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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th you a part of me hath passed away;
For in the peopled forest of my mind
A tree made leafless by this wintry wind
Shall never don again its green array。
Chapel and fireside; country road and bay;
Have something of their friendliness resigned;
Another; if I would; I could not find;
And I am grown much older in a day;
But yet I treasure in my memory
Your gift of charity; and young heart's ease;
And the dear honour of your amity;
For these once mine; my life is rich with these。
And I scarce know which part may greater be;
…What I keep of you; or you rob from me。
余光中译
李敖改余光中译的
我生命的一部已随你而消亡;
因为在我心里那人物的林中,
一棵树飘零于冬日的寒风,
再不能披上它嫩绿的春装。
教堂、炉边、郊路和湾港,
都丧失些许往日的温情;
另一个,就如我愿意,也无法追寻,
在一日之内我白发加长
但是我仍然在记忆里珍藏
你仁慈的天性,你轻松的童心,
和你那可爱的,可敬的亲祥;
这一些曾属于我,便充实了我的生命。
我不能分辨那一份较巨
——是我保留住你的,还是你带走我的。
冬风扫叶时节,
一树萧条如洗,
绿装已卸,卸在我心里。
我生命的一部份,
已消亡随着你。
教堂、炉边、郊路、和港湾,
情味都今非昔比。
虽有余情,也难追寻,
一日之间,我不知老了几许?
你天性的善良、慈爱和轻快,
曾属于我,跟我一起。
我不知道那一部份多,
——是你带走的我,还是我留下的你。
对比之下,优劣立判。以上对比,证实了余光中的中文实在不行。以那样烂的中文,还要做诗人,诗人何辜,中文何辜啊?
·李敖:昔之「捣蛋鬼」、今之大师
中国邮报(China Post),人物专访栏 (People),April 19; 1998 by Yueh Fel
社会批评家李敖,无疑的是台湾最具争议性的人物,他同世代的人都已默默无闻的退隐了,他却依然精力充沛,不断的工作,保有他历久不衰的盛名。
这位历史教授,曾因政治犯二次入狱。自认有工作狂,写了数十本书和许多文章,严厉批评台湾的政治和社会。至于被冠以「捣蛋鬼」(troublemaker)之名,他不以为忤。
「一个健康的社会需要我这样的人,」李敖说。坐在藏书万册的书房沙发椅上,这一架架的书籍,据说他都一字不漏的细读过了。「当然了,一个有病的社会也需要我。」他又说。
他认为现在台湾的社会是百病丛生了,有太多的弊病可以针砭。他敢于批评挞伐的声誉,早在一党专政和戒严法高压的时代已建立了。七十年代初期,他已被警总跟踪监视,在他家中书架的顶层还偷装了窃听器。他发现了以后,立即拆下,装匣寄给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因此,
他被软禁在家,不久关进牢狱。数十年来,他在台湾岛内和海外成为一个传奇性的人物 ,以一枝犀利的文笔,对政治和社会各方面提出严峻的批判。近年来,在有线电视制作和主持一个「个人秀」,专门评论时事,声名更噪!衣着已成为他的招牌的红色夹克一件、系着领带一条。在节目中,引用着报纸和杂志的剪报、古今书籍、政府档案和圣经佛典,娓娓阐述,清楚证实他的论点。这节目没有其它电视制作的特殊技术,如开麦拉镜面、耸人听闻的录像片段或美工设计的字幕来吸引观众,只见李敖用一枝笔,指看资料上已用红笔划好的章句,把他谈论的对象和事务批评得淋漓透澈。因此,他得罪了很多人,数目之多可能他自己设计的那套详尽的资料整理系统都无法计算清楚。
