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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奉伊斯兰教,不吃猪肉的,是吗?对不起,我忘记了,改吃牛排好吗?”
海蒂穿着巴蒂妮过去的宽袍拖到地,腰上扎条丝带,倒不觉太瘦,只是一个光脑袋显得更小,闪亮的眼睛更大。
先向我鞠躬,向大家鞠躬,才坐下:“在飞机上已经开戒了,好没道理嘛,说是猪肉脏,我觉得满好吃呢!”
忆云这才安心,叫她吃稀饭配菜。苏菲亚、玛丽莎吃硬面包,我们吃饭。
我替玛丽莎介绍。苏菲亚告诉玛丽莎,海蒂的逃亡经过。玛丽莎很同情,想一想:“我替你办一本西班牙护照吧!等你胖一点去照几张照片,不过有一个问题不好解决,爷说怎办?”
大家都望向玛丽莎:“就是入境签章啊,一本新护照上没有一个章,出境有问题吧!”
“和我一起走应该没问题。不过为了保险,下次回来,出关之前,先打电话给我,把两本护照都交给海关,他会两本都盖章。记着,先打电话。”
老婆们晓得我能力,都不说话,只玛丽莎应好,一副笃定的样子。海蒂瞪着双大眼,瞧我们这样,一肚子疑惑,也只好闷在心里。
我叫她少吃多餐,多喝鲜奶,嘱咐周嫂每晚给她做消夜,并在她房间冰箱里多放牛奶。周嫂应了,问她住几号房。
海蒂听不懂,巴蒂妮说住十二号,和她一起。又翻给海蒂听,她大为感激,一双大眼睛老往我身上瞟。
以后一周,她加入家中的正常活动,身上渐渐长肉,胖了五公斤,只是不会游泳,也不敢穿三点式泳衣,一大早只跟着做健身操,也学着在一边打坐,看我们游。
她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努力学习,寒梅拿函授教材给她,没事就背诵。
无双半个月后回来了,家中热闹起来。无双爽朗无私的性情,雍容美艳的姿容,立刻征服了海蒂。她变成她的小跟班,甚至连睡觉,也几乎形影不离。
无双讲述她征服上海的经过,最是得意:“佩文老爸的电话虽然管用,可是我们的见面礼更管用!上海市长十万美金,各局厅处长只要来拜访,每人一万,个个乖得像孙子,还说要颁我奖牌,市誉呢!”
佩文也服了她:“爷,您不晓得大姊多神气,大姊说:‘留着吧!等我们回去,禀告了我们爷,他要是有兴趣再来投资,咱们买了房子再拿去挂着,否则要我带回去,有个啥用!’”
她学着无双的神态五分像,而无双学起北京话也不含糊,大家笑做一团,只有海蒂傻瞪眼。
无双把她拉过去,拍着她的大平头说英语:“宝贝,好可怜噢!听不懂中国话,简直像哑巴、聋子一样嘛?难不难过?”
海蒂靠在她怀里,像个孩子,她眨着眼点头。无双咐吩我:“爷,拜托!别的可以缓一缓,这中文不能不教、对吧?”
当晚无双值宿,带她一起来,半逼半求的非要我立即动手。只得依她,叫她俩回房,在无双床上导她入睡,传输了中文。
第六章圣诞节
一大早,全家在金字塔下集合做晨操,海蒂迟到五分钟。她一来就向大家鞠躬说中文:“早安,各位夫人!”然后走到我面前,陡地跪下,吻我的双脚。
我红了脸,双手抓住两臂拉起来,故意轻松的问:“你这是哪国规矩?依我家礼貌,要道谢该吻这里。”
指指两边面颊,事实上每个老婆确实如此。
略见丰腴的海蒂脸胀红,但毫不犹疑的踮脚吻我双颊,还轻声至诚的说:“爷,感谢您的恩赐!真的!”
声音好轻、好柔、好甜美,吐气如兰,虽只一瞬,但那诚恳至深的心意,却传达到心底,我心怦然,退后一步:“好啦!谢过啦!不用放在心上,大家下水游泳吧!”
