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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语塞:“怕我侵犯你啊!”
她瞟一眼,轻声说了四个字:“求之不得!”
接着就闭上眼了。
这话倒叫人心跳,起身坐在木凳上,静心瞑目,以天眼上下打量,她体内脏器还算不错,却也有些小毛病,“救人救彻”吧!由头部按摩,把丝丝杂质、黑气都蒸发出来。
她热得汗如雨下,一身泛红,在按摩脸部时,发现鼻梁太低,鼻翅有点翻,正面可见鼻孔,齿列也不整齐,耳珠太短,便一一予以矫正。
把鼻梁吸高,鼻尖拉直,人中上方的鼻梁向里捏一捏,把手伸到嘴里,上下齿列捏平整,太尖的下巴也不好,摩平一些,中央点个小酒涡,像捏泥巴人似。
忆云的罪可受大了,脸部像火烧吧!骨头都酥溶了,滋味一定不好受,不能咬牙,只能握紧拳头忍,脸上还不能有表情呢!
其实也难有表情,一切的神经,在热力念力下几乎不起作用,大脑神经已经指挥不灵光了。
我闭着眼做,很得意自己的手艺,若是去做整型外科,非发死不可。
接着向下,头、肩、双臂、胸……
尤其是胸部,又捏出喜欢的尖笋型,依她体型,设定为三十五寸。
腹部比较麻烦了,从她肺、胃、肠里都吸出丝丝黑气,卵巢的量更多,染黑了手与小臂。我把它吐在水桶里,再往下一不做二不休,也替她排出膣中杂质,激发体香,双腿以下,过去做过,就简单了。
接着打手势,叫她翻身,又从头顶开始,中间特别照顾她的臀,直到脚底板,才算大功告成。
我躺下以念力把水中浮游的杂质全集起由暗道排除,这才真的养精神:“好啦!觉得轻松了吧?可以起来啦!”
她坐起身,先摸摸自己的脸,感觉神经已恢复作用,有些不习惯。鼻梁绷得好直好紧,齿列下巴也变了,耳珠长垂,忍不住爬出去照镜子。
她看到一张新面孔,比过去漂亮十倍,简直不敢相信,回过神又跳进池子,跪在我身旁,流下两行泪。
“爷是神仙,实在、实在把丫头改变得太、太漂亮了!哇……”
她大哭,拍拍背安抚她:“这也值得哭,小心脸会变形。”
她极力抑止,趴附在身边水中,静了一会:“爷,请到床上,也让小丫头替你按摩,一定累坏了,对不对?”
“好哇!不过先把污水倒到马桶里冲干净,我再泡五分钟。”
乖乖去做,把水桶也洗好,放在一旁,才拿了毛巾站在一边等。
只好由她摆弄。她抹去水渍不算,还剥了三角裤,才准上床,不过用毛巾盖住下腹和臀部。
抹乾自己,仍然全裸着跪在旁边,也一样由头部开始,先背后胸。在按摩臀部时,毫不犹疑的掀去毛巾,在上面用功夫。
我又舒服又痒,叫:“喂,这边可以啦!”
她轻笑:“投桃报李,刚才人家可没哼一声!”
好嘛,你觉得必要,玩吧!
换到正面,她也学我弄面部,所有穴道都按遍,还有丝丝凉气透进来呢!
是她的元阴之气啊!这丫头学得好快,我的手法全偷去了,只是功力不足,没法子整型。
弄定之后,我故意问:“把我整成什么样?也变漂亮了!”
她嗤声笑,脸上的汗珠滴下来:“爷还不够迷人吗?还要怎么漂亮!”
“我的嘴太大,鼻子像西方人,最好弄小一点。”
她“咯咯”笑着停手,两个小乳房不住抖动,汗珠抖下来,落人一身。
她拿毛巾擦着,也擦自己,施白眼:“请别逗人!一笑气就散了,哪还有力气!”
我闭上嘴、眼不响,她吸口气继续,到小腹又把毛巾掀开,按丹田四周诸穴到耻骨,还拨弄那颗草莓呢!
