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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夸赞她:“爷,玛丽莎真的很能干,她已把自动监控系统全部翻译成西班牙文,并建议在西班牙语系国家上市,由她负责生产总经销,您答应吗?”
我微笑点头:“当然!最好和葡文版一齐做,市场会更大,每月的产量不要求多,先求稳定,要预估出市场的消费水准,接纳数量。”
玛丽莎显然不懂这些,她“噢”了一声,求助的望向无双。无双说:“有关进行的步骤,我们会列一张表,不懂的尽量提出来研究,现在先吃饭吧!”
饭后,无双叫佛莉儿带玛丽莎去书房研究葡文版。她看出我有些烦躁,就主动陪我去卧室,上床睡午觉。
当然,睡午觉是假,消我烦躁是真。她主动挑逗,为我上套当马骑,发动锁阳功压榨,提供大阴气为我解渴,她自己一连昏过两次,才挂出免战牌,拥住我要求小睡。
我疼她爱她,吐气替她补,直闹到五点才起床。
无双神采又恢复,伺候我穿衣:“大家愈来愈怕您了!今晚佩文三个请例假,姊和四妹请长假,六妹、九妹恳辞,只剩下三妹、七妹陪您可以吗?”
“你呢?又想偷懒?”
“哎啊!刚刚折腾得还不够?人家还要陪客人呢!爷,说真的,把她收了好了,我想要她的西、葡文。”
“你就是贪!小心把脑袋撑破了。”
“不会啦!人家现在是准博士,不多弄点东西,多丢脸哪!”
周一佩文、芬、芳和苏菲亚都走了,同时各带走一箱样品和报价,她们是奉无双之命,去法、德两国布阵,以建立台湾外销管道。
一下子走这多人,好不习惯,尤其苏菲亚,两周来多半陪我,乖巧又听话,自制勤奋,事事以我为中心,这会儿远去了德国,真叫人舍不得。
可是这话不能说出来,否则天下大乱。
我只能亲目送行,暗暗以念力叮咛,办完事赶快回来。她湛蓝的眼里蓄满泪水,偎着我直点头,当着佩文、芬、芳,也不敢开口。
佩文三个无忧无虑,来往已成习惯,回去有学可上,有一大堆工作,兴奋得很,尤其对作业已有百分之百把握,还怕什么?
她们不是不爱我,只是把我看成“超人”、看成“神”,是钢铸铁造的,她们没体会到,我也有颗柔软的心。
无双和苏菲亚就不同了,过去寒梅、忆云也一样。但现在无双一心几用,时常忽略了我的心意,而寒梅和忆云注意力都集中在肚子上,即使晓得我的需要,也觉得无能为力,宁愿把我推给别人。
美智子本来不错,但无双开学后,许多事交给她,忙得很。安琪儿、佛莉儿一样,自觉不如无双聪明,便多用一份心思在学业上,自然少顾我了。
回到家,无双三人上课未归,美智子、寒梅、忆云都有事,没发现我回来。一气之下,独自换了游泳衣,走去游泳。
熟料一走出地下道,便瞧见玛丽莎四平八稳端坐在池中平台上练习坐功。
这两日凌晨,她都自动参加五点的体操和晨泳,一口气三千公尺,若无其事,她说自小在海边长大,倒有点和我类似。一天到晚泡在海水里,因此皮肤特别黑,也特别细腻。
瞧见寒梅等游累了,都爬上平台打坐,便恳求无双教她,想不到现在有模有样了!
我好奇的闭目查看,她内息已然能聚在膻中穴,下至阴膣九转,便忽然消散,过不了会阴一关;而子宫内阴气郁结,色作青紫,难以散开,似乎常在水中,吸收的寒气太多,伤了子宫,若不及早疏散,不但不能受孕,只怕三十岁以后,肌肉纤维化,结成硬块,非开刀割除不可了。
她这么聪明、美貌、好学又进取,真不忍看她遭此打击,得想想法子救救她才成。
正想着,玛丽莎忽然睁眼,对我甜甜一笑:“嗨!少爷,请过来教教我好吗?不论怎么努力,为何总过不了关?”
由探着的木板走过去,问她:“什么关?”
玛丽莎脸上一红,有些羞赧:“会阴吧?大姊教我九转之后,一冲便过,到背脊直上头顶,可是我一直做不到,为什么?”
