能把她给逗笑,心里便以为那件事的阴影,已经慢慢淡了。
日起月落,月升日沉,时间晃呀晃,许多个日日夜夜,李郃都这么无风无浪,逍遥自在地过去了。唯一的遗憾,恐怕就是美女在手,而不能用了。
第五十五章 人变城依旧
扈阳是大夏国有名的繁华大城,古时候曾做个几个朝代的都城,热闹繁华,几不下于大夏京城。
望鹊楼不算扈阳城里最好、最高档的酒楼,但却绝对是扈阳最有名的酒楼。来扈阳的人,几乎都要去望鹊楼坐上一坐,才可城得上是到扈阳走一回了。
此时,望鹊楼四楼靠窗的位置上,正坐着一位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此女一身白色衣裙,长得是闭月羞花真如天仙女一般漂亮,引得酒楼上的食客纷纷偷眼望她,啧啧赞叹。不过看到那女子冰冷的目光和桌上的佩剑,几个想上前搭讪的登徒子还是吞了口口水忍住了。
那白裙女子看着窗外不远处的鹊桥,眼神迷离,似乎在想着什么。
这小二已是第四次过来给她加茶水了,几乎只要她一喝,就会上来,倒了茶后就会依依不舍地驻足看上一会,直到她秀眉微颦才会赶紧退下。
“小二。”白裙女子忽然道。
小二一愣,手一抖,茶水溅了出来,但几滴茶水在快要落到女子白裙上时,却被一股气劲微微一吹,给吹到了旁边地上,而未使她衣裙沾染到半点水渍。
小二忙点头哈腰地道歉:“真对不住您了,真对不住了,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手中的布比了几下,却是怎么也不敢碰到这仙女一般的女子身上。
那女子也不在意,道:“你们这扈阳城,可有个叫李郃的人?”
“李郃?”那小二挠了挠头,想了半天,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