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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别心急-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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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梁总你稍等我一会儿吧,我先把炎凉送下楼去再找你。”
    梁希城的脸色陡然暗沉了几分,五官如同抹了薄冰,每一寸都透着寒霜之气,见着宁致远的眸光如利刃骤然出鞘。
    哪怕是没有面对着他的宁致远都有一种如芒刺背的感觉。
    但是现在,他不怕!
    他推着炎凉就准备走,坐在轮椅上一直都没有发言的炎凉,却也在同一时间伸手,按住了车轮。
    “不需要,我自己会走。”
    “炎凉”
    炎凉却一句话都不想再多说,今天整整一天都糟糕透顶!
    原本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她已经觉得很累,如果此刻不是因为自己坐在轮椅上,她怕是刚刚就会直接晕倒在地上,而现在,她是再没有精力去对付任何一个人。
    她又是看了一眼不远处“手术室”三个字,鲜红的字眼,刺得她全身上下都叫嚣着疼。
    一直等到炎凉进了电梯,宁致远也不甘不愿地转过身来,原本站在身后的男人,却早已经不见,他看了一眼另一部电梯,同样没有上去六楼。
    怎么回事?梁希城人呢?
    宁致远拧起眉头,想了想还是按下了电梯开门键盘,直接上了六楼。
    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梁希城怎么可能会在六楼等着他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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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
    宁致远上六楼去找梁希城的时候,梁希城已经折回到了梁静珊的病房里。
    梁静珊脸颊略略有些苍白,半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看着对面那个深靠在沙发上面色阴沉的男人,她想了想,还是轻轻地说:“哥,刚刚的事情”
    “我有耳朵,刚刚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梁希城优雅地交叠着两条修长的双腿,低低地说。
    梁静珊心头一跳,就知道他肯定是不高兴了,可是她现在觉得自己才是最委屈的那个,但是又不想宁致远受什么牵扯,她的手轻轻地抚上了自己的小腹,咬了咬牙,还是准备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那个碍眼的白炎凉身上。
    “哥,这事情真的不能怪致远,致远他那是念旧情,不知道白炎凉对他说了什么,他才会这样他是个好人,哥,一切都是那个白炎凉的错!”
    梁希城左手手肘只撑着沙发的边缘,拖着自己的额头,也不言语,削薄的唇角不知不觉已轻轻抿紧。
    梁静珊以为他是在听自己说话,那些怨恨此刻统统变成了污蔑,“哥,其实你留着白炎凉在你身边做什么?她有什么好的?我和她认识那么多年,我了解她的为人,她虽然工作能力还不错,但也只是不错而已,再说了,叶青姐姐不是回来了么?你身边的那个位置,应该是属于叶青姐姐的,白炎凉算什”
    “你们认识多少年了?”梁希城没有任何预计地开口,打断了梁静珊的话。
    “七八年吧。”
    “你觉得她为人如何?”
    梁静珊愣了一下,看着自己大哥一脸认真的摸样,并不像是随口一问,她短促地思量了片刻,终于说:“我不觉得怎么样。”
    梁希城反倒是笑了,那双妖娆的眸子染上笑意的时候,几乎是倾国倾城一般,偏偏此刻他的笑里沾了更多的冷意,让人毛骨悚然,“静珊,如果你觉得她为人不怎么样,你还可以和她做那么多年的朋友?不要忘记了,是你先挖了她的墙脚。”
    梁静珊怎么都没有想到,大哥竟然还会这么直接地帮着白炎凉说话,她心头气结,口不折言,“哥,你知道什么啊?!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吗?人心隔肚皮,我和她认识很多年,我也不一定会了解她,她那个人阴阴沉沉的,平常对人也是不温不火的还有,我没有挖她墙角,我和致远是真心相爱的”
    “静珊,大哥无意干涉你的私事。”梁希城似乎是没有兴趣再听她多说那些无关紧要却又不怎么入耳的话了,“所以你和宁致远还有白炎凉之间的事情,我都没有过问过。以前我不会过问,现在也不会过问,以后更不会。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白炎凉现在还是我的秘书,对于我自己身边的人员安排,我很有分寸,以后不要再干涉这种事情。”
    他顿了顿,后面的几句话更有不怒而威的气势,“这话我只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希望你记住了。好好养胎,你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光是靠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未必会够。当然,梁家已经广发喜帖,你们的婚事必定会如期举行,但是不要让我看到婚后有任何的负面新闻出来,否则不仅仅是我,恐怕爷爷和父亲那边,你也不能交代。”
    他说完,高大的身躯稳稳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梁静珊的脸已经一片惨白,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这么明显的维护,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那最后几句话分明就是在教训她,与其有时间一天到晚想着他身边的一个白炎凉,还不如多看着点自己的男人
    这是她的亲大哥,可是现在为了一个白炎凉,反而是来数落自己——
    她捏紧了床单,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嘴就说:“哥,炎凉她已经辞职了,你不知道么?”
