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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大学进修生活,快乐得像一只金丝雀。
尤其她听说我要“改行”,又赚到一大票钱,想在寒梅公司谋差事时,高兴得跳起来,妙目一转,便提出一个中肯建议,充分表现出过人的决断能力:“姊增聘老公担任第一副总经理好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以管事,也可以不管事,既不影响原来的体系,老公也有面子。这不是抢谁的职位饭碗,公司上下都不会有反弹,对不对?”
寒梅第一个赞成,我当然更无意见。实在说她公司朝南朝北,做什么生意全不知,一下子参予实际作业,还真为难!这增加的位子,面子足,责任工作可大可小,可多可少,对初初入行,真是方便。
寒梅还怕我不肯,温言劝:“无双说的对极了,第一副总呢!先别排固定业务,和我合用一个办公室,有的事想管就管,也不限制上班时间,来去自由,你就屈就了吧!”
我当然点头答应,开玩笑的问:“薪水呢?有多少?太少了我可不干!”
寒梅笑说:“薪水和总经理一样,月支车马费一万元,不过一切支出都可以凭条支用,不受任何限制。”
“哇!这么好,要是花脱了底怎办?”
“当然得衡量公司财务状况啦!若是忽然想买栋大楼,公司拿不出这么多,也不成啊!”
“好吧!省点好了,不买大楼,买别墅好了。”
无双双眸一亮:“对,不用买,在我学校附近租一栋好了,有游泳池的,老公和姊仍可以天天游泳,不必去梦梦了,而我更可以常常回去陪你们。”
寒梅摇摇头:“不是不方便,你那么做实在太危险。第一无缘无故搬家,就会引起议论和怀疑,第二乔迁之喜,要不要请客?请客大少爷要不要出席?第三别墅顶多三层,四处都容易观察,随便拿个望远镜在高处看看,对我们的情形就一目了然了。还瞒得住谁吗?”
她顿一顿:“为了你,我把菲佣送回去了,只请楼下管理员太太打半工,出门的时候,才招呼她上来打扫,你没瞧见最近我都是自己做吗?”
无双紧握她的手:“姊,你真好!以前我不懂,你多包涵,今后一定帮你分劳,学着做家事。”
寒梅拍拍她:“帮不帮都不要紧,要紧的是大少爷肯不肯搬过来住。”
无双乞怜的望向我,我忙说:“谁说不搬的!我说过吗?”
两人大喜,一齐挤向我,向我撒娇。
我们躺在被子里,这般谈着,左拥右抱自然会摩擦生电,迸出爱的火花,尤其无双,初尝异味,虽然流了点血,受了点痛,可也得到莫大的刺激与快乐,所以第一个忍不住春情又泛,伸手去找那可爱家伙。
那家伙当然不是好脾气,三拉二摸便生了气,摇摇晃晃站出来,想要长跑。无双提着、摸着,哎啊、哎啊的娇呼,表示着她的惊叹与赞赏,我瞧她媚眼已眯,七情上面,不待挑逗,春情已泛滥,便拿她先开刀,翻上身去一家伙上了发条。
寒梅转身想逃开,无双哎唷之后叫姊姊,我一把也把她揽过来,她背对着无双,蜷屈着身子,已发了抖了。
为了两人都能照顾到,采速战速决方式攻击无双,她呻吟摇头“哎啊啊!”忍了五分钟,便推我要求换手。
寒梅初初还不好意思,双手遮着脸“掩耳盗铃”,三五棒下去,忍不住强烈刺激催逼,紧抱住呻吟请求,棒下留情!
不睬她,仍然棒棒全垒打,不多会她已然溃不成军,奄奄一息了。
换上无双也好不到哪里去,支撑十分钟,一样弃守投降。
只好停止攻击,翻下来等两人恢复,后来无双奇怪的问:“你怎么和昨天不一样?”
有两个原因不便说:一个是先和安琪儿、寒梅都缠绵过,累积的刺激还不曾消失,二是破瓜的刺激特别强,两者相乘,自然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而她呢!一是初生之犊特勇,今天则是再而衰了。
经过这次,无双体验到威力,再不敢自认能包办一切。过去她常听寒梅说,内心总不太相信,只是有碍于姊妹情谊,寒梅又先入为主,却处处谦让,她才答应。实际上潜在内心里,可能仍认为寒梅是多余的“肉中刺”吧!
