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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知已滑如油,翻身而起,先让她试我口径,问她怕不怕?她摸着,惊喜交集,温柔的说:“应该不会!我生过孩子,但……实在没料到这么大,请温柔一点,我……好久,好久没有过了。”
撑臂缓取之,她全身紧张得发抖,当刮蹭着窄道肉粒前进时,她发出愉快的呻吟,急喘着,扭挺上迎,像恨不得我能一下子把她刺穿。
我仍然慢慢进出,挑起她更强渴望,等她嘶声摇头,连连挺迎,才掌握住一个最顺的时机,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叫,大喘气,我旋动点刺花心,如响斯应,她都“啊”声以和。
点、拨、刺、挑、旋、刮、抽,把性爱技术发挥到极限,那刺激,一定能令人酥骨销魂吧?她几乎要大叫,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太大声。
由缓而疾,顶得她全身肉颤。她受不住,要求我停一下。她直直望着我:“你实在太可爱,太强壮了!你这么漂亮,使我好喜欢。”
“太抬举了,我不过是……”
她捂我的嘴,拉我紧压着她,勾起头吻吻我,才说:“不许自轻自践,人生是起伏不定的,谁能料得到以后的变化是好,是坏?把握现在、及时行乐才是重要,你给我这大快乐,我只有感激,绝不会轻视。”
主动吻吻她,换个老汉推车式,把她放在高脚木柜上,旋、点、戳、刮、蹭、磨,循环施为,她用口咬着枕角,忍受着极度刺激,当大开大合时,终于哭泣抽搐,震颤着搂紧我,喃喃叫唤我名字。
久储的阴气很浓,多久未发泄了?而今一古脑儿全放出,我吮吸以调和澎湃的欲焰。
安静之后,罗琳惊觉到我仍硬如钢,仍要继续以满足我,要使我也能得到发泄。我含笑摇摇头:“能使你觉得愉快就够了,再下去你就苦了。这不是我们共同的目的,希望有机会下次再来,一同到达终点。”
她觉得轻松又酸软,害起困来,我拍着要她独自睡。告诉她要走了,她想想只好同意,我待她睡着,才独自出去。
出门才六点,拦部车去天母,找家小店吃过饭,走路去找奈良子,这娘们好应付,十分钟就可以了。
第八章超能力
从奈良子家出来,经过书店,发现还开着,便进去瞧瞧。一眼看见新书架子上,有两本需要的书:“开发超能力”及“天眼、法眼、慧眼的追寻”,便各买一本,带去寒梅家。
一眼瞧见辆红跑敞蓬车,不是无双的吗?她怎么来这里?找谁?
我的心突然悸动,像做了亏心事,连忙逃走,但又不甘心,走出巷子,躲到马路对面,一根电线杆之后,等着她出来。
心里真矛盾,是故意让她看见,带她回家?还是等她离开,上楼找寒梅?
凭良心说,我爱无双多些,如果真想结婚,我会娶她,可能不甘心娶寒梅。人都是自私的,我自然不例外。选老婆就像选衣服,当然尽可能选新的。寒梅各种条件都好,但她有一段过去,无双没有。
现在不是娶老婆时候,我倒宁愿近寒梅而远无双,免得把她沾污了,到时摆不平。
不多久红跑出现了!果然是无双,她略停一停,便穿过中线,向左疾转,回台北去了。我一直等到望不见车影,才敢出来,不自觉拍拍胸,安抚自己一下,壮壮胆去找寒梅。
从声音里便听出不对劲,我硬着头皮进去。电梯门开处,寒梅虽在里面,却是服装整齐,眼睛红红的。
我的心噗通跳一下,知道风雨来了。我默然跨进去,寒梅立即投身在怀,哭泣出声。我慌乱的说:“怎么啦!谁欺负你啦?”