“时间不到,多练习就可以了。”
“大姊说很容易嘛!还说实在不行,就请少爷帮忙,马上就能通过,您不肯吗?”
“好,我帮你一下,你闭上眼继续做……”
奇怪的望我:“不对呀,大姊说要在床上,先……先做爱,嘴对嘴做的。”
我不禁笑了:“她是我老婆,可以这样,你不是,所以用别的方法。”
她双颊胀红,有羞也有气,眨着大眼:“我虽然比不上大姊,但自信不比别人差,您为什么可以和别人做爱,不愿和我呢?我一样可以像佩文、苏菲亚一样,到外面开疆辟土,偶尔回来休息一下,享受您的爱……”
“噢!这是两回事,苏菲亚、佩文、芬、芳,我们都相爱,而我和你还没有这种感觉,对不对?”
“做爱、做爱,不做怎会有爱?男女爱情,一种是凭思想,心里先有对方,想要对方;另一种凭感觉,在感官刺激下配合得好,同样能产生爱情火花,进而转变为持久爱情,您知道吗?”
果然是学哲学的,想法硬是不同。我摇摇头表示不知,她振振有词:“所以要勇于尝试啊!说实话,我只是很欣赏你的才能,喜欢您的帅气,也没有刻骨铭心的爱情。同时也好奇,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驾驭那么多女人?这不是钱的问题,也不是才能大小问题。大姊说您的性能力很强,形容过分夸大了,因此我想亲身体验一下,您不敢吗?”
这种挑战含有轻视味道,是可忍熟不可忍?我心中微怒:“你试尝过吗?”
她摇摇头:“到今天为止,还没发现值得一试的人,何必自贬身价?我觉得您还不错,又有那么多人试过,才引起我的兴趣,若是您不敢,那就作罢。”
她站起来,不待我表示,一跃下水,游到池边爬上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气得要命,真想捉她来打一顿屁股。我一跃下水,用潜泳平息心中怒火,一直到无双来找,我才上去。
无双很高兴:“老公,报告个好消息,周一的课不必上啦!老教授对我们服气死了!出了三个题目,要求在期末各交一篇一万字以上的报告就可以过关。”
“确实是好消息!其他科也可以试一下,别的教授说不定有样学样,全要交报告了。”
披上浴袍挽她回去,无双已看出什么,抱住我追问。告诉她玛丽莎的挑战,和她的病,无双凤目打闪,生气说:“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既然这么大胆,今晚妹子就让她去找您,好好教训她一顿,杀杀她的傲气。等她睡熟,把西文、葡文拷贝一份,您若觉得不好,还她一份中、日文或商用知识,算是交换,她还占便宜呢!”
我摇摇头,犹豫不决:“再想想吧!”
无双不再多说,陪我回去换衣服,下楼吃饭。
下午无双三人商讨对付教授的方法,美智子教玛丽莎使用电脑、分析股市,寒梅、忆云睡午觉,我根据玛丽莎手写的翻译,在楼下书房大电脑前,把软体中的英文,以念力改为西文、葡文,两小时完工,又拷贝五套,这才上楼静坐,估算下个月股市交易状况,到晚上只弄完伦敦的。
晚上看无双、佛莉儿弹了会琴,玛丽莎活泼的唱跳“卡门”。我看着不顺眼,悄悄上楼,继续冥想,设定巴黎股市交易指令,九点多房门悄悄打开,闪进来一个人影。
房里没开灯,我瞧见是玛丽莎,她却看不见里面床上坐的我。我不出声,看她要耍什么把戏。
玛丽莎静静站一会,适应黑暗,藉窗外透入的灯光走进卧室,发现我在床上,并不惊慌,摸到摇椅边坐下,轻轻的摇着等待,大约过了十分钟,她仍然不走,我只好开口问:“你来做什么?有事吗?”
她似乎吓了一跳,拍拍自己的胸:“大姊叫我来,她说您接受我的建议,还要为我治病,用最快速的方法教会我中文、电脑、股市和商业知识,要我以葡文、西文、丹麦文交换,是不是?”
“你肯吗?”
“若对我不构成伤害,我当然肯,不过我不太相信不可思议的东西;说到病,更莫名其妙,到现在为止,我没有感觉有何不对劲。”
好个倔强女孩,事事都要有证明才信吗?