几乎心动了,气往下走,忙吸口凉气压制。她也去按会阴穴,一手捂住阴囊,以另一手拇指施力,又一阵凉气透体而入,我不客气没收,提到丹田。
双腿做完,又一遍揉按肌肤,把全身的骨节肌肉都弄酥了,我不由懒洋洋睡了一小觉。
回到家已四点多,忆云照了半天镜子,才下厨烧饭。寒梅回来,当然惊喜,忆云很有分寸,很能自制的把经过报告寒梅,在书房我听到寒梅小声说:“恭喜你了!如果真喜欢爷,再接再厉吧,我和无双都不会反对,如果想回去,以现在样子,选个泰国小姐,必然不成问题。”
又听忆云说:“谢谢少奶奶,我不会改变初衷,不会奢求什么,我只盼能保住在丁家服务的机会,就心满意足了。”
实在很难得,懂得谦让自抑,这或许和生长的环境有关,在泰国家庭里,女孩地位一定很低!
晚上电脑有了回音,一共动用了两亿两千万英镑,收购了五种狂泻股票。它们没有涨跌上下限,自从开打,股价一天跌几百点,如今已至谷底,可以进货了。
台湾呢?
也稳下来,明天也可以进,摆个十天、等战事一结束,便会翻升,告诉罗琳和寒梅,明午行动。
第九章九死一生
需要有一种自动控制程式,能监督、收存、编辑、分析股市行情,最好能预测。
但市面上没有,必须自行编排。
原计画三天,叮咛寒梅、忆云不要打扰,想深入研究IBM电脑的硬、软体结构,希望从中获得启发,弄一个自动控制系统。
坐在电脑前,把念力、天眼、天耳组合灌进去游历,好大的世界!我驾着电波游了一整天,走完硬体每个角落,把中、英、日文“烧”在里面的资料全“吃”下,又乘胜追击,去逛软体。
软体由一个硬碟储存,四十MK的容量,满满的,有许多基本功能程式,像中、英、日文字处理,记帐、拷贝等等;甚至还有娱乐性的,下西洋棋,打麻将,打桥牌……
逛了一天,迷失在八卦阵般资料里,吃也吃不下,出也出不来了。我已被困,而且感到气机不畅,软弱得很。
先是惊慌。我知道没有人可以救我,谁也不敢动机器,电讯停滞,如同陷在死海,没有风,失去动力的船,如何移动?
镇定住坐下休息,氧量很少,磁力很强大,一个人像被黏在巨大蛛网上,我需要调整呼吸,储养精力。
身体已软下来,三天的不眠不食,耗去太多,我只有知觉,已然不能言语行动,如果无人施救,我会死吧?
寒梅与忆云先后发现,我听得到她俩压抑的惊呼,接着便冲过来,把软顶在电脑主机上的身体抱住,推靠在大转椅里。
“少奶奶,请医生来看看吧!少爷好像昏迷了,我先背他到床上去。”
搬下盘着的脚,我可以感觉,费了很大力气,忆云背起我,寒梅在后面托住,一直叫:“小心,小心!……”
真难为她们,一个死人约七十五公斤,比活人重一倍,她俩居然能把我弄上床,真不简单!
忆云喘着气,为我解开上衣,根本脱不下,寒梅找把剪刀,干脆把衣裤统统剪碎。
倒一杯温水,寒梅一口口哺喂,好感谢她,这正是需要的,我缺乏水分和气。
忆云用热毛巾为我抹身,听心跳,又建议请医生,寒梅镇定住:“我想医生没用,他没病,只是念力消耗的精力太多,虚脱或是……灵魂出窍。你再弄杯温奶喂喂,我打电话叫无双来。”
忆云拿了奶,也学寒梅一口口哺在我口中,还吹一口气催奶下去。
哇!好香,好凉,对,就需要这种气,它使人振奋,但是不能索求,已失去表达能力。
只有十几口,太少了。我腹内咕咕响,忆云的泪滴在胸上,听她轻声祈求:“大少爷,求求你,醒醒吧!万能的神啊!请救救这个好人,我愿意代替他死!……”
寒梅进来,嘘她不准嘀咕:“大少爷需要安静。”
不到半小时,无双一阵风似的冲进来,她跺着脚哭泣,寒梅赶紧拉她去外边,我听见她说:“现在不是哭或发脾气的时候,我急糊涂了,快想想法子……”
“他妈的,你太惯他了,三天三夜不吃不睡,你也不管管,铁打的也受不了啊!现在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对!把他抬到金字塔上去,他说那台子上有灵气,他需要灵气和食物双重营养……”
