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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92-再说长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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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哲生(画家):这个是1988年我在彝族美姑县参加火把节时拍的资料。火把节是他们的传统节日,火把节时还要选美,他们称为火把节皇后。


《再说长江》 第一部分第八集 古蜀沉浮(2)

    彝族美女的拍摄者为画家何哲生,也许是一种巧合,作为画家的何哲生曾供职于四川省博物馆。除了发掘者外,他是第一个看到三星堆青铜像的人,并主持布置了文物的第一次展出。按他的看法,作为艺术品的形象,即使夸张变形,却仍然在很大程度上保持着与生活源头的联系。    
    形象带给刘少匆的启发是巨大的;他的脑中浮现出从青铜面具到古羌人后裔,再从古羌人、古蜀人回到青铜面具,这之间若隐若现的逻辑。    
    照片中的这个地方古称蚕陵,在史籍和传说中,它是古蜀先王蚕丛的生死故地。1933年,一场罕见的大地震使整个古城完全消失。刘少匆先生在书中记录,他曾沿岷江北上到达新的“蚕陵”镇考察。1933年以前,居住在这里的羌人被称为“蚕丛羌”,今天,镇子中的许多人仍然称他们是“蚕丛羌”的后代。镇子的一旁,就是1933年大地震形成的幽深海子。水下,沉寂着一座古城和不为人知的秘密。    
    从岷江发源地至成都平原300多千米的流域中,主要居住着羌人和藏人。他们现在的生活状态仍保持着从山地到河谷的古老形式。很大程度上,现代考古学有时会与史籍中的故事,甚至历史真相相遇。20世纪初,考古学家果然在岷江流域发现了石棺葬。在后来的发掘中,大量的石棺葬不断从这里出土,石棺葬中随葬有各种陶器和青铜器,除此之外,就是葬姿奇特的墓主。这是否就是史籍中记录的“蚕丛氏”的葬俗呢?    
    另一些悬念仍然来自于石头。史诗中,羌人曾用白石打败敌人,白石今天仍是他们的神氏。那些用石块垒砌而成的房屋是羌人的主要生活空间,它们是否还隐藏着古代文献记载中古蜀人居住形态的留影?    
    在岷江流域的羌寨中,我们随处都可以发现,那些与“三星堆”青铜像具有某种关联的形象。如果“三星堆”青铜面具的形象真的来源于此,研究者们将进一步证实另一种推论:作为蒙古利亚人种的古老游牧民族氐羌族,曾在昆仑山和天山脚下生活过很长时间。这里是曾经聚集过西亚、中亚,甚至欧洲人种的地域。羌人在向四处迁徙前曾与异族融合,这些分别越过金沙江、雅砻江、巴颜喀拉山口和岷山的古羌人,成为现代彝、藏、羌人的祖先。这或许是今天这些民族形象特征的真正来源。    
    段渝(历史学家):整个岷山,都是从西北往南分布。我们四川,岷江上游这一块,只是岷山的南段,它的中段、北段都在西北方向。从地理环境、文献记载和考古资料来看,岷江上游这块,“蚕丛氏”的先民是羌族,这一点应该是毫无疑问的。    
    截止公元2005年,考古学家已经发现并揭示出“三星堆”遗址东、西、南面的古城墙,但北临鸭子河的城墙却始终未见踪影。也许,正如许多人推测的那样,它早已消失在远古的洪水之中。根据历年来对古城墙和遗址区房屋建筑遗迹的揭示,推算出的三星堆古城面积已达3。5平方千米以上。想象中的王国渐渐复活。    
    许多年后,人们仍然在问:如此繁荣兴盛的王国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呢?关于它有许多猜想:戏剧性的政权更替,诗意的战争与死亡……然而洪水是考古者找到的唯一现实证据。如果真的毁于洪水,“三星堆”古国中的人们又去了哪里呢?    
    在文献中,远古蜀国共有5代国王:蚕丛、百灌、鱼凫、杜宇、开明。与前者的起源不同,记载中的开明氏来自长江中游,他们都与水患和治水有关。    
    对古蜀最后王朝的研究,在20世纪已取得成果。开明王朝的时代,相当于历史上的春秋战国时期,2000年,从成都市中心出土的开明王朝王族船棺葬群;为这个王朝的历史划上了较为完整的句号。    
    然而,在“三星堆”器物与“开明”王朝的器物间,专家们找不到内容和形式上的承接关系。他们认为,中间的缺环可能是古蜀王朝第4代中的“杜宇”时代,这就是“三星堆”古国消失后的那段空白吗?     