    梁希城已经走到门口的身影果然顿了顿,梁静珊从抽屉里拿出那封炎凉签了字的辞职信,“我没有骗你,她的确是辞职了,这事情和我无关。是她自己心甘情愿辞职的。这封信也是她让我交给你的。”
    梁希城眼底的温度又下降了几分,长腿还是朝着梁静珊迈过来。
    他借过那封信,打开一看,俊容越发黑沉。
    “刚刚她是来见你的?”语气已染上了几分阴鸷。
    梁静珊点头,“是,她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梁希城将辞职信丢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就直接离开了病房。
    梁静珊听着病房的门被大力掼上,她心头仿佛是盘踞着一条毒蛇,兹兹地正在冒着毒液——
    白炎凉,看来光是让你辞职,根本就起不了多少的作用,你这条咸鱼不知猴年马月都会翻身。
    我梁静珊,会让你一辈子都无法翻身!
    。。。。。。。。。。。。。。。。。。。。。。。。。。。。。。。。。。。。。。。。。。。。。。。。
    梁希城刚出病房,迎面就见到宁致远。
    “梁总,你说在六楼谈话的”宁致远大步朝着他走来,那语气不疑是带着几分质问的味道。
    梁希城心情不佳,连带着看着他的眸光都是冰冷一片,他弯起唇角,嗤笑一声,“你觉得你自己配让我等么?”
    宁致远脸色一僵,只觉自己如同是被他无情地扇了个耳光一般,捏紧了拳头,有些不甘心的反击,“梁总,我很尊重你,希望你也能够尊重我。”
    “尊重?”
    梁希城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似的,嘴角的弧度越发的讥诮不屑。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对人温和也是因人而异,而眼前的宁致远,在他眼中还真是什么都不算。
    “我只会尊重我应该尊重的人,至于你,别以为进了梁家的门就是梁家的人,你还不配让我尊重。”
    他说完,直接无视一脸愤怒却又发作不得的宁致远,大步就朝着电梯口走去,一边走一边摸出了手机,拨了个电hua给关就。
    电梯双门一关上,他才冷声吩咐,“刚刚有没有看到白炎凉下去?”
    关就的车子就停在医院大门口,刚才还真是见到了,“梁总,白秘书么?我刚刚有见到。”还以为她是来复诊的,他还下车和她说了几句,不过她脸色不是很好。
    这些关就当然也没有多说,只听梁希城吩咐,“你先去公司把下午的几个会议处理了,我还有事就先不过去了,晚上我会去见Rex,你处理完公事就直接下班。车子给我留下。”
    关就从不会过问老板的指示,很快就应了下来,“是,梁总。”
    等到梁希城走出医院的时候,关就已经离开。
    梁希城上了车,又觉得心头烦躁,他伸手扯了扯领带,连带着衬衣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最后索性就将外套给脱了,直接丢在了后车座。
    黑色的外套落在真皮座椅上面,几乎是无声的,梁希城刚一转身准备发动引擎,动作却是骤然顿住。
    两条剑眉倏地蹙起,他猛地转过身去,锋利的眸光紧紧地盯着自己的那件外套,最后才微微俯身,伸手将那件外套给重新拎起——
    后车座的最角落里,有一枚小巧的耳钉静静地躺在那里。
    如果不是因为他此刻坐着的方向,他根本就看不到这枚耳钉。
    梁希城的胸腔在剧烈的颤动着,他将西服外套丢在了副驾驶位置上,高大的身躯微微超前,很快就将那枚卡在座位细缝上的耳钉给拿了起来。
    自他懂事以来,爷爷和父亲就经常教他,做人做事,就一定要沉得住气。
    男人,如果要称得上从容淡定,那才能够稳得住一方霸土。
    他一直都谨记着,所以这些年来,不管他遇到什么样的事情,从来都不会有失态的时候。当你在商场上,你只有让自己高深莫测,你才能够震得住敌人。
    可是现在,只是一枚小小的耳钉,他却已经被震摄住了!
