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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些艺品、泰丝回来,足足又满两大箱。哪能带着跑路,只好托运,先寄回台湾。
忆云依时带着母亲、两弟一妹回来,四人一身新,虽有些土气,但一眼便知都忠厚老实,不是钻刁狡猾之辈。我们亲切交谈,点了西餐,在豪华套房内食用。一家都不会用刀叉,令忆云发窘。我也舍之不用,带头用手抓着吃,大家学样,其乐融融。
她母亲年近五十,身体康健,大弟十七,二弟十六,一妹最小才十岁,一般清清秀秀。四人对我恭敬得近乎畏惧,我则鼓励她弟妹好好读书,将来学成了,请他们当经理,做助手。
四人均极高兴,九点多忆云才叫车送他们回去。
问到房子事,忆云说才修好一栋,一切设备尚未齐全,无法见人,不过杂货店已然开张,生活无问题。她已经带家人开户定存,按计画规定银行,弟、妹若想解约动用本金,必得拿了大学文凭,经过验证才行!弟妹们也答应,好好努力用功。忆云说,总算了却了一件大心事。
还有什么心事吗?奇怪!
她脸红不语。到夜晚只有我俩办交涉,她才悄声告诉我,另一桩是盼着快快安定,她和少奶奶都生几个孩子。
唉!可爱的忆云,真是标准的家庭主妇型,心心念念,只是一个正常的家,一大堆孩子。
从泰国到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尼、菲律宾走马看花,重点游览,又买了十箱东西,分别邮寄回去。无双也照了一大堆风景照,拍了十卷录影带,又回香港住两天,才回台湾。
我发觉一件事,有些安慰与悲哀。中国人在哪里都能生根、滋长、繁荣,就是不团结。除了新加坡,在任何国家都是被统治的一群,杰出之士很多,尤其商业界,华侨执泰、菲、大马之牛耳,但由于不团结、无组织,仍然受人欺凌与宰割。
回到家开检讨会,无双、寒梅、忆云都有同感,无双发表宏论:“凡事从自己做起吧!将来咱们去外国创业,多引用自己同胞,组织成坚强的公司体制,平时经商,鼓励大家多参与政治活动,遇到选举,或推出候选人竞选,或资助某位候选人代言,久而久之,一定可以扭转观念。”
“我瞧你去学政治算了!胆大皮厚,敢做敢冲,将来在哪儿都可做领袖,做柴契尔夫人第二。”
“老公,你是骂我还是捧我嘛!”
“当然是捧啦!我有两个胆也不敢骂老婆大人哪!”
无双得意的笑起来,如玫瑰之绽放:“好,信你一次。告诉你,我有意从政,却不学政治,能把一个大公司管好,先稳固了后援,选议员当部长还不是探囊取物?光学政治而无实力,容易变成墙头草,自己就是有主张也不敢提,能发挥什么力量?朱高正说过:‘政治是最高明的骗术’,只懂政治的人物,也只懂政治骗术,有什么品?”
我鼓掌称赞,这老婆不简单:“好一个实力派,那你要学什么?”
“学国际贸易,学商。投社会大众之所好,互通有无论均衡,把钱赚回来,取之有道,用之也有道。”
“说穿了不也是骗人钱吗?”
“这骗和那骗不同,第一有目的,有主张,有眼光,有风险,第二要选择手段。你不可能拿次货当一级品卖,也不可能强行推销,对不对?这种骗是光明正大。政客们赚钱除了少数出席费、车马费等等公费,哪一份不是黑的?好一点的等人捐,差点的关说,围标,收回扣,拿人的手短,还敢义正词严办正事吗?”
大家都鼓掌,有道理耶!瞧瞧无双,黄毛丫头十八变,真可能成为柴契尔夫人呢!
寒梅看看钟已近四点,便说:“大小姐,时间不早啦!说好今天要回家,快收拾一下,该动身啦!”
无双红唇嘟起来,收拾好由管理员代收的十箱邮包,分出三大箱礼物,大家帮忙提去楼下,她家司机已等在门口了,无双上车前嘀咕:“他妈的!为什么不嫁人呢!这么麻烦!”