一个倒跃已先潜下水,一口气游了五百公尺,才浮上来继续,游完五千,诸人都在行坐功。我这才注意到,海蒂穿着连身游泳衣,仍抓着池边练打水。
她来了近三周,已胖了十公斤,活泼好动,对什么都有兴趣、都想学。无双与她投缘,拿她像对自己的孩子或影子,不几天就叫海蒂搬去与她同睡一张床,又亲自带她上街,买了几套家居服。
本来要多买些,海蒂不肯,她说还会长胖,等定了型再买不迟。
这件样式古老的游泳衣,也是那时买的吧?而今她终于敢穿出来下水了。
我开玩笑:“要不要我教?我做过游泳教练。”
海蒂微红着脸:“谢谢爷!看见您游得比鱼还好,羡慕死了。”
看看她指尖微微起皱:“你泡太久不能游了,要学,下午两点开始。”
她乖乖爬上去,两条细腿像鹤,白细白细,瘦得可怜!
下午两点她果然去游泳池等了,我本想找个人陪我睡午觉,只好作罢。
我说:“看你还这么瘦,好可怜,我替你按摩一次,教你练气好不好?”
海蒂喜欢无限:“太好了!大姊说过,爷有一双魔手,她从前就和我一样,被爷一摸,不到一个月就长足长丰满了。”
搭个木板,带她上平台,又把木板抽过去,放在平台上用绳子扣住,忽觉为难:“无双告诉过你怎么按摩吗?要脱光衣服的。”
她的心脏鹿撞般跳跃,声音可闻,连耳根都红透。垂下眼睑,不敢看我,却已把带子拉下,口中柔柔的说:“在爷面前我敢的,其他人就不行了。”
这话已很明显,哪会听不懂?我不接腔,指挥她趴下。
她很少晒太阳,过去全身都包着几层布,皮肤柔细白皙。由于肉少了,有些松,我像过去一样,由头顶开始,先指压穴道,再揉摩肌肤,促进吸收能力。尤其双臀,特别加工。
她静静趴着,脸俯在手臂上,一声不吭。做完后面,我问:“有什么感觉?”
她细声答:“好轻松快活哟!”
把她翻正,用浴袍先盖住,只见她一直闭着眼,双颊通红。我拍拍她的颊,问:“还害羞吗?”
“当然啦!一生从不曾这样子过……”
“放轻松点,我是医生啊!替你催眠好不好?”
“不要,好喜欢体会这味道,睡着了没有感觉,不好。”
只得由她,由头顶做起,到脸部细细端详。她脸型窄长微方,鼻梁微陷,耳大贴伏,耳垂厚圆,我心中一动:“替你整整型吧!牙齿给我看看。”
她张开嘴,齿列很整齐,微黄而不白。我又说:“好啦!这两边和这里,加个小小酒窝,鼻梁拔高好不好?”
她笑起来点头,我坐在旁边按住那三点:双颊正中和下巴。叫她别笑,她放松颊肉,我才开始。
拔高鼻梁虽只几分,却须把鼻骨融软,这滋味不好受。不过很快,三分钟就好了。接着又把牙中杂质化去,她牙齿微微缩小了一线,却已白得闪亮。
坐在旁边,像琢玉雕刻匠,拔吸捏按,把鼻子弄直弄挺,眉骨抹直,酒涡定型才继续向下,双峰、耻骨、玉溪、双腿、双脚,无一丝放过,连着两遍,才放她起来:“先穿上浴袍盘坐,无双不是教过你吗?调息集气运行周天,快做做看。”
她这才睁眼,垂目穿了坐好,又闭目调息。
我以天眼观察,她内息经过指压,已诱发出来,同时也通了穴脉,所以这次很顺利,水到渠成,很快的完成周天运转。
她一丝不苟继续做,再转八次才收功。
她睁开眼望我,我问怎样?她嫣然一笑,双颊、下巴上旋出三个小涡,比过去迷人十倍。她跪起来,本欲叩头吧?想起早上所说,抱住吻我双颊,柔声道谢:“太舒服了,我好像可以飞起来!”
我望望赤露的胸,笑语:“穿上泳衣下水吧!保证一个小时教得会。”
脸又红了,可是却不避我,就在台子上脱袍穿泳衣。我把木板解开,搭向池边,走下浅水区教她游泳。
果然聪明,又觉精力充沛,一学便会,半小时之后,已可用蛙式一口气来回四次。又练习半小时自由式,我才叫停。她乖巧的为我披浴袍、抹头发,我则用手摸顺她的短发,两下子就干了。
她这才去照镜子,发现新面孔、新牙齿一般漂亮,大眼眨两眨滚出泪珠,回身抱住我送吻。
这次不是吻颊,而是吻唇,还把小舌头伸过来呢!