传闻说李敖有个「人物档案」,一个人的名字如果在报章上出现三次,他就会搜制成档。这个「档案」包括了政界人士、他们的妻子儿女、学者和社会名流,还有一些他私人的相识者。
李敖有时候也会一改他严责苛评的作风,去捍卫被威权或主流媒体压迫的人。在他主持的「笑傲江湖」节目中,以讥讽的言语、机智的脑袋,引经据典外也不避俗俚言辞,把这「秀」做得当红不让!另一家有线电视台,年初时也为他量身裁制了「李敖黑白讲」节目,可是播出没多久,电视台毁约停播,因为节目内容触恼了电视台老板的父亲,他是一位国民党的大老。李敖本着向来作风,把这事告进法院,诉求法律解决。
台湾今日已算是开放民主了,李敖坚称他的自由仍受限制。
「我从来不能畅所欲言,」他说:「我的自由仍是受箝制的。」戒严法的时代已成了过去,「他们却能用其它法子来打压人,譬如说可以用经济制压嘛!」
李敖两次入狱,七十年代初期被捕坐了五年八个月的监牢;一九八一年又遭羁居半年。当局是已涉嫌台独活动把他拘捕,今日听来,以这个罪名加诸在这「外省人」身上实在可笑!只因彭明敏教授和其它台独人士草拟的台独宣言「文字还写得不错,当局想是我捉刀的!」李敖告知。彭明敏是台独领袖,也是1996年民进党总统候选人。不仅如此,那些年代台独份子和他们的刊物也常常提起李敖。
「我是给他们陷害了!」李敖笑着调侃说:「他们是给『恶狗』一个好名声吧!」
台湾开始民主化运动后,当局对李敖的监视和打压才渐松弛些,然而在官方正式的「容忍」(Officially Tolerated)之前,他已复出文坛,1979年,他重刊了《传统下的独白》一书;在反对团体和党派合法化之前,他也发行了「一连串」的反政府杂志。
「那时国民党常搅这种诡计,先给了你出版登记执照,让你把杂志出版,一期出了后就查封停刊一年。」他说,「我对付的法子就是先去登记拿下好几个出版执照,查封了这本杂志,我就换另一个名字,继续出版,这么就把杂志办下去。」
今日官方已给他批评得「麻木」了,他的冷讽热嘲常常是针对着其它反对党。当然也没有特务跟监了,反而是爱慕他的读者或电视节目观众,他们常常围着他索取签名,可是仍不时接到威胁他的电话和黑函。
「我跟前妻离婚后,一天半夜三点有人打电话来,说要杀我全家,我告诉他要杀就马上过来罢,我家也只有我一人!」他说。他还告诉那人还得排队等吧,因为要杀他的人不少咧!
「我哪能担心害怕呢!」他说:「不然,一天都活不下去了。我不是一个勇敢的人;只是一个运气还蛮不坏的人罢了!」
一九三五年,李敖生于哈尔滨,是东北的一个有多种族的城市。父亲祖籍山东,母亲祖籍云南。两岁时,全家迁至北京。他初中时,逃离到上海。半年后,于一九四九年五月到了台湾,李敖那时十四岁。李父是位教师,抗战时曾参加抗日地下活动。
「他没跟国民党去内地抗战,后来曾被诬为汉奸,」李敖说他父亲到台湾之事,「因此,他带着我们跟政府走,只为表明他是忠贞的。」
「真滑稽!别人来台湾是因为怕共产党;我老爸是怕国民党!」他又说。
他有两个姊姊留在大陆。其它四个姊妹和弟弟都移民去了美国或加拿大。
「他们不喜欢台湾。」他说。
他颇为自傲的笑着说,来台后他一日都没有离开过台湾。
「下个月,我在台湾就整整住了五十年之久!」他告知,「我打算在这儿再住上五十年。台湾爱我,我也不会离开这个岛。」
台湾大学历史系毕业以后,继续在硕士班念了一年,不耐师长们的闭塞保守,就休学了。
「他们都是些老学究!」他说。
一九六一年,他在文星杂志发表了一篇文字,颇严厉的批评了一位师长,不久他就走入了这奇特的行业,成为一个职业的讽世者!
「从 一九六六年到一九八0年,有十四年之久,我在台湾是全面被封杀的。」他告诉:「我的名字一概不准在报纸、杂志、收音机或电视上提及。」
为了生活,他跟驻台的美军买旧冰箱和冷气,再转卖给国人。这段期间,他的日记和一些书文也在海外刊行流传。一九七一年,外国报纸报导了他被捕下狱的新闻,也更激发了国内人对他和他文字的广泛好奇和兴趣。
一九八0年,他跟影星胡茵梦结婚,胡的英文名字叫Terry,他戏昵地叫她「疯苔丽」(Crazy Terry)。三个月之后,这场婚姻就结束了。「我俩不合!」他说。
六年前他再婚了,娶了比他小三十岁的王志慧,可把那写八卦新闻的记者们看傻了眼!!