现在终于体认到寒梅说法不假,态度上对寒梅更加尊重,真把她当成不可或缺的帮手了。
寒梅呢?既然已如此“坦诚相见”,和小表妹更加推心置腹,无话不谈了。对我的态度她认为该做的,坦然去做,再不必顾忌小表妹看到、吃醋捻酸了。
无形中,这也影响了无双,自然而然的收敛起大小姐架子,开心的学着做贤妻,对我好得已无话可说,像个真老婆了。
第二章股市收获多
上午去瑞士银行开了两个外币存款户头,把两张支票存入,也领了两个密码,两本支票。回到“家”,正好遇到房东,由大陆回来歇脚。
向他表示退租不退钱的意愿,当然不能拦,便送我一张新作,当场挥毫提上款:“丁云先生惠存!”作为纪念。
那是幅“黄山云海图”,气势很足,山奇,云海更奇,翻翻卷卷铺陈开,如涛似浪,如兽如神,但看怎么去体会,实是神来之笔。
谢过他,说好搬家日子,便去上英文。这课也结束了吧!有寒梅这好老师,不必外求了;何况过了安琪儿那一关,已测出自己能力足以应付一般,再学会话,已没有意义。
游泳一小时,打个招呼没吃中饭,便去阳明山,途中与罗琳联络,她们也正在路上呢!
还是她先到,在七○三已叫了香槟小菜、特餐茶水,静等我开瓶庆祝。
张大姊气色极好,人真像小了十多岁,罗琳、阿娟笑盈盈,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见面便扑上来,争着要亲。
把结算单递给我,张大姊报告:“偿还借款七千万,利息三百五十万,税金等等一百五十万。再减去本金,共余九千四百五十万元正。”
她们不会骗我,单子不必看了,只点点头,张大姊掏出一张支票,双手交在我面前:“这一张属于小兄弟你的,本金呢?我三个商量过,我和阿娟都加到一千,共四千万仍在帐户里,只等着司令官下命令啦!”
一瞧支票:“六千万元正”,不由一怔!罗琳不等我说话,未言先笑,轻声说:“不成敬意,借花献佛,敬请哂纳!”
阿娟继续:“大家虽出了本,若没您指示,咱三人谁个有胆这么干?大家受诸多照顾,张大姊更觉得是大恩。我们没别的能力,能从这上面抽一点给你这位小佛爷。还有个共同盼望,琳琳哪!你说吧!”
罗琳正色正容,很少这么严肃:“我们希望大家永远做朋友,希望你能离开梦梦,脱离那一行,以你才干,天下去得,不必非踏在污水里。”
张大姊把支票折起,塞进我上衣口袋,接口:“大家料定你若想脱身,必得打点,多赔些没关系,咱们再在股市找回来,还不是一样。”
阿娟又帮腔:“对嘛!这一张不够,帐户里还有,也可以拿来用,总之,咱们全力支持你,争取自由。”
十分感动,分别握握三人的手,开香槟庆祝,忽然间灵光一闪,望望三人!“有三个字的股票吗?大什么什么的……”
罗琳脱口叫:“大鲁阁,对不对?”
“对,对,大鲁阁,明天十点前进货,四千万足够了,星期五再听消息。”
张大姊连连点头,忙着倒酒,我执杯向三人致谢。
“我也真不想做了,早离开也好,过一阵子可能出国念念书。”
罗琳三人都表示赞成。大家兴高采烈喝香槟,阿娟首先耍宝,开了音乐跳脱衣舞,还真有那么个浪骚样呢!
罗琳总是体贴的,她先帮我脱衣服,推我下池,才说:“大姊,你不是也想尝滋味吗?这可是好机会噢!”
张大姊臊得老脸飞红,却拿眼看我,怕不给面子。
我大笑:“下来吧!你那身肉我都摸过两遍了,还害臊啊?”
她这才半推半就下池,罗琳当然不例外,周六我请假,她已经空了一周,还不想吗?
在池子里,六双手替我洗,偏罗琳能掌握重点,抓住小弟弟:“云云,咱们说真的,你脱离梦梦我们喜欢死了,可是却不能不理咱们啊!”
阿娟推波助澜:“对,对,咱们先说好,以后每周定期聚一次,你若是嫌我们不顶用,咱们设法找生力军,你说好吗?”