“对,对,对,我们抬他去金字塔。”
无双当机立断:“我比较壮,我背好了,你两个在一旁保驾。”
她当真背起我,慢慢上楼,当把我放上平台时,人已脱力的滑下去,我双腿无力垂在台边,无双喘口气,爬起来吩咐:“拉后面一点,把腿盘起来,放几个枕头,忆云坐在后面撑住。”
忆云先站上去,三人合力把我向后移半尺,她才张开腿坐在枕头上,挺胸顶住,供我直起来。寒梅把头抬起,微微后仰,靠在忆云肩上。
一股股灵气由上面罩下,背后也贴着凉阴,舒服多了,但气机停滞,难以集拢,单靠自然的渗透,效果很慢。
寒梅察觉我呼吸变为深长,已较前有力,心脏也跳得强一些,便悄声说:“像好多了,我去拿牛奶,再喂他一点。”
牛奶拿来,寒梅示意叫无双哺喂,她爬上台,喝一口喂在我嘴里,半天下不去,忆云小声表示:“要吹口气。”
无双照办,果然有效!一杯灌完,她坐在水床上,小声诉:“星期一早晨回家,觉得他跟我回去了,还在耳边说了句话,和上次一样,中午我们通电话,劝他多出去走走,他说话的语气都学我,你说怪不怪?”
“什么意思?”
“我是想,既然能去我那儿,会不会因为想念安琪儿,去香港呢?这条路好远……我去打电话问问,忆云你千万别乱动,受不住就换人。”
半小时她上来:“安琪儿说没有任何征兆,那他是没去,一定就在附近,说不定在臭电脑里。他妈的!恨起来真想把它拆了。”
好啊!我心想,不用拆,去乱打一气,说不定就把我打出来了。
寒梅劝止:“别胡闹!安琪儿还说什么?”
“她马上过来,她也急得半死,我想下午会到吧!”
三人沉默下来,忆云双手环抱我胸腹,过一会说:“少奶奶,我感觉大少爷气息强多了,这方法有效,只是慢些,你们别急,先下去吃点东西,换件宽衣服,等会替换一下。”
寒梅又摸探:“好,我去煮些碎肉稀饭。无双,你也来吃点,没有体力不行。”
一会,无双换下忆云,我身子没那么软了。近中午时,忆云端稀饭上来,喂一匙吹一口气,我觉得更舒服。
她们已完全镇定,每小时换一班,五点多安琪儿赶到,她哀哀哭一会,询问经过。
寒梅简略告诉她,她垂头苦思,问无双:“你说,我们该不该去碰那电脑?”
无双恨声表示:“当然!依着我去拆了它!”
安琪儿拍拍她:“我是说,用电脑和伦敦联络一下,让电脑运转,他若迷失在里面,或许会藉着这机会出来也不一定,万一不对,应该无害,你说呢?”
无双根本不用想,她下断语:“好,你去操作,知道方法吗?”
安琪儿说:“为了拨款,大少爷提过,我想错不了,错了也没大关系。”
心中暗赞她聪明,我有救了!
她俩一齐去,安琪儿熟练的敲动键盘,把密码打进去。
电脑忽然动起来,电光火花到处传,新鲜的气流如风灌进,我起来随电波飞舞,转呀转,终于转出“八阵图”,恢复自由。
忆云正抱着我,感觉到我已自动直起腰,她极力压抑着惊喜,叫:“少奶奶……”
寒梅抬头看到我身躯前后左右摇动着,正心诚意定于一,躯正身直,脊如叠塔,气息深长而有力,捂住嘴跑出去哭,同时去通知无双与安琪儿。
她们在楼下又跳又哭,发泄了一阵,才上来围住我看,一直等了两个钟头,直到出静,睁开眼对大家微微笑:“各位老婆大人都好吗?……”
四个人齐声欢呼,一齐扑上来,无双恨恨的捶打,哭着笑着骂:“臭老公!你想吓死人哪,再这么不眠不休,我第一个死给你看。”
“是,是,是!老婆大人,下次不敢了,原谅一次!”
无双“啐”一声,伏在我腿上哭泣不止。
另外三人一样流着喜极的泪水,安琪儿摸摸我的脸:“你瘦了,胡子好长,真叫人心痛、心急,你知道吗?”
我一手拍抚无双,一手反摸安琪儿的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