今天,他回顾往日,说只有一件事令他遗憾,「我虽然老了,可是我的敌人多半都死了。」
他不沾烟酒,也不喝茶、咖啡和凉水,生活饮食习惯清净,因此比他同年龄的猫王普利斯莱,或电影兼导演伍迪艾伦都长命健康。
李敖常喜欢跟名记者孟肯(H。L。 Mencken)相提并论,孟氏是美国廿世纪初期最有影响力的社会批评家。李敖自认是中国五百年来白话文写得最好的人;孟氏也编纂了一本划时代的词典《美语词典》,孟氏对美当时情况作全方面的批判,特别是针对中产阶级,刻薄的给他们取了「booboisie」的外号,是把bourgeoisie(中产阶级)一字前半改成音相似的〃boob〃加上后半〃oisie〃,boob是笨蛋的意思!
美国工会领袖和社会主义者戴布兹 (Engene Debs)也是李敖心仪的人物。虽然两人政治意识型态不一样,但为人行事却神似。戴氏曾四次代表美国社会党参加总统大选。一九二0年,他身在狱中,仍参加大选,他是为反对美国参与第一次世界大战,已被判罪,关在亚特兰大监狱有两年之久了!
李敖从他诸多著作中抽出一本,自豪的指出书中引述了戴氏的一段言辞,他语重心长的谈着自己的评文:「只要有下层阶级,我就同俦;只要有犯罪成份,我就同流;只要狱底有游魂,我就不自由!」(陆善仪译。1999/11/9)
·四岁看大
我的小女儿我们叫她妹妹。妹妹吃早餐时,不好好吃,她要菲佣Rose打开电视,一边看卡通一边吃。不久,妈妈从外面回来了,妹妹发现妈妈站在她背后,她知道妈妈是不让她早上看电视的,立刻双眉紧皱,改口说:「人家根本不要看电视,Rose讨厌极了,要开电视。我把电视关上了,Rose又打开,非给我看不可,讨厌死了。」
一个四岁小女孩,可以这样自动自发的用美丽的谎话推卸责任,真不愧是女强人的雏型。
·难道你要我当年爬到他们床底下目击吗?
李大师:
您早!见e…mail您所言蒋夫人养洋汉『最高标竿』之事,小弟实无法相信,烦请大师提出心服口服之实证,谢谢您!并祝一切顺利,身体健康!Jeffrey敬上
(1999年11月9日星期二AM9:37)
我在一九八九年出版「蒋宋美龄通奸」一书中,和这次根据美国名女人富留尔考尔斯(Fleur Cowles)一九九六年「交友并据为己有」(SHE MADE FRIENDS AND KEPT THEM)新书而写的「宋美龄偷洋人养洋汉」一文中,已经举证历历,你还要「烦请大师提出心服口服之实证」,你未免有点「迂」了。难道你要我当年爬到他们床底下目击吗?
·从「以夷制夷」到「以夷制中国」——李登辉又发贱了!
今年十月二十七日出版的「国际情报杂志」(SAPIO) 第二三七期,第十五页中刊出去年八月李登辉总统对日本杏林大学教授平松茂雄教授的谈话,以「台湾、韩国、日本新三国军事同盟」为标题,大意是说:深田佑介与平松茂雄对话表示:中国在西藏及印度周边进行军事化,对印度及东南亚等国而言,是极重要的问题,因为西藏及新疆南部是极重要的军事地带。
中国想要的是台湾岛,因为它具有军事价值。虽然美国在与中国建交时,曾明确要求中国「不要对台湾使用武力」,中国迄今仍未放弃。跟这样的国家进行安保对话是得不到任何互信的。中国的科技能力,只有部份非常突出,就好似日本六十至七十年代的状况。虽然亚洲诸国都了解,中国为共同的敌人,但各国都没有勇气采取对策。李登辉总统曾建议,日本可联合台湾及印度以夹击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