她摇头不开口,只紧紧拥抱我。到了卧房,她抹抹泪,忙着去泡茶、放水,又要为我解衣,像受尽委屈的小妻子,叫人又疼又怜,我再问仍然摇头,不肯透露。
狠狠心推开她,进去把水关了:“好吧!你有了难处,不肯说,我留下光看你伤心,帮不了忙,还是回去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她慌起来,哇!的大哭,抱住我抽泣断续:“好,好,我说,我说,你别丢下我……”
抱她在沙发坐下,横放膝头,温柔的抚摸她的胸,替她疏平闷气,她紧紧搂住我脖子不放,等气息平了,才轻声说:“无双来过了。”
我的心又一跳,强自镇定:“你们认识吗?她来做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唉!她是我的小表妹,她哥哥若没走,她已是我小姑了,明白吗?”
哎啊,怎么这么巧?两人会这么近呢?
“噢,原来如此!”
“她今天好高兴,过去我们很亲近,现在读高三,功课多了,所以才少来往。她来告诉我和你恋爱的事,还说已经和你私订了终身,相约在……两年以后结婚……”
这丫头,八字还没一撇呢!到处宣扬,太可恶了!
“我,我喜欢她不错,可是并没答应一定娶她。我也没碰她一根寒毛,不,我们是纯友谊,没发生任何关系。”
“我知道,她都说了,你只替她费心尽力治病。但她已认定你是她老公,能逃得掉吗?”
“唉!你糊涂了,我这种人,能专心对一个老婆吗?就算将来不干这一行,一个女人能对付我吗?”
这是事实,寒梅有亲身经历体验,只是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吓迷糊了。这话提醒她,忽然开朗了起来。
她吻吻我耳朵,破涕为笑,我奇怪的问:“又哭又笑,发神经啦!”
“不是,不是啦!我想到一件事,觉得又有希望了,所以就笑啦!不悲伤害怕啦,还不好吗?”
“什么事好悲伤?”
“唉!说出来你实在不相信,我害怕是怕你娶了无双,不要我了,一时钻牛角尖,自然悲伤,现在晓得她也不见得强多少,要想家室和美,也得找帮手,还用怕吗?”
“噢!你以为两个就成吗?”
“两个不成找三个,三个不成找四个,总要找到让你大少爷满意为止,这成不成?”
“你倒是真贤慧、真大度量,一点不吃醋?”
“吃谁的醋?有什么资格吃醋?有什么能力吃醋?”
放下心慰抚她:“你能想得开最好不过,像我这种人,实在不配成家结婚,专情于一人。将来是什么结局,谁也说不准,你若真的爱上我,只好自认倒楣……”
“好啦!大少爷,别训我啦!水都凉了,快洗澡吧!”
她起来又去加热水,陪我一起洗,果然是雨过天晴。
上床之后,她提出请求:“我二、四、六中午过去游泳好不好?游完了再回去上班,你也该一星期休一天假,天天上班,不累也烦哪!”
“好吧!回去和大姊商量一下。你中午十二点到二点来游泳,只我一个人,正好练身体。两点正式营业,你回去上班正好。”
寒梅大喜,不住道谢,主动的挑逗小弟弟,给它上套。
我今天精力特别旺,心情更愉快,便用尽花招伺候,不多时,已把她魂儿挑上天。
仍然得不到一吐之快,只好退而求其次,压着她练习入静。
次晨悄悄起身,仍然把寒梅弄醒了。不过已知我习惯,便不打扰,转个身又睡,我则照样练功,吸收紫气与灵气。
接着研究、思考“开发超能力”,发现其中的方法,与我所练有许多相同之处。
回去之后,集中精神,盘坐练习两小时,直到要去上课才停下来。
十二点一到办公室,电话响了,我知是无双,才喂了一声,无双就报怨:“老公,怎么搞的嘛!手机为什么不开?昨晚十二点一直拨不通,一转眼就把人家抛弃啦?”
“对不起!我不知道要开的,今晚一定记着。不过,可否改为十一点?十二点是练功时刻,最忌陡然有声音。”
“好嘛!好想你噢!怎办?”
“等哪天再看早场电影吧!那里很安全,不会出乱子!”
“那要等星期天才行,我天天有课。”
有人在叫无双吃饭,我听见了,便说:“去吃饭吧!晚上再说,再见!”
