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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一下,又说:“对了,维琪好像也住在附近!找她来谈谈如何?”
老元帅夫人接口问:“哪个维琪?是维琪.叶尔钦吗?她是你表妹啊!不记得了?”
莎娜拍拍头:“天啊!真的嗳!她家不是住列宁格勒吗?记得八岁见过她一次,一晃十年了,黄毛丫头十八变,真不认得了。”
老夫人说:“她爸是空军四星上将,退了役,不过和总统有堂兄弟关系,现在当高级顾问。不过收入也有限,家早搬过来了。”
老元帅笑起来:“你打电话约她家三口都过来吧!我们分三组座谈,这事一定成。”
莎娜拨了电话,正是维琪接的。一认了亲,那边乐死了,立即答应全家出动,不过要半小时才到。莎娜说派车去接,便问了详细地址,通知女司机,不到二十分钟,就把这一家接了来。
维琪梳着两条小辫子,显得天真又可爱!脱了大衣,里面的衣服显然小一号,还有些童装味道,不过料子很好,是英国薄呢的红白格子,苏格兰连身裙。
维琪的父亲近六十岁,高大而英挺,仍有空军的气质,只是小肚子有点凸,头发已白。
母亲近五十,气质高雅,妆扮入时,还有徐娘风韵。她与老元帅夫人很熟,对我很注意。
介绍寒暄一阵,先入席吃饭,菜很丰盛精美,看得出维琪一家有点羡慕。俄国的男女都善饮,敬来敬去,我差点又醉了。
莎娜赶紧替我挡,把注意力拉到合建房子上。这话题果然有用,两个老的谈进行步骤,莎娜则问维琪地价、房价、造价等等问题。维琪精明得很,对答如流:“这地段属高级住宅区,地价因无买卖,不好算,但一户两千平方尺的房子,应该可以卖到闹区的同样价钱。闹区房子利润大多订在造价的一倍到一倍半,所以这么一比,若是合建,建商分一半够本,多分一户赚一户,对不对?”
饭后大家真的分了组,两老去书房,兴致勃勃计画约什么人。我们在客厅,两位太太则留在餐厅,各有各的话题。
我闭上眼,想法子驱除酒精困扰,间中听到餐厅里维琪的母亲,正在打探我这个女婿及公司的种种。
从话里可以体会,莎娜与母亲很亲密、很坦白,我家的什么事都知道。不过谈得很保守,尤其老婆方面的事,说得最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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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听着,像是睡着了,海蒂怕我着凉,叫莎娜拿毡子给我盖,她也喝了不少,偎着我像小猫,一忽儿也入了梦。
我可是半睡半醒的,维琪、莎娜的话全入了耳,只听她们谈完公事谈私事,维琪夸赞:“表姊真厉害,一篇论文就拿到博士学位,破纪录呢!我去应征,可全是为了见识表姊本领的。”
莎娜脆笑问:“那天怎么不认我?”
“一者要考验自己的应对本领,二者表姊夫眼睛好怕人,随便看看,就像穿到人心里去,吓得人家不敢多说话呢!”
莎娜就在我旁边,她伸手摸摸我的脸,笑说:“有吗?他眼睛亮是不错,可不厉啊?除非有亏心事!一般人只会着迷,而不是怕的。”
维琪大约红了脸,急着申辩:“我有什么亏心事,我……我……”
莎娜娇轻笑:“你也着了迷是吗?怕被他看出来,对不对?”
维琪急说:“表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是你丈夫嗳!”
“对啊!我以有这样的丈夫为荣,但是你知道他有几个太太吗?她现在最小,排第十四位,表姊我是第十二。”
维琪还没上班,乍听之下显然惊讶极了,她捂住嘴才把惊叫压住,喘着气说:“这怎么可以,怎么可能!表姊……你不觉得委屈吗?”
“我以他为荣,全公司都知道这一点……你别误会,我不是爱他的钱多,即使要我赚钱养家,还是一样……”
忽然想到一个方法,把内息化为真火,由中脉向外逼,一阵浓烈的酒气随汗水排出,忽然清醒了。
两边的人都感觉到,莎娜首先吃惊说中文:“爷,你怎么啦!这么热法?”
不待我回答,已跑去拿毛巾,为我抹脸。
海蒂也醒了,双颊仍艳红,耸耸鼻子说:“酒味怎么这么重?哎啊!爷,你衣服都湿了,怎么搞的!”
