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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他的头垂得更低了。
“抬起头,让我好好看看你。”她诱哄地说。
他只得抬起头,“月儿,以后在这闺房之中,你不必叫我皇上,叫我云罗。”
云罗?那个仿佛只有在梦中才能唤的名字,她真的允许自己如此称呼她,“云罗。”
“嗯。”她温柔地吻上他粉粉嫩嫩的薄唇。
“唔。”他低吟一声,身子瞬间感到一软,四唇相接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美好。
看他一双美目惊奇地看着自己,她轻轻地笑,“接吻的时候,闭上眼睛。”
他依言合上双目,身体的感觉却越发的强烈,她的唇仿佛要烫疼了自己。
“你不要紧张。”她说,丁香小舌轻轻地撬开他的牙关,滑了进去,双手轻解他单薄的罗裳。
“啊—”陌生的欢快感觉瞬间袭向他,他伸出手,怯怯地搂住云罗的腰,任由她将自己推倒在床上。
床下,满地的罗裳,他的,她的,床上,他的身体在红烛的照耀下泛着动人的潮红,“云罗,我怕”他躺在她身下,瑟瑟发抖。
“别害怕。”她的声音有如劝慰,柔嫩的朱唇缓缓亲吻爱抚着他纯洁的身子,环住她身体的他手臂上那粒守宫砂鲜艳欲滴。
“啊~”他娇吟一声,“云罗,我身体好热,好热哦”他诚实地说。
“呵呵。”她笑。手指轻轻地握住他的硕大,缓缓地送进自己的身体。
“啊!”他尖叫一声,“疼,云罗!”
“嗯,忍一忍哦,马上就好了。”她爱抚过他纠结在一起的脸,“月儿?”
“嗯?”
她俯身亲吻上他不断逸出动人娇吟的薄唇,身子用力一沉,让他完全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呜——”他的痛呼消失在她的唇中,脸上滑落两滴清泪,手臂上守宫砂的颜色逐渐褪去。
“好些了吗?”她抬起脸问他。
他点头。
她的身子开始缓缓在他身上律动了起来,未几,他在她体内喷发出热热的熔浆。
她轻轻的离开他的身子,知道他疼痛的身子经不起再一次的欢爱,他的大腿间落红缤纷,伸手搂住他。
“云罗。”他偎在她怀中轻声叫。
“嗯?”
“我爱你。”他娇羞地说。
“呵呵。”她笑着搂紧他,“你累坏了,乖乖睡觉,不要想一些有的没的。”
“好。”他更紧地偎近她。
第三十四章 储君
云罗手里拿着一封文牒,神色凝重地来到冰澈的寒夜殿前,这是一封由暹罗国国王亲笔书写的文牒,她不知应该如何告知冰澈暹罗国巴颂王病危之事。
冰澈正站在窗前欣赏着窗前美丽的风景,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云罗,你来了。”看见她,他回眸一笑。
“嗯。”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反正这件事早晚都应该让冰澈知道,她闭了闭眼,语调哀伤地说,“冰澈,我接下来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以后千万不要激动。”
他笑,“何事?为何如此严肃的样子?”
“冰澈,巴颂国王病危,这是暹罗国发来的文牒,邀你回去探视你父王。”她将手中的文牒放到他手中。
他哆嗦着手接过她手中的文牒,“你说什么?我父王他”
“冰澈,你要回国去探视你的父王吗?”她问。
“当然,想想这十一年以来,我竟从未回国去探视过他老人家,心里也十分的过意不去。”虽然当年父子之间因为云罗的事而心存芥蒂,毕竟父子连心,血浓于水,这十一年间,他已实现了自己当年对父王的承诺,云罗的大军对暹罗国境秋毫无犯,这十年间,每每想到父王,心里就是一阵难受。
“我明日便起程,云罗。”他急急地说,生怕她会不答应一般。
“我已备妥礼品了,要我随你同去吗?”