    不是上亿万的合约,也不是让他看得上眼的对手,只是一枚耳钉。
    彩金的,形状是蝴蝶结形状
    梁希城的呼吸,慢慢的就沉重起来——
    仿佛是有什么记忆在他的脑海里呼之欲出
    怪不得,怪不得刚刚在她的公寓洗手间里,一看到那枚耳钉,他就觉得熟悉。一开始还真的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却原来,他真的有见过。
    他想起来!
    两个月之前,他因和盛元集团有一个合作,所以才有了晚上的应酬。一般情况之下,他出去应酬了,都不会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有一夜/情,可是那天晚上他的确和一个女人上了床。
    当时他是被盛元那边的人下了点药,当然事后他也知道对方也没有什么恶意,不过就是以一般的应酬步骤来招呼自己而已,美其名曰也不过就是为了让自己尽兴。所以那天晚上,他不太清楚的记得,自己身下的女人长得如何。
    他只记得,那个女人是第一次,身体紧致,反应羞涩,却又带着几分热情。
    而他几乎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个女人也被人下了药。
    所以那一整晚,他都在她的身体里面。
    一直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才有了困意,只是闭上眼睛不到一个小时,关就的电hua就来。
    那天是父亲从外省回来,他着急回家,临走的时候只瞥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她背对着自己,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了一团,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可怜。
    想起前一晚,她是初次,梁希城当时还想着给她一点钱,只是找遍全身才发现自己没有带钱包,全身上下唯一值钱的大概就是手腕上的那块名表,当然他没有把那块名表留下。
    那是他十八岁生日的时候,爷爷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他怎么可能会送给一个出卖rou体的女人?
    第一次又如何?只是比一般的妓。女干净了一些,既然没有带钱,那么就算了,相信李总那边肯定是安排了一个不菲的价格,否则一个处/女也不会这么心甘情愿的被送上床来。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那天晚上那个女人竟然会是白炎凉
    白炎凉,怎么可能会是她?
    眯着锐利的黑眸,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枚耳钉,梁希城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是觉得不敢置信
    白炎凉白炎凉
    她为什么会被人送上自己的床?她很缺钱么?她是不是和李总那边的人谈好了价格才做这样的事情?
    那天晚上的男人,如果不是自己,是不是还有可能会是别人?
    这样的认知,让梁希城心头一股无名之火蹭蹭飙升。
    他下意识的捏紧了耳钉,几乎是要将这枚小巧可爱的耳钉捏的变了形,却是浑然不觉得指尖疼痛。
    该死,他是不是看错了那个女人?
    难道真的是,人心隔肚皮么?
    
    从未有过的烦躁感彻底席卷了梁希城,他有些焦躁地拿出备用箱里面的烟盒,那里面的20根烟只剩下了18根,有两根是他之前在炎凉的公寓楼下抽的,而现在,他竟然又想抽烟——
    理由,还是因为那个女人。
    该死的,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如此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一而再再而三抽烟也只是因为一个白炎凉么?
    可是她在自己面前的形象那些能干的,聪明的,娇羞的,温柔的的形象,是不是都是假象?
    梁希城终于一扬手,将整盒烟丢出了车窗外,然后又将那枚耳钉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自己的西裤口袋,这才发动引擎,一脚踩下油门,车子顿时箭一样飞了出去。
    。。。。。。。。。。。。。。。。。。。。。。。。。。。。。。作者有话说。。。。。。。。。。。。。。。。。。。。。。。。。。。。。。。。
    今天还是华丽丽一万字更新哦。
    梁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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