我按住她头顶,也把她身上的酒精蒸出来。海蒂在我胸前抹脸上的汗,妮声埋怨:“人家迷迷糊糊好舒服噢!干嘛把人家弄醒嘛!”
维琪睁着大眼,看我们三人,听不懂我们说什么,却瞧得出恩爱无间,她忽然叹口气,捂住了脸,走去餐厅。
海蒂起来拉住她,用俄语问:“小丫头,你怎么啦?”
我与莎娜不由失笑,她终于把这称呼转到别人头上去了。
维琪吸口气:“没什么!你们讲的话好奇怪,是中文吧!你怎么学得会?俄语也这么棒,真是天才!”
海蒂耸耸鼻子说:“我还会阿拉伯文、法文、英文、德文、义大利文、西班牙文呢!但这和天才无关。十二姊也会,我们全家都会,你想学?只要肯叫我姊姊,求得我们家长同意,包你三天全部学会。”
我瞪她一眼,她对我做鬼脸,搂住维琪:“我喜欢她,我要做姊姊,不行吗?”
维琪被她弄糊涂了,她回抱海蒂:“我也喜欢你做我姊姊,可是。可是怎可能一下子学那么多?”
我站起来说:“走啦!来莫斯科一个星期,还没逛一逛呢,去百货公司瞧瞧,该买几件换洗的衣服了。”
海蒂喜欢:“好啊!妹妹做向导,和我们一起去吧,这边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有?”
“到处冰天雪地,户外的没有,室内有芭蕾舞剧啦!歌剧、话剧、溜冰啦!上夜总会看西方歌舞啦!是有的。”
“去夜总会好了,有吃有看,还可以自已跳。爷,我还不会跳舞呢!你教教我好不好?”
“好,走啦!出去买几件衣服再说。上夜总会,像你这身扮扮,不被人家轰出来才怪!”
莎娜笑说:“哪有这么严重?听人家说,夜总会随便得很,只要有穿衣服就行,是不是啊?”
她在问维琪,维琪耸耸肩:“大概是吧!我没去过。”
我大笑:“都是些土包子,好,今天去开洋荤吧!”
第三章金钱魔力
回到公司,带回一大堆衣服,我自己则只有两套,内衣裤半打,莎娜、海蒂和维琪一样多,每人五套冬、春装,一件晚礼服,貂皮大衣,鞋子、皮包全副装备。
维琪本来不要,海蒂姊姊硬不许,说是送妹妹的见面礼,结果由她付钱,用金卡签帐,满神气的。
这可是她第一次签卡付钱?我知道会有满足感,同时也能体会钱的魔力。付就付吧!
维琪暗暗咋舌,一下子用掉三万多美金,这姊姊眼都不眨一下,只签个字就完成了交易,实在不可思议!
为了配合,也只好穿西装打领带,外罩米色开斯米大衣。
莎娜订了位。坐着由女司机开的宾士六百加长型去,在莫斯科大约很少吧?所到之处,人人侧目。这部车是无双来时买的,只用过一两次,一向都摆在车库,莎娜不大肯用。
夜总会冠盖云集,畸型的热闹,我们被挤在偏远角落,倒也清静。
幸亏买了晚礼服,也带了成套首饰,否则与众贵妇比,就相形见拙了。
海蒂悄声说:“幸亏买了新衣服,若听姊的话,真糗大了!”
点了四份特餐,每份百元美金,我们不觉怎样,维琪却不由怀疑,什么人吃得起?
菜很精美,鱼子酱、鹅肝、蒸鱼等等,都是一般人见不着的,维琪一边吃一边嘀咕:“太奢侈了,太奢侈了!”
莎娜微笑:“你没出过国还不晓得,在自由社会里就是这样子,有能力赚钱,山珍海味,无能的穷人靠救济金过活,我们这边才具雏型,比起过去的均贫,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怎么办呢?”
“多多开创就业机会吧!人们有了工作,生活自然好过些,不过就怕富者益富,贫者益贫,所以得制定法律限制。”
“姊,你那篇论文大约就是讨论这些吧?真了不起!”