这话是寒梅上来传述的,忆云“嗤”声笑了:“少奶奶就是这么可爱!大少爷,我瞧你真的和她办办手续吧!免得跑来跑去添麻烦。”
摇头苦笑:“到英国再说吧!在这儿结一次婚,依她家气派,最少请三百桌,五百桌酒席,俗礼规矩一大堆,那才真头大呢!”
一切恢复正常,先检查伦敦股市的交易,半个月按预测又赚进五千万英镑,加进去继续滚动。忽然想到美智子。
以念力瞧瞧,美智子在家,很优闲也很烦躁,不时向我家张望,想来翻译工作已完成,正等我去呢!去吧!
步行前往按门铃,美智子声音清脆有惊喜:“哪一位?云云?”
当真心有灵犀,我笑声才出,门锁已开,美智子急叫:“请上来,快上来,我已经译好了。”
电梯门一开,美智子等在那,张臂抱住我,热烈吻双颊,喃喃的:“云云,做梦都在想,好吗?”
胸部触着两座软峰,显然长大了!拥她进屋,我笑问:“长大了吧?三十八寸!”
她与无双高相若,三十八寸才衬。
美智子只穿着和服型睡袍,她红着脸拉开胸口让我瞧,快乐的叫:“对,你是专家,请检查。”
哇!真大胆,存心引诱人嘛!但不能不看,我是创造者啊!
金黄色双峰挺耸如尖笋,峰顶乳晕粉红,顶着小樱桃,在胀着,有些悸动,馋死人了!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像两座活火山,稍稍闭目便可以瞧见,果然有蓝色灵光,放射着光焰。
我眨眨眼,佯叱:“快收起来,想逼我犯罪吗?大白天呢!”
她嗤嗤笑着,掩上领口,挽我进卧房。先泡老人茶,又拿她手写的翻译给我看,字迹整齐,简明有力,前面是英文,后面有箭头指向日文,一丝不苟,是个认真能干料子。
打开旁边的电脑,叫她读日文给我听。她以为要学,一字字读着,我喝着茶:“太慢了!用最快的速度。”
美智子“嗨”一声,从头加快速度赞,第一页,第二页,一口气读完三十八页,花了近一小时。我合上本子,亲亲她面颊,感谢辛苦,也端杯茶喂她,润润喉咙。
美智子得意又快慰,下巴上的酒涡深陷进去,迷人又诱人,凤目闪闪,望着我问:“怎样?什么时候正式输入修改?”
“咦!你不是都做好了?”
她惨然嘟嘴,有点受委屈样子:“哪里?您只叫我写下来,没叫我动里面修改,我不敢乱动……”
她瞟了电脑一眼,立即惊奇发现,第一页警告说明已完全变成日文,不禁住口,瞪向我惊惊喜喜,改口问:“都改过了?”
微笑点头,她“哇!”一声,扑到我身上,大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第十四章老五
“知道什么?”
美智子嗤嗤笑:“你不是人,你有超能力,大能力,世界上最最伟大的超人。”
心中飘飘然。但见过世面、漂洋过海之后,谦虚多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像我这般的不知凡几,香港及泰国不是都有一位?
但还是很高兴,我拍抚着她的背:“我承认有点能力,但不是最伟大的,香港就有一个,娶了三十几个老婆,我差太远了。”
她惊奇的抬起身,展眉转动:“真的!你真得努力了,现在才四个,加上我五个,……不过你还年轻,好好干几年,我相信一定超越他。”
摸着我的脸,正经的劝勉,我又好笑又好气,仰头避开纤手:“娶那么多老婆要吃饭的!我哪来精力闲钱喂她们?”
她认真的声明:“这套系统,若全球同步发行,可以赚很多很多,而且有的老婆——像我,不须您养,还可以替您赚钱,人财两得,多好!”
好嘛!她已经自认是老婆之一了,且自动列名第五,真委屈她了。
也不好太不给面子,只瞪一眼。她嫣然一笑,拉开抽屉,取出个大信封,从中抽出填好的两张表:“请在这儿签名,这是委托书,委托本大律师代办日本国专利,这是申请书,送专利局用的。”
工作效率真快!我去东南亚逛一圈,她已把表格都弄来了。
“什么时候你又变成大律师了?”
“噢!我考取过律师执照,去年吧!不过没正式挂牌,也没办公室,这次回去,租间办公室,正式挂牌登记一下就可以了。我这身材比日本男人,都高一个头,还不算大律师吗?”