我享受了初吻。她回过神羞不可抑,回身先奔回去。穿戴整齐了,去找无双,展示新面孔去了。
隔一天是圣诞节,我虽不信基督教,听从安琪儿建议,仍然买颗大松树,把客厅布置起来。
此刻外面早已冰天雪地了,只是屋里连金字塔内都保持恒温二十七度,一点不冷。但这天稍稍把楼下调低,大壁炉里的电火加大,红红的焰火乱吐,颇有味道。
无双凑趣,买了大堆礼物放在树下,编上号码叫大家到时候摸奖,海蒂自然也跟了去。
近黄昏时,佩文、芬、芳从巴黎,玛丽莎从西班牙都回来了,还有一个不速之客,很让我惊喜。
莎娜从老远的莫斯科也回来了,她不声不响,独自提个大箱子坐计程车来的。我们已准备吃饭,管家去开门带她进来。
她穿着貂皮大衣,戴着帽子,长统靴,一走进来,手袋帽子大衣都丢在地上,叫声:“大姊,爷!”已飞奔着扑到我怀里。
真是意外!我热烈吻她,直到她变软,几乎窒息。无双领头鼓掌。
“欢迎风雪迟归人,今天终于全到齐了,快坐下来先吃饭,要亲热等会回房里去。”
莎娜这才挣开怀抱,与无双等一一拥抱见礼,一直到巴蒂妮、海蒂。她竟然知道两个人,伸手摸摸海蒂的短发:“好可爱的小模样,真佩服你的勇气,来了还习惯吧?”
海蒂甜笑着:“谢谢,我好喜欢!大家都对我很好!”
无双又让坐,女仆特别打了热毛巾给莎娜净手抹脸,大家分坐两旁,我和无双相对坐长桌两端,我率先举杯:“祝各位娘子圣诞快乐,身体健康!干杯!”
大家都一日干了。女仆倒上酒,无双又带头共同敬我:“来,各位妹妹共同敬我们一家之主,大老爷、大少爷、心肝宝贝一杯!祝我们云云,吉星永照、财源广进、艳福无边、子孙满堂。”
大家嘻笑着干杯相照,一边吃着丰盛的菜肴,个个敬来敬去,一下子喝了一打香槟。大家都有六分醉,只有两个大肚婆,以苹果西打代酒,笃定得很。
饭后大家移到客厅,开了大电视看世界新闻,一边聊天,等午夜来临,摸彩拆礼。莎娜打开大皮箱,取出十四件包装精美的盒子,也放在树下,才脱下靴子,叫女仆把东西送上楼。
她穿着袜子挤在单人沙发上,搂住我,在耳边轻吻。
“爷,想死您了!先陪我洗个澡,好不好?”
我耳语:“真痒吗?”
她咬我耳珠,猛吮,怨声说:“当然哪!多久了!您也不去瞧瞧人家!大姊去时,原以为爷会去呢!”
“好吧,别算帐啦!上楼吧!”
我抱她起来,问:“有人要洗澡吗?欢迎光临!”
没人接腔,有人鼓掌,无双说:“别忘了十二点以前下来,三个小时够了吧!”
莎娜把头埋在我颈边,羞红着脸不作声,我则大踏步上楼:“再来两个也够了!今天回来的统统有奖。”
有人乐得嗤嗤笑。我听海蒂问无双:“大姊,爷要干嘛?按摩吗?”
众人哈哈嘻嘻笑,又听佩文在问她按摩滋味。
莎娜果然饥渴得很,在大浴池里已迫不及待的上了马,奔驰起来,我也爽得很,抚弄着她,问:“怎地不事先通知呢?万一我们去别处,岂不扫兴!”
“和大姊天天有联络,还怕什么?大姊是知道的,只是没告诉您而已!爷不喜欢我回来?”
“谁说的?不喜欢陪你玩这个!”
她咯咯笑着,媚态横生,比之上次成熟多了。我闭目瞧她,阴气甚浓,果然储存了几个月。我问:“回去没同学追你吗?这么美的妞!”
她得意的挑眉,娇声说:“当然有哇!还不少呢!可是我哪有心情时间做这种无聊事,功课、公事两头忙,不到夜里十二点,闲不下来,分公司二十个女职员,快被逼疯了。”
“不需要这么拚命嘛!慢慢来,中国有句俗话:‘事缓则圆’,你懂吗?”
“当然!不过……总要打……点基础……好向大姊、大老爷交代啊……啊……啊!”
后面的几声是刺激的反应,我吻住一吸,她大泻如注,软趴趴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