“论文有什么用,最主要有人推动,我们不搞政治,只有在基本商业上努力。而我们推动建屋,也含有这重意义在。你是大将之才,可要好好努力,协助姊姊姊夫才行。”
大家边吃边谈,又喝了几杯伏特加。我正想闭目消去,海蒂拉拉我:“不要,您不觉半醉半醒之间,轻飘飘感觉满好吗?那么多人喜欢喝,原因就在于此。一下清醒了,有什么意思?来,教我跳舞。”
她拉我步入舞池,看了别人几眼,竟也跳得中规中距。我不由赞她聪明,海蒂吻吻我下巴:“还不是您的功劳吗?这比防身术迷踪步容易多了。”
我们挤进人群里,看着舞台上美国来的小歌星唱着跳着,不由也狂癫,一连跳了三支,手挽手才回去。
下面又带莎娜跳,她也不赖,把床上的身姿都使出来了,大约藉着酒意吧!平常她可是很沉着文静的。
接下去又换维琪,她穿着露肩银白色小礼服,金发如云,貌如花,大大的碧眸闪着兴奋光芒,小巧红唇微启,露一口编贝细齿,有一股青春少女的鲜嫩气息。
她的花样特别多,不停的变换,我只好跟着学,扭出一身汗。酒意消去不少。
很多人看我又看她,显出欣赏羡慕的样子。
下一首曲子,突然换成慢四步,头顶的灯光也熄了。本想带她回座,她却已自然偎上来。
她和海蒂一样高,穿上高跟鞋到我鼻尖。她比海蒂瘦最少十公斤,纤腰一握,轻盈似燕。她轻轻依着我,额头贴在左颊,亲腻而自然,像已视我为爱侣了。
心中微微跳动,鼻中嗅着头上散出的幽香,不由有暇想,好可爱完美的女孩!我推开她看看,她嫣然一笑,又偎上来。
我这才发现海蒂与她的不同,她笑起来少了三个小酒涡,若不笑,则有七分像。
陡然,一只大手拍向左肩,我带着维琪一回转,让那手落空,面对着一个年轻的大汉,他轻声说:“嗨!交换个舞伴好吗?”
她身边站着妖姬型女人,化妆品涂满一脸。维琪扭头瞧见,说:“讨厌,谁要和你跳,想得美噢!”
我说:“对不起,小姐不喜欢你,请吧!”
他比我高半个头,一九五吧!狠狠瞪我,陡的挥老拳,迎面击来。
维琪气起来,一脚踢过去,但踢在那人小腿上,自己却“哎哟”了。那一拳似奔雷,已距我下巴不足半尺。
闪电般伸出左掌,挡在下巴前五寸,在接触的刹那,微微捏住那拳头,带向左肩之上,一沉之下,已将拳力化解无形,而这时也正是他中了维琪一脚之顷。
他凝重如山,向后收拳,想再出一击,却哪里收得回?我左手捏住,如加上钢环铁扣。他吼一声,推开怀中女人,出右手抓向维琪。我勃然变色,五指一紧,劲力入肉刺骨,他痛哼着已然弯下腰。
附近舞客伫步围着看,舞厅主任大约惊觉了,悄没声息打开顶灯,带两个保镖围过来。
我不为已甚,放松了他。刚想开口警告,他左拳才收,弯着腰忽改顶撞,一头直拱我左胁。
我右手仍围扶着维琪小蛮腰,带着她向右一跨步,闪开一边,顺势屈指一弹,弹在他头壳之上,“咚”的一声,他痛哼着,趴向地板,滑出五六步,撞倒了四名男女,造成一片乱。
舞厅主任打个手势,又上来两人,把舞客扶起,另两人抬起那小子,向门外走去。
主任对我微微一鞠躬,打手势熄去灯光,舞曲一直未断,场子里立即恢复原状!
这前后不过两、三分钟,灯光打亮不到一分钟,快得很。远处的可能还不知怎么回事?
维琪偎紧我,悄声说:“好厉害,怪不得表姊、海蒂姊那么爱您,我也忍不住爱上您了。”
“乱讲!我怎配得你爱?你没听莎娜说,我已有十四个老婆了吗?”
“唔,我知道。我在想,一个老婆可能容不下第二个,十四个可能容得下一个吧?”
真想大笑,这妮子好反应!我说:“你还小呢!学业为重,工作第一。回去吧!你的脚受伤了。”
扶她回座,她果然脚踝受震,已肿起来。
海蒂、莎娜还以为扭到了,听她一说才明白。海蒂称赞她勇敢,又问:“认识那小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