“你的体温是不是较低?小腹里冰凉?”
“您怎么知道?”
“不要问这些,回答我是或不是?”
“是,体温一直低半度,肚子里似乎有块冰,但这没什么不好啊!我很少出汗,也不怕冷,据说体温低的人,细胞的新陈代谢慢,会长寿。”
我微笑:“是有科学家这么说过。但是你不同,你的子宫里阴气浓得过分,若不能发散拔除,三十岁以后,就必须开刀割掉。在此之前,也不能受孕生育,因为卵子精子被冻僵,根本不能活动,每个月月经很少,甚至没有,对不对?”
她“啪”的一声开了壁灯,坐到床边来,迅速的说:“对,对,真奇怪,您真的全知道!可以为我治好吗?用什么方法?”
她仅穿薄纱睡袍,里面全裸着,尖乳、圆臀,体毛隐约可见,十分诱人。美丽的脸上并没有媚态春意,褐色的大眼里有三分恐惧、二分羞、五分希望。
我恍然她外表虽热情,一直未曾破身的原因,是被冰镇着,哪能热得起来?而男人一靠上去,可能会冷得不举呢!我说:“你一定冷感,只喜欢挑逗人,却不喜真的做爱,但要彻底治好,却只有这种方法最管用。”
她爬上床睡在旁边:“好哇!这不正是一举数得吗?”
拉开颔下袍带,她柔顺的让我把纱袍脱去,我也除去身上的浴袍,躺下去抱住她。“玉体冰凉无汗”这句话,才真个体会到,她正是如此。
吻她、吸她、揉她,胸前小樱桃胀大一倍,但小腹以下仍然冰凉,如带玉溪中更少有分泌物。
她同样搂紧我,接受挑逗,但似乎没有刺激快感,真叫人为难!
狠狠心我问:“你能忍受痛苦吗?”
她天真的问:“什么痛苦?初次做爱吗?我想应该可以。”
跪起来将她翻正,凤翅儿双飞,那一线玉溪已呈眼底,那一处两岸特白,以指翻开,里层粉红,幽洞初露如酒涡,有些颤颤轻动,却无玉露。
她的脸发红,双手蒙住眼,却在指缝间偷看。我无奈只好以口水代替,抹在柱头,按压抵住小酒涡,以念力热力由柱头先射入。
阴道内如霜的阴气渐融,玉液渐湿。我俯下身,双掌按在百汇穴,缓缓以念力热力灌入中脉,直入子宫腔,热力也渐增强,上、下连成一线。
她一定热得难过,双手伸出来抱住,口中已微微呻吟。
子宫中浓阴渐已化气,和热力相融合。我下面改射为吸,将和合之气尽数收入丹田,而双掌仍不断灌下真元热力。
如此约过了十分钟,丹田不及搬运,几乎胀满,停止收吸,将和合之气逼散她内腑五脏,而下腹渐有暖意,再过一会达于肌肤,身上已有汗湿,微有腥臭气,乃体内排出的杂质。
玛丽莎热得难过吧?她呻吟着,抱我的双手忽然下移,压我双臀,我顺势破瓜直入,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肌颤肉抖,四肢收拢,紧紧把我锁住。
我收了念力,切断热气,俯首吻住她微张娇喘的嘴,大舌头一探,已压在小香舌上。
接着,缓缓搬运丹田所蓄和合气,由任脉而下,在膻中盘旋数匝,循她练功路径而下,在腔中九转,冲向会阴。她微微一震,关锁已开,顺长强入督脉上行,过百汇往下,至承浆再下膻中,完成小周天。至此我切断自己的气流,以念力引导她再转八次,止于膻中,九转之后再行大周天。她渐渐已能领会,静心默记追随运转,亦行九转方始收功。
抬起头我说:“病治好了,全身穴道也打开了,你自己坐起来再做九次。”
抽退起身,见旗柱碧血斑斑,便拿了枕边毛巾擦抹,同时也拿另一块盖住玉溪,玛丽莎双腿并起,眨眨眼问:“这就是做爱?怎不动一动?”
我不禁失笑,扶拉她起身盘坐。
“还没开始呢!你先行完坐功再说!”
她“噢”了一声,闭目行功,立刻进入情况。我以天眼监看,见无差错,也暗暗调息搬运,发觉并无亏损,反有赚头,不由对她刮目相看。
半晌她收功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