晚上十一点开了电话,果然立刻就响了,自然又是她,我们谈了半小时,总是那相思、相见的痴话,又告诉我胃口大开,正在不停吃零食。
往后,她就守着这两个时段,和闹钟一样准。
这一周,寒梅中午游泳三次,只两个人,十分愉快。她大有进步,已独力游完六百公尺,我继续时让她附在背上,带了同游,教她潜水闭气法,她乐死了,进步神速。
我向大姊提出周日休假要求,她当然答应。自从我来了,没空过一晚,送的钟点又多,已是梦梦第一红人,怎肯把我累坏?
告诉寒梅这消息,她乐死了,一定叫我周六晚上就去,星期天好亲手做饭给我吃,我答应了,可是声明若有事,还是不能老待在她家。
买钟出场的客人,天天不断,最少一位,有时两位。我已算识途老马,很会应付了。一般在二十分钟内,一定能送她去天国乐园逛,只有十分顺眼喜欢的,才多泡一会!
多下的时间,我全力培养超能力,计画先开发天眼,能透视人体灵光,进而再开发念力。
“念力”乃一种信心力量,以“信”产生“波”,也就是电磁波。“波”就是力,可以预测,使物体移动,甚至替人医病。
其实我发现,多年的锻炼都属于动中求静、求力、求活、求健,而今已打下深厚基础,如杯子里装水,已要溢满了。
而今是静中求动,是诱导指挥那水、那力量循一定管道流,向一定的方向发展而已。
周六凌晨练功,意念集中于印堂,水已到,渠即成。耳中听见“啵”的一声微响,全身一震,第三只眼,也就是“天眼”“灵眼”打开了,我看见自己双掌与身上灵光。
压制着狂喜,细细观看自己,上下内外都紫中微红,是一种修练状态,而且有均衡发展。
把双掌平伸,力量集中在掌上,它们变成深紫似红色,闪闪如焰。我收回力,才恢复正常。
接着看外面世界,竟然每株树也有,青的、绿色、黄的……不等,我用各种姿态测试,只要保持内心平静,“天眼”都可以发挥作用,心一旁骛,功能便消失了。
继续练习念力,睁着眼集中意志力,望着前面一张纸,半小时后,它忽然飞起来,像一片云,在空中浮游。
十二点无双准时打电话来,而寒梅也来了,我叫她去更衣。无双说:“老公,对不起!明天我另外有事,不能看电影了,改下次好不好?”
她星期二就订了票,说好看统领的“终结者”,怎么又变卦?
“好吧!记着是你自己走不开,可不能怪我。”
她爽脆答应,一点没有焦虑语气,令人狐疑。不过我功力还不够,感觉不出,只好收线。
游完泳,寒梅愉快的回去,嘱我尽早,我知道她已饿了六天,有些痒了。我夹夹眼,无声调侃,她微红了脸,瞪我一眼才走,那眼中意思有点不讲理:“是又怎样?”
近两点,我预测今天会是谁?灵光一闪:“罗琳!”
果然,不多会小弟通知,罗琳小姐病了,希望我去探望,她这次又买了四十个钟。
哈!太准了,走吧!两点半出门,也算是放大假。
在路上买一篮莲雾“黑珍珠”,同时以行动电话通知罗琳。听得出她的高兴,催我快去。
坐车到巷口,提了水果进去,大门虚掩着,进去顺便上锁。里面的门也一样,客厅里帘幕深垂,暗暗的,只有厨房里正亮着灯。
“嗨”一声,厨房探出笑脸,一只沾满白粉的手扬起:“云云,快来,看我做菜给你吃……”
上前吻吻那脸上酒涡,我问:“怎说病了,没一点病容嘛!”
她叹口气,失望的说:“你看不出我瘦了吗?照你的吩咐运动,又忌口,果然减了五公斤,可是得了两种病,一种是食物狂想症,老想着吃这吃那;另一种想着一个人,做梦都会梦到他,你说说看,可不可怕?”
我笑起来,随她进厨房,里面十分宽大,一张大方桌,堆满各种肉菜与作料,正在做“珍珠丸子”。
放下水果,我说:“哇!这么多菜?准备大吃一顿,还是要请客?”
“这是治病良方,自己做多了,反而吃不下,狂想病或许好了。至于另一种,就须劳驾您了!”
她倒是坦白得可爱,我洗洗手,准备帮忙,她阻止我:“不许打扰我疗程,你想动,去洗黑珍珠吧!再烧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