    2001年的春天,在距离广汉“三星堆”遗址40多千米远的成都市郊,一项正在施工的建筑工程带出了地下惊人的秘密。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院的考古人员赶到现场,渐渐地,一个埋在地下的巨大王国出现了。根据发掘地点的名称,遗址被命名为“金沙”遗址。“金沙”遗址出土的器物令发掘者瞠目,他们相信,这一切能够解答“三星堆”古国消失后的真正去向。    
    这些总重量达一吨的出土器物,仅仅来自遗址的一角。    
    这里的青铜人像与“三星堆”青铜大立人像有着相同的手式。金冠带上的图案与“三星堆”金手杖上的图案酷似,它们是鱼、鸟和人。    
    从金沙遗址中出土的黄金面罩与“三星堆”青铜像上的金面罩风格几近一致。“三星堆”古国中的太阳轮,在这里被另一种形式的构成所代替,但它们可能表达着某种相同的精神。最重要的发现,来自一只具有长江下游“良渚文化”风格的玉琮,它使我们相信,远古的长江早已是人类文明的通道。    
    羌人的古老生活方式原始地保留下来,巫师口述着他们遥远的史诗。如果能回答他们为什么会留在这里,也许能解释“三星堆”遗存中浓烈的神话色彩。如果把长江的上游比作这条大江的童年,那么,它更接近蒙昧和野性,也更接近天空与神灵。    
    这些来自远古的神圣器物,仍被供奉在庙堂般的博物馆中。后人为它们所在的时代做出定义:3000到4000年前,这里有中国长江流域唯一的文明古国和青铜盛世。几百年后,长江中、下游才进入真正的古代城市文明。    
    3000多年前,这些人正在逃离家园。暴风雨和洪水已经围困了他们的城市,无法带走的、至高无上的青铜神器被砸毁,灼烧后草草埋入泥土,当更为巨大的洪峰来临时,人们已经消失在天地之间。    
    正如学者所言:“如果没有对巴蜀文化的深入研究,便不能构成中国文明起源和发展的完整图景。”这里是长江上游,浮出古蜀最初的眉目,却又隐藏着最后一片拼图的“三星堆”。


《再说长江》 第二部分第九集 水润锦官城(1)

    根据记载,古时的成都城内,各种商品琳琅满目,最繁盛的交易物是一种被称为“蜀锦”的丝织品。因为发达的织锦业,成都又被称为“锦官城”,而这种彩锦只能用河中的清水才能漂洗出来。    
    凌晨4点多,成都市郊的花农们便忙着在村子旁的鲜花大厅里进行交易。农民以前大多种植普通的农作物,现在,随着城市中人们对鲜花需求量的增大,种花和卖花成了他们新的生活方式。    
    这些鲜花将在这个早晨被送到几千米外的成都市区内。    
    戴德云(评书艺人):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喝早茶,听评书是成都人由来已久的习俗。70岁的评书艺人戴德云每天都要在武侯祠的茶园中说书。通常,书中的内容是这座古城最重要的一段历史,而故事中皇帝的大墓就在一旁。    
    20多年前,成都街巷边的茶馆中,评书艺人说着同一个历史故事,成都人总是这样开始他们每一个忙碌的早晨。    
    孙瑞是一名时装设计师,在成都的闹市区,她开了一家设计室兼时装店。    
    孙瑞(服装设计师):小不小?看一下,远看效果是怎么样的,如果小了就把它换成大的。远看它这个地方有点看不出来,如果换成一个色彩,我觉得可能还要好一些。这个线条跳耀一点,你看看,这个地方处理一下。    
    除了设计作品,孙瑞也制作出售一些个性化的服饰,现在,她已怀有6个月的身孕。    
    近一个世纪前,宋仲文的前辈溯岷江而上进入成都,在宽巷子定居下来。宽巷子是成都仅存的一条古街,是清代满族人在成都聚居的地方。现在,宋仲文在祖屋旁开了一间茶铺。    
    这是成都人现代生活中一个普通的早晨,悠闲而浪漫,却又充满节奏和生机,如同这个城市漫长的历史一样。    