我大笑:“既然是好朋友,还能不理吗?日子倒是不必定,反正合做股票,哪星期见不着?你们只要痒了,谁还能见死不救吗?”
两个人都啐我,罗琳一狠心,干脆在水里坐落,把小弟弟整个没收,摇摇摆摆划起船儿来。
张大姊看了直吞口水,阿娟却跑到罗琳背后助阵,推着她摇,不到五分钟,她已乏力,喘喘的俯趴下来。
为了早早下山去办事,采速战速决方式,抄起她,往床上一放,便是一阵子猛烈轰击,一下子把她打垮,叫阿娟上阵。
阿娟喜悠悠欣然赴会,我按她在床,由后臀隔山取火,也是一阵轰,阿娟“哇,哼,哎,啊”不停叫,不多会一泻千里,趴下动不得了。
张大姊简直看傻了,唤她两声才回过神,先叹口气:“兄弟,你神威凛凛,如虎似龙,老姊还真经不起呢!说实话,我很久……没来了。”
拥她去隔壁:“小弟因人施术,你的毛病,我还不清楚吗?”
对她真不能这么猛,萎缩的膣道荒径,一下子真能戮个洞!
只好慢功磨蹭,引她情心大发,徐徐而图之,点点,送送、刮刮,不足十分钟她也完蛋!
跳到池子里洗洗身,穿上衣服,在昏昏欲眠的罗琳耳边说:“再见!多睡会吧!”
她和阿娟睡一张床,睁睁眼笑一笑,点点头,真个睡了。
赶在四点前把支票送进第一银行户头,我回了梦梦,上楼找大姊。
总经理老魏有点妒才,对我一向没好感,我也懒得多理他,这时竟冷言冷语起来:“噢!大红人可出现了,我还当被哪个骚货包走了呢!”
不理他,迳自走向大姊办公桌:“大姊,我不干了!依合约该赔偿,请开个价吧!”
老魏真是吃错药,竟然先开骂:“干!你小子才干了几天,就抖起来,想飞啦?他妈的!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你不干,我让你爬!”
回瞪一眼:“我和大姊商量,有你的事吗?你……”
话未说完,他抄起椅后一根棒球棍,“忽”的一声,轮向我的腰。
大姊变色喝止:“老魏,你疯了!”
但那一棍子轮起来,想收还真不容易!
我可不是省油的灯,不要说现在一身功,便是当年服役也练过空手入白刃、赤手夺枪啊!
冷叱一声,一反腕按住棒头,一转一拉,几百斤挥力全被化掉,老魏却吃不住反震,虎口一热放了手,棒子已落在我手里。
竖起手刀,向棒上一切,棒如刀削,断为两截,断处平平整整,和锯的差不多。
老魏回身拉抽屉,想拿“黑枪”,我抢前一步,“叭”的一掌,平拍在桌面上,厚玻璃,塑胶垫,照片,木桌面全陷下去一个手掌印,清清楚楚,比刀切的还整齐。
老魏吓呆了。我说:“魏总,你敬人,人敬你,谁想耍狠,这桌子就是榜样!我不信哪个人脑袋、大腿有比这更硬。再说句不中听的,合约是我和大姊签的,有你佬的屁事?放不放人,开什么价码,听大姊一句话,现在大姊没开口,你管的也太多太快了吧!”
推他一把,他跌坐在旋转椅上,脸霎白,双手还疼得抖呢!我把抽屉拉开,由碎粉木屑碎玻璃下找出那柄黑星,放在他面前:“话没说绝,事没做绝,你我又没恩怨,我不信你敢动这个,更不信你有这本事宰得了人!”
大姊早有些抖了,被我惊人声势吓的赶紧跑过来,把枪收起,拉我坐在沙发上:“宝贝,有话好说,什么事不能商量呢……”
“好吧!大姊,本来就是要商量,我知道有负于你,违反合约,愿意照合约赔偿。你开开金口,只要合情合理,我不回一句嘴,立刻付现,同时还愿意提供另一条财路。大家出来混,干哪行不为一个钱字,何必非钉死在一个框框里,是不是?”
大姊四十多,从雏妓开始,风尘打滚三十年,什么场面都见过,可就没瞧过我那一巴掌!她双目打闪,望着我研究,我心里一动,以念力传信息:“放了他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