他笑着摇头,“你如今已贵为一国之君,国不可一日无君,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她看了他一眼,“那好吧,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翌日一早,云罗在皇宫门口吻别了冰澈,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晨曦中,她眨了眨眼,两颗珠泪滑落了下来,十一年以来,这是冰澈第一次离开她身边。
冰澈与杨暮晚一行,由国都丰沙里出发,历时十五日,终于到达暹罗国首都清迈,再度踩在那片熟悉的土地上时他不禁热泪盈眶,美丽的清迈,景致依旧,躺在驿馆那柔软的床榻上他几乎一夜未曾入眠。
次日一早,王宫的人早已等候在他们下榻的驿馆,“二王子殿下,请。”
冰澈含笑点了点头,随着一干人等往王宫方向而去,熟悉的街景,熟悉的气势磅礴的王宫,一切都和十年以前一样,仿佛自己从未离开过一样。
床榻之上的巴颂王已病入膏肓,乌发全白,老态龙钟,他的双眼紧紧地闭着,身旁围了一大堆侍候的宫内奴仆。
冰澈的嘴唇轻轻颤抖着,“父王!”
巴颂王嘶哑破碎的声音响起,“冰澈,是你吗?”
他“扑嗵”一声双膝跪地,“父王,请恕孩儿不孝。”
巴颂王抬起手,轻轻示意冰澈向前,冰澈不明就里的趋身上前,他哆嗦着手,“给我笔和丝绢。”
冰澈连忙吩咐下人拿过笔和丝绢来,他哆嗦着的手仿佛已经握不住笔,颤抖着在黄色丝绢上写下歪歪扭扭的字,“本王体弱多病,自知时日无多,自本王归天之日起,由二王子巴颂冰澈继承暹罗国国王之位,钦此。巴颂昂哥。”尔后,郑重地取出怀中的私人印章,盖上印。
“父王,您为何要如此?孩儿早已没有资格继承王位。”他不解地问。
巴颂王摇了摇头,老泪纵横,“冰澈,为父并非病危,而是被你四王弟下了慢性毒药。为父拖着这病体,就是为了见你一面,为父这一生一共养育了十八个儿子,十八个儿子之中,数你最孝顺贴心,若非十年前那件事,为父早已传位于你。”
巴颂王的话让冰澈泪如雨下,“父王,父王,怪只怪孩儿当初不懂事,才会让父王如此受苦。”
巴颂王摸了摸他的头,“冰澈,你听为父说,你此次回来,要小心你四王弟,他早已有谋逆之心为父”巴颂王突然猛烈地咳嗽着,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父王,您先休息,此事以后再说。”他急忙给父王拍着背。
“清除王宫叛逆之事,为父就拜托你了你不要辜负为父的希望”巴颂王断断续续地说,气若游丝。
“父王,您好好休息,待病好了之后再说,孩儿就不打扰您了。”冰澈轻轻地扶父王躺下后,领着杨暮晚一行鱼贯而出。
驿馆之内,想起父王今日的状况,他的心里又是一酸。
“巴颂贵妃。”杨暮晚凑上前叫道。
“嗯?”杨暮晚是云罗特地派来保护他的,说是怕他出什么事,如今他身怀有孕,妄动武功对胎儿不好,杨暮晚武艺不错,也擅于随机应变,他当日还笑着说是云罗多心,如今却不得不佩服云罗有先见之明。
杨暮晚压低声音说,“驿馆周围埋伏了不少高手,大概是今日早上之事四王子已经知道了,一旦国王驾崩,你不与其争夺王位便罢”
他点了点头,“我知道,王位我是不在乎,但是四王弟也忒胆大了,胆敢对父王下毒,欲致父王于死地,王位早晚都是他的,他为何还要如此做?”
杨暮晚说,“此事要不要通知云罗陛下?”