她坐到电脑前,从头一页页检查每一个字,从侧面看,表情庄重而认真,双目炯炯有神,鼻挺,脸长,下颚微微前倾,线条明显而刚毅,很有特质味道。
想到味道,不禁要凑过去嗅嗅,她微分神,一把抱住头颈拉入怀中,另一手仍敲键,转换画面,那意思:“您既然想闻,就让您闻个够!”
真的还有那股子香味,淡淡的发散出来。我奇怪,难道真有香囊被我打破了吗?
闭目观察,五脏六腑一片清明,泛着青色灵光,胆胃之间,果然有圈黄光,乃香气之源。
我想:“这真是个特别的妞,集黄、白、黑种特质于一身,确实不同。”
她全部核完,放开我:“OK,大功告成!什么时候拷贝一份,立即寄日本专利局,正式提出申请,三个月内可以核准,这期间,我需要一点点经费,租一间办公室,方便和电脑公司谈生意,用委托或合作方式生产,然后与广告公司谈广告,选择经销商经销……”
看看手表,快一点了:“快换衣服,请你出去吃饭,顺便谈这问题。”
先拨电话给忆云,不必等我吃中饭了。接着敲敲电脑,指令自行拷贝,里面原有两个空白硬碟,可以负起这任务。
美智子高兴得当面表演换衣秀。天气已热,她仅穿了套玄黑丝质套装,黑长裤、黑衬衫、黑西装外套,内里却唱空城计,连三角裤、胸罩都省了。
我瞪她看,美智子耸耸肩:“没办法,原来的都小,买过两次,好贵,又不能穿了,干脆空着,等定了型再说。”
原来如此,这倒是可原谅!
去中山北路吃铁板烧,美智子点了两杯“马丁尼”,快乐的吃着,又提经销的事,我想想:“以外商名义设办事处吧!开办费由外面汇入,赚了钱可以汇出来。你回去选几个干部,专心做这件事,你只任监督,仍可做律师业务。”
“能省则省,我这小律师若独力奋斗,不参加大律师事务所,混血儿又没名气,很难接到案子。”
“不要气馁,我支持你,先不必收费,找些别人不愿接的办,打几场漂亮胜仗,还怕没名气吗?”
“吃什么?喝西北风啊!”
“你自认是我老婆,还能饿着吗?当然由我养啦!”
“哇!太美了!干杯!为你的承诺!”
她兴奋得一饮而尽,又叫了两杯,凑过脸来:“先生,去洗温泉好不好?我好想念那儿的水噢!”
我白她一眼,不理她:“或许找家大公司合作,只收取权利金,其他由他们作业,你有否决监督权,更省事了。你知道,有些钱是不能省的,有饭大家吃,能分一份给别人,不仅表示有度量,也表示能力强,有组织力,若事必亲力亲为,只配开杂货店,懂吗?”
“嗨!懂了,快吃吧!我急着想洗澡呢!”
偏不如她的意,去先施公司买了半打内裤、胸罩,又选了五套夏季时装,三双平底鞋,一枚十克拉钻戒;再去瑞士银行开户,拨入一百万美金。
美智子含泪微笑,紧紧挽住我手臂,也不说谢,从总经理手中接过支票簿,金色信用卡,密码信封袋,一古脑放入皮包,很有风度的与总经理握手道别。
我提着一大袋随后,上了计程车,她才倒在怀内嘤嘤哭泣。
了解她心情,默默抚摸着秀发安慰,吩咐司机去阳明山中国大饭店。
她渐渐镇定,却仍伏在怀里,用手指在我胸口写字玩。我体会到那字,只有一个:“爱”。
进入七○三,她活泼起来,先替我服务,剥光我去冲洗,又迅速脱光自己,挤上来为我全身抹肥皂,洗头。当下到温泉池,才偎抱着我:“好幸福啊!我终于找到了全世界最好的先生!”
我故意问,刚才哭什么?先白我一眼她才说:“我虽不是拜金主义者,但受过苦难,晓得金钱的可贵,也难驾御。不瞒您说,我穷得很,来的旅费是几年来一点一滴存下的,而今您这么慷慨大方,一下子给我一百万,等于日币一亿三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