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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阮君明似笑非笑地说道。
那人瞄了一眼阮君明的神色,咬咬牙,毅然说道。
“从骨子里来说,那个人就是一个小人,我已经把他的事情都查探清楚了,他投靠过许多主公,忠心对他来说,只是多余的东西。最初,他拜那个人为主公,然而,一旦知道那个人有可能在比武中失利,他马上就向主人你来表忠心,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他天生就是一个墙头草!”
阮君明静静地等他说完,点点头。
“你说得很有道理,我知道了,会小心的,暂时,我还需要你帮我打听消息,等平原一战之后,我就把你调回来,你可千万不要死啊!”
“谢谢主人!”
那人感激涕零地伏下身,向阮君明行了一个大礼。他是阮君明家里的奴仆,是随他一起参军的心腹人员,所以,阮君明非常放心地把他放了出去,让他暗地里帮自己打探消息。这工作非常危险,能够摆脱这个工作,他自然很高兴。
“对了!昨天长河营全体集合,那个人究竟对你们说了些什么,怎么每个人对我说的内容都不明不白,含糊不清。”
那人皱着眉头,想了想,有些苦恼地说:
“主人,我也记不得昨天那人说过什么了?只知道,那个时候,我们很激动,觉得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正确的,那时,无论他叫我们做什么,我们都会去做。等他离开后,花很久的时间,我才平静了下来,就像先前做了一场梦似的,至于,那时他究竟说了些什么,却已经记不得了!”
“是吗?”
阮君明摸着下巴,感觉到困惑不解,他挥了挥手,示意那人离去。
从这个心腹这里得到的答案也是如此,莫非,那人真的会使什么巫术?每当认为他过不了眼前的这个难关时,他却总是让人大吃一惊,有惊无险地度过。
阮君明摇摇头,摆脱了这个荒诞不羁的想法。
他站起身,准备到窦建德的大营去,昨天,阿岚被窦建德征召,作为保护夫人曹凤的贴身侍卫,他想到那里去转一圈,说不定能和阿岚见上一面。
虽然,阿岚对他印象不好,一直不假于色,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些,现在,他和阿岚的哥哥尚智的关系越来越好了,他相信,自己最终能够得到那个女人,当然,在这之前,他一定要置那个家伙于死地。
高畅坐在院子的石凳上,身旁,一株落光了叶子的桂花树孤零零地矗立在院墙旁,院子中的落叶随着风慢慢起舞,视线中,墙头的野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一切,都是那么萧瑟。
今天一早,阿岚被窦建德叫去作为女侍卫保护自己的夫人曹凤,依阿岚的意思,是要拒绝这个任命的,她不想和他分开。然而,在高畅的劝说下,她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任命,正式搬到曹凤所住的县衙后院去了。
她在这里的时候还不觉得,她一走,这院子就显得冷清了!
高畅叹了叹气,轻轻蹙起眉头。
窦建德为什么会这样做,他非常清楚。无非是不放心自己,想要试探自己是否忠心,如果自己同意放阿岚离去,那么他就会暂时去掉猜忌之心。明眼人都知道,阿岚对自己的感情非比一般,按理,自己对她也应该抱有相应的感情,这样的话,他就相当于放了一个人质在窦建德手中,让他暂时安心。
可惜,如果他真要用阿岚来威胁自己的话,多半会觉得失望吧?
高畅嘴角绽出一缕冷冷的笑意。
现在的他并不会背离窦建德,这不符合他的利益,现在的他,要想生存,要想壮大,只能紧紧地跟着窦建德,毕竟,就算他能完全掌握手底下的这一千人,根基依然不稳。何况,就算用上了催眠术,耗费了那么多的心神,他依然不能保证,那一千人中究竟有多少人会跟着他走,毕竟,催眠术是小道,是旁门,所起的作用有一定的局限,要想别人心悦诚服地跟随自己,那是一项长期的工作。
手指轻轻叩着石桌的桌面,高畅慢慢回忆着来到饶阳城后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最初,他只想慢慢地得到窦建德的赏识,和周围的人打好关系,一点一点地往上爬,在适当的时候,把所有的网都架好之后,才发出雷霆一击。
然而,事情没有像他计划那样的发展,阴差阳错地,在一些事情的推动下,他不得不站了出来,显得非常高调,表面上,看上去威风凛凛,实际上,能得罪的人都得罪完了,不能得罪的人也得罪了,如今,已经站在了风口浪尖上,稍一不慎,就会落的船毁人亡的下场。
危机四处啊!