    有着不慌不忙的流水和空气,有着一方悠然自得的人群,让100年前来到这里的美国人约瑟夫·比奇,一脚踏进了《圣经》里描写的伊甸园。传说中的乐土,就从他的笔下浮现出来。1920年,比奇便以“东方伊甸园”之名,把他亲眼目睹的乐土,刊登在美国《国家地理》杂志上。展现在他眼前的成都,有着坚固高大的城墙,广袤的田野,在浓厚的古都气息里,正悄悄地接受现代文明的洗礼。    
    “这条大江东流入海,全程要航行100天的路程”,来得更早的马可·波罗,这样描述他走向成都的旅程。他说,平川之上有个叫成都府的地方,大川细流和城下的各条支流汇成一条大江。    
    成都,比奇笔下的天堂。事实上,早在公元前4世纪,蜀王开明五世把都城迁到了这里,此后尽管历史更替、物换星移,成都始终都叫做成都。在中国众多城市之中,拥有如此一以贯之的地名,它是唯一。极佳的条件、极少的战乱,造就这里成为中国西南的极富饶之地。比奇还把这一切归功给了当地优秀的农民,说他们是勤劳智慧的耕种能手。    
    “成都有很多河流,有的环绕城市,有的穿城而过。”马可·波罗的游记也为成都的水记下了一笔。而今,流水依旧在,它在现代成都人的手里,变得更清、更绿,也变得更活了……    
    环绕成都的是两条人工开凿的河。一条南河,是岷江分流而来的水;一条府河,原名郫江,唐僖宗时代将它引导而为护城河,从此被称为府河。府河绕过城北,南河绕过城西、城南,环绕着成都的市区,全长17千米,最终汇合向东流去,融入了长江。    
    10多年前,成都女孩孙瑞从美术学院毕业回到家乡。学习服装设计的她,选择在从小生长的府南河边建起了自己的服装工作室。对于孙瑞甚至她的父辈来说;河流的清新和古旧仿佛就在昨天。    
    孙瑞:河特别大,特别清,河水特别猛。住在府南河边上,我们去游泳,还去捉鱼,捉小虾,那个时候特别好玩。    
    孙瑞回到家乡的第七年,在她的工作室旁,一座横跨府南河的古桥将被重修。孙瑞成为10余万城市迁居者中的一员,在这一切的背后,成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河流及城市改造工程已经开始。    
    孙瑞:看见那个挖土机就开过来了,我们当时还没有完全搬完,挖土机已经在挖旁边的房子,看到这些心里边还是很难受,有一种伤感的情绪在里头。因为,一是对河边有感情,二是对老树有感情。    
    记载中,古城的历史几乎就是河流的历史。在每一代成都人的个体生命中,清澈流淌的河水,南来北往的舟楫是伴随他们一生的记忆。20世纪的最后几年,河流开始被淤塞、污染,这是一代成都人记忆中的两种河流。以治理府南河为主题的城市工程,开始于1995年,除了重拾记忆,成都人还希望发现一个新的自然之都。    
    孙瑞:我喜欢红砂村,非常漂亮,你带他去过没有?红砂村。后面的这古桥叫安顺桥,现在把它重新翻修了,成了我们成都有名的廊桥。这个廊桥背后还有一座,也是很古老的一座桥,叫九眼桥,也是很有名的。前面那边有座青石桥,也是很古老的,还有驷马桥呀,卧龙桥呀。    
    马可。波罗在他的游记中这样描述府南河上这座名叫“安顺”的大桥:“河水从不同的方向围绕和穿过这座城,横跨其中一条河上的桥,桥面上排列着工整的房间和店子,经营各种生意……”    
    根据记载,古时的成都城内,各种商品琳琅满目,最繁盛的交易物是一种被称为“蜀锦”的丝织品。因为发达的织锦业,成都又被称为“锦官城”,而这种彩锦只能用河中的清水才能漂洗出来。所以,南河又曾被称为锦江。许多年前,乘船穿梭于河中的人们,看到的是满城清流中漂洗彩锦的织女。    
    孙瑞:我比较喜欢一种飘逸流动的感觉,就像我们府南河的水一样;轻柔而平缓,所以我在设计上比较喜欢用丝绸、雪纺一类的面料。像杜甫的诗里面写的那样,在浣花溪里漂洗纱呀、棉呀,一种很美、很遥远的东西,每次在我的记忆中,我就喜欢把这些东西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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