冰澈沉吟了一会,“我看不必,谅四王弟也不敢对我动手,更何况,我手上有父王的手谕,我们先看看情况再说。”
杨暮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中隐隐有些担忧,若是冰澈出了什么事,莫说云罗不会原谅自己,她也不会原谅自己,自己的一颗心,早已遗落在他身上,但他的眼睛里只看得见云罗,她深知自己配不上他,多年来也只是在心中默默地暗恋着他,在这世上,只有云罗那样的女子才配得上如此优秀的冰澈。
入夜,冰澈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刚刚得知有孕的平坦小腹,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云罗的孩子,云罗,虽然才离开她半个月,但是心里却已经好想她。
杨暮晚则唤过两名死士来,吩咐他们乔妆打扮,速回文单国通风报信。
第三十五章 圣谕
数日后,天未明,熟睡之中的冰澈便听见驿馆内传来嘈杂的声音,自从得知怀孕以后,他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爱困起来,“什么事?”他迷迷糊糊地问。
暮晚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贵妃,大事不好了,国王驾崩了。”
“什么?”明明昨日才去探视过父王,虽然知道父王时日无多,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快。
暮晚算着时间,云罗那边也一直没有消息,也不知有没有收到消息,冰澈这边的情况如今前境堪忧,她心里虽然着急,却也只能干着急,事情演变成这样,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就算拚了这条命,她也要力保冰澈周全。
冰澈走在前面,暮晚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国殇的消息尚未发布,王宫内侍从,军士来回穿梭,一派繁忙的景象。
巴颂王静静地躺在床榻上,就好像睡着了一般,他木然地凝视着父王的容颜,脑海中一片空白。
突然一阵哭声传来,“父王”四王子痛哭流涕地跪在床榻前,“父王,您为何英年早逝国家需要您,子民需要您,您的孩子们也需要您。”
“你也会需要父王?”冰澈声音冷冰冰地问。
这声音拉回了四王子的注意,“你这个叛逆有何资格站在这里跟本王子说话。”
他扬唇一笑,“我为何没有资格?谁是叛逆?今日我们兄弟就在这里,当着父王的面说个清清楚楚。”
四王子看了他一眼,“哈哈哈,父王他是老糊涂了,竟然叫你回来领死。”
“你说什么?何人敢让我死?我手中握着国王的王储圣谕。”
四王子仍是笑,“圣谕,你把圣谕掏出来让我看看。”
“哼,你当我是傻子,我会在群臣前把父王的圣谕交给你看,你等着。”
“乐意奉陪,我看你到时候拿什么圣谕给群臣看。”
天明后,国殇的消息便由太史差信使快马加鞭送往全国各地,王官内到处挂着挽联黑纱,群臣面色凝重,跪在先王灵枢前。
太傅神色担忧地看着冰澈,冰澈是他自小便看着长大的,深知他为人光明磊落,而四王子,为人则阴险狡诈,冰澈,实在不应该回来。
太宰从群臣中走了出来,“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先王驾崩,正当立即著手另立新君,新王膝下共有十八名王子,其中包括当今文单国女帝云罗之贵妃巴颂冰澈,巴颂冰澈当年虽已被先王下令贬为庶人,但此次先王驾崩之前,特意召其回国,可视为先王已原谅了其原来的行为,故二王子——巴颂冰澈与众王子一样,享有王位继承权,先王生前已立下遗诏,选定了王位继承人,太史大人,现在就由你来宣读这份遗诏。”
太史自群臣中站出来,站在群臣前面,手中拿着一份黄绢布的遗诏,“本王近年体弱多病,自知时日不多,特立此诏,策立四王子巴颂纳昆为王太子,钦此。”
冰澈的俊容顿时一片惨白,为何会这样?父王为何会立了两份遗诏。
巴颂纳昆得意洋洋地站了出来,“二王兄,你的圣谕呢?”
他自怀中掏出巴颂王亲笔写的遗诏,交给太史辨别真伪,太史仔细对比了一番,冷声说,“二王子殿下,你的这份圣谕虽为先王亲手书写,却仅有先王私人印章而没有御玺印章,小臣是否可以理解为是你在先王病榻前威逼先王,或是趁先王神志不清时,诱哄先王写下的呢?”
群臣哗然。
情势顿时急转直下,杨暮晚不禁捏紧了腰间的佩剑,“笑话,本王子岂会做这种事,你们莫要无中生有污蔑本王子,按你的解释,本王子是否也可认为是四王弟偷盗御玺伪造遗诏?”
太史咄咄逼人地说,“你自然也有权利作此番臆测,不过,此遗诏的确乃先王亲笔书写,御玺纵使可以偷盗,但先王手笔又岂会有假,自先王登基之日起,便由小臣宣读诏书,至今已有三十余年,先王的字迹小臣又岂会认错?更何况,依笔迹上看,策立四王子殿下为本国之王太子那份遗诏字迹工整,显然为先皇神智清醒时所立,而策封二王子殿下你为新君的这封遗诏则笔迹潦乱,你又作何解释?”
群臣的目光全部都看向冰澈,他不疾不徐地说,“先帝立我为新君这封遗诏乃其在缠绵病榻时书写,太史大人,你能指望一个病人写出如平常般工整的字来吗?”
巴颂纳昆嘴角含笑,“二王兄,你强辞夺理,看来,我们需要追究一下父王的死因了,父王缠绵病榻已多年,病情一直颇为稳定,为何你一回来,父王便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