不过,危机,有危就有机,机会总是和危险并存,虽然,四周强敌林立,不过,能这么快就独自领军,毕竟也是一件好事情。前面的路就算荆棘丛生,他相信自己也能走出一条康庄大道。
雄阔海巨大的身影出现在角门旁,他慢慢走到高畅的身前。
高畅抬起头,瞧了他一眼。
“主人!外面有人来报,说军营中出了一点事情!”
高畅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站起身,跟在雄阔海身后走出院子。该来的终究是要来,他早就知道,窦建德旗下的各个势力在长河营中都有着自己的眼线,那些敌视他的人一定会弄点事情出来,给他添点麻烦。
不过,他们也未免太小看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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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整军 (四)
(仍然两更,这是第一更,晚上还有一更!)
长河营除了高畅的亲兵队,以及后勤队之外,分为十个大队,一队有一百来个人。
这两天,他们在高畅的命令下只做了两件事情。
第一:练习跑步,一直跑到精疲力竭,再也跑不动为止;第二:训练队列行进,同一个大队的人相隔几米排成几个横队,形成一个方队,然后,随着帮助训练的亲兵的口令,在整齐划一的行进过程中进行长枪的突刺动作,或者是单刀的上挡下劈动作。
做这些训练的目的是想让大家体会到军令如山的重要性。
只有做到这一点,才有可能成为一只精锐之师。
然而,让这些士卒懂得这个道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长河营的这些士卒,从来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自由散漫早就成为了习惯,以往的训练,只是举举石锁,摔摔跤什么的,就是进行武器训练,也是随便练练就混了过去,说是训练,到不如说是游戏。
虽然,在高畅的影响下,他们也想好好训练。然而,训练一旦开始,就非常严酷和枯燥,让身具许多不良习气的他们甚为不惯,感到苦不堪言。
渐渐地,这些怨气冒出头来,弥漫在整个队伍之中,怪话之类的慢慢传了开来,消极对抗训练的事情也时有发生,在某些有心人的推动下,终于,变成了积极对抗。
负责训练的是诸葛德威所统领的亲兵队。
诸葛德威之所以能成为亲兵队的队长,是因为他第一个向高畅表达忠心,然而,他在长河营中并没有什么威信,亲兵中对他服气的也不多,所以,当罢练的事情露出苗头的时候,他找不到合适的办法来把它压制下去,最后,终于闹大起来,整个营的训练全部陷入了瘫痪。
没有办法,他只好让副队长大牛跑去把这件事情向高畅报告,当大牛离开后,在那些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场面更加失控,好几百个人把诸葛德威他们那一队亲兵围了起来,另外,有一大部分人则懒洋洋地坐在一边像热闹一样看着他们。
当高畅来到城西的训练场时,看见的正是这一幕。
最初,闹事的那些人还只是动动嘴,后来,看见诸葛德威抽出腰刀威吓之后,他们也拿起了武器,对准了诸葛德威那些人。不过,双方都没有动手,仍然在进行口舌之争。
诸葛德威是不敢动手,他手下的人少,除了那些和高畅一起来到饶阳的尚家庄的汉子外,有一些从长河营提拔起来的亲兵已经溜走了,就靠他们这十来个人,面对几百个手持武器的士卒,动手只能是找死;那些闹事的人也没有动手,一旦动手,就是叛乱了,性质完全不同,负责策划这件事情的人不想看到那一幕,他只是想试探一下高畅的反应,顺便给他一个下马威。
高畅站在乱哄哄的人群外,双手抱胸,不发一言。
雄阔海像一尊铁塔沉默地站在他的身边,他随时都在等待高畅的命令,高畅在他心中,是一个让他害怕也让他崇拜的存在。
高畅之所以没有让凶神恶煞的雄阔海来监督士卒训练,而是让在长河营里没有什么根基也没有什么人缘的诸葛德威来负责,并不是他失策,用人不当,他是故意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让营中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自己跳出来,现在,事情像他所预料的那样发生了。
那些没有主动闹事的士卒最先注意到了高畅的到来,在高畅目光冷冷的扫射下,不管是坐着的,还是躺着的,都无法再保持原有的懒散,一个接着一个,慢慢站了起来,然后,非常自觉地排成了一个方阵。
管小楼和几个没有参加闹事的队长忙向高畅跑来。
长河营这次的全军训练,对官兵是一视同仁的,管小楼这样的队长和手底下的士卒的训练量是一样的,甚至,为了身为表率,他们还要比普通的士兵练得苦一些。
虽然,对这样的训练方式不习惯,但是,管小楼并没有什么怨言,他还记得那天高畅所说的一些话。
战前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这句话让他不敢怠慢,在训练时,总是非常严格地要求自己和手底下那一百号人,所以,事情发生的时候,管小楼那一队是唯一没有人参合进去的百人队。
高畅摆摆手,示意他们什么也不要说。
这时,那些闹事的士卒注意到了身边那些看热闹的人的异样,然后,注意到了高畅的到来,许多人原本显得颇为亢奋的脸顿时变得苍白一片。
在这几百号人中,铁了心闹事的人并不是很多,大多数人只是在某种情绪的推动之下,并没有考虑什么,多少带点发泄的意思参加进来的。
在看见高畅那张目无表情的脸时,突然间,他们想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感到了害怕。
高畅迈动步子,朝人群中走去,雄阔海紧跟在他身后,手持两面巨斧,管小楼和其他几个队长对视一眼,忙跟了过去。
人群让出了一条路,他们把兵器放了下来,停止了喧嚣,向着行进中的高畅低下了头。
高畅走到人群中间,人们散了开去,露出了很大的一片空地,空地中,诸葛德威满脸惭愧地单膝跪地,朝他低下了头。
高畅冷冷地瞧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面向人群,目光环顾四周,在他们的脸上一一掠过,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在他的目光下低下了头,有几个人除外,最好,高畅的目光就落在了这几个人身上。
曹先民满不在乎地回望着高畅,曹旦对他说了,等这件事情过后,就把他调到锐士营去,所以,他一点也不害怕高畅。
高畅盯着曹先民,对闹事的士卒的大声说道。
“你们有什么不满?告诉我!”
没有人回答,长河营的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有什么不满,可以告诉我,然而,军令就是军令,军令一旦下达,不管合不合理,你们都必须遵守!”
曹先民望了望四周,所有的人都低着头,没有人敢反驳高畅,他有点急了,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然而,在高畅森冷如刀的眼神逼视下,他欲言又止。
“现在,我命令,全军继续训练,训练量加倍!”
“慢!”
曹先民按捺不住了,他大声说道。
“统领大人,你的训练不合情理啊!不是跑,就是学走路,谁打仗的时候,像这样迈着步子和敌人厮杀,把大家弄得又苦又累,却什么都学不到,弟兄们,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啊!是啊!我们不要这样的训练!”
除了曹先民身边的几个心腹外,随身附和的人寥寥无几,这不比刚才面对诸葛德威的时候,高畅的厉害,这些士卒是亲眼目睹的,只是他那个手下败将雄阔海,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就让人惧怕了,何况是他本人。
人们开始散去,不过,也有一些士卒站在原地,想看看情况再说。
高畅的目光漠然地在这些人脸上扫过,冷冷地哼了一声。
“我再说一遍,所有的士卒归队,继续训练,训练量加倍!”
他的声音充满了杀气,犹如北风一般凛冽。
“我不服!我要见大帅,我要离开长河营,弟兄们,不愿意待在这里的请和我一起去见大帅,要求他让我们到曹大人的锐士营去。”
曹先民的话音未落,高畅的目光已经利箭一般射了过来,他面色一沉,手一挥,淡然说道。
“雄阔海,把这几个不听号令的家伙杀了,砍掉他们的脑袋!”
“是!主人!”
雄阔海低头应了一声,脸上露出狞笑,虎吼一声,挥舞着双斧向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